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代价-前篇
吉尔格就站在维加对面，他的位置直接看到了后方不远处的埃文等人，见他们以手势示意不要吭声，就心下暗允。
他看向维加，对方不时与雪儿讨论几句悄悄话，隐约能听到些疑似“天很蓝”之类的废话，他猜测对方是不是在说天气预报，但总体而言应该是没有觉察到伏击。旁边雪儿似乎无所事事，穿过她的兜帽，吉尔格能看清下方如梦幻般美丽的脸，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对方，正是她的行动拯救了威尔玛市上千万人，足以称之为英雄。
雪儿的美貌让人怦然心动，不过吉尔格心下凛然，再漂亮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从动作上看，雪儿不时会东张西望，全然心不在焉的样子，如果要论发现伏击的话，她倒是最有可能。
吉尔格觉得应该想办法吸引下她的注意力。
怀着这个想法，吉尔格眼神回到维加身上，故做轻松态向他问道：“警官，现在这种大剑还能发挥作用吗？”他指指雪儿手中的剑，解释到：“这把剑看起来相当笨重，哪怕近身作战也不一定比枪好使吧，要是在贴身时遭遇匕首，更加回转不过来。至于拉开距离那就更不用说了，怎么都没可能打得过枪。”
此话题显然非常对维加的胃口，他马上打个响指兴致勃勃和吉尔格说到：“呵，问的好，你对格斗感兴趣吗？有没有练过功夫？”
“唔……稍微……会一点点吧。”后者心虚吹到。
“那就好解释了！”维加又是一个响指，得意说到：“说到底武功不过是各种取巧方式的合集，就比如说姿势，如果我抢占先机，用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把你按在一个不容易发力的姿势上，我就能用很小的力量压制住你，哪怕你肌肉比我发达很多倍也无济于事……”说着他鼓起肱二头肌，打量吉尔格那细一圈的胳膊后翻白眼道：“不过事实上还是我肌肉更发达。”
然后维加继续说到：“武功包括各种要素，除了发力姿势还有条件反射的有力因素，它通常能提高人应对各种状况的反应速度，而所有这些对于天赋异禀者并不适用，例如我用最难发力的姿势都比你全力要大，反应速度也比你在任何情况下都快，那你的武功就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略摇头，维加再打个响指总结道：“回到最初的问题，你问雪儿的大剑能不能发挥作用，这事不在于剑本身，而需要看人，在你手中它可能是块铁，但在雪儿手中就比任何武器都犀利，你看她单手拿着很轻松对不对？你猜猜有多重？”
……
两人的对话同样引起了当事人雪儿的兴趣，她听过后似乎觉得维加说的有道理，自己用剑对付几个普通人无异于欺负小朋友，何至于使用无形剑气呢？这么一想，就觉得刚才在地上留下剑气有点过头了，伏击者过来一脚踩上去肯定当场残废。
剑格上环绕的闪电弧闪动一下，通过关闭剑刃能量即可刷新所有放出的剑气坐标，地面上虽然没有动静，但雪儿知道刚才留下的剑气应该已经消失了。
维加仍在滔滔不绝和吉尔格讨论着有关武功的问题，一方面是他本来就话多，另一方面则是吉尔格也在故意不断提问，尽管如此，维加还是心里清楚，应该马上就有人来偷袭他和雪儿了。
如果雪儿是普通女孩，也许他会担心一二吧，但显然没有如果，他与其担心雪儿不如先小心自己别栽跟头。
鸦神帮的安保部队明面上只是家工厂保安，实际却是为了应对暗中的帮派纠纷而成立的，历经几番大小摩擦后也算是有过些小型实战经验，平时的训练也模拟了各种状况，现在所适用的便是营救策略，按理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贴着车悄悄靠至足够近后，埃文从战术眼镜里发出讯号，对面同伴立即配合无间地扛着大盾冲出，而他也紧随其后，端着手枪迅速转出指向雪儿，只要扣下扳机，击伤对手后就可以趁势将其压制。
维加自恃反应速度远超常人，何况身上还戴着冰棱塔吊坠，怎么想都不可能翻车，因此在与吉尔格谈论功夫时也没必要刻意提防。当大盾从侧面绕出出现在他眼角余光后，他迅速反应过来，左手摸向腰间的脉冲手套，同时面对吉尔格的方向冲出。
扛着盾的保安出现后便直接向着维加冲撞过去，不过对方已经撒腿跑了，他自然也要跟上，若被拉开距离那可不太妙，一旦超过能量武器的弹丸衰竭安全距离，他的盾就如同张纸。
维加的考虑没那么复杂，他带上脉冲手套不过是想做为铁拳来用，不到生死存亡也不会击杀对方。倒是吉尔格被吓懵了，他以为维加是发现了伏击，所以大怒要挟持他，下意识架起胳膊遮住脑袋，不愧是正常的普通人反应。
然而维加却是一脚踹在对面卡车身上，然后高高跳起一个后空翻跃向大盾后方，就在这一刹那，他才看清楚大盾后面竟然还有另外一人，对方右手正举着把微型冲锋枪。
扛盾的保安反应也不慢，见维加试图跳过来，连忙下蹲举盾盖过头顶，而此举也让空中的维加趁势一整个人压到盾上，把下方保安给按了个跟头。另一个持微冲的保安则在惊吓之中，举枪瞄向维加，毫不怀疑对方会马上射击。
所谓两点一线，维加所在的位置正处于吉尔格与保安中间，如果对方开枪，极有可能误伤到吉尔格，于是维加急忙用戴着脉冲手套的左手去堵枪口。
果不其然，尚在途中，对方的枪口便喷出火焰，虽然维加的手没够到枪口，他身上泛起的晶壁阵列却隔空把子弹挡了下来，趁这个间隙，维加迅速出击抓向枪身，尽管对方竭力闪避，还是被扭住了枪背。
“松手！”维加冷哼着用力扭转枪身，同时右拳准备捣出。
微型冲锋枪在角力下往狭窄空间中倾泻着子弹，维加怕误伤吉尔格，所以使劲往自己胯下扭，而对手力气也不小，使劲把枪往上方抬，试图击伤维加，就这样在拼抢中，枪械发出噔噔噔一连串声音。
维加心道自己身上带着冰棱塔吊坠，而以这把微冲的射速，最多4秒就能打光子弹，还不如直接扭到自己身上把子弹打光，然后慢慢炮制对方。
于是维加瞬间不再抵抗对方的力道，顺着力气一起把枪口往上抬，途中扫过自己身上，数发子弹飞在空中激起晶体状涟漪。
“还不松手？”维加右拳捣出轰在对方头盔上，感觉没啥效果，那名保安硬是按住扳机把整个弹夹扫空，然后才放弃枪抽回手，想从腰间拿近身格斗武器。
维加捏了下夺过来的微冲，确认没子弹后就扔地上想继续与对方缠斗，同时刚才被砸倒的盾卫也爬了起来，形成二打一的局面。不过维加斗志高昂，却见对面两人茫然地互相推攘下，完全没了再战之意。
顺着那两人的视线回头一看，维加看见雪儿前方倒了个人，地上一滩血淌开。
虽说雪儿下重手并没什么可奇怪的，但她最近已经很少这样直接杀人了，所以维加还是稍有惊讶地问道：“他死了吗？”
“还没有。”雪儿看过来，下一句话让维加僵住了：“他头部中弹了。”
维加定睛看过去，发现倒在地上的人同样戴着头盔，但却没有拉上护目镜，脸上全是血，眉心一个窟窿，潺潺往外冒血。再仔细一想，刚才他和那名保安抢夺微冲的过程中，有一串子弹飞向身后，当时想着那个方向是雪儿，就算挨几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却闹了这出乌龙？
吉尔格似乎身体在颤抖，也许是文职人员第一次见到杀人所以被吓到了，但很快维加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吉尔格语气打颤地喊着“埃文”，冲向地上的伤者。
“你他妈！平时训练都打瞌睡了吗？”扛盾的保安指责开枪的同伴道。
“这……我……”保安看了眼地上的微冲，指向维加说到：“是他抢我枪啊。”
维加也是无语了，这不是互相推锅吗，他不去抢枪难道让对方指着然后投降吗？
现在推锅也没用了，见维加做了个“止战”的手势，几个人放下成见拥上去查看中枪的埃文还有没有救。
维加自己翻开腰包，里面虽然没带纳米喷剂，但是有警用急救药物，可以做些止血和麻醉之类的处理，他也走过去蹲下查看情况，非常不乐观，眉心中弹，即使微冲威力较小也大概率没救了。
“要冻住吗？”雪儿问到。
维加没回答，而是抬头问道：“他受伤情况怎样？”
“脑前额叶受损严重，脑干也有损伤。”
维加动作一顿，这不是几乎等于死了么。虽然想这么说，但他还是先打上麻醉剂让伤者身体活动反应降低，如果是伤在其他地方，他也会让雪儿帮忙冻住伤口，但是伤在大脑上，这就拿不准主意了。
叹了口气，维加再次感到十分后悔，为什么不带上GASC的急救纳米机器人，明明不止一次见到它的神奇用途了。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另两名保安也认出来了维加和雪儿的身份，尽管整件事过程非常可疑，但警方客串某个大亨的私人保镖这种事，各种影视作品中也没少见，于是哪怕他们怀着一肚子疑问也还是没过多追问，只是在得到确认后，询问是否可以摊牌，现在这种不对称的信息已经造成了不必要误伤。
维加思考片刻，现在的确已经没必要再隐瞒了，实际上从他发现这里并非进化论组织那时起，就已经可以摊牌了，然而却因为吉尔格的态度而不得不临时想了新计划。没有人的计划是完美的，维加临时想出的迫使吉尔格跟他走的计划最终导致了这场失败围剿，看见后者半跪在那个保安面前哀伤的模样，维加觉得他们俩应该是认识的。
救护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预计最多2分钟就能赶到现场，但维加并不看好那名保安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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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维加，对方不时与雪儿讨论几句悄悄话，隐约能听到些疑似“天很蓝”之类的废话，他猜测对方是不是在说天气预报，但总体而言应该是没有觉察到伏击。旁边雪儿似乎无所事事，穿过她的兜帽，吉尔格能看清下方如梦幻般美丽的脸，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对方，正是她的行动拯救了威尔玛市上千万人，足以称之为英雄。
雪儿的美貌让人怦然心动，不过吉尔格心下凛然，再漂亮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从动作上看，雪儿不时会东张西望，全然心不在焉的样子，如果要论发现伏击的话，她倒是最有可能。
吉尔格觉得应该想办法吸引下她的注意力。
怀着这个想法，吉尔格眼神回到维加身上，故做轻松态向他问道：“警官，现在这种大剑还能发挥作用吗？”他指指雪儿手中的剑，解释到：“这把剑看起来相当笨重，哪怕近身作战也不一定比枪好使吧，要是在贴身时遭遇匕首，更加回转不过来。至于拉开距离那就更不用说了，怎么都没可能打得过枪。”
此话题显然非常对维加的胃口，他马上打个响指兴致勃勃和吉尔格说到：“呵，问的好，你对格斗感兴趣吗？有没有练过功夫？”
“唔……稍微……会一点点吧。”后者心虚吹到。
“那就好解释了！”维加又是一个响指，得意说到：“说到底武功不过是各种取巧方式的合集，就比如说姿势，如果我抢占先机，用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把你按在一个不容易发力的姿势上，我就能用很小的力量压制住你，哪怕你肌肉比我发达很多倍也无济于事……”说着他鼓起肱二头肌，打量吉尔格那细一圈的胳膊后翻白眼道：“不过事实上还是我肌肉更发达。”
然后维加继续说到：“武功包括各种要素，除了发力姿势还有条件反射的有力因素，它通常能提高人应对各种状况的反应速度，而所有这些对于天赋异禀者并不适用，例如我用最难发力的姿势都比你全力要大，反应速度也比你在任何情况下都快，那你的武功就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略摇头，维加再打个响指总结道：“回到最初的问题，你问雪儿的大剑能不能发挥作用，这事不在于剑本身，而需要看人，在你手中它可能是块铁，但在雪儿手中就比任何武器都犀利，你看她单手拿着很轻松对不对？你猜猜有多重？”
……
两人的对话同样引起了当事人雪儿的兴趣，她听过后似乎觉得维加说的有道理，自己用剑对付几个普通人无异于欺负小朋友，何至于使用无形剑气呢？这么一想，就觉得刚才在地上留下剑气有点过头了，伏击者过来一脚踩上去肯定当场残废。
剑格上环绕的闪电弧闪动一下，通过关闭剑刃能量即可刷新所有放出的剑气坐标，地面上虽然没有动静，但雪儿知道刚才留下的剑气应该已经消失了。
维加仍在滔滔不绝和吉尔格讨论着有关武功的问题，一方面是他本来就话多，另一方面则是吉尔格也在故意不断提问，尽管如此，维加还是心里清楚，应该马上就有人来偷袭他和雪儿了。
如果雪儿是普通女孩，也许他会担心一二吧，但显然没有如果，他与其担心雪儿不如先小心自己别栽跟头。
鸦神帮的安保部队明面上只是家工厂保安，实际却是为了应对暗中的帮派纠纷而成立的，历经几番大小摩擦后也算是有过些小型实战经验，平时的训练也模拟了各种状况，现在所适用的便是营救策略，按理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贴着车悄悄靠至足够近后，埃文从战术眼镜里发出讯号，对面同伴立即配合无间地扛着大盾冲出，而他也紧随其后，端着手枪迅速转出指向雪儿，只要扣下扳机，击伤对手后就可以趁势将其压制。
维加自恃反应速度远超常人，何况身上还戴着冰棱塔吊坠，怎么想都不可能翻车，因此在与吉尔格谈论功夫时也没必要刻意提防。当大盾从侧面绕出出现在他眼角余光后，他迅速反应过来，左手摸向腰间的脉冲手套，同时面对吉尔格的方向冲出。
扛着盾的保安出现后便直接向着维加冲撞过去，不过对方已经撒腿跑了，他自然也要跟上，若被拉开距离那可不太妙，一旦超过能量武器的弹丸衰竭安全距离，他的盾就如同张纸。
维加的考虑没那么复杂，他带上脉冲手套不过是想做为铁拳来用，不到生死存亡也不会击杀对方。倒是吉尔格被吓懵了，他以为维加是发现了伏击，所以大怒要挟持他，下意识架起胳膊遮住脑袋，不愧是正常的普通人反应。
然而维加却是一脚踹在对面卡车身上，然后高高跳起一个后空翻跃向大盾后方，就在这一刹那，他才看清楚大盾后面竟然还有另外一人，对方右手正举着把微型冲锋枪。
扛盾的保安反应也不慢，见维加试图跳过来，连忙下蹲举盾盖过头顶，而此举也让空中的维加趁势一整个人压到盾上，把下方保安给按了个跟头。另一个持微冲的保安则在惊吓之中，举枪瞄向维加，毫不怀疑对方会马上射击。
所谓两点一线，维加所在的位置正处于吉尔格与保安中间，如果对方开枪，极有可能误伤到吉尔格，于是维加急忙用戴着脉冲手套的左手去堵枪口。
果不其然，尚在途中，对方的枪口便喷出火焰，虽然维加的手没够到枪口，他身上泛起的晶壁阵列却隔空把子弹挡了下来，趁这个间隙，维加迅速出击抓向枪身，尽管对方竭力闪避，还是被扭住了枪背。
“松手！”维加冷哼着用力扭转枪身，同时右拳准备捣出。
微型冲锋枪在角力下往狭窄空间中倾泻着子弹，维加怕误伤吉尔格，所以使劲往自己胯下扭，而对手力气也不小，使劲把枪往上方抬，试图击伤维加，就这样在拼抢中，枪械发出噔噔噔一连串声音。
维加心道自己身上带着冰棱塔吊坠，而以这把微冲的射速，最多4秒就能打光子弹，还不如直接扭到自己身上把子弹打光，然后慢慢炮制对方。
于是维加瞬间不再抵抗对方的力道，顺着力气一起把枪口往上抬，途中扫过自己身上，数发子弹飞在空中激起晶体状涟漪。
“还不松手？”维加右拳捣出轰在对方头盔上，感觉没啥效果，那名保安硬是按住扳机把整个弹夹扫空，然后才放弃枪抽回手，想从腰间拿近身格斗武器。
维加捏了下夺过来的微冲，确认没子弹后就扔地上想继续与对方缠斗，同时刚才被砸倒的盾卫也爬了起来，形成二打一的局面。不过维加斗志高昂，却见对面两人茫然地互相推攘下，完全没了再战之意。
顺着那两人的视线回头一看，维加看见雪儿前方倒了个人，地上一滩血淌开。
虽说雪儿下重手并没什么可奇怪的，但她最近已经很少这样直接杀人了，所以维加还是稍有惊讶地问道：“他死了吗？”
“还没有。”雪儿看过来，下一句话让维加僵住了：“他头部中弹了。”
维加定睛看过去，发现倒在地上的人同样戴着头盔，但却没有拉上护目镜，脸上全是血，眉心一个窟窿，潺潺往外冒血。再仔细一想，刚才他和那名保安抢夺微冲的过程中，有一串子弹飞向身后，当时想着那个方向是雪儿，就算挨几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却闹了这出乌龙？
吉尔格似乎身体在颤抖，也许是文职人员第一次见到杀人所以被吓到了，但很快维加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吉尔格语气打颤地喊着“埃文”，冲向地上的伤者。
“你他妈！平时训练都打瞌睡了吗？”扛盾的保安指责开枪的同伴道。
“这……我……”保安看了眼地上的微冲，指向维加说到：“是他抢我枪啊。”
维加也是无语了，这不是互相推锅吗，他不去抢枪难道让对方指着然后投降吗？
现在推锅也没用了，见维加做了个“止战”的手势，几个人放下成见拥上去查看中枪的埃文还有没有救。
维加自己翻开腰包，里面虽然没带纳米喷剂，但是有警用急救药物，可以做些止血和麻醉之类的处理，他也走过去蹲下查看情况，非常不乐观，眉心中弹，即使微冲威力较小也大概率没救了。
“要冻住吗？”雪儿问到。
维加没回答，而是抬头问道：“他受伤情况怎样？”
“脑前额叶受损严重，脑干也有损伤。”
维加动作一顿，这不是几乎等于死了么。虽然想这么说，但他还是先打上麻醉剂让伤者身体活动反应降低，如果是伤在其他地方，他也会让雪儿帮忙冻住伤口，但是伤在大脑上，这就拿不准主意了。
叹了口气，维加再次感到十分后悔，为什么不带上GASC的急救纳米机器人，明明不止一次见到它的神奇用途了。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另两名保安也认出来了维加和雪儿的身份，尽管整件事过程非常可疑，但警方客串某个大亨的私人保镖这种事，各种影视作品中也没少见，于是哪怕他们怀着一肚子疑问也还是没过多追问，只是在得到确认后，询问是否可以摊牌，现在这种不对称的信息已经造成了不必要误伤。
维加思考片刻，现在的确已经没必要再隐瞒了，实际上从他发现这里并非进化论组织那时起，就已经可以摊牌了，然而却因为吉尔格的态度而不得不临时想了新计划。没有人的计划是完美的，维加临时想出的迫使吉尔格跟他走的计划最终导致了这场失败围剿，看见后者半跪在那个保安面前哀伤的模样，维加觉得他们俩应该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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