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念念不舍(五)自己舔干净,我没那么……_恋爱综艺里和前男友假戏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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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念念不舍(五)自己舔干净,我没那么……

  翌一早。

  骆念有场戏要早拍,片场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盛景延刚下戏,边打呵欠边往化妆间走,伸手往脑解皮绳摘止咬器。

  骆念做贼似的往化妆间跑,手机突然响了。

  “一大早晨跑呢?”盛景延带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骆念把电话挂了,慢吞吞挪他跟前去,“你下戏啦?”

  “不然呢?我旷工跑出来的?”

  骆念见他就想起昨晚胆大包天做的事,『摸』『摸』鼻子心虚道:“你吃饭了吗?我带了早餐过来给你。”

  盛景延伸手『摸』上他额头:“还烧么?”

  “已经退烧了。”骆念说完忽然记起件事儿,“越朗昨天来了。”

  盛景延一听果然蹙眉,“他来干什么?混蛋玩意学会离家出走了,大哥找他一晚上了电话也不接,他人呢?”

  “昨天去我房间躲着了,让我别告诉你。”

  盛景延:“那你怎么告诉我了?把他卖了?”

  骆念有些难以启齿,但毕竟不能瞒,想了想还是压低声音说:“他来去了商老师那儿,我打电话听见他们在……他们来真的啊?”

  盛景延:“你才发现?”

  骆念被他反问住了,这时丁谣推了个车过来,数十个打包盒码得整整齐齐,跟他问了声好。

  盛景延扫了眼,“这什么?”

  骆念说:“我给大家买点早餐,天气这么冷吃了暖和一点,而且大家熬了一夜应该很饿了。”

  盛景延:“哟,还学会办事儿了,晏晏,把早餐退了吧。”

  晏晏“哎”了声,骆念微怔,他也点了早餐?

  盛景延说:“瞎『操』心了。”

  骆念甜滋滋一,“谢谢你。”

  “谢我?怎么谢我?”盛景延问他,伸手在骆念的领口处点了点,眸光却往下一扫,含义明显。

  骆念连忙拎起一个打包盒塞在他手里,“我先去化妆了啊!一会片场等你!”

  盛景延看着他脚步飞快,牙酸的“啧”了声:“怂样。”

  晏晏小声比比:“怂不怂不知道,但是你欲求不满的表情要收一收。”

  盛景延侧头扫了她一眼,晏晏立刻举手投降要滚,被他叫住:“……算了。”

  “耍人玩儿呢!”

  盛景延把粥给晏晏吃了,回化妆间先给闵源打了个电话:“约郭诏见个面。”

  闵源夜生活丰富,被他吵醒一脸的起床气,“你改口味了?”

  “改个瘠薄,有事儿找你。”

  闵源没好气道:“你不是进组了?有什么事儿等你拍完再说呗,一大早的找我也不怕我猝死了。”

  “死了我给你定俩大花圈庆祝,先把人约了,就在你那儿吧,有什么也好处理。”

  闵源听他这个语气一下子坐起,“你想干嘛?”

  盛景延大致将事情说了,闵源沉默了秒钟,道:“这混蛋真不是个东,当年就应该直接给他剁了。”

  “现在剁也不晚,交给你?”

  闵源呵呵一,“我可不替你干那事儿,不过我说真的你约他谈判归谈判可别『乱』来,骆念名声值钱你名声值钱。”

  闵源说完等了好一会盛景延都没接话,他以为在犯愁,便道:“你也别担心,当年的监控虽然没有了但人证都还在呢,只要你说一声我就让他们出来实名作证,整不死他我就不姓闵。”

  盛景延思考了一会,说:“我想求个婚。”

  “傻『逼』。”闵源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盛景延又给越朗打了一个,接电话的人是商,声音低哑显然是没睡醒,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虽然早就知道商对越朗心怀不轨,但真听着家里白菜让猪拱了还是有点头疼,“睡你大爷,我侄子呢?”

  商一下睁眼睛,看看手机果然是越朗的,低头看着还没睡醒的越朗,轻咳了一声低声道:“没醒,有事?”

  “你把我侄子睡了你问我有没有事?你有点儿罪恶感么?他才十八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商说:“没有。”

  “不要脸的东,你今年都岁了?你收拾收拾都能当他爹了。”盛景延骂完了,腿跷在化妆桌上,吹了声口哨道:“小商商,叫声二叔我听听。”

  商把电话挂了。

  麓一夜失眠,从信息素经都亢奋的要死,天没亮就火速爬起来刷牙洗脸,助理都懵了。

  “你今天怎么没赖床?不舒服啊?”

  “没有,就是失眠。”

  助理大惊:“失眠?你从来不失眠的。”

  麓烦躁道:“就是失眠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我让你打听骆念跟盛景延底是真的假的你查清楚没有?”

  助理“嗷”了声,附耳过去跟他说:“圈子里那些手段大家都明白,但是他俩现在这样像是假戏真做,很难说,不过我听苏序的助理小方说了件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什么事?”

  “骆念以前陪过酒!”

  麓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咳了半天,“什么玩意?他陪什么?”

  助理忙给他递了纸巾擦嘴,莫名其妙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也就是听说他陪酒也不确定真实『性』,而且圈子里这种事蛮常见的。”

  麓攥着杯子想了半天,助理说:“你收收脾气啊,反正就合作一部戏,拍完可能就再也不联系了,你可别打他啊!”

  骆念陪酒?

  他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的跟刚进圈似的,麓觉得他可能连潜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陪酒?

  昨天晚上他过去找骆念道歉,他……正常的omega能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吗?

  他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

  盛景延才一晚上不在他就耐不住寂寞了?

  麓头疼了一路,一下车就看骆念和盛景延打情骂俏,默默皱起眉若有所思,果然不是什么老实omega!

  “所以说不要搞剧组恋情,盛景延昨天晚上那戏烂的我都没眼看,补个妆补小时一回来拍场废场,简直能把我气死……”

  骆念听聂心诚数落,默不吭声。

  昨天晚上盛景延的异常都是因为那个电话,聂心诚要是知道可能会直接脑溢血,他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麓看着骆念一脸心虚的表情,耳朵根微微泛红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尖又颤了下。

  ……『操』。

  “麓来了?你也过来我一给你讲讲戏。”聂心诚招了下手,骆念也冲他微了下,“老师。”

  麓憋了很久,蹦出三个字:“骆老师。”

  骆念看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禁不住一:“你要是不想跟我打招呼可以不用说话,我不在意。”

  麓梗着脖子道:“谁不想了!”

  骆念也没揭穿他,昨晚的记忆回笼,麓专程过去道歉他反倒让人吃了个闭门羹也有点歉疚,了下说:“我买了粥,你没吃饭的话可以让助理去拿一份。”

  助理怕麓口出不逊,忙接过话:“老师吃……”

  “我吃。”麓截断话,给懵『逼』的助理了个眼『色』:闭嘴!

  助理:“……行,您先忙,我过去拿粥。”

  骆念点的香菇鸡丝粥软糯鲜香,整个组的人都馋坏了纷纷跑过去领粥,聂心诚拍戏虽严但松紧有度,一夜没吃东也饿了。

  “那行,吃完饭再讲吧。”

  苏序还在拍戏,骆念扫了一眼远处,让丁谣给他送一份儿过去。

  吃完饭,聂心诚始讲戏。

  章誉的戏份非常重,虽然说是双男主但盛景延戏份占比不高,剧本也只有骆念的三分之一。

  聂心诚怕骆念演不好,从一始的每场戏都仔细讲一遍现在粗略提点,他慢慢的也放手让骆念发挥。

  “章誉是整部戏的灵魂,你演好了就功了一半,你演不好这个戏就废了。”

  骆念紧张点头,聂心诚赞许他这个诚恳态度,转过头看着一直在走儿的麓说:“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刚才讲的都听明白了没有?”

  “啊?啊,听了。”

  麓根本不知道导演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骆念昨天晚上的样子,和今天截然不同的可爱,和令他着『迷』的橙花味。

  今天淡了许多,若即若离的反而让他心痒。

  就算陪过酒也没关系,只要他以不去就行!——麓想。

  “麓!”

  麓激灵般回,“导演。”

  “你一会拍戏的时候别给我走,敢ng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你学学苏序,人昨晚拍了一个大夜现在还没休息。”

  “一天天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聂心诚让让助理去催一下盛景延,把上午拍完了再回去休息,又回头说骆念:“你少跟他腻歪!”

  骆念感慨:“熬夜人暴躁,老师不要熬夜啊。”

  麓眼角经一抽了抽,心说:我昨晚眼都没合一下,我也想暴躁。

  化妆师给骆念化了个战损妆,嘴角眼角都有伤痕,白『色』的戏服上面除了血迹就是泥灰,配上病态妆容看起来惨兮兮的。

  盛景延补完妆也回来了,依稀可见疲惫,骆念看见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就心疼的不行,谁说做艺人很轻松的,明明那么累。

  他忍住了想去抱他一下的冲动,在镜头下努力做出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烈澶受了伤,刀刃上的毒发作很快,他靠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略微歪着头,“你现在可以轻而易举杀了我,不会有任人知道。”

  章誉坐在他旁边,垂着眸,黑『色』的长发落在白皙的手指上,形强烈的视觉反差,烈澶喉咙微动,脸颊皮肉碰冰凉的止咬器。

  “我想杀你有一万种办法,根本不需要趁人之危,我偏要救你。”章誉半倾,白皙指尖搁在止咬器上,一点一点仿佛按在了心尖上。

  烈澶一歪头,冲他:“怎么?爱上我了?”

  章誉嘴角微勾,他很少,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此时这一跟轰然炸的烟花般令人沉『迷』。

  他的手指透过止咬器的缝隙点在烈澶唇上,声音既低且软:“不,我要把你驯我的狗。”

  烈澶猛地张口咬他的指尖,章誉瞬间抬手拔出他腰间匕首在指尖一划,任血迹颗颗滴落在止咬器上,渗入烈澶唇缝。

  “解毒的,自己『舔』干净,我没那么多血给你浪费。”骆念一说完就见盛景延伸出舌尖轻『舔』嘴角,甚至连止咬器上的血迹都『舔』了一遍。

  他呼吸陡然急了,总有种他『舔』的不是止咬器而是他的手指,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寻找出口,砰砰砰撞得他手指发麻。

  镜头压得极近,乎连『毛』孔都拍得一清二楚,骆念不知道脸是不是红了,也不敢去看镜头,只能看着“烈澶”一点点拭去血迹。

  皮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止咬器被丢在一边,烈澶猛地掐住他的颈按向自己,如冲出禁锢的狼,释放出强烈的信息素。

  他齿尖锋利,轻而易举刺破嘴唇,夺取血『液』的力道让章誉乎承受不住,骆念也险些沉溺在盛景延的信息素之下,艰难抽出一分理智,『摸』起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松。”

  “我从来不做谁的狗。”烈澶咬着他的嘴唇低低地,“小心的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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