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 对你,我从来都不会讲道理_新婚夜,病娇摄政王想振夫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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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 对你,我从来都不会讲道理

  安顿好了项知乐回到寝房,彻夜未眠的言君诺并没有离府,而是在府上办公——他要掐好时间给某个伤患喂饭。

  楚山捧着几摞像小山似的公文放到了言君诺的书案上。

  “王爷,这些都是南方的折子,另外,”

  说到这里,他转身从另外一名侍卫手上接过一个以防水帆布包着、有小儿手臂粗的竹筒。

  “平南王府那边递出来的。”

  言君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东西放在一边。

  自己则抽出小山似的公文细细看了起来,不时的往上做批注的同时,还不忘抽空问问楚山。

  “南楚那边如今到哪里了?”

  楚山心中暗暗算了一下日期,答道。

  “若是脚程再快一些,五月初一便可抵达京都。”

  言君诺点头。

  “给皇甫景传个信,让他掐好时间五月初四入京,五月初五宫宴,刚好可以见见故人。”

  眼看楚山领命就要退下,言君诺忽然想起了回房时候遇到的那个人。

  他的眸色划过一丝玩味,对楚山招了招手,“等等,你过来。”

  楚山像见鬼似的看向对他微笑的主子,小心翼翼的凑到了主子面前。

  “王爷?”

  “离那么远做什么?耳朵凑过来。”

  凑那么近做什么?

  楚山不敢问,只好脖子一缩,瑟瑟发抖的附耳到言君诺的嘴边。

  听完的言君诺吩咐以后,他神色怪异的抬眼看向言君诺。

  最终憋出了一句。

  “王爷,你这是劈竹子连带笋,损到你大舅子家了,王妃那边没问题吧?”

  言君诺板起脸凉凉的扫了他一眼。

  楚山后颈一凉,没等他发话,立刻一溜烟似的退下了。

  “属下滚,属下这就滚。”

  楚山把门带上以后,言君诺脸上紧绷的冷硬线条才逐渐软化下来。

  快速批阅完手上的公文,言君诺反手抽出另外一份,手背无意间碰到了防水帆布布包着的竹筒。

  他微微拧眉,最终还是拆开了布包,取出了竹筒。

  竹筒内外都各有一层防水性极好的蜡层,是南方传信专用的信筒。

  以薄匕把封口蜡纸挑开,里面是几封已经上了年份的信函,最底下是一份年份比较新且纹路精致的裱纸。

  言君诺逐一往下看,越是往后看,周身越是冷意缭绕。

  须臾,他把信函重新收好。

  凉声一嗤。

  “沈晏殊。”

  难怪当年先皇兄要赐死他,看来...

  要加快脚步了。

  视线落在最后一张精致的裱纸上,他不经意的展开....

  只看了那么一眼,他狭长的凤眸瞬间凝住了....

  在那一刻,他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生生的剜他的心。

  那字....

  跟他不离身的红玉竹挂件上的,一模一样。

  不管是字迹,还是内容,毫无偏差....

  脑海里,似乎又回荡了沈墨池的那句。

  “有些事情,也许说出来你并不相信。”

  “但是,你的不相信改变不了我与她有过一段共同的过往,也改变不了她对你只是愧疚的补偿。”

  言君诺眼尾微微泛红,修长的手缓缓覆上了自从她让他戴上他就从不离身的红玉竹挂件,紧紧的将其握住,力度之大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把红玉竹碾碎。

  然而,他最终还是红着眼微微颤抖着把手缓缓松开。

  几乎就在同时,书案的一角猝不及防的被一只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生生捏碎了。

  项知乐醒来时,已是黄昏。

  她艰难的动了动被碾过似的身子,一阵酸痛…

  老天,言君诺是有多猛?

  艰难翻了个身,项知乐忍不住伸出左手揉了揉腰——自从小3有了修复功能,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这种老腰不保的感觉。

  没想到,如今小3升级,连修复功能都暂时失灵...

  万幸的是,右手因为言君诺的顾及,非但没有伤上加伤,疼痛反而减轻了些。

  以后再也不跟他骑马了...

  这是项知乐综合了身上所有不爽利得出的结论。

  门外隐隐传来说话声,她立刻睁眼屏息凝神。

  “王妃还没醒?”

  是言君诺的声音。

  秋思恭敬的应道。

  “尚未。”

  “备水洗漱。”

  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打算闭眼继续装睡的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就被抓了个正着。

  “醒了就别装了。”

  话音落下间,那人已走到了床边坐下。

  项知乐脸一红,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坐起来。

  一时不察,又碰到了受伤的手,她瑟缩了一下,没有出声。

  言君诺伸手一揽,直接将她抱起,往膝上一放。

  “好了,乖乖洗漱用膳,别乱动。”

  项知乐红着脸抱怨了一句。

  “还不是因为你。”

  言君诺抱着她时看到她的左手还在扶着腰,当下就拉下她的左手,自己伸手为她揉捏。

  难得从善如流的点头。

  “嗯,怪我,力度可还行?”

  想到她午膳起不来用膳,这会又看到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是真心疼,怪他情到浓时失了分寸。

  早上给她涂药时,都肿了...

  项知乐嗔怪的“哼”了一声,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看着外间的丫鬟捧着鱼贯而入,各司其职的为她准备要穿的衣裳以及挽发的发饰。

  二等丫鬟垂首把洗好的精致脸帕恭谨的递到了言君诺骨节分明的手上。

  然后....

  那只好看的手连手带帕一同闷在她的脸上用力一擦...

  !!!

  没等项知乐反应过来,一盏漱口花茶就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言君诺是要亲自伺候她洗漱换衣去用膳...

  好在,除了洗脸那里让她立刻来了精神,其他的步骤都没怎么出错。

  两人总算在天黑之前被他抱出了房间。

  用过晚膳后。

  睡了一天的项知乐没了困意,闹着要消食。

  轮椅坐着腰不舒服,下地走又腿软,最后还是言君诺冷哼一声,背着她沿着后院的湖边缓缓前行。

  府里的灯已逐渐起,四月的天已慢慢开始有了初夏的燥意。

  “君诺。”

  被稳健的双手托着,项知乐趴在他的背上,软软糯糯的唤了一声。

  “嗯。”

  他低低应了一声,情绪莫名。

  “对不起。”

  她说。

  “若是当初我早些注意到大葱那异于其他马匹的鬃毛,说不定....”

  还没说完,她就感觉到了托着她的双手在她的腿上轻轻捏了一下。

  她疑惑的“嗯?”了一声。

  刚刚捏她腿的人停下了脚步,平静的看向前方,轻声开口了。

  “此事我也有不对,若是跟你说清楚,也许就不会发生那种误会了。”

  ???

  这么坦然认错?

  这跟他的性子不符啊。

  项知乐还没纳闷完,那个反常的人继续开口了。

  “项知乐。”

  一种莫名的不祥预感让项知乐没由来的颤栗了一下。

  “嗯?”

  “对你,我从来都不会讲道理,因为,你就是我的道理,不论对错,我一直都在。”

  “若是你对,我便在你身侧支持你;若是你错,我便站在你身前,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跟你一致。”

  说话间,他已经与她走到了一处凉亭。

  凉亭四角亮起的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微风挟裹着灯火温度的拂过,让两人的气氛莫名的旖旎起来。

  他一如既往的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

  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灯光下,他的眸子如同入了细碎星光,一下子把她的心神吸引了去。

  他一字一顿,无比认真,无比清晰的对她说道。

  “所以,不管是任何事情,只要是有关于你的,我都希望,我是第一个能让你亲口告知的人。”

  “你明白吗?”

  项知乐看到他的凤眸里写满了认真,当即也严肃了起来。

  轻轻点头道,“明白。”

  “那你,除了土豆,楚山跟春愁的事情以外,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言君诺此时的眼神太具穿透性。

  项知乐感觉自己在这一刻似乎都要被他看穿所有。

  心头莫名一跳,她的左手微蜷慢慢成拳。

  随后,她故作害怕的笑了笑。

  怂怂包包的咬着手指头开口道。

  “女扮男装戴着面具跟你打过架,算不算?就..就在昨晚皇宫里...”

  两弊相衡择其轻,相较于重生一事,她宁愿把慕君焱一事坦白出去。

  毕竟这种触犯他夫纲的问题,他通常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让她唬弄唬弄就过去了。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关注这一点,而是重新挑起她的下颌与他对视。

  “除了此事,可还有其他?”

  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快速挣扎了一下,项知乐果断摇头。

  “并无。”

  沈墨池重生一事,一直都是她如今的心结,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告诉君诺,可是一旦说出来了,上一世的所有一切就会跟着浮出水面...

  那如同噩梦一般的过往,都是那么不堪回首。

  不久前,记忆中的他是那么的绝望,她又怎么忍心让他再经历那份锥心之痛?

  若是君诺追问,上一世他们有没有在一起,她该如何回答?

  说实话吗?

  还是善意的谎言?

  若是说了善意的谎言,但是君诺上一世的伤,上一世的痛却是实实在在的承受过,那样对他不公平。

  可若是说了实话,回答了没有在一起,君诺追问,为何没有在一起时,她又该如何回答?

  有些痛,有些伤,她受着就好了。

  她的傻君诺,就应该开开心心、傲傲娇娇的感受她这一世全心全意的爱。

  有意躲避这个沉重的问题,项知乐拨开了他的手,往他怀里轻轻一靠半撒娇道。

  “君诺,我困了,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丝毫不放过她半分细微表情的言君诺自然也没有漏掉她说出“并无”时眼底那一丝挣扎。

  事实上,从“并无”二字在她口中一出,他的呼吸明显错乱了那么几息。

  好一会,他才缓声开口。

  “好。”

  说完,他背起她缓步往主院走去。

  路上,项知乐趴在他的后背,柔声问了一句。

  “君诺,你今天有点反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明灭不定的府灯四周,项知乐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口气。

  然后低声说了一句。

  “没有。”

  没有?

  骗谁呢?

  “肯定有。”

  都叹气了,语气还那么失落。

  堂堂摄政王,他要做的是大杀四方,学什么人家失落叹气?

  言君诺似乎不想跟她多做纠缠,连声音也冷了几分。

  “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项知乐左手往他的脖子一箍,借力让自己趴得高了些,在他耳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言君诺你个蠢货,你要是敢再胡思乱想自己一个人偷偷伤怀,我就离家出走给你看,不哄个一年半载不回府的那种。”

  本来还在纠结红玉竹字迹的事情,被她突如其来这么一要挟,言君诺的脸色顿时黑沉了下去。

  他猛然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她时,通红着眼眸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项知乐你个蠢女人,你要是敢离家出走,我就亲手打断你的腿。”

  看到他恢复了“生机”,项知乐立刻从心又狗腿的趁着他转头之际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

  “不敢,不敢,蠢女人哪都不去,就在这府上,天天给王爷暖床,王爷这样可还满意?”

  “哼。”

  于此同时。

  平南王府炸锅了。

  灯火通明的前厅,沈墨池神色森冷的扫过满府抖得如同筛子的一地下人与侍卫。

  “本王再问一次,本王不在的这些天,到底有谁进过本王的书房?”

  “一整府的人,居然连进了贼寇不知道,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话落伴随着充满怒气的一掌,沈墨池身侧的案几应声碎成了渣渣。

  所有下人更是噤若寒蝉。

  流云从外头快步进来,沈墨池桃眼微亮,语气稍霁。

  “如何?找到了吗?”

  流云摇头。

  “估计是被当作密信一道带走了。”

  闻言,沈墨池握着折扇的手微微一紧。

  “查,无论如何都要知道去向。”

  “是。”

  把事情交由流云处理后,沈墨池拂袖回到了书房里。

  看到书案上的那些造假信函,他反手将信笺扫落一地。

  眼底阴冷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了一抹莫测的笑意。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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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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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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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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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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