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唯一指定奇迹
从艾洛尔的地下实验室出来，已经是深夜，不过维加他们返回并不依赖时间，魔灵战机依然等待在牛棚中，随时可以出发。
雕塑机的搜索引擎依然是交给雪儿提着，这让维加总觉得怪怪的，堂堂大老爷们却喊女孩子拿东西，像话吗？然而没办法，那俩引擎每个都差不多100千克，哪怕是最壮的肌肉猛男也持久不了，有些事注定还得由非人类来做。
按照艾洛尔的说法，搜索引擎相当于一个快捷匹配公式，就算没有此设备，他也可以手动计算一些简单模型，所以现在拿走搜索引擎，对艾洛尔来说想定制未来变得极度麻烦，却并非无能为力。尽管艾洛尔自己说改变未来会给宇宙带来不好的影响，可如此便利的功能就摆在眼前，他还是会忍不住偶尔拨一拨雕塑机，为了彻底断绝这种念想，他才决定把机器整个送出去。
当然，机器并不会随便交给充满野心的家伙，而是交给同样在科学探索之路上永无止境的GASC或者中枢城。前者是个传承百年的超大型研究团体，他们形成了自负的研究氛围，可以绝对保证雕塑机被用于正当途径；而后者则是同样从GASC里出去，将其研发思想集于一身并发扬光大的人造天使，艾洛尔相信对方的自负心态应该更甚，那也足以保证不会滥用雕塑机。
乘上魔灵战机，维加回想着艾洛尔提的要求，作为帮助维斯卡格恢复健康的代价，维加和雪儿需要暗中将博桑海姆市的进化论势力清剿一空，同时给予当地黑帮严重警告。看起来很麻烦的要求，仔细想想也不算过分，因为本来他可以用雕塑机定制一个同样的未来，那时候很可能也是维加等人出手。
现在直接口头说明，同样是相同的人出手，但维加却明确知道这次不是被安排好的未来，即使干起活来也莫名轻松。
就在他把此事的分析说给雪儿听，并由此吹嘘得瑟的时候，对方发出个灵魂提问：“口头要求难道不也是一种安排吗？”
于是维加顿时僵在当场，怎么就绕不出去了呢？
“算了，纠结这也没用，就当我是工具人了，反正维斯卡格如果能顺利康复就行。”维加翻个白眼放弃挣扎道。
“我很好奇，维斯卡格明明被确定无法完全治好，为什么通过定制一个完全康复的未来，他就会打破规则而治好呢？”雪儿就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向维加问到。
“对啊，我也很好奇，除非是突然发明了新的医疗手段，否则就现有医疗体系，他唯一能治好的只有记忆移植了，而且那也谈不上完全治好。”
想不明白就暂时不想，维加摆摆手道：“总之就是等着看吧，如果定制未来成功的话，反正维斯卡格必定会被某种办法治好，这种感觉真他妈奇怪。”
当维加把两台机器重新搬回GASC星尘总部时，之前拆机研究的研究员就觉得很纳闷，“怎么又拿回来了？我应该没弄坏啊，他又没设计不可拆结构。”
看着研究员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维加笑道：“哈哈，不是你有没有弄坏的问题，而是那个人他不要了，让我拿回来送给GASC或者中枢城，我想这机器你都拆过了，而且之前的分析也基本上是对的，那就还是拿到GASC来了。这两台确实是记录了公式的搜索引擎，或者其实我觉得叫检索目录更合适，它等于是把复杂结果定义成一个个容易检索的集合。”
“原来如此，不过用暗物质和类容体进行记录和数据转换的检索目录，这恐怕是涉及到世界本质的研究了，就是你之前说的对未来的定制化对吧。”研究员托着下巴，认真思考到。
“确实如此，这次过去，我们亲眼目睹了他的操作过程，可惜不太敢拍摄下来。”
“啊哈，可以理解，不拍摄也是基本礼仪了，一般官方有自己的拍摄设备，如果觉得可以公开他会自己交给你一部分剪辑版。”
“哦对了，这次拿回来的搜索引擎只是第一批，之后我需要帮他些忙，然后他会把整个雕塑机及其他部分全都送出，你看看GASC要怎么接收？”维加问道。
“这恐怕得和所长商量下，毕竟一旦接收，意味着需要完全新建个大项目，光靠我这个半吊子没有整个工作组是不行的。”
“可是对方不也一个人研究出来的嘛。”维加眨眨眼试图刺激对方一下，好歹也是GASC的研究人员，就不能有点信心吗。
不过对方不为所动，笑了笑回到：“那你得看对方用了多长时间去研究那台机器，如果我们没有蓝图去解析它，这不是走重复路吗，那他把机器送出来的意义何在，只是为了纯粹向GASC或者毁灭天使炫耀吧。所以我们组建工作组的目的除了解析机器，也必须要弄明白它除了定制未来还能做到什么，我相信能够涉及宇宙本质操作的机器，肯定不止那么一点功能，定制未来只能说是最浅层的操作了。”
虽然对方貌似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研究人员，但维加和他谈起话来还挺愉快的，不知不觉说了一个多小时，还顺便在旁边的自动售货机里拿了点干粮充饥，当然也是对方请客，最后离开后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名字。
“也不早了，去星尘市的家里睡一下吧。”走出GASC大门，维加向雪儿建议到。
维加自从离开学校后，在星尘市12区的家里也只住过一次，这回再来，距离上次已有两年时光。家里一切都完全没有变化，倒是阳台上的盆栽已经只剩下硬邦邦的土壤了，原来枯萎的植物已经消失不见，这可分解的真是彻底。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不过无所谓了，能睡觉就行。然而维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却是一直挥之不去维斯卡格到底要怎么才能完全康复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啊，天上还会掉馅饼吗，一个人突然就好了，宇宙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倒是隔壁房间的雪儿就丝毫不纠结这个，她一如既往的打开游戏，先玩它个通宵再说，嗯哼，反正几天不睡觉也没事。游戏里的好友们来自世界各地，总有那么些人不在睡觉时间，作为最强玩家兼最强公会会长的“维加”上线后，马上引起一大堆人的注意，然后各路消息纷纷发来，而在现实中似乎对很多东西不感兴趣的雪儿，在游戏中却很热衷给人答疑解惑，简直判若两人。
第二天大早维加醒来，才想起昨天还没通知艾丽娅关于他这边进展的事。也幸好没通知，维加琢磨着要是对方完全不知道，事情又该怎么发展？要不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说实话维加还挺希望看到艾丽娅迷惑的样子的。
那可肯定是想到就做了，维加连早饭都没吃，拿起电话就拨给艾丽娅，然后下个瞬间对方就接通了电话。
“咦，好像在开会？那我等下再打来。”维加从背景中看到艾丽娅似乎正与几个执政官开讨论会。
“不碍事，我们刚到齐，还什么都没开始，你只管说。”
于是维加把昨天找艾洛尔帮忙的事详细叙述出来，只是他最后隐瞒了对方决定送出雕塑机这件事，毕竟对方说的是随便送给GASC或者中枢城，他却决定全交给GASC，那和艾丽娅这边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听完维加的描述，艾丽娅果然陷入了深思，她很快理清各种关系，确认般问道：“就是说在未来，不论过程，维斯卡格一定会被完全治愈对吗？”
“是这样的。”
“但我认为以现在状态的他，也只有记忆移植才能治好了，既然你这样说，是否意味着我需要尽可能全面的收集他的过去，再还原他以前的回忆呢？这样做费时费力也不一定完全正确，不过如果说定制化未来是一种‘结果’，那我所做的‘过程’就有了努力价值？”
“呃……”艾丽娅的话有点绕，维加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你意思是不是相当于，努力不一定成功，但现在有未来人告诉你努力一定会成功，所以你决定开始努力？”
“嗯。”艾丽娅点点头。
本来维加以为事情大概应该就是这样了，原来维斯卡格是这样被治好的啊，那也行吧。
不料接下来，站在背景后面的执政官普西斯头上冒出个大大的颜文字。
“Σ（°△°|||）︴”
“等一下，你们是不是在说维斯卡格？”普西斯在后面喊道。
“对啊兄弟，你一直在第三实验室监督幻影号工程才不知道，维斯卡格他受了重伤，大脑在重伤状态下被纳米喷剂还原了，失去了大量记忆。”旁边同样是执政官的艾伦解释到，并补充到他认为最重要的部分：“我要是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带他去我家参观展品了，哎……我的宝物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抓住普西斯的金属胳膊使劲摇。
“他失去了记忆吗？”普西斯头上的颜文字变成了（⊙_⊙）。
“没办法了，那我只能招供了，这也是为了他好。”普西斯说了句让大家莫名其妙的话。
于是在大家目瞪口呆中，听普西斯说到：“其实维斯卡格有登录过罪城天平系统的，要恢复他易如反掌。那家伙非常相信管理员大人，但他又不想让自己两个朋友担心，所以私下里找我偷偷登记的，而且，为了防止被搜索出来，还稍微用了点隐藏手段。”
维加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他妈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艾丽娅上次不是检查过他，如果他登记过，起码身上应该有个那个小方块吧。”维加想起自己的经历，自己身上还被注射了个方块呢。
不过艾丽娅自己就摇摇头，解释到：“方舟的作用是让你成为罪城天平发射源之一，由于使用了源干涉技术，所以即使没有方舟也可以在覆盖范围内记录数据的，最明显的例子，你看看那些数字化拟人就是无源映射，由于他们自己不是发射源，所以只能记录他们自身的数据，而无法记录外部环境。”
“等等，记录外部环境是什么意思？”
艾丽娅浅浅一笑，“你以为罪城天平是怎么在悄无声息中覆盖全世界的。”
“……”维加恍然大悟，不用对方再细说就明白了一切，敢情自己是当了铺路人。
“说说维斯卡格的情况吧，要怎么才能搜索出他？”艾丽娅转头向普西斯问道。
“当初我给他注射过方舟，待登记完毕又取了出来，这样他就进入了数据库，但却不是发射源，相当于是有肉身的数字化拟人，当然这样还是会被轻易搜索出来，所以我又找了另外2个发射源，伽蓝群岛的史蒂夫议长和咱们第一个续命客户阿尔瓦.马丁，然后把两人各一半的数据和维斯卡格进行对调，这样就多出来个实际上不存在的人，而如果他不主动找上门来索要其他服务，谁也不会再特意关注他。”
普西斯解释完，连忙向艾丽娅辩解到：“管理员大人，这可是维斯卡格自己的要求，你不能指责我的。”
“嗯，不会指责你的，你们也是合法市民，中枢城允许拥有个人隐私。”
于是普西斯露出如蒙大赦的表情，当然，是指他头上的颜文字。
既然知道了维斯卡格其实登录过罪城天平，那后续恢复就没什么悬念了，甚至都不用维加挂断电话，他当场看见艾丽娅呼唤出雅心，然后简单几句叮嘱后，雅心直接从后台开始还原维斯卡格的数据。
几分钟后，雅心的声音传出：“数据已还原，记忆登记截止到此时。”
维加明白，这意味着维斯卡格截止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记忆都悉数恢复了，哪怕他傻里傻气期间的记忆，也应该都保留了下来……
这……该说是奇迹呢还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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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艾洛尔的说法，搜索引擎相当于一个快捷匹配公式，就算没有此设备，他也可以手动计算一些简单模型，所以现在拿走搜索引擎，对艾洛尔来说想定制未来变得极度麻烦，却并非无能为力。尽管艾洛尔自己说改变未来会给宇宙带来不好的影响，可如此便利的功能就摆在眼前，他还是会忍不住偶尔拨一拨雕塑机，为了彻底断绝这种念想，他才决定把机器整个送出去。
当然，机器并不会随便交给充满野心的家伙，而是交给同样在科学探索之路上永无止境的GASC或者中枢城。前者是个传承百年的超大型研究团体，他们形成了自负的研究氛围，可以绝对保证雕塑机被用于正当途径；而后者则是同样从GASC里出去，将其研发思想集于一身并发扬光大的人造天使，艾洛尔相信对方的自负心态应该更甚，那也足以保证不会滥用雕塑机。
乘上魔灵战机，维加回想着艾洛尔提的要求，作为帮助维斯卡格恢复健康的代价，维加和雪儿需要暗中将博桑海姆市的进化论势力清剿一空，同时给予当地黑帮严重警告。看起来很麻烦的要求，仔细想想也不算过分，因为本来他可以用雕塑机定制一个同样的未来，那时候很可能也是维加等人出手。
现在直接口头说明，同样是相同的人出手，但维加却明确知道这次不是被安排好的未来，即使干起活来也莫名轻松。
就在他把此事的分析说给雪儿听，并由此吹嘘得瑟的时候，对方发出个灵魂提问：“口头要求难道不也是一种安排吗？”
于是维加顿时僵在当场，怎么就绕不出去了呢？
“算了，纠结这也没用，就当我是工具人了，反正维斯卡格如果能顺利康复就行。”维加翻个白眼放弃挣扎道。
“我很好奇，维斯卡格明明被确定无法完全治好，为什么通过定制一个完全康复的未来，他就会打破规则而治好呢？”雪儿就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向维加问到。
“对啊，我也很好奇，除非是突然发明了新的医疗手段，否则就现有医疗体系，他唯一能治好的只有记忆移植了，而且那也谈不上完全治好。”
想不明白就暂时不想，维加摆摆手道：“总之就是等着看吧，如果定制未来成功的话，反正维斯卡格必定会被某种办法治好，这种感觉真他妈奇怪。”
当维加把两台机器重新搬回GASC星尘总部时，之前拆机研究的研究员就觉得很纳闷，“怎么又拿回来了？我应该没弄坏啊，他又没设计不可拆结构。”
看着研究员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维加笑道：“哈哈，不是你有没有弄坏的问题，而是那个人他不要了，让我拿回来送给GASC或者中枢城，我想这机器你都拆过了，而且之前的分析也基本上是对的，那就还是拿到GASC来了。这两台确实是记录了公式的搜索引擎，或者其实我觉得叫检索目录更合适，它等于是把复杂结果定义成一个个容易检索的集合。”
“原来如此，不过用暗物质和类容体进行记录和数据转换的检索目录，这恐怕是涉及到世界本质的研究了，就是你之前说的对未来的定制化对吧。”研究员托着下巴，认真思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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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可以理解，不拍摄也是基本礼仪了，一般官方有自己的拍摄设备，如果觉得可以公开他会自己交给你一部分剪辑版。”
“哦对了，这次拿回来的搜索引擎只是第一批，之后我需要帮他些忙，然后他会把整个雕塑机及其他部分全都送出，你看看GASC要怎么接收？”维加问道。
“这恐怕得和所长商量下，毕竟一旦接收，意味着需要完全新建个大项目，光靠我这个半吊子没有整个工作组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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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貌似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研究人员，但维加和他谈起话来还挺愉快的，不知不觉说了一个多小时，还顺便在旁边的自动售货机里拿了点干粮充饥，当然也是对方请客，最后离开后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名字。
“也不早了，去星尘市的家里睡一下吧。”走出GASC大门，维加向雪儿建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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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隔壁房间的雪儿就丝毫不纠结这个，她一如既往的打开游戏，先玩它个通宵再说，嗯哼，反正几天不睡觉也没事。游戏里的好友们来自世界各地，总有那么些人不在睡觉时间，作为最强玩家兼最强公会会长的“维加”上线后，马上引起一大堆人的注意，然后各路消息纷纷发来，而在现实中似乎对很多东西不感兴趣的雪儿，在游戏中却很热衷给人答疑解惑，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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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肯定是想到就做了，维加连早饭都没吃，拿起电话就拨给艾丽娅，然后下个瞬间对方就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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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
“但我认为以现在状态的他，也只有记忆移植才能治好了，既然你这样说，是否意味着我需要尽可能全面的收集他的过去，再还原他以前的回忆呢？这样做费时费力也不一定完全正确，不过如果说定制化未来是一种‘结果’，那我所做的‘过程’就有了努力价值？”
“呃……”艾丽娅的话有点绕，维加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你意思是不是相当于，努力不一定成功，但现在有未来人告诉你努力一定会成功，所以你决定开始努力？”
“嗯。”艾丽娅点点头。
本来维加以为事情大概应该就是这样了，原来维斯卡格是这样被治好的啊，那也行吧。
不料接下来，站在背景后面的执政官普西斯头上冒出个大大的颜文字。
“Σ（°△°|||）︴”
“等一下，你们是不是在说维斯卡格？”普西斯在后面喊道。
“对啊兄弟，你一直在第三实验室监督幻影号工程才不知道，维斯卡格他受了重伤，大脑在重伤状态下被纳米喷剂还原了，失去了大量记忆。”旁边同样是执政官的艾伦解释到，并补充到他认为最重要的部分：“我要是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带他去我家参观展品了，哎……我的宝物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抓住普西斯的金属胳膊使劲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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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他妈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艾丽娅上次不是检查过他，如果他登记过，起码身上应该有个那个小方块吧。”维加想起自己的经历，自己身上还被注射了个方块呢。
不过艾丽娅自己就摇摇头，解释到：“方舟的作用是让你成为罪城天平发射源之一，由于使用了源干涉技术，所以即使没有方舟也可以在覆盖范围内记录数据的，最明显的例子，你看看那些数字化拟人就是无源映射，由于他们自己不是发射源，所以只能记录他们自身的数据，而无法记录外部环境。”
“等等，记录外部环境是什么意思？”
艾丽娅浅浅一笑，“你以为罪城天平是怎么在悄无声息中覆盖全世界的。”
“……”维加恍然大悟，不用对方再细说就明白了一切，敢情自己是当了铺路人。
“说说维斯卡格的情况吧，要怎么才能搜索出他？”艾丽娅转头向普西斯问道。
“当初我给他注射过方舟，待登记完毕又取了出来，这样他就进入了数据库，但却不是发射源，相当于是有肉身的数字化拟人，当然这样还是会被轻易搜索出来，所以我又找了另外2个发射源，伽蓝群岛的史蒂夫议长和咱们第一个续命客户阿尔瓦.马丁，然后把两人各一半的数据和维斯卡格进行对调，这样就多出来个实际上不存在的人，而如果他不主动找上门来索要其他服务，谁也不会再特意关注他。”
普西斯解释完，连忙向艾丽娅辩解到：“管理员大人，这可是维斯卡格自己的要求，你不能指责我的。”
“嗯，不会指责你的，你们也是合法市民，中枢城允许拥有个人隐私。”
于是普西斯露出如蒙大赦的表情，当然，是指他头上的颜文字。
既然知道了维斯卡格其实登录过罪城天平，那后续恢复就没什么悬念了，甚至都不用维加挂断电话，他当场看见艾丽娅呼唤出雅心，然后简单几句叮嘱后，雅心直接从后台开始还原维斯卡格的数据。
几分钟后，雅心的声音传出：“数据已还原，记忆登记截止到此时。”
维加明白，这意味着维斯卡格截止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记忆都悉数恢复了，哪怕他傻里傻气期间的记忆，也应该都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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