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正邪因人而异
“……今日世界多处天文台在用波米特反馈法观测黄道面巨灵座方向时，发现新多出一个观测面直径超过2000万光年的暗领域，据霍夫曼教授介绍，波米特反馈法是上个世纪由GASC提供的一种天文学观测法，其有效时限为光速的平方，所以对于周边宇宙空间的变化十分敏感，它与光学及射电观测不同的是，它所观测到的现象几乎是实时的，这意味着新发现的这处暗领域是最新诞生的……”
“由于近日GASC正在艾莉丝星系区域进行实验，该星域也在暗领域内，加上不久前在直播中幻夜所长承认他们的实验追加部分已经失败，因此许多学者认为此暗领域的诞生很可能与GASC有关，不过，截止到发稿时为止，幻夜所长及哈里森博士都并未对此现象做出肯定表态，所以具体情况如何，还请关注我们的后续跟踪报导……”
在卡珊德拉号上，餐厅的大电视里正播放着极具人气的探索节目星空频道，节目中所提到的幻夜和哈里森博士也在这里，两人此刻若无其事地享用着午餐，似乎浑然不觉自己正是毁灭了无数星系的元凶。
坐在餐桌对面的便是维加和雪儿，两人品尝着全合成仿真肉，听着新闻报导似乎在琢磨怎么开口。毫无疑问，现在维加了解到世界各地尽管观看了共星枢纽实验的直播，但仍然不知道最新的宇宙大空腔正是该实验失败所导致的，或许其中有不少科学家能够猜到真相，不过只要GASC不承认就没人能指责他们，毕竟，实验如果成功那么全人类都将迈入新纪元。
此时此刻，维加见识到了人们装聋作哑的统一性，恐怕数千年来人类最为齐心协力的一刻莫过于此。
嘴里的全合成牛肉与真牛肉完全没有区别，甚至疑似比真牛肉还要味美，不过稍微有点味痴的维加没资格做出这种评价，所以他询问旁边雪儿的意见，然后听雪儿以专家的语气点评到：“营养含量较高，但肉质很松，像是长期缺乏锻炼的口感，……”沉默了一阵，雪儿做出结论：“应该是牛屁股肉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
“哎唷，还尝出具体位置来了，你明明什么都能吃。”维加吐槽到。
雪儿咬在嘴里的钢叉突然发出“嘎嘣！”一声，留下半截叉柄在她手中晃荡，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中，雪儿咀嚼两下，把钢叉连柄一起吃掉了。
维加正想说点什么，雪儿拿过盘子一口下去直接咬缺个角，简直像在吃馅饼——钢制的。看起来她又要大快朵颐了。
“等等等等……我说错了！”维加算是看出来了，雪儿这明显在怄气吧，他赶紧夺过盘子，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牛排塞住她的小嘴。
“我刚才想说你什么美食都能吃出详细数据来，这手本事真是厉害爆了！”维加满脸谄媚的赔笑道。
“嗯哼。”雪儿吞下牛排，把叉子还给维加。
坐在对面的幻夜博士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道：“真是羡慕你们啊，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这样的好心情。”
维加知道幻夜指什么，所以问到：“博士对于实验失败会感到焦虑吗？”
“也说不上失败吧，我有些话可不是撒谎噢，我们真正的目标的确就是到达现在这种结果，这是一道我们不太满意的选择题，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想挽救那些损失的星系，那么巨大的范围，有外星文明的可能性是相当高的，然而就因为我们实验失败而受到波及，就此灭绝，这种事怎么也说不上光彩。”
“可是你们也没有办法啊，实验还是要做的吧，不做永远都没法前进。”维加深吸气，站在幻夜的角度帮他说话。
旁边一直埋头吃东西的哈里森博士此时搭腔道：“其实我们的计算比较偏保守，考虑到失败的代价，我们没法放开手脚去干。”他说话时抬头看向雪儿，露出思索的样子，然后接着说到：“如果艾丽娅还在GASC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让她使用梦幻摇篮来获取对次级空间的感觉，有时候，数据不一定比感觉准确，因为对于人造天使来说，感觉是身体对无数微观刺激的综合表现，它总是能完美避开次级空间侵蚀。”
“当然你也许会说，有详细数据指导的机器应该要比起感觉更为精确，这确实没错，但首先要知道次级空间干涉的临界值，而这个是无法尝试的，因为一旦过界就瞬间全灭，而不过界又无法实现相位变换传送，并且次级空间无时间、距离的特性决定了，不存在打开极短暂时间这个说法。”
哈里森话音落下，幻夜便马上接到：“简直就像是一个矛盾的实验对吧，不过我们还是有办法的，像这次实验我们就得到了一部分次级空间的数据，下次可能会做得更精确，要么稳定柱能坚持更长时间，要么能及时恢复奇旋断层。如果失败的话，无非就是再引发因此侵蚀熵灾，话说那片宇宙空间已经被抹平了，下次还在那里实验便不会带来太大损失，起码种族灭绝的良心也过得去了。”
“话说那片范围到底有多大，报导上说2000万光年，那只是观测面对吧。”维加问到。
“嗯，实际上此次侵蚀熵灾摧毁的区域是彗尾扫帚状，从距离我们157万光年处向远处延伸至11亿光年，实际上我们还未观测到灾区的边界，但在实验之前的准备工作中我们计算出在11亿光年左右有满足成为次级空间边界的奇点黑洞体系。”
“还真是惨重的灾难啊……这样一失败的话，的确有多少外星生命在浑然无知中遭到灭绝。”维加看见机器人送过来一盘蛋糕，便下意识叉过去，不料还在空中就钢叉相拼——雪儿也同样叉了过去。
“唔……”雪儿另支手不由分说把半块牛排凑到维加嘴边，“你吃这个。”然后她就把蛋糕给整盘拉过去了。
维加仔细一看，原来是布丁蛋糕，难怪了，他只得吃雪儿递过来的半块牛排。
被雪儿一打岔，他倒是想到个问题，问哈里森博士到：“话说哈里森博士之前提到了艾丽娅对吧，不能让雪儿帮忙吗？”
“不行，两者的出力构成不同，艾丽娅主要使用奇旋力量，所以她的升级形态可以搭载幻界摇篮系统，而雪儿力量以宇宙射线为主，对于共星枢纽来说没有直接的关联性。”
似乎想到了什么，幻夜博士笑道：“可别以为宇宙射线就比奇旋力量弱，虽然奇旋是体系空间构成的基础，但如果想用来改变体系空间，还是要转换成更为明确的现实能量；而宇宙射线本身就是相当具有破坏力的能量之一，在资料库里有一份雪儿的天之顶形态资料，我记得是能够形成像中子星一样的吸积柱，叫做净化之剑，即使是一剑劈开外面那颗JIR星也不成问题。”
“我靠，那种形态你们开发出来究竟想做什么啊。”维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忍不住吐槽到。
“为了实验需要啊，就像幻界摇篮系统是为了研究次级空间的奥秘。”
“如果我说服艾丽娅帮助你们实验，那你们会让她搭载幻界摇篮吗？”鬼使神差当中，维加说出来一句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幻夜和哈里森互看一眼，后者掩着嘴没有说话，而前者则手指转着刀叉，摇摇头。
“不放心？”维加问到。
“不是。”幻夜扶一下单片眼镜，回到：“你不要多想，纯粹只是已经没必要了，在今次实验之前你和我们说这个话我们可能会考虑下，但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安排。另外，艾丽娅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详细情况我做为所长不便多说，你如果有闲可以去问问奥利弗，他家族有些老人知道得比我更清楚。”
“是指什么啊？”维加面露不解。
“关于那座岛的事，好了别多问了，吃过饭带你参观一下卡珊德拉号，然后准备返航吧！”
“喔……”
GASC新实验的事在星球上闹得沸沸扬扬，即使是进化论也观看了那场直播，对他们来说，可能GASC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但他们的对手永远都只有GASC。
不过，即使是在观看直播期间，也不代表监控力量就会薄弱，如果以为可以趁此期间悄悄做点什么，那就大错特错了。当白头隼特种部队幸存成员们向着皇宫方向暗中行动时，他们的可疑举动被屋檐上一只老鼠看在眼里，而老鼠体内安置的生物信号发送装置将情况如实转达，于是皇家卫队很快行动起来。
这种小事根本无需通知高层官员，卫队队长们以各自的意志指挥手下开始围堵，试图将可疑份子圈进难以逃脱的死角中，然后再以雷霆之势予以歼灭，做到几乎零扰民。
幸好白头隼特种部队的准备工作也十分到位，除了暗中观察部队动向的无武装成员，还有在几十千米外以狙击角度观察掩护的成员05。双重帮助之下，队长06带着01与皇家卫队玩起了捉迷藏，就是不进包围圈。
但白头隼的人有设备能够避开摄像头，却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毫不起眼的小动物给发现的；而皇家卫队则在追踪一段时间后，发现两名武装份子明显在规避他们，这意味着他们如果仍用小动作行动恐怕没法抓到人了，于是随着某名队长一声令下，卫队不再把“不扰民”做为第一要素，开始大肆行动起来。
同一时间，已经出门与皮埃尔汇合的蕾和卡拉很快注意到此现象，并发现皇家卫队的行动路线与维加提供的不一致，但由于皮埃尔也在身边，他们反而变得不好行动。此时蕾灵机一动，她想到了GASC提供的魔灵战机是可以隐身的，让它过来暗中行动岂不正好？
借着打电话的时机，蕾将事情通知给了龙威，后者很快同意亲自带着一架魔灵战机前往现场查看。
就在龙威出门之后不久，在7区蝴蝶兰大街上空传来一声巨响，那是属于山地市的飞行机器人爆炸的轰鸣，而那声巨响过后，傻子也知道城市里有人在捣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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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日GASC正在艾莉丝星系区域进行实验，该星域也在暗领域内，加上不久前在直播中幻夜所长承认他们的实验追加部分已经失败，因此许多学者认为此暗领域的诞生很可能与GASC有关，不过，截止到发稿时为止，幻夜所长及哈里森博士都并未对此现象做出肯定表态，所以具体情况如何，还请关注我们的后续跟踪报导……”
在卡珊德拉号上，餐厅的大电视里正播放着极具人气的探索节目星空频道，节目中所提到的幻夜和哈里森博士也在这里，两人此刻若无其事地享用着午餐，似乎浑然不觉自己正是毁灭了无数星系的元凶。
坐在餐桌对面的便是维加和雪儿，两人品尝着全合成仿真肉，听着新闻报导似乎在琢磨怎么开口。毫无疑问，现在维加了解到世界各地尽管观看了共星枢纽实验的直播，但仍然不知道最新的宇宙大空腔正是该实验失败所导致的，或许其中有不少科学家能够猜到真相，不过只要GASC不承认就没人能指责他们，毕竟，实验如果成功那么全人类都将迈入新纪元。
此时此刻，维加见识到了人们装聋作哑的统一性，恐怕数千年来人类最为齐心协力的一刻莫过于此。
嘴里的全合成牛肉与真牛肉完全没有区别，甚至疑似比真牛肉还要味美，不过稍微有点味痴的维加没资格做出这种评价，所以他询问旁边雪儿的意见，然后听雪儿以专家的语气点评到：“营养含量较高，但肉质很松，像是长期缺乏锻炼的口感，……”沉默了一阵，雪儿做出结论：“应该是牛屁股肉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
“哎唷，还尝出具体位置来了，你明明什么都能吃。”维加吐槽到。
雪儿咬在嘴里的钢叉突然发出“嘎嘣！”一声，留下半截叉柄在她手中晃荡，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中，雪儿咀嚼两下，把钢叉连柄一起吃掉了。
维加正想说点什么，雪儿拿过盘子一口下去直接咬缺个角，简直像在吃馅饼——钢制的。看起来她又要大快朵颐了。
“等等等等……我说错了！”维加算是看出来了，雪儿这明显在怄气吧，他赶紧夺过盘子，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牛排塞住她的小嘴。
“我刚才想说你什么美食都能吃出详细数据来，这手本事真是厉害爆了！”维加满脸谄媚的赔笑道。
“嗯哼。”雪儿吞下牛排，把叉子还给维加。
坐在对面的幻夜博士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道：“真是羡慕你们啊，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这样的好心情。”
维加知道幻夜指什么，所以问到：“博士对于实验失败会感到焦虑吗？”
“也说不上失败吧，我有些话可不是撒谎噢，我们真正的目标的确就是到达现在这种结果，这是一道我们不太满意的选择题，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想挽救那些损失的星系，那么巨大的范围，有外星文明的可能性是相当高的，然而就因为我们实验失败而受到波及，就此灭绝，这种事怎么也说不上光彩。”
“可是你们也没有办法啊，实验还是要做的吧，不做永远都没法前进。”维加深吸气，站在幻夜的角度帮他说话。
旁边一直埋头吃东西的哈里森博士此时搭腔道：“其实我们的计算比较偏保守，考虑到失败的代价，我们没法放开手脚去干。”他说话时抬头看向雪儿，露出思索的样子，然后接着说到：“如果艾丽娅还在GASC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让她使用梦幻摇篮来获取对次级空间的感觉，有时候，数据不一定比感觉准确，因为对于人造天使来说，感觉是身体对无数微观刺激的综合表现，它总是能完美避开次级空间侵蚀。”
“当然你也许会说，有详细数据指导的机器应该要比起感觉更为精确，这确实没错，但首先要知道次级空间干涉的临界值，而这个是无法尝试的，因为一旦过界就瞬间全灭，而不过界又无法实现相位变换传送，并且次级空间无时间、距离的特性决定了，不存在打开极短暂时间这个说法。”
哈里森话音落下，幻夜便马上接到：“简直就像是一个矛盾的实验对吧，不过我们还是有办法的，像这次实验我们就得到了一部分次级空间的数据，下次可能会做得更精确，要么稳定柱能坚持更长时间，要么能及时恢复奇旋断层。如果失败的话，无非就是再引发因此侵蚀熵灾，话说那片宇宙空间已经被抹平了，下次还在那里实验便不会带来太大损失，起码种族灭绝的良心也过得去了。”
“话说那片范围到底有多大，报导上说2000万光年，那只是观测面对吧。”维加问到。
“嗯，实际上此次侵蚀熵灾摧毁的区域是彗尾扫帚状，从距离我们157万光年处向远处延伸至11亿光年，实际上我们还未观测到灾区的边界，但在实验之前的准备工作中我们计算出在11亿光年左右有满足成为次级空间边界的奇点黑洞体系。”
“还真是惨重的灾难啊……这样一失败的话，的确有多少外星生命在浑然无知中遭到灭绝。”维加看见机器人送过来一盘蛋糕，便下意识叉过去，不料还在空中就钢叉相拼——雪儿也同样叉了过去。
“唔……”雪儿另支手不由分说把半块牛排凑到维加嘴边，“你吃这个。”然后她就把蛋糕给整盘拉过去了。
维加仔细一看，原来是布丁蛋糕，难怪了，他只得吃雪儿递过来的半块牛排。
被雪儿一打岔，他倒是想到个问题，问哈里森博士到：“话说哈里森博士之前提到了艾丽娅对吧，不能让雪儿帮忙吗？”
“不行，两者的出力构成不同，艾丽娅主要使用奇旋力量，所以她的升级形态可以搭载幻界摇篮系统，而雪儿力量以宇宙射线为主，对于共星枢纽来说没有直接的关联性。”
似乎想到了什么，幻夜博士笑道：“可别以为宇宙射线就比奇旋力量弱，虽然奇旋是体系空间构成的基础，但如果想用来改变体系空间，还是要转换成更为明确的现实能量；而宇宙射线本身就是相当具有破坏力的能量之一，在资料库里有一份雪儿的天之顶形态资料，我记得是能够形成像中子星一样的吸积柱，叫做净化之剑，即使是一剑劈开外面那颗JIR星也不成问题。”
“我靠，那种形态你们开发出来究竟想做什么啊。”维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忍不住吐槽到。
“为了实验需要啊，就像幻界摇篮系统是为了研究次级空间的奥秘。”
“如果我说服艾丽娅帮助你们实验，那你们会让她搭载幻界摇篮吗？”鬼使神差当中，维加说出来一句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幻夜和哈里森互看一眼，后者掩着嘴没有说话，而前者则手指转着刀叉，摇摇头。
“不放心？”维加问到。
“不是。”幻夜扶一下单片眼镜，回到：“你不要多想，纯粹只是已经没必要了，在今次实验之前你和我们说这个话我们可能会考虑下，但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安排。另外，艾丽娅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详细情况我做为所长不便多说，你如果有闲可以去问问奥利弗，他家族有些老人知道得比我更清楚。”
“是指什么啊？”维加面露不解。
“关于那座岛的事，好了别多问了，吃过饭带你参观一下卡珊德拉号，然后准备返航吧！”
“喔……”
GASC新实验的事在星球上闹得沸沸扬扬，即使是进化论也观看了那场直播，对他们来说，可能GASC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但他们的对手永远都只有GASC。
不过，即使是在观看直播期间，也不代表监控力量就会薄弱，如果以为可以趁此期间悄悄做点什么，那就大错特错了。当白头隼特种部队幸存成员们向着皇宫方向暗中行动时，他们的可疑举动被屋檐上一只老鼠看在眼里，而老鼠体内安置的生物信号发送装置将情况如实转达，于是皇家卫队很快行动起来。
这种小事根本无需通知高层官员，卫队队长们以各自的意志指挥手下开始围堵，试图将可疑份子圈进难以逃脱的死角中，然后再以雷霆之势予以歼灭，做到几乎零扰民。
幸好白头隼特种部队的准备工作也十分到位，除了暗中观察部队动向的无武装成员，还有在几十千米外以狙击角度观察掩护的成员05。双重帮助之下，队长06带着01与皇家卫队玩起了捉迷藏，就是不进包围圈。
但白头隼的人有设备能够避开摄像头，却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毫不起眼的小动物给发现的；而皇家卫队则在追踪一段时间后，发现两名武装份子明显在规避他们，这意味着他们如果仍用小动作行动恐怕没法抓到人了，于是随着某名队长一声令下，卫队不再把“不扰民”做为第一要素，开始大肆行动起来。
同一时间，已经出门与皮埃尔汇合的蕾和卡拉很快注意到此现象，并发现皇家卫队的行动路线与维加提供的不一致，但由于皮埃尔也在身边，他们反而变得不好行动。此时蕾灵机一动，她想到了GASC提供的魔灵战机是可以隐身的，让它过来暗中行动岂不正好？
借着打电话的时机，蕾将事情通知给了龙威，后者很快同意亲自带着一架魔灵战机前往现场查看。
就在龙威出门之后不久，在7区蝴蝶兰大街上空传来一声巨响，那是属于山地市的飞行机器人爆炸的轰鸣，而那声巨响过后，傻子也知道城市里有人在捣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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