第六章 观音
所着服装佩饰的准备很容易，舞蹈动作的准备和排练也不困难，最难的，是那为首观音的扮演者，也就是我，那普渡众生的眼神。
据说《千手观音》的导演，为了这个节目的编排，也是下了一番很大心血，期间过程也颇为曲折。他特地跑到世界各地去观看、去揣摩观音的眼神、表情和神色。排练时，为首观音的扮演者邰丽华需要一连几个小时两眼一动不动地落在最合适、最恰当的那一个点上。
对于这个信息，我也尝试过，发现这对于我这个健康人来讲，也不算是特别的困难。不过，也着实不易，观音那和蔼的气质，真是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模仿得出来、扮演得出来。
随着音乐的流逝，我始终保持着那和蔼的姿势，一动也不动。而身后的众弟子，随着一个音乐的切入点，手臂快速而有序地开始伸缩舞动起来，引得周遭一阵大骇的抽气声。
而我，暂时还是只需要，慈祥地盯着前面的那一个点，就可以了。那一个点，也仿佛如我所愿般的，落在了我一直想见识一下的当今皇上，李若寒的身上。
此时的李若寒，只身着一袭居家易服，鎏金玉冠束发，几根凌乱的发丝潇洒俏皮的垂着，透着一股子道不明的韵味，也平添了几份说不出的魅惑。细致无暇的肌肤泛着羊脂冷玉的光泽，两道剑眉英挺俊秀，深眸似寒潭，挺鼻如同雕刻，紧抿的嘴唇线条分明。
淡青色的锦缎袭身，伴以金线绣滚边。那袭锦袍旁吊着个精致的翡翠双环坠子，艳红的流苏，映在淡青色的绫纱衣袍上，显得格外的醒目。三分优雅，七分洒脱，好一个不输无痕的绝世男子！他的魅惑，不似翡晗暝那般的邪肆，他的风度，也不像任大哥那般的儒雅，取而代之的，是那眉眼中掩不住透漏出来的天生的英气和霸气。
明明只是一套易服，而他，却硬是穿出了一个帝王的风范、一个帝王的气质来，举手投足之间，风华尽显。这李若寒，果然不愧为君临天下的典范。
身为穿越者都会明白，一个皇帝，一般是很英俊潇洒的。因为历代皇帝都喜爱搜寻美女入宫，即使开国之君长得实在是其貌不扬，可在众多美人的优秀基因作用之下，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会是一代比一代漂亮。帝王基因型，优秀表现型，这是个惯例，是个广大穿越者众所周知、习以为常的惯例。
所以，在这里我需要补充一点的是，身为一个皇帝，所立的皇后一般都是在太后以及众多方面的干涉之下，自己的亲生堂姐妹或者表姐妹，总会是有点攀亲带故的人物。而将来会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太子，一般都是正室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因此，结论是，由于皇帝与皇后带有亲戚关系，近亲结婚，遗传病的致病基因发作的概率，也显然会暴增好几十倍，他们所生出来的皇子，一般得遗传病的概率会非常的高。就算没有病，也极有可能会出现某些不正常的性状出来，例如，变态！
更糟糕的是，本来就已经是近亲结婚所生的太子，在当上皇帝之后又是近亲立后，结果致病基因就一代又一代地积累了下来。
当然了，以上我所分析的这些只是理论而已。理论和实际总会是有些出入的，理论要联系实际，一切要从实际出发。这李若寒长得如此的绝世，已经印证了显而易见的第一层理论，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是个变态？
呵呵！我心里讥讽地笑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也没有入眼。眼神，依然是那么柔和、那么慈悲地，望向前方。
在那像是从太虚幻境里面幻化而出的女子身后，随着佛音的渐起，一双又一双晶莹的玉臂依次升起，升至半圈，又倏然回缩，紧接着，无数双的玉臂，渐渐如莲花般地向四面八方伸出，在那女子身后形成一个大圆，如涟漪般的轻微地、有秩序地浮动着。随后，仿佛只是一瞬间，那些玉臂又极快地一双双收回，全然不见踪迹。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那下凡的观世音菩萨！观音素闻有上千种的法象，这种，正是其中著名的千手观音！李若寒大吃一惊，尽管看过的人都会明白那实际上只是十几个人站在那为首女子的后面出手做动作而已，但那舞蹈整齐划一、有条不紊的程度，实在是使人万分的惊讶，设计这舞蹈的人，实在是别出心裁、出人意料！
李若靳笑吟吟地对李若寒说道：“皇上，这是小女所历时三年有余，独自一人设计编排而出的舞蹈，《千手观音》，皇上看后可还觉得满意？”
这七皇叔的女儿，值得七皇叔如此卖力地推荐，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李若寒淡淡地说道：“甚好，朕的这位堂妹，果然是世间少见的奇女子啊，七皇叔可否可为朕引见？”
“皇上言重了，能得当今圣上的赏识，这真是小女三生有幸啊！皇上请看，那为首的观音，正是小女，曦月郡主。”
曦月郡主。就是眼前的这位圣洁得如观音下凡的女子？
七皇叔果然不可小觑。
李若寒的双眸倏然深邃起来，但目光，仍然无法从那精采绝伦的舞台上挪开哪怕是半寸。
悠然空灵的笛声响起，我开始动了起来。双手慢慢靠拢，十指合并，缓缓地举过头顶，分开，向两边沿着优美的弧型落下，再重复着。
仿佛收到了某种信号，身后的弟子纷纷都这样抡着玉臂，于是，从前方看上去，就会像是有千万只手臂在不断地在滑动一样，又形成了一个不间断的圆，顿时，华彩缤纷，令人目不暇接。
音乐渐渐加快，丝竹类的轻音乐开始渐强。随着我身后最后一双玉臂的落下，队型分散了开来。我往前挪了几步，三个弟子仍在我身后，其余的弟子，自然地分为四组，每组四人，走到了我身旁。音乐中开始加入了鼓声的重音，我们随着节拍，像是从敦煌壁画中走出来的彩绘飞身仙女，舞动了起来。系在脚踝上的一串串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开始把此时的气氛，从刚才惊异，逐渐推向了高潮。
舞动高潮过后，音乐的风格又重回了悠扬飘逸。众人渐渐回到我的身后，我向前平移了几步，跪坐了下来，双手重回端放在胸前，左右手分开，左手手指指向下，右手手指指向上的状态。众人在我的身后或跪或微蹲或站，形成了从高到矮渐变的队列，她们每个人都按照不同的方位伸出了自己的双臂。顿时，一尊完美的千手观音，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说不尽的慈蔼、说不尽的祥和、说不尽的淡然、说不尽的震撼。
舞台逐渐变暗，我与舞蹈的众人逐渐向后退去，金色的拱门被移走，雷鸣般的掌声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经久不息。就连当今的圣上李若寒，和当朝的丞相上官睿，都忍不住拍掌赞叹起来。
众人都未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都有些惋惜、但又无限期待地望着逐渐变黑的舞台。
李若靳把李若寒的神情变化、一举一动都尽数收进眼里。一旁的丫鬟为他斟满了琼浆玉露，李若靳他继续笑吟吟地举起手中的白玉夜光杯，朝李若寒说道：“一曲已毕，皇上对于小女悉心的歌舞，可还满意？”
“果然飘逸灵动，仿似真的观音下凡，七皇叔能够教出这样的一位女儿，可真算是教女有方啊！”李若寒仰头，一把饮尽夜光杯中的琼浆玉露，随意地说道。刚才的舞蹈虽然是让他深受震撼，但他可不会蠢得就这样忘记了七皇叔的最终目的。
看来皇上就是皇上，如此的舞蹈，还不能够彻底地打动他。月儿，看来你猜得一点都没错。李若靳的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不过没关系，还有下一曲，下一曲，绝对会让你就此，对月儿，欲罢不能。
李若靳示意身边丫鬟为李若寒重新斟满美酒，笑道：“说来惭愧，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微臣这个做皇叔的，都还没有正式地为皇上你庆贺过一回。这次，倒也算是借此补回了。”
“七皇叔的一番好意，朕心领了。”李若寒应道。
“只是微臣那小女儿，也着实是调皮得很啊！她硬是要微臣给皇上说情，说是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皇上，以此来祝贺皇上你登基为皇，君临天下。”
“哦，真有此事？这份礼物，怎么个特别法？”李若寒一听，稍稍来了点兴趣。刚才扮观音的那位曦月郡主，着实是个像谜语一样的女子，李若寒对这个女子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过，七皇叔，这背后，恐怕又是你的一次精心的策划吧？
“小女自幼酷爱歌舞，对于歌舞方面，一直潜心地研究，颇有所造诣。前些时日，倒还真让她研究出了个名堂来，她自创了一套前无古人的歌舞风格，还美其名曰：‘鼓舞’。
这‘鼓舞’，就连是微臣这个做父亲的，也只是看过一次而已，别人要看，她便死活不从，说是这辈子除了皇上，再也不会把这套‘鼓舞’跳给世间的第二个人看。所以这次，小女便执意要把这个不成体统的‘鼓舞’，做为庆贺皇上你登基的礼物送给皇上。
说来惭愧，由于这女儿的亲生娘亲在府中没有什么名分，也死得早，她在府内一直都深居简出、孤苦无依、无名无份的。也算是对她娘的一点补偿吧，微臣这几年便格外地纵容宠爱她，想不到却养成了她这么个娇纵的性格。所以这次，还望皇上成全，了她一个心愿吧！”李若靳的脸上，逼真地现露出了感慨、愧疚的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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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千手观音》的导演，为了这个节目的编排，也是下了一番很大心血，期间过程也颇为曲折。他特地跑到世界各地去观看、去揣摩观音的眼神、表情和神色。排练时，为首观音的扮演者邰丽华需要一连几个小时两眼一动不动地落在最合适、最恰当的那一个点上。
对于这个信息，我也尝试过，发现这对于我这个健康人来讲，也不算是特别的困难。不过，也着实不易，观音那和蔼的气质，真是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模仿得出来、扮演得出来。
随着音乐的流逝，我始终保持着那和蔼的姿势，一动也不动。而身后的众弟子，随着一个音乐的切入点，手臂快速而有序地开始伸缩舞动起来，引得周遭一阵大骇的抽气声。
而我，暂时还是只需要，慈祥地盯着前面的那一个点，就可以了。那一个点，也仿佛如我所愿般的，落在了我一直想见识一下的当今皇上，李若寒的身上。
此时的李若寒，只身着一袭居家易服，鎏金玉冠束发，几根凌乱的发丝潇洒俏皮的垂着，透着一股子道不明的韵味，也平添了几份说不出的魅惑。细致无暇的肌肤泛着羊脂冷玉的光泽，两道剑眉英挺俊秀，深眸似寒潭，挺鼻如同雕刻，紧抿的嘴唇线条分明。
淡青色的锦缎袭身，伴以金线绣滚边。那袭锦袍旁吊着个精致的翡翠双环坠子，艳红的流苏，映在淡青色的绫纱衣袍上，显得格外的醒目。三分优雅，七分洒脱，好一个不输无痕的绝世男子！他的魅惑，不似翡晗暝那般的邪肆，他的风度，也不像任大哥那般的儒雅，取而代之的，是那眉眼中掩不住透漏出来的天生的英气和霸气。
明明只是一套易服，而他，却硬是穿出了一个帝王的风范、一个帝王的气质来，举手投足之间，风华尽显。这李若寒，果然不愧为君临天下的典范。
身为穿越者都会明白，一个皇帝，一般是很英俊潇洒的。因为历代皇帝都喜爱搜寻美女入宫，即使开国之君长得实在是其貌不扬，可在众多美人的优秀基因作用之下，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会是一代比一代漂亮。帝王基因型，优秀表现型，这是个惯例，是个广大穿越者众所周知、习以为常的惯例。
所以，在这里我需要补充一点的是，身为一个皇帝，所立的皇后一般都是在太后以及众多方面的干涉之下，自己的亲生堂姐妹或者表姐妹，总会是有点攀亲带故的人物。而将来会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太子，一般都是正室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因此，结论是，由于皇帝与皇后带有亲戚关系，近亲结婚，遗传病的致病基因发作的概率，也显然会暴增好几十倍，他们所生出来的皇子，一般得遗传病的概率会非常的高。就算没有病，也极有可能会出现某些不正常的性状出来，例如，变态！
更糟糕的是，本来就已经是近亲结婚所生的太子，在当上皇帝之后又是近亲立后，结果致病基因就一代又一代地积累了下来。
当然了，以上我所分析的这些只是理论而已。理论和实际总会是有些出入的，理论要联系实际，一切要从实际出发。这李若寒长得如此的绝世，已经印证了显而易见的第一层理论，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是个变态？
呵呵！我心里讥讽地笑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也没有入眼。眼神，依然是那么柔和、那么慈悲地，望向前方。
在那像是从太虚幻境里面幻化而出的女子身后，随着佛音的渐起，一双又一双晶莹的玉臂依次升起，升至半圈，又倏然回缩，紧接着，无数双的玉臂，渐渐如莲花般地向四面八方伸出，在那女子身后形成一个大圆，如涟漪般的轻微地、有秩序地浮动着。随后，仿佛只是一瞬间，那些玉臂又极快地一双双收回，全然不见踪迹。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那下凡的观世音菩萨！观音素闻有上千种的法象，这种，正是其中著名的千手观音！李若寒大吃一惊，尽管看过的人都会明白那实际上只是十几个人站在那为首女子的后面出手做动作而已，但那舞蹈整齐划一、有条不紊的程度，实在是使人万分的惊讶，设计这舞蹈的人，实在是别出心裁、出人意料！
李若靳笑吟吟地对李若寒说道：“皇上，这是小女所历时三年有余，独自一人设计编排而出的舞蹈，《千手观音》，皇上看后可还觉得满意？”
这七皇叔的女儿，值得七皇叔如此卖力地推荐，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李若寒淡淡地说道：“甚好，朕的这位堂妹，果然是世间少见的奇女子啊，七皇叔可否可为朕引见？”
“皇上言重了，能得当今圣上的赏识，这真是小女三生有幸啊！皇上请看，那为首的观音，正是小女，曦月郡主。”
曦月郡主。就是眼前的这位圣洁得如观音下凡的女子？
七皇叔果然不可小觑。
李若寒的双眸倏然深邃起来，但目光，仍然无法从那精采绝伦的舞台上挪开哪怕是半寸。
悠然空灵的笛声响起，我开始动了起来。双手慢慢靠拢，十指合并，缓缓地举过头顶，分开，向两边沿着优美的弧型落下，再重复着。
仿佛收到了某种信号，身后的弟子纷纷都这样抡着玉臂，于是，从前方看上去，就会像是有千万只手臂在不断地在滑动一样，又形成了一个不间断的圆，顿时，华彩缤纷，令人目不暇接。
音乐渐渐加快，丝竹类的轻音乐开始渐强。随着我身后最后一双玉臂的落下，队型分散了开来。我往前挪了几步，三个弟子仍在我身后，其余的弟子，自然地分为四组，每组四人，走到了我身旁。音乐中开始加入了鼓声的重音，我们随着节拍，像是从敦煌壁画中走出来的彩绘飞身仙女，舞动了起来。系在脚踝上的一串串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开始把此时的气氛，从刚才惊异，逐渐推向了高潮。
舞动高潮过后，音乐的风格又重回了悠扬飘逸。众人渐渐回到我的身后，我向前平移了几步，跪坐了下来，双手重回端放在胸前，左右手分开，左手手指指向下，右手手指指向上的状态。众人在我的身后或跪或微蹲或站，形成了从高到矮渐变的队列，她们每个人都按照不同的方位伸出了自己的双臂。顿时，一尊完美的千手观音，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说不尽的慈蔼、说不尽的祥和、说不尽的淡然、说不尽的震撼。
舞台逐渐变暗，我与舞蹈的众人逐渐向后退去，金色的拱门被移走，雷鸣般的掌声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经久不息。就连当今的圣上李若寒，和当朝的丞相上官睿，都忍不住拍掌赞叹起来。
众人都未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都有些惋惜、但又无限期待地望着逐渐变黑的舞台。
李若靳把李若寒的神情变化、一举一动都尽数收进眼里。一旁的丫鬟为他斟满了琼浆玉露，李若靳他继续笑吟吟地举起手中的白玉夜光杯，朝李若寒说道：“一曲已毕，皇上对于小女悉心的歌舞，可还满意？”
“果然飘逸灵动，仿似真的观音下凡，七皇叔能够教出这样的一位女儿，可真算是教女有方啊！”李若寒仰头，一把饮尽夜光杯中的琼浆玉露，随意地说道。刚才的舞蹈虽然是让他深受震撼，但他可不会蠢得就这样忘记了七皇叔的最终目的。
看来皇上就是皇上，如此的舞蹈，还不能够彻底地打动他。月儿，看来你猜得一点都没错。李若靳的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不过没关系，还有下一曲，下一曲，绝对会让你就此，对月儿，欲罢不能。
李若靳示意身边丫鬟为李若寒重新斟满美酒，笑道：“说来惭愧，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微臣这个做皇叔的，都还没有正式地为皇上你庆贺过一回。这次，倒也算是借此补回了。”
“七皇叔的一番好意，朕心领了。”李若寒应道。
“只是微臣那小女儿，也着实是调皮得很啊！她硬是要微臣给皇上说情，说是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皇上，以此来祝贺皇上你登基为皇，君临天下。”
“哦，真有此事？这份礼物，怎么个特别法？”李若寒一听，稍稍来了点兴趣。刚才扮观音的那位曦月郡主，着实是个像谜语一样的女子，李若寒对这个女子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过，七皇叔，这背后，恐怕又是你的一次精心的策划吧？
“小女自幼酷爱歌舞，对于歌舞方面，一直潜心地研究，颇有所造诣。前些时日，倒还真让她研究出了个名堂来，她自创了一套前无古人的歌舞风格，还美其名曰：‘鼓舞’。
这‘鼓舞’，就连是微臣这个做父亲的，也只是看过一次而已，别人要看，她便死活不从，说是这辈子除了皇上，再也不会把这套‘鼓舞’跳给世间的第二个人看。所以这次，小女便执意要把这个不成体统的‘鼓舞’，做为庆贺皇上你登基的礼物送给皇上。
说来惭愧，由于这女儿的亲生娘亲在府中没有什么名分，也死得早，她在府内一直都深居简出、孤苦无依、无名无份的。也算是对她娘的一点补偿吧，微臣这几年便格外地纵容宠爱她，想不到却养成了她这么个娇纵的性格。所以这次，还望皇上成全，了她一个心愿吧！”李若靳的脸上，逼真地现露出了感慨、愧疚的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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