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波动弹的诡异副作用
早在维加开第一枪的时候，他就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但看见那么多人像军训一样整整齐齐倒地，笑都来不及，哪里还记得其他事。
所以直到雪儿提醒他，才猛然惊觉，关于波动弹的爆炸范围，15米直径在平时感觉就很小一块，然而现在一看，简直卧槽般的大。像金玉堂这种商业楼，一层的高度才4米，也就是说，维加那一枪过去，在三楼是炸得爽了，但上下相邻几楼简直是鸡犬升天。那里是人群高密度区，突然成堆的人倒地不起，立即把周边的人吓个半死。
雪儿好心帮两人估算了一下，他们第一枪只打倒2个在电梯里的无辜群众，这没什么问题，不过那第二第三枪就十分感人了，分别摞倒了包含三、四楼在内的超过40和50名群众，这误伤率让人感动到哭。
但显然雪儿是不会哭的，她就只是耷着眼皮嘀咕了句：“群众杀手！”
“这不能怪我啊，没想到……真的能完全穿透障碍啊，而且，你应该早就看到了，居然不提醒我们？”
卡拉听的一头雾水，他一直以为雪儿是有什么设备在偷看远处的视野，但现在听维加的意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遂问到：“嗯？什么意思？”
“我说雪儿应该早看到波动弹的大范围影响了，学会腹黑了是吧。”维加说着用双手拉扯雪儿的脸蛋。
“瓦咩有……”她说到。
“怎么看到的？侦查机器人？”卡拉问到。
“哦我忘了，你们还不知道是吧，雪儿的眼睛是可以透视的，从这里能看到一楼，甚至地下室。”维加给解释到，难怪卡拉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地下室不行，中间隔太多人了。”雪儿说到。
维加了然，记得以前雪儿说过，中间的辐射是很强的，如果穿透极深时中间隔着人，几乎几秒钟就能杀死对方。
卡拉想了想，没在为什么会透视这样的问题上纠结，而是和两人说到：“能透视是吧，那……这样，你们去楼上把这里的负责人控制住，我下去和市民们解释，免得他们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好。”
分开之后，维加便带着雪儿过去坐电梯往上，有意思的是，这个电梯竟然没有被波动弹打坏，看来里头的集成电路没有纳米级精细结构。
金玉堂娱乐中心地面部分总共占有6层，4楼是网咖5楼电影院，6楼才是办公区。老实说维加觉得他们那两枪肯定打坏了不少电脑甚至放映机之类的，不过不管了，反正也不是自己掏腰包赔钱……电梯只到5楼，去6楼是要刷工作卡的，两人一点不慌，跑出去就直奔楼梯间，结果上去之后发现6楼的门还有上锁。
维加往旁边一站，给雪儿做了个女士先行的姿势。
“嗯。”雪儿很不客气地点点头，上去抓着门把手一扯，就听见“轰”一声响，门锁区域被崩碎出个大洞，她随手把扯下来的锁扔在一边，打开门走进6楼。
办公区域有好些人听见轰响跑出来看，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两个带着白色兜帽面部全封闭的人，手上还拎着枪，我的天，太可怕了，几个女子顿时尖着叫往另一个出口跑，里头还混有几个男的。
然而他们没跑多远就不得不停住，因为从另一边冒出来好几个手持电棍和微型冲锋枪的保安，而在最后面，则是那个平时与他们还能和气说话的熟人，据说是楼下娱乐中心的经理。但此刻就是这个老熟人，带着保安拦住了他们，并从怀里摸出把银白色的实弹手枪，随便指着个人的身体喊道：“不准跑，谁跑打断谁的腿！”
刚想趁面熟凑过去质问的几人，顿时脸色表情一滞，变得进退两难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看着回廊里那两个无面怪人慢吞吞走过来，显然他们与这群保安对峙上了，而自己刚好被夹在中间。
等到穿着古怪过滤服的维加不紧不慢走过来时，那些群众才看到他衣服左胸上有个警徽……等等？这货是警察啊？怎么穿得像个鬼魂一样……群众们不由得傻眼，这才反应过来难道身后的保安才是坏人？
那个经理其实同样紧张的要死，他从监控中看见了警察的范围攻击武器，那种一枪能绕过障碍物摞倒N个人的迷之武器，根本没法好好对抗。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押一群人质过来想让警察投鼠忌器，但可惜他离开太着急了，没看到那两枪在其他楼层的效果，否则断然不会想出绑人质这种馊主意。
他此时用枪随便指了个人的身体，向维加喝道：“你们别乱来，误伤群众我看你怎么交待！”
维加无所谓地耸耸肩，问到，“你在紧张什么啊？按你自己说，那些毒品都是客人自带的，你就不应该怕我们才对，老实配合我们检查不好吗？”
“放屁！”经理怒道：“你打死了我们十几个人！还问我为什么要紧张？难道要我躺好让你打？”
“诶呀！你说对了！”维加手臂一振，把右手枪转个圈说道：“我这个枪能发射眩晕爆破，一枪就能让你们安静睡4个小时，你们真的只要乖乖躺好就行了，免得……”
然而，维加在说话时就突然看到对面似乎受到惊吓，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枪响，然后蓝色波纹在人群中炸开，将二十多人全部摞翻。他感到莫名其妙地回头看怎么回事，只见雪儿刚把枪放回匣子里。
“不用和他们解释，他们醒来会知道。”雪儿淡定说到。
“……”维加左看看雪儿，右看看雪儿，说不出话来。
那没办法，做都做了，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维加联系上卡拉，和他汇报一下控制进度，他本想询问米莉蒂亚那边情况如何，没想到通讯一接进去就是电话会议，原来米莉蒂亚他们早就出来了。
“呃……你们挺快的啊。”维加在电话中说到，他看见蕾和保罗看米莉蒂亚的眼神，就和看上帝一样，可能就差没祈祷了。
“是很快……我们什么都没干……”蕾表情十分无奈地说到。
“啊？没有地下拳场？”
“有啊，我就看见嘭、嘭、嘭、嘭、嘭……嘭！好像是六枪？然后就没了。”蕾把两手一摊，又道：“我觉得接下来的任务应该也是这样，嘭嘭嘭然后就可以打电话喊部队过来打扫了。”
维加摸了摸脑勺，看向毫无自觉的米莉蒂亚，后者与他对视时稍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于是他尴尬回到：“是这样的啊，你们能省功夫还不好。”
“话是這么说……”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其实想参与到任务中去，但米莉蒂亚拿着波动弹的话，简直太可怕了，完全没其他人什么事。
因为米莉蒂亚和维加不一样，她不和对方讲道理，控制之后让调查员慢慢折腾去，反正讲道理又不是她的工作，她的本职是抓人和杀人。
排除掉尴尬，卡拉用问题把话题移回正常范围，他说到：“下面应该打晕了很多人吧，有没有人受到重复伤害？会致死的。”
“没有问题，漏网者都没挂胸牌，我让他们靠墙蹲着了。”米莉蒂亚解释到。
“那……也行吧，那可以收尾了。”
“好。”大家点点头。
然后警方的支援部队赶过来时，看到满地的“躺尸”简直是目瞪口呆，清点过后，发现总共有将近300人，这样根本没法收容，只得把可疑和确定人员单独捡到一边，另外那些则分成两批。像普通民众等就让他们家属守在一边，警方告诉他们那些人过几个小时就会醒来，没有后遗症，整个人很健康。
虽然大多数民众都将信将疑，但基本会遵守纪律，至于有些大吵大闹的人，警方直接让执法者过去接待他们，这样不管他们怎么吵都无所谓了，能让机器人感到烦只能说太强了。
本来一切都如预料中那样发展，警方根据侦察员布鲁克的指点，在几个非常隐蔽的窝点找到了残余毒品，大约只有30多千克，仅凭这些当然无法定什么重罪，所以警方得单独审问管理人员。
不过几小时后，当陆续有人从昏迷中醒来时，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娱乐中心里有块空地被腾出来供昏睡者躺着，按照GASC的说明，被波动弹打晕的人会根据体质昏迷1～4小时，而这所谓的1小时其实很坑爹，真正能那么快醒来的按数据计算要能举起大象，这简直……所以基本上身体健康的平民都是3个半小时后才醒来。
接着人们很快发现，那些醒来的人有点浑浑噩噩的，脑子非常迷糊以至于连话都听不懂，直到缓和十分钟左右才慢慢听懂人话，这样就有些家属就不断和他们说话，试图让其快点清醒过来。
在这些平民旁有守着些普通民警，他们在观察情况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一个奇特现象。某个女子见她丈夫处在懵逼状态，就开玩笑问他有没有偷偷包养情人，没想到……她丈夫面露痴呆艰难理解了那句话之后，竟然点点头，不断反复嘀咕“有！有！”
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勃然大怒，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开始一个个问题去盘问他丈夫，结果惊讶的发现，他丈夫完全是问什么答什么，除了不知道的其他都不隐瞒。这可不得了，此处是公共场合啊，他们的互动被其他人看在眼里，顿时纷纷效仿，结果一个个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什么话都开始问出来了，甚至还有人故意大声询问个人账号和消费密码的，结果周围一片懵逼者张口就想说出来，赶紧被他们家人按住嘴巴……
最后民警们纷纷出动，把现场捣乱的人隔离开，并坚守了半个多小时，那些懵逼者才渐渐清醒，而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数小时后，在警局里维加得知了这个消息。
“什么？比醉酒还好使的迷糊状态？”维加满脸诧异，他没喝过酒，完全不知道醉酒迷糊是怎么个迷糊法，所以想象不出来。
“真的，那些人不会说太复杂的解释，貌似只能简单思考，例如你问他家具体地址XX街XX号之类的，他们答不上来的，你得问，你家是不是XX街？然后他就说‘是’或‘否’，你就再问是不是XXX号。”此时，卡拉站在警局前大厅里和另外5人说话，主要是关于这次事情报告的。
“迷糊状态持续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基本上在对方醒来后10～25分钟之间去问，他们什么都会回答。25分钟之后，他们可能已经有些理智了，会出现更多的拒绝回答。”卡拉说着，从网络上把报告详情转发给大家，然后继续道：“你们看，专家们采用选择题的方式，从对方那里获得了一些有分量的情报，可惜时间太短了，来不及准备。”
“这简单啊，他们醒来再补一枪就好了。”维加摸着下巴道。
“你这家伙……你是警察还是恶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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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好心帮两人估算了一下，他们第一枪只打倒2个在电梯里的无辜群众，这没什么问题，不过那第二第三枪就十分感人了，分别摞倒了包含三、四楼在内的超过40和50名群众，这误伤率让人感动到哭。
但显然雪儿是不会哭的，她就只是耷着眼皮嘀咕了句：“群众杀手！”
“这不能怪我啊，没想到……真的能完全穿透障碍啊，而且，你应该早就看到了，居然不提醒我们？”
卡拉听的一头雾水，他一直以为雪儿是有什么设备在偷看远处的视野，但现在听维加的意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遂问到：“嗯？什么意思？”
“我说雪儿应该早看到波动弹的大范围影响了，学会腹黑了是吧。”维加说着用双手拉扯雪儿的脸蛋。
“瓦咩有……”她说到。
“怎么看到的？侦查机器人？”卡拉问到。
“哦我忘了，你们还不知道是吧，雪儿的眼睛是可以透视的，从这里能看到一楼，甚至地下室。”维加给解释到，难怪卡拉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地下室不行，中间隔太多人了。”雪儿说到。
维加了然，记得以前雪儿说过，中间的辐射是很强的，如果穿透极深时中间隔着人，几乎几秒钟就能杀死对方。
卡拉想了想，没在为什么会透视这样的问题上纠结，而是和两人说到：“能透视是吧，那……这样，你们去楼上把这里的负责人控制住，我下去和市民们解释，免得他们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好。”
分开之后，维加便带着雪儿过去坐电梯往上，有意思的是，这个电梯竟然没有被波动弹打坏，看来里头的集成电路没有纳米级精细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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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区域有好些人听见轰响跑出来看，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两个带着白色兜帽面部全封闭的人，手上还拎着枪，我的天，太可怕了，几个女子顿时尖着叫往另一个出口跑，里头还混有几个男的。
然而他们没跑多远就不得不停住，因为从另一边冒出来好几个手持电棍和微型冲锋枪的保安，而在最后面，则是那个平时与他们还能和气说话的熟人，据说是楼下娱乐中心的经理。但此刻就是这个老熟人，带着保安拦住了他们，并从怀里摸出把银白色的实弹手枪，随便指着个人的身体喊道：“不准跑，谁跑打断谁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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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和他们解释，他们醒来会知道。”雪儿淡定说到。
“……”维加左看看雪儿，右看看雪儿，说不出话来。
那没办法，做都做了，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维加联系上卡拉，和他汇报一下控制进度，他本想询问米莉蒂亚那边情况如何，没想到通讯一接进去就是电话会议，原来米莉蒂亚他们早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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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地下拳场？”
“有啊，我就看见嘭、嘭、嘭、嘭、嘭……嘭！好像是六枪？然后就没了。”蕾把两手一摊，又道：“我觉得接下来的任务应该也是这样，嘭嘭嘭然后就可以打电话喊部队过来打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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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米莉蒂亚和维加不一样，她不和对方讲道理，控制之后让调查员慢慢折腾去，反正讲道理又不是她的工作，她的本职是抓人和杀人。
排除掉尴尬，卡拉用问题把话题移回正常范围，他说到：“下面应该打晕了很多人吧，有没有人受到重复伤害？会致死的。”
“没有问题，漏网者都没挂胸牌，我让他们靠墙蹲着了。”米莉蒂亚解释到。
“那……也行吧，那可以收尾了。”
“好。”大家点点头。
然后警方的支援部队赶过来时，看到满地的“躺尸”简直是目瞪口呆，清点过后，发现总共有将近300人，这样根本没法收容，只得把可疑和确定人员单独捡到一边，另外那些则分成两批。像普通民众等就让他们家属守在一边，警方告诉他们那些人过几个小时就会醒来，没有后遗症，整个人很健康。
虽然大多数民众都将信将疑，但基本会遵守纪律，至于有些大吵大闹的人，警方直接让执法者过去接待他们，这样不管他们怎么吵都无所谓了，能让机器人感到烦只能说太强了。
本来一切都如预料中那样发展，警方根据侦察员布鲁克的指点，在几个非常隐蔽的窝点找到了残余毒品，大约只有30多千克，仅凭这些当然无法定什么重罪，所以警方得单独审问管理人员。
不过几小时后，当陆续有人从昏迷中醒来时，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娱乐中心里有块空地被腾出来供昏睡者躺着，按照GASC的说明，被波动弹打晕的人会根据体质昏迷1～4小时，而这所谓的1小时其实很坑爹，真正能那么快醒来的按数据计算要能举起大象，这简直……所以基本上身体健康的平民都是3个半小时后才醒来。
接着人们很快发现，那些醒来的人有点浑浑噩噩的，脑子非常迷糊以至于连话都听不懂，直到缓和十分钟左右才慢慢听懂人话，这样就有些家属就不断和他们说话，试图让其快点清醒过来。
在这些平民旁有守着些普通民警，他们在观察情况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一个奇特现象。某个女子见她丈夫处在懵逼状态，就开玩笑问他有没有偷偷包养情人，没想到……她丈夫面露痴呆艰难理解了那句话之后，竟然点点头，不断反复嘀咕“有！有！”
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勃然大怒，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开始一个个问题去盘问他丈夫，结果惊讶的发现，他丈夫完全是问什么答什么，除了不知道的其他都不隐瞒。这可不得了，此处是公共场合啊，他们的互动被其他人看在眼里，顿时纷纷效仿，结果一个个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什么话都开始问出来了，甚至还有人故意大声询问个人账号和消费密码的，结果周围一片懵逼者张口就想说出来，赶紧被他们家人按住嘴巴……
最后民警们纷纷出动，把现场捣乱的人隔离开，并坚守了半个多小时，那些懵逼者才渐渐清醒，而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数小时后，在警局里维加得知了这个消息。
“什么？比醉酒还好使的迷糊状态？”维加满脸诧异，他没喝过酒，完全不知道醉酒迷糊是怎么个迷糊法，所以想象不出来。
“真的，那些人不会说太复杂的解释，貌似只能简单思考，例如你问他家具体地址XX街XX号之类的，他们答不上来的，你得问，你家是不是XX街？然后他就说‘是’或‘否’，你就再问是不是XXX号。”此时，卡拉站在警局前大厅里和另外5人说话，主要是关于这次事情报告的。
“迷糊状态持续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基本上在对方醒来后10～25分钟之间去问，他们什么都会回答。25分钟之后，他们可能已经有些理智了，会出现更多的拒绝回答。”卡拉说着，从网络上把报告详情转发给大家，然后继续道：“你们看，专家们采用选择题的方式，从对方那里获得了一些有分量的情报，可惜时间太短了，来不及准备。”
“这简单啊，他们醒来再补一枪就好了。”维加摸着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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