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顿珠
总的来讲，自己家开的妓院，跟前世的时候在小说中、电视上所看到的妓院，是没有什么很大的不同的。
整个大厅被橙色、水红色、粉红色、朱红色、大红色、胭脂红色、紫红色和紫色等鲜艳的丝绸彩带装饰得花枝招展。大厅的酒席上，青楼女子和恩客们，荒淫糜烂，发出一阵阵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声。中央的大舞台上，正演奏着柔软轻快的靡靡之音，几个身着轻纱的娇艳女子正在舞台上轻歌曼舞。
烟花之地，怪不得让男人如此的着迷呢！现在才是下午时分，大白天的，就已经聚集了这么多的客人，要是到了晚上，那客人的流量就更加不用说了。咱家的生意做得还真是不错！
妆成多自惜，梦好却成悲。不及杨花意，春来到处飞。
只是可怜了这些在烟花柳巷里讨生活的女子，她们每天倚门卖笑，整日脸上笑意盈盈的，而内心呢，却悲凉至麻木。
运气好的，碰到个痴情公子老好人之类的便可脱离苦海，而其他的女子，却只能天天任人蹂躏，无奈地等着青春逝去，花黄凋残，自个儿躲起来，兀自叹息。
不知道我作为玄隐门的门主，有没有这个权利关掉这些妓院呢？只是关掉这些妓院，那些青楼女子，一介弱质女流，肩不能挑背不能扛的，又该到哪里去讨生活呢？最终，不还是沦落到其它的妓院里吗？
唉！
快别顾着唉声叹气了，今天来“如云小楼”还有重要的事情呢！我在心里小声地提醒自己。
每个妓院总会有个老鸹的，这老鸹一般就是那间妓院的主要负责人，而老鸹嘛！从相貌上来说，一般是很容易就让人认出来的。看那边的那个胖墩墩的，身着俗艳的大红花衣，头上梳着两个大大的富贵发髻，上面还插着两朵硕大的红花，一边拿着紫红色的丝绸手绢上下挥舞，一边对着客人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大婶，她的脸上就很明显地写着“我是老鸹”这四个大字。
我们玄隐门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也许，是人不可貌相吧？
我向那老鸹走了过去，朝她一抱拳：“这位……呃……姑娘，在下有礼了。”
那老鸹轻蔑地用眼角瞥了瞥我身上的寒酸打扮，鼻子里哼了一声，嘴中讽刺道：“哟哟哟，这烟花之地可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干什么？”
“在下来这，只是想找一个人。”我继续平和地说道。
“找人？姑娘可是想来这儿找你的夫君的？哎哟哟，我说姑娘啊，男人都这个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夫君来我们如云小楼找个姑娘乐一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谁叫你没有这个本事栓住你夫君呢？”这个老鸹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我不是……”
还没等我说完，那老鸹又打断了我：“姑娘啊，花妈妈我好心劝你一句，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不如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如云小楼，包你以后再也不用受你那臭男人的气，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保证你过得逍遥快活！”
这花妈妈的劝说功夫还真是不赖，为了阻止她继续喋喋不休、并把口水喷到我的脸上，我只好掏出点实质性的东西塞住她的嘴巴。我拿出五十两的银票来，塞到她手里，“花妈妈，可否借一步说话？”
花妈妈看见她最喜爱的银票到手，眼睛马上笑成了一条缝，“好好好，姑娘跟我到后院里面来，那儿保证没人听到！”
唉，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属？
“请问花妈妈，你是这如云小楼的负责人吗？”来到后院中，我耐心地问道。
“是啊，怎么样，姑娘是不是想通了？花妈妈看你眉清目秀的，等花妈妈帮你打扮打扮之后啊，包你成为这如云小楼最当红的头牌姑娘呢！”那花妈妈继续劝说着让我去当娼妓，并伸出她那只肥大白嫩的手来，想要揭开我脸上戴的面纱。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我不留痕迹地避开花妈妈伸向我的脸的那只肥手，口中吟道。
“哟！姑娘的才情还很不错呢！来我这当头牌姑娘啊，准没错！”花妈妈听到我玄隐门的暗号之后，没有任何特别的反映，继续着一脸令人恶心的笑容。
她不是我玄隐门的弟子！最多只是个帮我飞月山庄经营生意的人罢了，并不会知晓玄隐门的事情，我断定道。
一把轻薄得如蝉翼的匕首从我的袖中滑落，我瞬间就把它架在了花妈妈肥嫩的脖颈上。
“你要是敢出半句声，我就杀了你！！”我威胁道。
“姑娘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花妈妈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
“你不是这如云小楼的真正负责人。带我去见它真正的负责人！”
“姑娘……你说的是哪儿的话？这……这如云小楼，我不是负责人又有谁是负责人？”
“废话少说，你带不带路？！”我把匕首向她的脖颈逼得更深更近，就快要见血了。
“姑娘有事好商量！没错……我……我的确不是这如云小楼的真正负责人……只是……只是姑娘怎么知道的？”
“别拖延时间，带我去找真正的负责人，快！！”我逼着花妈妈在前面带路前行。
“好好好，姑娘千万别……”
终于，在我的威胁下，花妈妈带我来到了如云小楼最顶层的一间房间的门外。她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一把优美的女声从房中响了起来。
“谁呀？”
“是我，花妈妈。”
“花妈妈，我不是叫你这段时间不要来烦我的吗？！”那女声显然透出了不耐烦。
“可是……可是这次，顿珠姑娘，有位姑娘坚持要来见你呢……啊——”
我不愿再让她们婆婆妈妈的，一脚踢开了大门，按着花妈妈走了进去。只见那别致的房间里，有一位女子坐在桌子旁。
那女子可真是个美人儿，上身穿一件浅绿色绣花罗裙衫，下身着翡翠绿湖褶裙，看身材显然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呵呵，顿珠，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像炖猪呢？
我淡定地看着这个叫顿珠的姑娘，径直朝她说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那顿珠倒也很机灵，她向花妈妈说道：“噢，原来是顿珠的一位老朋友呢，这不，前来跟我叙旧来了！花妈妈，你先退下吧！”
“是是是。”花妈妈马上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并顺带关上了门。
顿珠望着我，对出了我刚才那句词的下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这就对了，这位顿珠姑娘，才是这如云小楼真正的负责人，才是我玄隐门的弟子。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和“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当然不是来自同一首诗词。前者摘自秦观的《鹊桥仙》，后者摘自张九龄的《望月怀远》。因为在这个时代里，肯定没有人会这些古诗词，于是在我任玄隐门门主以后，就把这两句诗词作为我玄隐门的暗号。不敢说用这暗号绝对安全、绝对正确，但在目前为止，还是可以分辨出我玄隐门的弟子来的。
对完暗号，顿珠问道：“敢问师妹是？”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从怀中掏出了玄隐令，举在顿珠跟前。
房间里的光线一射到墨阴石上，那玄隐令马上显得通体墨绿，似有千般的波涛在里面汹涌，房间里面的其它东西，都好似被它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墨绿色。
顿珠一看见玄隐令，马上朝我单膝跪下，“属下顿珠，参见门主！”
“顿珠师姐不必多礼，请起。”我示意顿珠起来，和她一同坐在了桌旁。
“门主这次亲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顿珠问道。
“派人把长泓帮的钱扬、姚东政和王硝他们三个人的武功废了，然后把他们的手筋脚筋都给我挑断。”我吩咐顿珠道。
“属下为门主办事是应该的。只是顿珠不明白，如果那三人得罪了门主您，您为什么不派人直接把他们杀掉呢？何必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那么麻烦？”
是啊，为什么不派人杀了他们，或直接杀了他们？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
他们伤了我，不报仇，这不符合玄隐门的作风。但……我知道，无痕他，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我为了这点小事就要了他人的性命。他……真是个滥好人呢，别人想伤他性命，他却一次又一次地饶恕他们、放过他们。
我淡淡地对顿珠说道：“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顿珠师姐你照办就是了。”
“是，门主，属下明白。”
“对了，顿珠，你每天见了那么多南来北往的客人，可曾听说过某些修炼绝世神功的奇怪方法吗？”我向顿珠打听道。
虽然这段日子过得十分的逍遥快乐，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忘记自己最重要的武功修炼。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我每天都会偷偷地抓紧时间练了一下武功，以免生疏了。
可是，我的武功还是毫无起色，除了内力修为增加了一些之外，我还是没有练成“凤舞九天”的最后一重。
不要放弃，我也决不会放弃。我的词典里面，从来都没有“气馁”这个词。
“方法倒是听说过一些，但那些只是客人们喝醉酒后对青楼女子的吹牛罢了，门主武功盖世，应该用不着那些无聊的方法。”顿珠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顿珠师姐不妨说说看。”
“好，门主，且听顿珠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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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厅被橙色、水红色、粉红色、朱红色、大红色、胭脂红色、紫红色和紫色等鲜艳的丝绸彩带装饰得花枝招展。大厅的酒席上，青楼女子和恩客们，荒淫糜烂，发出一阵阵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声。中央的大舞台上，正演奏着柔软轻快的靡靡之音，几个身着轻纱的娇艳女子正在舞台上轻歌曼舞。
烟花之地，怪不得让男人如此的着迷呢！现在才是下午时分，大白天的，就已经聚集了这么多的客人，要是到了晚上，那客人的流量就更加不用说了。咱家的生意做得还真是不错！
妆成多自惜，梦好却成悲。不及杨花意，春来到处飞。
只是可怜了这些在烟花柳巷里讨生活的女子，她们每天倚门卖笑，整日脸上笑意盈盈的，而内心呢，却悲凉至麻木。
运气好的，碰到个痴情公子老好人之类的便可脱离苦海，而其他的女子，却只能天天任人蹂躏，无奈地等着青春逝去，花黄凋残，自个儿躲起来，兀自叹息。
不知道我作为玄隐门的门主，有没有这个权利关掉这些妓院呢？只是关掉这些妓院，那些青楼女子，一介弱质女流，肩不能挑背不能扛的，又该到哪里去讨生活呢？最终，不还是沦落到其它的妓院里吗？
唉！
快别顾着唉声叹气了，今天来“如云小楼”还有重要的事情呢！我在心里小声地提醒自己。
每个妓院总会有个老鸹的，这老鸹一般就是那间妓院的主要负责人，而老鸹嘛！从相貌上来说，一般是很容易就让人认出来的。看那边的那个胖墩墩的，身着俗艳的大红花衣，头上梳着两个大大的富贵发髻，上面还插着两朵硕大的红花，一边拿着紫红色的丝绸手绢上下挥舞，一边对着客人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大婶，她的脸上就很明显地写着“我是老鸹”这四个大字。
我们玄隐门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也许，是人不可貌相吧？
我向那老鸹走了过去，朝她一抱拳：“这位……呃……姑娘，在下有礼了。”
那老鸹轻蔑地用眼角瞥了瞥我身上的寒酸打扮，鼻子里哼了一声，嘴中讽刺道：“哟哟哟，这烟花之地可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来这里干什么？”
“在下来这，只是想找一个人。”我继续平和地说道。
“找人？姑娘可是想来这儿找你的夫君的？哎哟哟，我说姑娘啊，男人都这个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夫君来我们如云小楼找个姑娘乐一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谁叫你没有这个本事栓住你夫君呢？”这个老鸹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我不是……”
还没等我说完，那老鸹又打断了我：“姑娘啊，花妈妈我好心劝你一句，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不如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如云小楼，包你以后再也不用受你那臭男人的气，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保证你过得逍遥快活！”
这花妈妈的劝说功夫还真是不赖，为了阻止她继续喋喋不休、并把口水喷到我的脸上，我只好掏出点实质性的东西塞住她的嘴巴。我拿出五十两的银票来，塞到她手里，“花妈妈，可否借一步说话？”
花妈妈看见她最喜爱的银票到手，眼睛马上笑成了一条缝，“好好好，姑娘跟我到后院里面来，那儿保证没人听到！”
唉，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属？
“请问花妈妈，你是这如云小楼的负责人吗？”来到后院中，我耐心地问道。
“是啊，怎么样，姑娘是不是想通了？花妈妈看你眉清目秀的，等花妈妈帮你打扮打扮之后啊，包你成为这如云小楼最当红的头牌姑娘呢！”那花妈妈继续劝说着让我去当娼妓，并伸出她那只肥大白嫩的手来，想要揭开我脸上戴的面纱。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我不留痕迹地避开花妈妈伸向我的脸的那只肥手，口中吟道。
“哟！姑娘的才情还很不错呢！来我这当头牌姑娘啊，准没错！”花妈妈听到我玄隐门的暗号之后，没有任何特别的反映，继续着一脸令人恶心的笑容。
她不是我玄隐门的弟子！最多只是个帮我飞月山庄经营生意的人罢了，并不会知晓玄隐门的事情，我断定道。
一把轻薄得如蝉翼的匕首从我的袖中滑落，我瞬间就把它架在了花妈妈肥嫩的脖颈上。
“你要是敢出半句声，我就杀了你！！”我威胁道。
“姑娘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花妈妈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
“你不是这如云小楼的真正负责人。带我去见它真正的负责人！”
“姑娘……你说的是哪儿的话？这……这如云小楼，我不是负责人又有谁是负责人？”
“废话少说，你带不带路？！”我把匕首向她的脖颈逼得更深更近，就快要见血了。
“姑娘有事好商量！没错……我……我的确不是这如云小楼的真正负责人……只是……只是姑娘怎么知道的？”
“别拖延时间，带我去找真正的负责人，快！！”我逼着花妈妈在前面带路前行。
“好好好，姑娘千万别……”
终于，在我的威胁下，花妈妈带我来到了如云小楼最顶层的一间房间的门外。她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一把优美的女声从房中响了起来。
“谁呀？”
“是我，花妈妈。”
“花妈妈，我不是叫你这段时间不要来烦我的吗？！”那女声显然透出了不耐烦。
“可是……可是这次，顿珠姑娘，有位姑娘坚持要来见你呢……啊——”
我不愿再让她们婆婆妈妈的，一脚踢开了大门，按着花妈妈走了进去。只见那别致的房间里，有一位女子坐在桌子旁。
那女子可真是个美人儿，上身穿一件浅绿色绣花罗裙衫，下身着翡翠绿湖褶裙，看身材显然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呵呵，顿珠，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像炖猪呢？
我淡定地看着这个叫顿珠的姑娘，径直朝她说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那顿珠倒也很机灵，她向花妈妈说道：“噢，原来是顿珠的一位老朋友呢，这不，前来跟我叙旧来了！花妈妈，你先退下吧！”
“是是是。”花妈妈马上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并顺带关上了门。
顿珠望着我，对出了我刚才那句词的下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这就对了，这位顿珠姑娘，才是这如云小楼真正的负责人，才是我玄隐门的弟子。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和“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当然不是来自同一首诗词。前者摘自秦观的《鹊桥仙》，后者摘自张九龄的《望月怀远》。因为在这个时代里，肯定没有人会这些古诗词，于是在我任玄隐门门主以后，就把这两句诗词作为我玄隐门的暗号。不敢说用这暗号绝对安全、绝对正确，但在目前为止，还是可以分辨出我玄隐门的弟子来的。
对完暗号，顿珠问道：“敢问师妹是？”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从怀中掏出了玄隐令，举在顿珠跟前。
房间里的光线一射到墨阴石上，那玄隐令马上显得通体墨绿，似有千般的波涛在里面汹涌，房间里面的其它东西，都好似被它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墨绿色。
顿珠一看见玄隐令，马上朝我单膝跪下，“属下顿珠，参见门主！”
“顿珠师姐不必多礼，请起。”我示意顿珠起来，和她一同坐在了桌旁。
“门主这次亲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顿珠问道。
“派人把长泓帮的钱扬、姚东政和王硝他们三个人的武功废了，然后把他们的手筋脚筋都给我挑断。”我吩咐顿珠道。
“属下为门主办事是应该的。只是顿珠不明白，如果那三人得罪了门主您，您为什么不派人直接把他们杀掉呢？何必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那么麻烦？”
是啊，为什么不派人杀了他们，或直接杀了他们？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
他们伤了我，不报仇，这不符合玄隐门的作风。但……我知道，无痕他，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我为了这点小事就要了他人的性命。他……真是个滥好人呢，别人想伤他性命，他却一次又一次地饶恕他们、放过他们。
我淡淡地对顿珠说道：“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顿珠师姐你照办就是了。”
“是，门主，属下明白。”
“对了，顿珠，你每天见了那么多南来北往的客人，可曾听说过某些修炼绝世神功的奇怪方法吗？”我向顿珠打听道。
虽然这段日子过得十分的逍遥快乐，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忘记自己最重要的武功修炼。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我每天都会偷偷地抓紧时间练了一下武功，以免生疏了。
可是，我的武功还是毫无起色，除了内力修为增加了一些之外，我还是没有练成“凤舞九天”的最后一重。
不要放弃，我也决不会放弃。我的词典里面，从来都没有“气馁”这个词。
“方法倒是听说过一些，但那些只是客人们喝醉酒后对青楼女子的吹牛罢了，门主武功盖世，应该用不着那些无聊的方法。”顿珠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顿珠师姐不妨说说看。”
“好，门主，且听顿珠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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