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藏于自然
在夜市中，维加听到乔伊的通知后顿时一惊，连忙问到：“什么？多久的事了？”他心里感觉有些不妙，因为从现场情况看，明显是和进化论有关的，这算是调虎离山计吗？
抱有疑问是当然的，就算再给维加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过来救人。在分部那边有乔伊盯着，和他自己盯着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经验老道的乔伊更容易发现蛛丝马迹，然而连他都没看出端倪，那换成维加一样也发现不了。所以他觉得“调虎离山”的说法不成立。
“应该是……至少4分钟以前的事情，可能……和夜市那边磁暴炸弹爆炸同时发生。”乔伊想了想回道。
维加的眼镜右下方时间显示，从磁暴炸弹爆发到现在刚刚走完5分钟，而5分钟对于一个高效的袭击者来说，足够做很多事了。同时也让他惊讶，才5分钟而已，就被人在警局分部中杀穿一个来回，引以为傲的雷达、炮塔、人工监控等等，没有一个发挥作用。
“那……我们还要不要赶过去？还是认真解决完这边的事情？”维加耷在雪儿肩上，看着前方一群闹事群众问到，特别是那个雪儿说有调拨嫌疑的家伙。
“回去看看吧，搞不好对方还藏在分部内，正好雪儿的透视能力可以让他无处藏身。你们那边已经有另外两只巡逻队过去接手了，大约1分半和2分半钟后到达。”
“好。”维加点点头。
得到乔伊的告知后，维加让雪儿把那个她点名的人戴上镣铐，虽然对方不断狡辩，但显然维加和雪儿是铁了心要特别关照他。甚至维加为了防止那人被暗中什么东西灭口，还特意对他命令到：“你，现在跟我们回局里。”
再就是交待其他人呆在原地，可能他们不一定老实，不过随着维加放出“马上有巡逻队来接管你们，逃跑的话你们应该懂得后果。”这样的话，若还想在德兰托好好生活就必须要好好考虑下了。
三条大街并不算远，从近路跑过去约3分钟左右，一开始那个人还不想跑，说自己跑不动，不料维加转头对雪儿说到：“我还是打晕了他，咱們拖着走吧？”
于是那个人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跑得飞快。
然而三人才刚跑出一条街，就见前面那人突然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维加想上前查看情况，却被雪儿一把拉住，她左右张望了一阵，然后才点点头放手。维加马上反应过来，她这肯定是发现了某个偷袭者，而现在应该解决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偷袭者并非什么暗中的人或机器。只见雪儿小跑两步靠近右边的建筑，轻松跳到二楼房檐上，然后从上面拿下来一只冻成冰雕的黑猫，猫的嘴巴微张，能看到其舌头下面露出个像毒蛇的毒液喷嘴一样的发射管。
“我之前就是被这东西打中了吗？”维加现在已经恢复了力气，看着冰猫皱眉道。
“不一样，它发射的是毒针。”雪儿摇着头，回道：“之前那只是花猫。”
维加没有说话，他赶紧跑到嫌疑人身前查看，发现对方居然没死，正要试图坐起来。
“我冻住了他被毒针射中部分的肌肉，如果乱动的话，可能会脖子折断。”雪儿上来补充了一句，吓得对方马上僵着脖子不敢乱动了。
这家伙摔倒后虽然没断脖子，却撕裂了一块肌肉，血流如注，当然现在也被冻结了。
维加想了想，询问雪儿周围安全情况，听到可靠的答案后，他对嫌疑人说到：“看来不能带着你跑了，不想死的话自己赶去救护车那边吧。”
顿了顿，他又说到：“看到了吗，你帮进化论做了事他们还要灭口，还不如帮我们做事呢，哪怕价钱低点，好歹是可持续的，生活还过得滋润，天天有牌打有酒喝还能装逼难道不好吗？”
那人面色难看地点点头，闷声闷气回到：“是是，警官我错了……”
随后目送嫌疑人自己走一段路，见没什么问题，两人就赶紧跑回警局分部。夜色中，那些端庄的建筑物一片安静，从外面丝毫看不出里头的异动，而这注定是一个难堪之夜。
即使有着雪儿的魔眼帮忙，最后仍没能找到袭击者的蛛丝马迹，显而易见，对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分部，警方甚至不知道对方从哪里离开的。一直在仔细观察围墙周边情况的乔伊，也完全没有看出来对方存在的痕迹。直到大家调用天庭星录像，打开动态侦测才发现，东北方向围墙上的滚轮在某两个时间段忽然动过。
围墙上的滚轮当然不会自己乱动，那必然是有东西压在它上面转动，而当时激光器没有发挥作用，这意味着监控室已经先一步失去控制。至此，警方终于看到了他们先前并不在意的问题，如今带来的后果。
一只受控的夜莺在监控室内猖獗，雷达没有预警说明那是真正的自然动物；维加和嫌疑人都遭到受控野猫的袭击，特别是雪儿还抓获了黑猫实例，都说明进化论所改造的自然动物已经颇有成效。警方不由得担心，在整个德兰托到底有多少动物是改造的，也许接下来，他们必须要寻找一种高效的办法来识别改造动物，清理城市中的毒害。
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进化论弄出的这批改造动物与印象中的改造不同，它们身体结构浑然天成，有些类似于植物嫁接，常规扫描和金属探测都无法发现异常。从解剖黑猫来看，它体内的有机材料人造设备，可以随动物自身成长而成长，并通过提取自身元素形成生物毒素和骨针；而脑部的控制构件，则是个接入皮层的类软骨人工器官，通过生物电干涉来改变动物的选择倾向，从而实现极为隐蔽的远程操控。
可以说，如果不懂生物结构的话，即使能够透视也难以判断该生物是否异常，雪儿之所以会无视掉那只偷袭的猫，就是因为她不了解猫科动物的身体构造，换成其他动物也一样。
事情至此，审讯团队后面的调查计划全都泡汤了。虽然知道在马丁公司中潜伏有进化论的间谍，但如果不是牵扯到GASC，就和德兰托警方没什么关系，因为马丁公司是隶属于ENK国的私营公司，甚至在德兰托连分部都没有。警方唯一需要担心的问题是，他们自己家里的间谍是谁。
这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问题，除非GASC把心灵设备投入到民用市场，否则没法去根治，如何建立严谨的连锁监督机制，防止间谍造成大伤害才是主要问题。
在第二天的报告会上，大家脸色都不好看，虽然柯柏文被人潜入警局内干掉有点丢脸，但心情糟糕的最大原因还是牺牲了好几个同事。而且从摄像头中可以看到，凶手正是之前见过的艾尔拉斯，排除奇异手段因素，对方自身的素质的确是非常强大，在潜入不到6分钟的时间里，不声不响杀死了7名警察和1个囚犯，还完全没有引发警报，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在拍戏。
龙威是不会忘记那个身影的，他在不久前还险些被对方杀死，记忆犹新。不管他是不是非常不甘心，在会议上他还得控制情绪，起码在维加等人面前他要露出十分淡定的表情。然而他不经意的动作出卖了他，撑在桌子上说话时，“哐”的一声显示他似乎用力过头了。
随后他汇报了此次事件的统计和分析，维加也因此得知，雪儿所指出的那个人的确是挑拨者，并且还有同党。根据供述，那人和3个同党在事前接受了40万卢卡的委托费，主要是想办法挑起两边阵营一场大乱斗，在引出警察之后，进化论会用“大动作”把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之后的事情，就如当时维加所经历的那样，抓了一批没什么用的小帮派成员，警局分部则被人打了个耳光。
最终华莱士警司没有把责任算到维加头上，看来他是个明事理的上司，除此之外，他见维加似乎情绪不佳，还安慰道：“不要泄气，这次你们没有错误，问题出在一系列的原因上。在与恐怖份子的对抗中不会毫无失败，比之更重的代价我们都见过了，这点又算什么呢，相对来说，我们捣毁他们的地下基地无一牺牲，只是损耗了一些作战物资，这已经占了很大便宜。”
雪儿也得到了一些夸奖，这还是华莱士头一次直接表扬她呢，说她越来越像个优秀的警察了，具备细致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就是话还是少了点。
其实在维加看来，雪儿除了手段怪点，其它方面和米莉蒂亚很像，两人同样是杀伐果断，甚至后者下杀手比雪儿更不留情。只不过，雪儿她是人造天使，本身的力量要远超人类，维加总是担心她下手狠了会养成坏习惯，变成冷血失去人性什么的，所以很多时候维加身先士卒，锻炼自己是次因，他只想少给雪儿一点杀人的理由。
所以还是崔西那样的性格好啊，甜美又顽皮，满身阳光，根本不用担心这担心那的。
不过那种事也就想想，当散会之后，崔西重新拿着两把枪过来，一脸坏笑的要他拿去找幻夜签名时，维加还是会感到一阵头大。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因为他本来就要去见幻夜博士，毕竟雪儿那把剑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你不是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发个短信过去就好了嘛。”维加接过崔西的双枪问到。对方这次的双枪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把
Q-350和一把TVR-420，前者功能性丰富，后者火力凶猛。
“不好……感觉因为这点事就找他，像人类的罪人一样。”崔西抱着脑袋扭来扭去，嘟嘟着嘴如同小女生，不过确实很可爱。
“至于吗，他一直工作不是要累死，你打断他工作正好让他合理休息，获得可持续发展的机会懂吗。”
“好吧，其实是已经找过他了，然而并不在星球上。”崔西眨眨眼，耸肩回道。
“我就说，考虑那么多果断不是你。”维加笑道。
“什么鬼，暗讽我无脑嘛！锤死你哦。”崔西说着挥舞了下拳头，不过她并没真的去砸维加，而是小声问到：“其实这次的事情，你应该可以告诉幻夜吧？起码也要提防一下GASC内部的问题。”
左右看看，维加也是小声道：“其实没啥问题，GASC内部有人造智慧管理全局，权限分级很明确的，就算把重任交给间谍也不怕他泄露出去。不过既然你提到了，我就转告他一下好了，算你的功劳。”
“有什么用，又没有钱。”崔西不以为然道。
“钱有什么用，你那么缺钱啊？”
“缺，缺的要死。”崔西连连点头。
“诶？你要钱有啥用？”维加这就感到好奇了，怎么看崔西都不像会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啊。
“你做为男人难道没有梦想吗？我要钱买大飞船啊，私家飞船见过没，那就是我的家。坐在家里环游世界，出入太空，难道不好吗？”崔西戳着维加的肋骨，说出了她的梦想。
“……你真的蛋疼！”维加翻个白眼，飞船很受管制的，在星球内飞根本不自由。顺便，不带光子推进器的基地台飞船连一百万都不用，但显然崔西看不上，她想要那种至少两千万以上，能够离开星球的大飞船。
“那是你，我没有蛋蛋。”他听崔西得意回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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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至少4分钟以前的事情，可能……和夜市那边磁暴炸弹爆炸同时发生。”乔伊想了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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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要不要赶过去？还是认真解决完这边的事情？”维加耷在雪儿肩上，看着前方一群闹事群众问到，特别是那个雪儿说有调拨嫌疑的家伙。
“回去看看吧，搞不好对方还藏在分部内，正好雪儿的透视能力可以让他无处藏身。你们那边已经有另外两只巡逻队过去接手了，大约1分半和2分半钟后到达。”
“好。”维加点点头。
得到乔伊的告知后，维加让雪儿把那个她点名的人戴上镣铐，虽然对方不断狡辩，但显然维加和雪儿是铁了心要特别关照他。甚至维加为了防止那人被暗中什么东西灭口，还特意对他命令到：“你，现在跟我们回局里。”
再就是交待其他人呆在原地，可能他们不一定老实，不过随着维加放出“马上有巡逻队来接管你们，逃跑的话你们应该懂得后果。”这样的话，若还想在德兰托好好生活就必须要好好考虑下了。
三条大街并不算远，从近路跑过去约3分钟左右，一开始那个人还不想跑，说自己跑不动，不料维加转头对雪儿说到：“我还是打晕了他，咱們拖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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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是被这东西打中了吗？”维加现在已经恢复了力气，看着冰猫皱眉道。
“不一样，它发射的是毒针。”雪儿摇着头，回道：“之前那只是花猫。”
维加没有说话，他赶紧跑到嫌疑人身前查看，发现对方居然没死，正要试图坐起来。
“我冻住了他被毒针射中部分的肌肉，如果乱动的话，可能会脖子折断。”雪儿上来补充了一句，吓得对方马上僵着脖子不敢乱动了。
这家伙摔倒后虽然没断脖子，却撕裂了一块肌肉，血流如注，当然现在也被冻结了。
维加想了想，询问雪儿周围安全情况，听到可靠的答案后，他对嫌疑人说到：“看来不能带着你跑了，不想死的话自己赶去救护车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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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色难看地点点头，闷声闷气回到：“是是，警官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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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汇报了此次事件的统计和分析，维加也因此得知，雪儿所指出的那个人的确是挑拨者，并且还有同党。根据供述，那人和3个同党在事前接受了40万卢卡的委托费，主要是想办法挑起两边阵营一场大乱斗，在引出警察之后，进化论会用“大动作”把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之后的事情，就如当时维加所经历的那样，抓了一批没什么用的小帮派成员，警局分部则被人打了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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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也得到了一些夸奖，这还是华莱士头一次直接表扬她呢，说她越来越像个优秀的警察了，具备细致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就是话还是少了点。
其实在维加看来，雪儿除了手段怪点，其它方面和米莉蒂亚很像，两人同样是杀伐果断，甚至后者下杀手比雪儿更不留情。只不过，雪儿她是人造天使，本身的力量要远超人类，维加总是担心她下手狠了会养成坏习惯，变成冷血失去人性什么的，所以很多时候维加身先士卒，锻炼自己是次因，他只想少给雪儿一点杀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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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吗，他一直工作不是要累死，你打断他工作正好让他合理休息，获得可持续发展的机会懂吗。”
“好吧，其实是已经找过他了，然而并不在星球上。”崔西眨眨眼，耸肩回道。
“我就说，考虑那么多果断不是你。”维加笑道。
“什么鬼，暗讽我无脑嘛！锤死你哦。”崔西说着挥舞了下拳头，不过她并没真的去砸维加，而是小声问到：“其实这次的事情，你应该可以告诉幻夜吧？起码也要提防一下GASC内部的问题。”
左右看看，维加也是小声道：“其实没啥问题，GASC内部有人造智慧管理全局，权限分级很明确的，就算把重任交给间谍也不怕他泄露出去。不过既然你提到了，我就转告他一下好了，算你的功劳。”
“有什么用，又没有钱。”崔西不以为然道。
“钱有什么用，你那么缺钱啊？”
“缺，缺的要死。”崔西连连点头。
“诶？你要钱有啥用？”维加这就感到好奇了，怎么看崔西都不像会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啊。
“你做为男人难道没有梦想吗？我要钱买大飞船啊，私家飞船见过没，那就是我的家。坐在家里环游世界，出入太空，难道不好吗？”崔西戳着维加的肋骨，说出了她的梦想。
“……你真的蛋疼！”维加翻个白眼，飞船很受管制的，在星球内飞根本不自由。顺便，不带光子推进器的基地台飞船连一百万都不用，但显然崔西看不上，她想要那种至少两千万以上，能够离开星球的大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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