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快乐的反骨仔
游戏狂热者们之间的话题对旁人而言总是充满谜团，当他们聊起喜欢的内容时，似乎一直有说不完的话。维加见雪儿难得和人聊那么投机，不忍打断，就招手带着提娜先去看看有什么能用的。
遗憾的是，伪天使的皮肤状况要比人造天使糟糕的多，所有通过皮肤电极传导信号的产品全都不能使用，这样一来无论是气袍衣还是优雅手环都无法对提娜生效。
要说糟糕的原因是伪天使制造原理所导致的，他们只是从人类身体结构上套了个神之环壳，不像真正人造天使那样有完整体系结构。神之环壳在保护伪天使的同时，也隔绝了他们身体内与外的信号交互。
例如雪儿皮肤外层有个很薄的微波区，不仅支持部分产品充电，也能给皮肤电极发送信号，所以她可以尽情使用雷霆方舟那样的手环，可以在衣服上挂载冰棱塔吊坠。而这些功能在原始伪天使身上皆无法实现，之所以说“原始”是因为，制造人汤伟森博士也考虑到了这点，所以他对伪天使进行了局部手术改造，在耳朵背部安装了支持信号传导的毛细导管，这样伪天使才能使用靠意识操作的单片眼镜。
至于手部则没有做这种改造手术，毕竟手可是主要战斗部位，改造就意味着弱点，汤伟森宁愿伪天使们使用手势操作武器，也不愿让自己的产品含有重大缺陷。
随着提娜对自己身体状况的一番解释，维加情不自禁看向她的耳朵。
至少外表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他也不知道所谓的弱点到底怎么个弱法，也不知道用枪近距离轰一下会不会造成伤害。
提娜当然也看得到维加的目光，她笑道：“别想了，我自己都还没发现有什么弱点呢，”她仿佛能读心般说到：“以前有次我自己开了一枪，一点问题都没有。”
“呃……好吧。”维加收回视线，重新回到店内。
很快维加看到了提娜能用的东西，那就是“神之座”飞行器。
这种DIY自由度极高的飞行器正常情况是身边飘着两个球体，它们自身含有意识对焦装置，在1米范围内可以轻易通过脑电波控制，也可以额外佩戴贴身信号放大器，这样两个球体可以飞得离主人更远。正是这个信号放大器，只要改装到耳环上，提娜不就可以飞行了吗。
“唔……”提娜吱吱唔唔想了想，问道：“的确是可以这样用来着……”
“那行，就买这个吧，你想想把球体改造成什么样子就可以了，像你这种飒爽造型的话，做成两把浮游剑的样子怎么样？”维加说着就想让机器人服务员拿现货，不过马上被提娜阻止了。
“不是，其实……”提娜左右看看，感觉周围顾客太多了不方便显露，就拉着维加来到洗手间前的拐角处，趁短暂没人的几秒，她摆摆手小声说到：“登机。”
顿时维加感觉周围环境一变，他直接来到了个熟悉的驾驶舱里。
“咦，这不是魔灵战机吗？”此时维加才恍然大悟，“哦你带了魔灵战机啊。”
“嗯，西丝卡博士说这是配给我的专属战机，以后就不收回了。”
从驾驶舱里可以看到外面有人来上厕所，而隐形状态的魔灵战机自动飘到一边，避免不知情的人撞上去，同时，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被隔绝开来。
维加猛锤手心，兴奋喊到：“妙啊！你居然弄到了这玩意儿，这也太爽了吧！”
“可以隐形是挺方便啦，不过你有必要那么亢奋吗？”提娜就维加的态度吐槽到。
“你不懂，这东西简直是万事通，要远比你想象中更有用，我建议你最好多研究下它的用途，关键是这台魔灵战机如果是配给你的专属，那意味着你身后随时带着一整个科研所，这不是……这趟博桑海姆市的任务没难度了。”维加打个响指，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
之后两人关于魔灵战机的具体使用方法做了番交流，提娜本来还觉得这东西大概是GASC用来监视她的，但听了维加许多猥琐用法后，感觉好像看见了新天地，就实用性来说，这可比进化论给伪天使们装备的幻象杀手要强大太多了，而在这过程中，她对GASC的戒心也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本来也是，越是先进的终端设备，越有被监视的感觉，但其实谁那么无聊天天盯着你，只要不与开发者对着干，哪怕GASC也不会特意去看提娜的行踪。
一小时后，雪儿和提希亚的聊天总算结束了，送走对方后，她和维加及提娜的逛店之旅也宣告完成，这样三人重新回到了警车上，而维加心里一直惦记的事情总算可以寻求解答了。
雪儿从以前就喜欢四处观察，所以维加对她的观察力一直十分信任，当说到华尔特的行为异常时，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指出对方不是因她而慌张，因为华尔特最开始和她对视时，只是像许多沉稳的市民般稍有惊讶，随着她和提希亚说话，从而停下脚步……对方顿时方寸大乱。
若是不知情的话，一个不慎贵重物品掉在地上的确是会让人方寸大乱的，但华尔特之后完全不敢转过头来，直接甩下句话就丢下女友擅自离去，实在太不自然了。
“他是看见了提娜。”雪儿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做为当事人，提娜自己回忆到：“好像……可能是，我当时走在雪儿后面，一看见那个人，他就好像触电般抖了一下，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后，他捡起来还特意转过身去，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对。”
维加摸着下巴，琢磨到：“难道是……”
雪儿和提娜都屏住呼吸，准备直接听结论。
“提娜长得太吓人了？”维加做出了推理。
“呜……”提娜立即挡住自己的脸，有点伤心。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挺好看的，但雪儿也很漂亮，我就在想，他看到雪儿不慌张而看到你却慌了，说明不是因为美丽而失神，那么只能说，他大概认识你……”说到这里，维加顿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等等，我知道了，你之前是进化论的成员对吧，能认识你的……那肯定也是进化论的成员啊！”
“可是我以前在进化论时也会外出，也认识不少外面正常生活的市民啊。”提娜解释到。
“呃……”面对无情打脸，推理又陷入了僵局。
而这时，雪儿给出了个相对合理的推测：“我想他可能知道提娜伪天使的身份，而且以为你也认识他，所以不敢转身，怕被认出来。”
她说话全程看着车顶，仿佛那里写着答案，害维加也忍不住看过去，但那里只有人造耐火绒。
不过雪儿的推理完全符合逻辑，仔细一想，如果是按雪儿所说的设定，那简直一定要那样展开才合理。想通了这点，维加不由得拍拍少女肩膀大为赞赏到：“妙啊，如果按这设定，整个逻辑完全吻合。”
“也就是说，华尔特也是和我一样的进化论成员？”
“不是和你一样，注意用词，你现在还能算进化论成员吗？”维加笑眯眯纠正了提娜的措词。
“噢……”
“德兰托市有两座进化论的地下基地，自从我们前年端掉一个，至今也对另一个的位置毫无头绪，没想到今天会这样遇到有关线索。”
维加摇摇头并重重呼了口气，看起来感慨良多，而他的放松也引发了新的疑问，例如提娜就提出了一系列问题，例如你怎么知道有两座基地？若是从抓获人员那里得知的，那难道问不出另一个基地的位置吗？
问得越多，越发觉得提娜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进化论原成员了，怎么对好多感觉像是常识一样的东西一窍不通呢？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以前在进化论到底是干嘛的？”维加简直纳闷了。
“我以前是做机器人电站维护工作的嘛，经常走来走去检修各处充电桩的毛病，然后有些设备在基地外面，所以我也经常离开基地。出入的时候我们都被关在看不到外面的卡车箱里，但和大家混熟了之后，就算我偷偷看几眼外面，也没人说什么，那个入口位置我就很熟悉了……”提娜对自己的往事自曝到。
“靠……原来你们这么随便的吗，我还以为偷看一眼被抓到了就枪毙呢。”
“啊哈哈没那么严重，要是和队长关系不好顶多被抓回去关起来以后不准出去而已，那我是属于比较会巴结队长的那种人……”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也深得拍马屁的真传！”看得维加连连摇头，“无法想象，无法想象……”
一番交谈下来，倒是印证了进化论基地内大部分人确实不知道入口位置这点，连自己基地位置都不知道，更别提通过地下铁路转移后的另一座基地位置了，这也是目前德兰托市警方头痛的问题，实际上就没抓到几个有用的人。
唯一一个有点身份的人，还被艾尔拉斯潜入警局给灭口了，关键对方还特么全身而退，此事丢脸程度，根本说不出口。
“对了，你知道一个叫艾尔拉斯的人吗？”
提娜几乎毫不犹豫点点头，“他在进化论内都是传奇人物，好像他出手干涉的任务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维加没法反驳，因为他也被坑过，算起来确实是对方的成功。
由于有提娜这个原进化论成员的存在，维加对那个世界级恐怖组织的话题兴起了极大兴趣，可惜提娜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位置成员，她只有在成为伪天使之后才得到了更多权限，而好景不长，没行动几次就爆发了威尔玛市事件，然后就是现在，她改投GASC了。
本来想晚上把提娜带到乔伊家，来个彻夜长谈进化论组织的话题，不料傍晚时分，提娜接到了护照通过的消息，看来她是在昨天晚上就开始了办理护照手续，隔天也就是今天傍晚刚好拿到。
“既然护照到了，那我就直接出发了吧。”在德兰托市游玩了一天，提娜有些意犹未尽，但手头的任务也是大事，她现在很期待自己第一次帮GASC干活，希望能有个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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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伪天使的皮肤状况要比人造天使糟糕的多，所有通过皮肤电极传导信号的产品全都不能使用，这样一来无论是气袍衣还是优雅手环都无法对提娜生效。
要说糟糕的原因是伪天使制造原理所导致的，他们只是从人类身体结构上套了个神之环壳，不像真正人造天使那样有完整体系结构。神之环壳在保护伪天使的同时，也隔绝了他们身体内与外的信号交互。
例如雪儿皮肤外层有个很薄的微波区，不仅支持部分产品充电，也能给皮肤电极发送信号，所以她可以尽情使用雷霆方舟那样的手环，可以在衣服上挂载冰棱塔吊坠。而这些功能在原始伪天使身上皆无法实现，之所以说“原始”是因为，制造人汤伟森博士也考虑到了这点，所以他对伪天使进行了局部手术改造，在耳朵背部安装了支持信号传导的毛细导管，这样伪天使才能使用靠意识操作的单片眼镜。
至于手部则没有做这种改造手术，毕竟手可是主要战斗部位，改造就意味着弱点，汤伟森宁愿伪天使们使用手势操作武器，也不愿让自己的产品含有重大缺陷。
随着提娜对自己身体状况的一番解释，维加情不自禁看向她的耳朵。
至少外表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他也不知道所谓的弱点到底怎么个弱法，也不知道用枪近距离轰一下会不会造成伤害。
提娜当然也看得到维加的目光，她笑道：“别想了，我自己都还没发现有什么弱点呢，”她仿佛能读心般说到：“以前有次我自己开了一枪，一点问题都没有。”
“呃……好吧。”维加收回视线，重新回到店内。
很快维加看到了提娜能用的东西，那就是“神之座”飞行器。
这种DIY自由度极高的飞行器正常情况是身边飘着两个球体，它们自身含有意识对焦装置，在1米范围内可以轻易通过脑电波控制，也可以额外佩戴贴身信号放大器，这样两个球体可以飞得离主人更远。正是这个信号放大器，只要改装到耳环上，提娜不就可以飞行了吗。
“唔……”提娜吱吱唔唔想了想，问道：“的确是可以这样用来着……”
“那行，就买这个吧，你想想把球体改造成什么样子就可以了，像你这种飒爽造型的话，做成两把浮游剑的样子怎么样？”维加说着就想让机器人服务员拿现货，不过马上被提娜阻止了。
“不是，其实……”提娜左右看看，感觉周围顾客太多了不方便显露，就拉着维加来到洗手间前的拐角处，趁短暂没人的几秒，她摆摆手小声说到：“登机。”
顿时维加感觉周围环境一变，他直接来到了个熟悉的驾驶舱里。
“咦，这不是魔灵战机吗？”此时维加才恍然大悟，“哦你带了魔灵战机啊。”
“嗯，西丝卡博士说这是配给我的专属战机，以后就不收回了。”
从驾驶舱里可以看到外面有人来上厕所，而隐形状态的魔灵战机自动飘到一边，避免不知情的人撞上去，同时，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被隔绝开来。
维加猛锤手心，兴奋喊到：“妙啊！你居然弄到了这玩意儿，这也太爽了吧！”
“可以隐形是挺方便啦，不过你有必要那么亢奋吗？”提娜就维加的态度吐槽到。
“你不懂，这东西简直是万事通，要远比你想象中更有用，我建议你最好多研究下它的用途，关键是这台魔灵战机如果是配给你的专属，那意味着你身后随时带着一整个科研所，这不是……这趟博桑海姆市的任务没难度了。”维加打个响指，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
之后两人关于魔灵战机的具体使用方法做了番交流，提娜本来还觉得这东西大概是GASC用来监视她的，但听了维加许多猥琐用法后，感觉好像看见了新天地，就实用性来说，这可比进化论给伪天使们装备的幻象杀手要强大太多了，而在这过程中，她对GASC的戒心也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本来也是，越是先进的终端设备，越有被监视的感觉，但其实谁那么无聊天天盯着你，只要不与开发者对着干，哪怕GASC也不会特意去看提娜的行踪。
一小时后，雪儿和提希亚的聊天总算结束了，送走对方后，她和维加及提娜的逛店之旅也宣告完成，这样三人重新回到了警车上，而维加心里一直惦记的事情总算可以寻求解答了。
雪儿从以前就喜欢四处观察，所以维加对她的观察力一直十分信任，当说到华尔特的行为异常时，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指出对方不是因她而慌张，因为华尔特最开始和她对视时，只是像许多沉稳的市民般稍有惊讶，随着她和提希亚说话，从而停下脚步……对方顿时方寸大乱。
若是不知情的话，一个不慎贵重物品掉在地上的确是会让人方寸大乱的，但华尔特之后完全不敢转过头来，直接甩下句话就丢下女友擅自离去，实在太不自然了。
“他是看见了提娜。”雪儿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做为当事人，提娜自己回忆到：“好像……可能是，我当时走在雪儿后面，一看见那个人，他就好像触电般抖了一下，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后，他捡起来还特意转过身去，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对。”
维加摸着下巴，琢磨到：“难道是……”
雪儿和提娜都屏住呼吸，准备直接听结论。
“提娜长得太吓人了？”维加做出了推理。
“呜……”提娜立即挡住自己的脸，有点伤心。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挺好看的，但雪儿也很漂亮，我就在想，他看到雪儿不慌张而看到你却慌了，说明不是因为美丽而失神，那么只能说，他大概认识你……”说到这里，维加顿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等等，我知道了，你之前是进化论的成员对吧，能认识你的……那肯定也是进化论的成员啊！”
“可是我以前在进化论时也会外出，也认识不少外面正常生活的市民啊。”提娜解释到。
“呃……”面对无情打脸，推理又陷入了僵局。
而这时，雪儿给出了个相对合理的推测：“我想他可能知道提娜伪天使的身份，而且以为你也认识他，所以不敢转身，怕被认出来。”
她说话全程看着车顶，仿佛那里写着答案，害维加也忍不住看过去，但那里只有人造耐火绒。
不过雪儿的推理完全符合逻辑，仔细一想，如果是按雪儿所说的设定，那简直一定要那样展开才合理。想通了这点，维加不由得拍拍少女肩膀大为赞赏到：“妙啊，如果按这设定，整个逻辑完全吻合。”
“也就是说，华尔特也是和我一样的进化论成员？”
“不是和你一样，注意用词，你现在还能算进化论成员吗？”维加笑眯眯纠正了提娜的措词。
“噢……”
“德兰托市有两座进化论的地下基地，自从我们前年端掉一个，至今也对另一个的位置毫无头绪，没想到今天会这样遇到有关线索。”
维加摇摇头并重重呼了口气，看起来感慨良多，而他的放松也引发了新的疑问，例如提娜就提出了一系列问题，例如你怎么知道有两座基地？若是从抓获人员那里得知的，那难道问不出另一个基地的位置吗？
问得越多，越发觉得提娜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进化论原成员了，怎么对好多感觉像是常识一样的东西一窍不通呢？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以前在进化论到底是干嘛的？”维加简直纳闷了。
“我以前是做机器人电站维护工作的嘛，经常走来走去检修各处充电桩的毛病，然后有些设备在基地外面，所以我也经常离开基地。出入的时候我们都被关在看不到外面的卡车箱里，但和大家混熟了之后，就算我偷偷看几眼外面，也没人说什么，那个入口位置我就很熟悉了……”提娜对自己的往事自曝到。
“靠……原来你们这么随便的吗，我还以为偷看一眼被抓到了就枪毙呢。”
“啊哈哈没那么严重，要是和队长关系不好顶多被抓回去关起来以后不准出去而已，那我是属于比较会巴结队长的那种人……”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也深得拍马屁的真传！”看得维加连连摇头，“无法想象，无法想象……”
一番交谈下来，倒是印证了进化论基地内大部分人确实不知道入口位置这点，连自己基地位置都不知道，更别提通过地下铁路转移后的另一座基地位置了，这也是目前德兰托市警方头痛的问题，实际上就没抓到几个有用的人。
唯一一个有点身份的人，还被艾尔拉斯潜入警局给灭口了，关键对方还特么全身而退，此事丢脸程度，根本说不出口。
“对了，你知道一个叫艾尔拉斯的人吗？”
提娜几乎毫不犹豫点点头，“他在进化论内都是传奇人物，好像他出手干涉的任务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维加没法反驳，因为他也被坑过，算起来确实是对方的成功。
由于有提娜这个原进化论成员的存在，维加对那个世界级恐怖组织的话题兴起了极大兴趣，可惜提娜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位置成员，她只有在成为伪天使之后才得到了更多权限，而好景不长，没行动几次就爆发了威尔玛市事件，然后就是现在，她改投GASC了。
本来想晚上把提娜带到乔伊家，来个彻夜长谈进化论组织的话题，不料傍晚时分，提娜接到了护照通过的消息，看来她是在昨天晚上就开始了办理护照手续，隔天也就是今天傍晚刚好拿到。
“既然护照到了，那我就直接出发了吧。”在德兰托市游玩了一天，提娜有些意犹未尽，但手头的任务也是大事，她现在很期待自己第一次帮GASC干活，希望能有个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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