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两个人渣
在见到凯瑟琳状况稳定之后，奥利弗才通知了席尔瓦夫妇。那对曾经的国王和王后如今已完全看不出当年的风采，就只是一对历经沧桑的普通中年夫妇而已。
两人见自己的女儿从死亡线上转了一圈回来，都惊吓不轻。幸好现在凯瑟琳看上去气色还不错，说话也十分有力，完全不像奄奄一息的样子，再加上有奥利弗的担保，声称只需一个月左右，就能让凯瑟琳恢复到受伤之前的状态，两夫妇才放下心来，有空思考其他的问题。
然后也正因为如此，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维加向席尔瓦夫妇讲述了怀疑对象班得瑞.克劳斯，以及他背后的同伙等人，两夫妇竟然大惊失色，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可能呢，胡德他们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他可是和凯瑟琳从小长大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席尔瓦太太掩嘴不可置信。
这就轮到维加吃惊了，他眉头一挑开口道：“嗯？还有这种事？”
“没错，我们是20多年的邻居，林克斯家就在我们对面。如果不是凯瑟琳认识了奥利弗，我们还以为她最终会和胡德在一起呢。”席尔瓦太太回答到。
“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看他敢不接我的电话！”席尔瓦先生则二话不说拿出通讯器就拨给胡德。
而在旁边的席尔瓦太太则趁机凑近维加小声说到：“其实我丈夫他很反对女儿和奥利弗在一起，他喜欢胡德，说胡德那样的人才才是文明的脊梁，奥利弗那种花花公子只知道吃老本，是蛀虫。”
“噗……”旁边正在喝免费饮料的雪儿一口喷了出来，幸亏维加反应神速伸手一捞挡住了大部分，否则他裤裆要湿一大块，就像尿裤子一样。
维加没法和席尔瓦夫妇解释奥利弗的身份问题，那只能是他自己愿意就说，不愿意就一直藏着。但是，接下来的治疗将会很明显暗示他的来历，如果席尔瓦夫妇不是笨蛋的话，定然能猜到奥利弗与GASC有关。
席尔瓦先生的电话打出去20多秒都没接听，最后对面干脆直接挂断，让席尔瓦先生胡子一撇眼睛瞪得铜铃大。他想要说点什么时，就看到胡德发了段信息发过来，上面写到：抱歉了，席尔瓦叔叔，代我向阿姨问好。我现在十分混乱，没有勇气接你的电话，我知道你想找我说凯瑟琳的事，对此我只能说那是一个意外，我宁可自己代替她承受那种伤害，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再做任何解释都是多余。在你们之前，我已经去医院看过她了，感谢上天，她的状况看起来还算良好，我想这件事必定要有一个结局，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毫无疑问，胡德的这番话，加上维加等人对班得瑞及其伙伴的怀疑，基本可以确认方尖塔就是他们弄倒的，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和目的，但这次可不是小事，哪怕没有砸到人，当着广场上数万人的面破坏公共设施，也是十分厉害了。
“有这个就可以报警了吧，叔叔阿姨你们怎么看？”在医院中，奥利弗看着通讯器上的信息问到。
“这个……”席尔瓦先生很犹豫，他看向维加问到：“你不就是警察吗？”
“不是不是……噢我是我是，噢不对不对我不是……”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啊？冒充警察可是重罪！”席尔瓦先生抱着严重怀疑的眼神打量维加，反正旁边的雪儿没人认为她是警察，因为她既没带枪也没挂警徽。
“我他妈……”维加一拍腰间猛然拔出枪，把席尔瓦夫妇吓的倒退两步，然后就听他继续说到：“货真价实的警察，但不是这座城市的，我只是过来旅游的。”
“你怎么能這么吓人……”席尔瓦先生大出一口气，抱怨道：“我还以为你冒充警察被我们发现，要灭口呢。”
然后席尔瓦先生看向奥利弗，回复他之前的问题，正如维加所猜想的那样，他念及几十年老邻居之情，不太想报警。除此之外，席尔瓦先生也非常信任胡德，深信对方不是故意搞事的人，就算要报警，也至少是等到其给出所谓的交待之后。
于是最后决定权又回到奥利弗身上，席尔瓦先生觉得既然奥利弗是他女儿的现任男友，那么就由他来做决定吧。
“这个easy啊，就像你说的那样，看看他们有啥交待好了。”奥利弗打个响指，几乎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
当天晚上，一艘GASC的飞船直接飞临毒龙区医院的上空，在许多人好奇和羡慕的眼光中，两台飞行机器人把凯瑟琳放在圆柱形修养舱内接上去，然后无声无息地划破长空瞬息而去。
晚上维加和雪儿就住在GASC分部里，虽然有专门接待用的住房，但既然两人和奥利弗那么熟，就让两人住到奥利弗的宿舍里去了。临近半夜，奥利弗做完功课后还是没睡，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星星发呆，维加见状，便也凑了过去。
一台小型机器人跟出去变形成椅子，维加则像个老头那样“哎唷”一声躺上去，爽。
“你晚上睡这吗？”他发问到。
“有时候吧。”
“风景很好啊，星星很清楚。”维加挑话题道，其实德兰托的星空也差不多。
“还行吧，喷火龙市空气质量比星尘差点，但是海拔更高。怎么，你要研究星星了？那问我就掰瞎了，我基本上是天文学盲。”奥利弗回到。
“不是，我其实是好奇，你竟然真的会喜欢上某个人，我还以为你又逢场作戏呢。”维加笑道。
“你说凯瑟琳吗？”奥利弗瞥了旁边的同伴一眼，回了句惊人的回答：“虽然她对我很重要，但确实是逢场作戏啊。”
“What？”维加惊得坐了起来，看着奥利弗。
而奥利弗则是淡定指向中天，“看到那三颗星星了吗，它们叫做公主骑士。”
他所指的三颗星星自古以来就很有名，它们皆是二等亮星，呈等腰三角形排列，最具特点的是，其两脚是两颗红超巨星，顶点则是一颗蓝超巨星，像个指向标一样自始至终指向西边。
然后他继续说到：“我以前很喜欢公主骑士的故事，曾经有个梦想，我将来的妻子一定要是个公主。不过长大点后发现，世界上已经没有王权国家了，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JUK国，子嗣还都是男的。”
“所以你发现凯瑟琳是FSK国的公主后就盯上她了？我去，这太势利了吧！”维加不由得额角冒汗，自己这朋友果真不是一般人。
“势利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喜欢的是她的公主出生，但如果我不说，人人都会认为我是真心的，只要我言行上与真心无异，至少在你们眼中我就是真心的。可能我天天想着利用GASC毁灭世界，但我没有实际做过，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世界毁灭者，对不对？”
然后他还补了一句：“也许你会觉得这种思想很危险，万一哪天冲动就兑现了呢？很不巧啊，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提前有了自觉就绝对不可能去兑现。”
“还……还有这种操作？”维加这回是真的惊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逢场作戏，它是真的，也是假的。”
“你這么说，我想起我一个远房亲戚。”维加回忆旧事，然后说到：“有个大伯很不喜欢我，他仇富啊，更喜欢一个穷些但乖巧的远房表弟，不过虽然能感觉到他不喜欢我，但我每次去他家，他还不是得乖乖好生招待我。嘿嘿……这就够了，他心里怎么想关我屁事，反正他得老老实实招待我，不得怠慢！哈哈哈！”
奥利弗顿时对维加刮目相看，惊道：“你这是，只要别人的身体不要心啊，可以可以，我喜欢。”
“大兄弟你别，我不搞基。”
“去，谁和你搞基，我有凯瑟琳了好不好。”
“但你不是只喜欢她公主的身份吗。”
“没错，我是喜欢她公主的身份，不管她现在是不是，只要她曾经是就足够了，我就会一直跟在她身边，这还不够吗？”
“啧啧，你这操作很复杂啊，那你可不得露馅，不然会很伤人心的，我這么豁达想得开，别人未必想得开。”维加咂咂嘴回到。
“露不了，凯瑟琳本人也很漂亮。”
随后两人一直聊些相关话题到半夜，等到维加回到休眠舱后，旁边舱内的雪儿说到：“书上说，你们这种叫做人渣。”
“胡说，有些书专门混淆视听，误人子弟，那种书应该撕掉。”
“是，要把设备砸掉吗？”
“你别，那个要6000卢卡呢。”
第二天，奥利弗接到电话，是喷火龙市警察局打来的，他们说到，昨天弄倒方尖塔的那群人投案自首了，问他要不要去警局看看？
这还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去看看了，听说那几个人还是技术人员，就算坐牢也待遇从优，奥利弗得去见识一下。本来维加和雪儿也想去看看的，不过沃尔柏博士这边找他俩有事，也就去不成了。
沃尔柏博士连夜建立了新的万法意志模型，在VR空间中，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十字剑悬浮在空中，只不过，它的剑刃上已经没有了蓝光，要不是缓冲器上有螺旋状的闪电，维加甚至不知道它有没有开启，万一手贱去摸一下剑刃部分……
从沃尔柏博士那里得知，以前那把剑其剑刃上的等离子薄膜，也就是那层蓝光，其实是多余设置，虽然高达上亿度，但真正的杀伤力在奇漩链锯上，因此这回新制作时，就把等离子薄膜去掉了，正好为搭载幻剑系统腾出空间。
然后，就是维加和雪儿所期待的幻剑系统功能演示了，按照最初的说明是可以扔出剑气，维加当时脑子里浮现出的是武打片中的BIU来BIU去的半月状光束，然而实际上，幻剑系统的剑气大大出乎他预料。
剑旋转之间，毫无任何预兆，远处的虚拟靶就一分为二，也就是说剑气是无形的，与粒子束枪一样完全看不见弹道。但这还只是基础演示，随后维加和雪儿就看见了令他们心惊的演示部分。
剑在空中朝上方挥舞六下，然后撤走。过了会儿，从上面扔下来个虚拟立方体模型，当它经过刚才剑挥舞的地方时，唰一下就被切碎成7块，显然，空气中有6道无形的剑痕，它们竟然可以持续保持在原地。然后其中一块立方体碎片横过来，向上从反面经过剑痕，却安然无恙，而再次掉下来时，又被切成7块。
“居然是单向的，这剑痕可以用来阴人啊，能保持多久？”维加好奇问沃尔柏博士道。
“只要剑上不主动关闭，它就会一直存在，就算一万年也不成问题。但你要明白，这种静止剑痕其实就是个固定坐标，不受重力影响完全靠内置计算机模拟，所以它实际上是会受到剑本身位置影响的，比如说扔出剑痕之后立即改变剑周边的重力环境，剑痕的相对位置就会大受影响，可能会四处乱动，十分危险。此外，剑本身的吸气式聚变能量源只能供它单独运行3分钟，要想长时间使用，还得靠雪儿源源不断地供能，手持或者无线充电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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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自己的女儿从死亡线上转了一圈回来，都惊吓不轻。幸好现在凯瑟琳看上去气色还不错，说话也十分有力，完全不像奄奄一息的样子，再加上有奥利弗的担保，声称只需一个月左右，就能让凯瑟琳恢复到受伤之前的状态，两夫妇才放下心来，有空思考其他的问题。
然后也正因为如此，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维加向席尔瓦夫妇讲述了怀疑对象班得瑞.克劳斯，以及他背后的同伙等人，两夫妇竟然大惊失色，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可能呢，胡德他们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他可是和凯瑟琳从小长大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席尔瓦太太掩嘴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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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是20多年的邻居，林克斯家就在我们对面。如果不是凯瑟琳认识了奥利弗，我们还以为她最终会和胡德在一起呢。”席尔瓦太太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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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旁边的席尔瓦太太则趁机凑近维加小声说到：“其实我丈夫他很反对女儿和奥利弗在一起，他喜欢胡德，说胡德那样的人才才是文明的脊梁，奥利弗那种花花公子只知道吃老本，是蛀虫。”
“噗……”旁边正在喝免费饮料的雪儿一口喷了出来，幸亏维加反应神速伸手一捞挡住了大部分，否则他裤裆要湿一大块，就像尿裤子一样。
维加没法和席尔瓦夫妇解释奥利弗的身份问题，那只能是他自己愿意就说，不愿意就一直藏着。但是，接下来的治疗将会很明显暗示他的来历，如果席尔瓦夫妇不是笨蛋的话，定然能猜到奥利弗与GASC有关。
席尔瓦先生的电话打出去20多秒都没接听，最后对面干脆直接挂断，让席尔瓦先生胡子一撇眼睛瞪得铜铃大。他想要说点什么时，就看到胡德发了段信息发过来，上面写到：抱歉了，席尔瓦叔叔，代我向阿姨问好。我现在十分混乱，没有勇气接你的电话，我知道你想找我说凯瑟琳的事，对此我只能说那是一个意外，我宁可自己代替她承受那种伤害，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再做任何解释都是多余。在你们之前，我已经去医院看过她了，感谢上天，她的状况看起来还算良好，我想这件事必定要有一个结局，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毫无疑问，胡德的这番话，加上维加等人对班得瑞及其伙伴的怀疑，基本可以确认方尖塔就是他们弄倒的，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和目的，但这次可不是小事，哪怕没有砸到人，当着广场上数万人的面破坏公共设施，也是十分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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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席尔瓦先生很犹豫，他看向维加问到：“你不就是警察吗？”
“不是不是……噢我是我是，噢不对不对我不是……”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啊？冒充警察可是重罪！”席尔瓦先生抱着严重怀疑的眼神打量维加，反正旁边的雪儿没人认为她是警察，因为她既没带枪也没挂警徽。
“我他妈……”维加一拍腰间猛然拔出枪，把席尔瓦夫妇吓的倒退两步，然后就听他继续说到：“货真价实的警察，但不是这座城市的，我只是过来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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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维加和雪儿就住在GASC分部里，虽然有专门接待用的住房，但既然两人和奥利弗那么熟，就让两人住到奥利弗的宿舍里去了。临近半夜，奥利弗做完功课后还是没睡，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星星发呆，维加见状，便也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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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睡这吗？”他发问到。
“有时候吧。”
“风景很好啊，星星很清楚。”维加挑话题道，其实德兰托的星空也差不多。
“还行吧，喷火龙市空气质量比星尘差点，但是海拔更高。怎么，你要研究星星了？那问我就掰瞎了，我基本上是天文学盲。”奥利弗回到。
“不是，我其实是好奇，你竟然真的会喜欢上某个人，我还以为你又逢场作戏呢。”维加笑道。
“你说凯瑟琳吗？”奥利弗瞥了旁边的同伴一眼，回了句惊人的回答：“虽然她对我很重要，但确实是逢场作戏啊。”
“What？”维加惊得坐了起来，看着奥利弗。
而奥利弗则是淡定指向中天，“看到那三颗星星了吗，它们叫做公主骑士。”
他所指的三颗星星自古以来就很有名，它们皆是二等亮星，呈等腰三角形排列，最具特点的是，其两脚是两颗红超巨星，顶点则是一颗蓝超巨星，像个指向标一样自始至终指向西边。
然后他继续说到：“我以前很喜欢公主骑士的故事，曾经有个梦想，我将来的妻子一定要是个公主。不过长大点后发现，世界上已经没有王权国家了，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JUK国，子嗣还都是男的。”
“所以你发现凯瑟琳是FSK国的公主后就盯上她了？我去，这太势利了吧！”维加不由得额角冒汗，自己这朋友果真不是一般人。
“势利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喜欢的是她的公主出生，但如果我不说，人人都会认为我是真心的，只要我言行上与真心无异，至少在你们眼中我就是真心的。可能我天天想着利用GASC毁灭世界，但我没有实际做过，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世界毁灭者，对不对？”
然后他还补了一句：“也许你会觉得这种思想很危险，万一哪天冲动就兑现了呢？很不巧啊，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提前有了自觉就绝对不可能去兑现。”
“还……还有这种操作？”维加这回是真的惊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逢场作戏，它是真的，也是假的。”
“你這么说，我想起我一个远房亲戚。”维加回忆旧事，然后说到：“有个大伯很不喜欢我，他仇富啊，更喜欢一个穷些但乖巧的远房表弟，不过虽然能感觉到他不喜欢我，但我每次去他家，他还不是得乖乖好生招待我。嘿嘿……这就够了，他心里怎么想关我屁事，反正他得老老实实招待我，不得怠慢！哈哈哈！”
奥利弗顿时对维加刮目相看，惊道：“你这是，只要别人的身体不要心啊，可以可以，我喜欢。”
“大兄弟你别，我不搞基。”
“去，谁和你搞基，我有凯瑟琳了好不好。”
“但你不是只喜欢她公主的身份吗。”
“没错，我是喜欢她公主的身份，不管她现在是不是，只要她曾经是就足够了，我就会一直跟在她身边，这还不够吗？”
“啧啧，你这操作很复杂啊，那你可不得露馅，不然会很伤人心的，我這么豁达想得开，别人未必想得开。”维加咂咂嘴回到。
“露不了，凯瑟琳本人也很漂亮。”
随后两人一直聊些相关话题到半夜，等到维加回到休眠舱后，旁边舱内的雪儿说到：“书上说，你们这种叫做人渣。”
“胡说，有些书专门混淆视听，误人子弟，那种书应该撕掉。”
“是，要把设备砸掉吗？”
“你别，那个要6000卢卡呢。”
第二天，奥利弗接到电话，是喷火龙市警察局打来的，他们说到，昨天弄倒方尖塔的那群人投案自首了，问他要不要去警局看看？
这还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去看看了，听说那几个人还是技术人员，就算坐牢也待遇从优，奥利弗得去见识一下。本来维加和雪儿也想去看看的，不过沃尔柏博士这边找他俩有事，也就去不成了。
沃尔柏博士连夜建立了新的万法意志模型，在VR空间中，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十字剑悬浮在空中，只不过，它的剑刃上已经没有了蓝光，要不是缓冲器上有螺旋状的闪电，维加甚至不知道它有没有开启，万一手贱去摸一下剑刃部分……
从沃尔柏博士那里得知，以前那把剑其剑刃上的等离子薄膜，也就是那层蓝光，其实是多余设置，虽然高达上亿度，但真正的杀伤力在奇漩链锯上，因此这回新制作时，就把等离子薄膜去掉了，正好为搭载幻剑系统腾出空间。
然后，就是维加和雪儿所期待的幻剑系统功能演示了，按照最初的说明是可以扔出剑气，维加当时脑子里浮现出的是武打片中的BIU来BIU去的半月状光束，然而实际上，幻剑系统的剑气大大出乎他预料。
剑旋转之间，毫无任何预兆，远处的虚拟靶就一分为二，也就是说剑气是无形的，与粒子束枪一样完全看不见弹道。但这还只是基础演示，随后维加和雪儿就看见了令他们心惊的演示部分。
剑在空中朝上方挥舞六下，然后撤走。过了会儿，从上面扔下来个虚拟立方体模型，当它经过刚才剑挥舞的地方时，唰一下就被切碎成7块，显然，空气中有6道无形的剑痕，它们竟然可以持续保持在原地。然后其中一块立方体碎片横过来，向上从反面经过剑痕，却安然无恙，而再次掉下来时，又被切成7块。
“居然是单向的，这剑痕可以用来阴人啊，能保持多久？”维加好奇问沃尔柏博士道。
“只要剑上不主动关闭，它就会一直存在，就算一万年也不成问题。但你要明白，这种静止剑痕其实就是个固定坐标，不受重力影响完全靠内置计算机模拟，所以它实际上是会受到剑本身位置影响的，比如说扔出剑痕之后立即改变剑周边的重力环境，剑痕的相对位置就会大受影响，可能会四处乱动，十分危险。此外，剑本身的吸气式聚变能量源只能供它单独运行3分钟，要想长时间使用，还得靠雪儿源源不断地供能，手持或者无线充电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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