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雕塑师-后篇
地下实验室中只有嘀嘀嘀的按键效果音，维加充满好奇地站在旁边看向操作界面，上面全是陌生的专有名词，这不是指那种在语言基础上生造的新词，而是说，那些名词都是奇漩概论中用于给外部单元编号的专用词，要不是维加曾经翻过GASC内部论文，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词哪来的。
但既然艾洛尔使用了大量的GASC内部汇编语言，说明对方肯定曾是GASC的一员，却不知为何艾丽娅说没有见过此人。一提到艾丽娅，维加想起来，曾经对方说篡改未来是通过修改树域周期来达成目的的，而刚才听艾洛尔说，却是通过制造伪造的C=1现象，来达成定位未来的目的，这与艾丽娅说的原理可是完全不一样。
难道……难道个鬼，维加拍了下自己脑袋并猛地晃晃头，自己一个外行人想锤子呢想，连基本原理都不清不楚，还想突然成为超越艾洛尔的科学家吗？
随着时间推移，艾洛尔面前的沙盘上出现了像乐谱一样的绿色波纹，上面不时镶嵌着几个跳跃的立体乐符，他不时伸手进去拨弄一下乐符，并在旁边屏幕上进行编程精确调节。反正全程旁观的维加是一点也看不出对方到底定制到什么程度了，因为这现象太抽象了。
但是，随着一个新乐符的出现，维加忽然心有灵犀，觉得那个乐符是他自己。而就在他刚冒出这个想法，艾洛尔却是直接指着乐符对维加说到：“这是你。”
“呃……”维加想了想要怎么描述，然后才似恍然大悟般说到：“原来如此，这就是命运乐章吧，原来时空是以乐谱形式出现的，也就是说很多诗人的描述意外的正确。”
不料艾洛尔冷哼一声道：“屁的命运乐章，我造的机器，那自然是按我的爱好才制作成了乐谱形式，搁你造机器你也可以设计成动画片，那就叫命运动画片。”
“啊这……其实我也不喜欢看动画片，我喜欢看警匪片。”维加小声嘀咕到，听得雪儿在旁边偷偷直笑。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维加就一些疑惑向艾洛尔直接发问，例如之前纳闷的为什么原理和艾丽娅提过的不一样。
艾洛尔看起来似乎总是语气冷漠，但实际上却很好说话，听完维加的问题不假思索就回答到：“哼，那你看是她制造了雕塑机还是我制造了雕塑机，她造不出来就是因为不可能做到更改树域周期，要是有那能耐，这整个宇宙和无数多元宇宙岂不是任她揉捏？树域周期虽然不能改，但是C=1状态却是可以伪造的，打个比方，就相当于制造一台更大能推比的光子引擎，她想修改能推公式，这等于要改变物理法则，那你觉得可能吗？而我的做法就是制造更大体积的机器。”
“原来如此，这我倒是懂了，说起来我之前拿到你一副叫《永恒之焰》的版画，听说能改变人的运气，这是真的假的？”维加终于有机会把这个一直憋着的疑惑说了出来。
“哈？那副画怎么到你那去了？那是我送给派克兄弟的。”
“呃……是因为他们遭遇了事故，得罪了黑帮，那副画被黑帮头子抢走后，对方估计觉得画有厄运，就直接给了我，然后我拿去送给了艾丽娅。”维加尴尬笑了笑，“我一向不信邪的。”
“厄运啊，那可能确实有。那副画运用了雕塑机里其中一项原理，利用吸收光线反射出能够潜移默化改变思维走向的辐射，受其影响的人就会对某些特定事件预告产生吸引力，而那些预告通常能引起大幅情绪波动，也就是要么极好运，要么极厄运。”
一边谈话，艾洛尔一边丝毫不受影响地在雕塑机上工作，他继续说到：“至于你要说事情预告是怎么产生的，就像我现在使用雕塑机制造不合理外部单元改变未来一样，宇宙中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游离的不合理外部单元，在宇宙修复完成前它们都可以视作未来预告，尽管极其微不足道，但只要存在，就可能受到影响。”
“噢……就像……无数基因复制过程中总会有地方出错一样是吧。”维加恍然大悟道。
“嗯，差不多就是那样。”说到这，艾洛尔重重叹了口气，“不过其实我制作那副画也是出于实验的心态，没想到比起好运，厄运更能引起人的剧烈情绪波动，也导致那副画似乎更偏向于带来厄运，是我害了派克兄弟。”
“那要不，你直接用雕塑机给他们……哦，给他定制个好运吧。”维加提议到。
“哼……也可以，那你们等着吧，我今天有得忙了。”
维加纳闷地翻个白眼，心道干嘛要我们等着，你弄完维斯卡格的事我们就走人了啊，到时候你在自个儿弄派克弟弟的事，和我们等不等有啥关系？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于是只能无聊地站着，偶尔想到些什么话题再与对方说说。
这样一直到6个小时后，管家机器人过来提示说吃饭时间了，艾洛尔才招呼维加和雪儿到桌子前一起吃饭。
坐在饭桌上，维加好奇问道进度怎样了，对方咬着个大面包，含糊说到：“快吼了。”
“是维斯卡格的事快好了吗？那之后他预计要多久能恢复？”
“这谁知道呢，反正就那么几天呗，我又没有安排的明明白白，只是给出个靶向结果，过程怎么飞让宇宙自由发挥。”
“那……”维加想了想试探问道：“其实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是吗？”
“不行，等我作业完，那两台搜索引擎你们还是拿走。”艾洛尔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又十分惊人的话，他不是一直对搜索引擎耿耿于怀吗，怎么又要让维加拿走了？
“为什么？”这回是雪儿好奇问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雕塑机工作原理吗？”
雪儿点点头。
于是艾洛尔继续说到：“宇宙可以看做是被奇漩铺满的，一个物体从A移动到B，A点的奇漩并没有动，它只是把物体的表达式传递到了B，所以是B点的奇漩转变成了物体，这意味着如果我想制造出C=1的错误外部单元，我要从哪里拿到原材料呢？当然还是这个宇宙中的奇漩，由于表达式相对于现在的树域周期是错误的，所以它不会在正确的时间显示，不显示就是不存在，我用一点，宇宙就少一点，我觉得过度依赖雕塑机并不是个好事情。”
“呃……你是怕ALOR星出现大空洞？”维加揣测到。
这回轮到艾洛尔翻个白眼了，都不用他回答，雪儿就回到：“不会的，首先ALOR星在宇宙中的绝对位置一直在变，就算是星球上同一地点，在宇宙中也瞬息变化了许多距离。其次艾洛尔先生所改变的外部单元，应该是利用奇漩的次级空间纽带从整个宇宙中搜集的，这样才能把对局部地点影响压到最小。”
艾洛尔打个响指，赞赏到：“没错，雪儿的理解力还是强，实际上我之前没必要和你们说雕塑机原理，但我还是说了，其实是想看看你们的接受程度，现在看来我可以放心把机器交给你们了。”
“啊！”维加惊了，对方竟要把雕塑机交给他和雪儿？
只听艾洛尔继续说到：“实际上我这人兴趣很广，雕塑机的研究耗费了我超过半个世纪的岁月，看着它确实能够定制未来，我想这项研究也已经走到了尾声，现在我又有了别的兴趣，真的不想在这台机器上继续浪费时间，我把它送给你们，你们可以拿去交给GASC，或者交给中枢城，随便自己选择吧。”
“呃……但是你看起来不像是80岁的样子。”
“呵，我这个身体也就40岁。”
“这个身体？等等，你……”
艾洛尔打出个停止的手势，“不要太过探究别人的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方式，实际上太过久远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因为它们都没太大价值而打包冷藏了，我脑子里的，基本上也只有最近一百年的记忆而已。”
听到对方坦然承认自己活了上百年，维加脑子里蹦出来一个人的名字，他问道：“抱歉，我冒昧问一句，艾洛尔先生你是不是曾经有个名字叫拉西瓦？”
对方毫不犹豫摇摇头，“很遗憾，我一直都叫艾洛尔。”就在维加感到古怪时，却听他继续到：“不过我有拉西瓦的部分记忆，这并不奇怪，所以我认识雪儿。实际上我不认识你，而你之所以会在定制未来中出现，是因为我制作的关键词是‘雪儿的搭档’和‘雪儿重视的人’。”
由于艾洛尔只是拥有拉西瓦的部分记忆，他也没说清楚是哪部分记忆，但从学识来看，显然他拥有的大概率是学识部分，那这样艾洛尔就不能算是拉西瓦了。
这就是说，拉西瓦博士真的死了吗？即使这个最像拉西瓦的人，他也的确只是艾洛尔，是个有着部分记忆的独立他人。
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维加放弃了在这方面纠结。
之后吃过饭，艾洛尔继续在雕塑机上工作，一直到再过7小时后，坐在椅子上和雪儿聊着天的维加才看见对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向他们招招手。
“可算是搞定了，算是我最后一次定制未来吧。”艾洛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叹到。
等维加和雪儿走上来，艾洛尔再次说到：“搜索引擎比较好携带，你们这次就拿走那个吧，等我把雕塑机和编译器等拆开搬到地面上去，下次你们再来拿走它们，就相当于分期付款了。至于实验室其他部分，我还是要的，这些东西可不便宜。”
“分期付款啊，我们也没给出相应的代价呢，都白嫖了。”维加开玩笑说到。
“白嫖？呵呵，哪有那种好事，我正要和你们说事呢。”艾洛尔冷笑一声到。
听到原来对方还有要求，维加倒是心理平衡了，他还真有点怕白嫖，毕竟白捡的瓜吃着不踏实。
“放心，有要求尽管提，能做到一定竭尽全力。”维加拍拍胸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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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艾洛尔使用了大量的GASC内部汇编语言，说明对方肯定曾是GASC的一员，却不知为何艾丽娅说没有见过此人。一提到艾丽娅，维加想起来，曾经对方说篡改未来是通过修改树域周期来达成目的的，而刚才听艾洛尔说，却是通过制造伪造的C=1现象，来达成定位未来的目的，这与艾丽娅说的原理可是完全不一样。
难道……难道个鬼，维加拍了下自己脑袋并猛地晃晃头，自己一个外行人想锤子呢想，连基本原理都不清不楚，还想突然成为超越艾洛尔的科学家吗？
随着时间推移，艾洛尔面前的沙盘上出现了像乐谱一样的绿色波纹，上面不时镶嵌着几个跳跃的立体乐符，他不时伸手进去拨弄一下乐符，并在旁边屏幕上进行编程精确调节。反正全程旁观的维加是一点也看不出对方到底定制到什么程度了，因为这现象太抽象了。
但是，随着一个新乐符的出现，维加忽然心有灵犀，觉得那个乐符是他自己。而就在他刚冒出这个想法，艾洛尔却是直接指着乐符对维加说到：“这是你。”
“呃……”维加想了想要怎么描述，然后才似恍然大悟般说到：“原来如此，这就是命运乐章吧，原来时空是以乐谱形式出现的，也就是说很多诗人的描述意外的正确。”
不料艾洛尔冷哼一声道：“屁的命运乐章，我造的机器，那自然是按我的爱好才制作成了乐谱形式，搁你造机器你也可以设计成动画片，那就叫命运动画片。”
“啊这……其实我也不喜欢看动画片，我喜欢看警匪片。”维加小声嘀咕到，听得雪儿在旁边偷偷直笑。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维加就一些疑惑向艾洛尔直接发问，例如之前纳闷的为什么原理和艾丽娅提过的不一样。
艾洛尔看起来似乎总是语气冷漠，但实际上却很好说话，听完维加的问题不假思索就回答到：“哼，那你看是她制造了雕塑机还是我制造了雕塑机，她造不出来就是因为不可能做到更改树域周期，要是有那能耐，这整个宇宙和无数多元宇宙岂不是任她揉捏？树域周期虽然不能改，但是C=1状态却是可以伪造的，打个比方，就相当于制造一台更大能推比的光子引擎，她想修改能推公式，这等于要改变物理法则，那你觉得可能吗？而我的做法就是制造更大体积的机器。”
“原来如此，这我倒是懂了，说起来我之前拿到你一副叫《永恒之焰》的版画，听说能改变人的运气，这是真的假的？”维加终于有机会把这个一直憋着的疑惑说了出来。
“哈？那副画怎么到你那去了？那是我送给派克兄弟的。”
“呃……是因为他们遭遇了事故，得罪了黑帮，那副画被黑帮头子抢走后，对方估计觉得画有厄运，就直接给了我，然后我拿去送给了艾丽娅。”维加尴尬笑了笑，“我一向不信邪的。”
“厄运啊，那可能确实有。那副画运用了雕塑机里其中一项原理，利用吸收光线反射出能够潜移默化改变思维走向的辐射，受其影响的人就会对某些特定事件预告产生吸引力，而那些预告通常能引起大幅情绪波动，也就是要么极好运，要么极厄运。”
一边谈话，艾洛尔一边丝毫不受影响地在雕塑机上工作，他继续说到：“至于你要说事情预告是怎么产生的，就像我现在使用雕塑机制造不合理外部单元改变未来一样，宇宙中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游离的不合理外部单元，在宇宙修复完成前它们都可以视作未来预告，尽管极其微不足道，但只要存在，就可能受到影响。”
“噢……就像……无数基因复制过程中总会有地方出错一样是吧。”维加恍然大悟道。
“嗯，差不多就是那样。”说到这，艾洛尔重重叹了口气，“不过其实我制作那副画也是出于实验的心态，没想到比起好运，厄运更能引起人的剧烈情绪波动，也导致那副画似乎更偏向于带来厄运，是我害了派克兄弟。”
“那要不，你直接用雕塑机给他们……哦，给他定制个好运吧。”维加提议到。
“哼……也可以，那你们等着吧，我今天有得忙了。”
维加纳闷地翻个白眼，心道干嘛要我们等着，你弄完维斯卡格的事我们就走人了啊，到时候你在自个儿弄派克弟弟的事，和我们等不等有啥关系？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于是只能无聊地站着，偶尔想到些什么话题再与对方说说。
这样一直到6个小时后，管家机器人过来提示说吃饭时间了，艾洛尔才招呼维加和雪儿到桌子前一起吃饭。
坐在饭桌上，维加好奇问道进度怎样了，对方咬着个大面包，含糊说到：“快吼了。”
“是维斯卡格的事快好了吗？那之后他预计要多久能恢复？”
“这谁知道呢，反正就那么几天呗，我又没有安排的明明白白，只是给出个靶向结果，过程怎么飞让宇宙自由发挥。”
“那……”维加想了想试探问道：“其实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是吗？”
“不行，等我作业完，那两台搜索引擎你们还是拿走。”艾洛尔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又十分惊人的话，他不是一直对搜索引擎耿耿于怀吗，怎么又要让维加拿走了？
“为什么？”这回是雪儿好奇问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雕塑机工作原理吗？”
雪儿点点头。
于是艾洛尔继续说到：“宇宙可以看做是被奇漩铺满的，一个物体从A移动到B，A点的奇漩并没有动，它只是把物体的表达式传递到了B，所以是B点的奇漩转变成了物体，这意味着如果我想制造出C=1的错误外部单元，我要从哪里拿到原材料呢？当然还是这个宇宙中的奇漩，由于表达式相对于现在的树域周期是错误的，所以它不会在正确的时间显示，不显示就是不存在，我用一点，宇宙就少一点，我觉得过度依赖雕塑机并不是个好事情。”
“呃……你是怕ALOR星出现大空洞？”维加揣测到。
这回轮到艾洛尔翻个白眼了，都不用他回答，雪儿就回到：“不会的，首先ALOR星在宇宙中的绝对位置一直在变，就算是星球上同一地点，在宇宙中也瞬息变化了许多距离。其次艾洛尔先生所改变的外部单元，应该是利用奇漩的次级空间纽带从整个宇宙中搜集的，这样才能把对局部地点影响压到最小。”
艾洛尔打个响指，赞赏到：“没错，雪儿的理解力还是强，实际上我之前没必要和你们说雕塑机原理，但我还是说了，其实是想看看你们的接受程度，现在看来我可以放心把机器交给你们了。”
“啊！”维加惊了，对方竟要把雕塑机交给他和雪儿？
只听艾洛尔继续说到：“实际上我这人兴趣很广，雕塑机的研究耗费了我超过半个世纪的岁月，看着它确实能够定制未来，我想这项研究也已经走到了尾声，现在我又有了别的兴趣，真的不想在这台机器上继续浪费时间，我把它送给你们，你们可以拿去交给GASC，或者交给中枢城，随便自己选择吧。”
“呃……但是你看起来不像是80岁的样子。”
“呵，我这个身体也就40岁。”
“这个身体？等等，你……”
艾洛尔打出个停止的手势，“不要太过探究别人的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方式，实际上太过久远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因为它们都没太大价值而打包冷藏了，我脑子里的，基本上也只有最近一百年的记忆而已。”
听到对方坦然承认自己活了上百年，维加脑子里蹦出来一个人的名字，他问道：“抱歉，我冒昧问一句，艾洛尔先生你是不是曾经有个名字叫拉西瓦？”
对方毫不犹豫摇摇头，“很遗憾，我一直都叫艾洛尔。”就在维加感到古怪时，却听他继续到：“不过我有拉西瓦的部分记忆，这并不奇怪，所以我认识雪儿。实际上我不认识你，而你之所以会在定制未来中出现，是因为我制作的关键词是‘雪儿的搭档’和‘雪儿重视的人’。”
由于艾洛尔只是拥有拉西瓦的部分记忆，他也没说清楚是哪部分记忆，但从学识来看，显然他拥有的大概率是学识部分，那这样艾洛尔就不能算是拉西瓦了。
这就是说，拉西瓦博士真的死了吗？即使这个最像拉西瓦的人，他也的确只是艾洛尔，是个有着部分记忆的独立他人。
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维加放弃了在这方面纠结。
之后吃过饭，艾洛尔继续在雕塑机上工作，一直到再过7小时后，坐在椅子上和雪儿聊着天的维加才看见对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向他们招招手。
“可算是搞定了，算是我最后一次定制未来吧。”艾洛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叹到。
等维加和雪儿走上来，艾洛尔再次说到：“搜索引擎比较好携带，你们这次就拿走那个吧，等我把雕塑机和编译器等拆开搬到地面上去，下次你们再来拿走它们，就相当于分期付款了。至于实验室其他部分，我还是要的，这些东西可不便宜。”
“分期付款啊，我们也没给出相应的代价呢，都白嫖了。”维加开玩笑说到。
“白嫖？呵呵，哪有那种好事，我正要和你们说事呢。”艾洛尔冷笑一声到。
听到原来对方还有要求，维加倒是心理平衡了，他还真有点怕白嫖，毕竟白捡的瓜吃着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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