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自信
“我估计这人应该和进化论确实有点关系。”
维加思考时眼睛瞥到了旁边的面部扫描档案：吉尔格.波尔特，男，25岁，户籍德兰托市12街区，工作状态自由职业者，登记薪资4000卢卡每月，……凡是能看到的资料，都显示其为正经人。
但维加却弹了下屏幕说到：“这资料，看着碍眼，从来就没发挥过作用。”
维斯卡格干笑一声，正想开口，就被雪儿抢先道：“因为维加面对的人都不是新犯，而是会伪造资料的老手。”
“就是这样，抓初犯的时候这种资料就有用了，但那些小鸡小狗也用不到你们上场。”维斯卡格笑道。
“就是说我要这个资料完全没用是吧。”
“你要这么理解那就是这样了。”维斯卡格回答完，随后说到：“不过话说回来，你抓到吉尔格要怎么办，把他送上法庭吗？”
维加稍显纠结，犹豫几秒回到：“吉森老伯背后与GASC有点关系，哪怕我不偏袒估计到时候也有其他原因袒护，到时候看看具体情况吧，希望他确实没造成什么危害。”
听者耸耸肩无奈道：“真是无处不在的‘人情味’，如果他和进化论组织扯上关系，怎么想都不可能无害的，你瞧他现在出来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这还真不好说，许多下层人员确实没做什么坏事，就好像他们管理武器生产线，那既然身在基地，还能罢工咋的？”
“反正你总是有理了。”维斯卡格再次耸肩到，“这人发现自己被跟踪，然后找个隐形机器人帮自己摆脱，用脑子想想绝对是有问题的。”
维加拗不过，只好回道：“这不是在追踪他足迹吗，看看究竟是好是坏吧。”
三人坐在楼梯上，维加顺着录像继续追踪嫌疑人的足迹，维斯卡格和雪儿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有些无聊，就互相聊起些莫名其妙的话题。
维斯卡格向雪儿嘀咕道：“你说光子引擎会产生风压，但为什么就没有声音呢？不是只要有空气震动就会有声音吗。”
雪儿摇摇头，正经回到：“光子引擎使用的不是燃气动力，它对空气流动影响很小，不足以产生明显声音。”沉默几秒，她又纠正到：“可能有点声音，但和吹风差不多，楼下窗户开着，就会造成混淆。”
维斯卡格趴到扶手上往楼下看，还真是窗户打开的，隐隐有些风的呼啸声。
维加翻看着录像，不过也分心说道：“是啊，原理很复杂，总之光子引擎是基本没声音的，你平时坐飞船没见过吗，那么大个蓝色喷柱，却是安静的很。”
他话音才落下，就听雪儿开口说出番惊爆解释：“光子引擎的喷射口分为外环道、内散道和沉积器三部分，外环道发射出阿尔法混合光子，这些光子吸收无处不在的宇宙射线迅速降低至亚光速状态，同时，内散道也发出了一批高能粒子束，它们以光速追上降为亚光速的阿尔法混合光子，两者碰撞后引发光子爆炸，产生的定向粒子束冲击波穿透光子射流后被沉积器吸收，由此产生了超强推力。”
似乎还当心两人没听懂，雪儿又举例道：“世上所有的光子引擎都是发出蓝光，原因在于其喷射口附近存在大量光爆现象。”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听懂的问题了，维加和维斯卡格都目瞪口呆，特别是前者，都忘了看录像，而是回过头使劲打量雪儿，他差点质疑这到底是雪儿本人还是艾丽娅，左红右蓝的双色瞳，银白色的头发，这确实是雪儿没错。
雪儿对两人的惊讶毫不在乎，她和维加对视着若无其事继续说到：“类似于粒子束武器的命中冲击。”
虽然维斯卡格仍不太懂，但维加还是反应过来，他点点头给维斯卡格解释到：“她指的是，粒子束武器发射时本身的后座力不算大，但是弹丸击中目标却能把几吨重的机器人给打飞，就是因为它的二次爆炸蕴涵极大的定向冲击力，想来光子引擎的动力来源就和这个二次爆炸差不多了。”
“哦～这么说确实容易理解多了，光子引擎就相当于自己打自己对吧。”
雪儿面无表情接口道：“虽然你的比喻错了，但差不多相当于频率高于600兆赫的爆震引擎，光子引擎的逸散能量全部以电磁波形式消散了，所以与空气间作用很弱，喷射波范围也很小，最大型引擎一般只波及到十米左右，大多数是消失在一两米外，人类能感觉到的程度相当于电风扇。”
维斯卡格摸着下巴，回想过后点点头，“的确，我在飞船港看到那些飞船的引擎光都很短，还以为是光线透明看不见呢，原来是真就那么长。”
雪儿则补充到：“尾光长短和宇宙射线强度有关，星球地表如你所见，如果在外太空恒星附近，引擎尾光应该只有个光球。”
两人的交流听的维加根本插不上话，他以前倒是在学校学过相关知识，但向来比较混的他对这些无用知识基本上忘光了，倒是雪儿为什么对光子引擎原理这么了解啊。
埋头专注于嫌疑人踪迹，维加发现对方从120楼出来后，又乘电梯返回了上层车站，再次坐进与之前同向的空中列车。虽然从空轨中很容易摆脱监视，但对方却没想做太多掩饰，在列车里既没到处走动也没改变装扮，维加只要盯紧同样位置的车门就很容易捉准其位置。
这过程中，维斯卡格和雪儿关于光子引擎的讨论也交流完毕，他们翻阅了一下城市通信网，发现之前嫌疑人在车上既没有打电话，身上的MAC地址也没有通过互联网发送信息，那就很奇怪了，如果他没有发出信号，那另一边是怎么接应的呢？
既然信息窃听失败，众人就只能寄希望于直接观察其行踪了。
嫌疑人下车之后似乎没有太多防备，可以清楚跟踪其足迹逛到了某家影音制品店中。监控显示，对方在店门口与老板简短聊过后，后者从柜台下拿了本实体影带给他，而后离开店铺，拐进附近的公共厕所。半个小时后对方才从厕所出来，登上一辆计程车，开到了相隔50多千米外的4区某家机器人制造厂外，然后走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嫌疑人是不是在制造厂里上班，但9个小时后，还是能看到他离开工厂，从附近的空中列车站返回了最初与吉森老伯碰面的车站，最后回到该街区的一个居民区。
“看来这里就是他的住处了。”维斯卡格指着那个居民区说到。
“感觉没什么毛病呢，不知道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监控看到的只是现象，不代表实际情况，去现场看看吧。”维斯卡格说到，雪儿也赞同般点点头。
看了雪儿一眼，维加想到在现场应该能用魔眼看到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就点点头同意了方案。
当然出发之前，还得看看今天嫌疑人吉尔格是否有像往常那样，继续前往那家制造厂。一旦知道了住址，要找到行踪就太容易了，经过几分钟跟踪，确认其的确有坐空中列车去工厂上班。
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维斯卡格说到：“出发吧。”
维加也关掉AR屏站起来，却听雪儿说到：“我们的任务只是找到他对吗，调查背景关系已经任务升级了，要向华莱士长官报备吗？”
“可以，交给你吧。”
“嗯。”
维斯卡格反应过来笑道：“如果不用调查背景，这个任务也不会让你们来干了吧。毕竟从中嗅到了危险味道。”
对此维加不置可否，其实此任务交给米莉蒂亚和崔西等人来做更加可靠，那两人在调查领域要比他老练多了，华莱士长官大概只是不爽他总是到世界各地多管闲事，才用个任务来套牢他吧。
坐上空中列车，本打算就这样直接赶到制造厂附近站才下车，在即将抵达起司蛋糕街时，也就是当初吉尔格中途下车的那站，维斯卡格提议大家是否有必要去那家影音制品店看看，虽然不排除对方的确订阅了实体影带的可能性，但去看看总归又没坏处。
想想好像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维加和雪儿就点点头，在起司蛋糕街下了车。
那家影音店名叫查尔斯数码，位于起司蛋糕街车站大楼的40层，从外面看就和隔壁的德肯数码店没什么区别，甚至规模还要更大一点，但似乎生意更差一点。
来到店外，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维加吐槽到：“那就是两家店的区别吗？果然色情才能带动销量。”
隔壁生意兴隆的德肯数码店招牌下面写着行小字：R-18，而查尔斯数码下方则是：健康影音，积极生活。
维斯卡格似乎见怪不怪，耸耸肩道：“别大惊小怪，以我的经验这种店有着同一个老板的可能性高达80%，哪家店盈利他都不会亏。”
“呃……”想想还真是有这种可能性，维加就不在这方面计较了。
进入查尔斯数码店，机器人店员发出欢快的欢呼声向三人打招呼，摆摆手示意自律后，店员就退到附近待机不再打扰他们，如果有需求，可以随时按下货架上的求助钮来呼叫机器人店员。
维加带着雪儿在货架间走动，不时小声问一句有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显然这店是没问题的，即使雪儿的魔眼能穿透障碍，也找不到什么毛病。
至于维斯卡格则凑到柜台边，和坐在那里上网的人类营业员交谈，好像是问能否订阅以及是否有网店之类的情况，也不知他所谓的侦探嗅觉能不能闻到些异常。
就在维加逛了两排货柜后，旁边雪儿快速一步越过他，看起来好像发现了端倪，只见她从上层柜子上拿下一份卡带，然后……捏在手里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维加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发现秘密了吗？”
“嗯，是实体秘宝。”
“？？？”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与《幻灭空间》同步的实体秘宝，可以兑换一份次元碎片，我等这个很久了。”雪儿看起来有些开心地解释到。
维加总算反应过来，他四下一打量，发现原来不知不觉来到了游戏专区，再仔细一看，眼前的柜子是网游幻灭空间的专柜。好吧，是他输了。
前方有其他顾客走过来，维加还在研究这店里究竟有没有问题时，就听有人喊道：“咦，这不是维加吗！真巧啊原来你也玩这个。”
抬起头看过去，是两个打扮靓丽的金发女孩，其中一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对方是谁。
“你们是谁啊？”
“啊哈哈，果然忘了吗，我是测控5班的提希亚.杰罗拉啊，当时被几个讨厌鬼骚扰还是你帮我打跑他们的呢。”那个较为眼熟的女孩掩嘴笑道。
“爱丽丝。”另一个女孩点点头简短介绍到。
挠挠头，维加总算有点印象了，在学校时他很少打架，对偶尔的几次冲突还是记得的。那时候他打架也不厉害，尽管把别人打跑，自己脸上也挨了几拳，鼻血眼泪都糊了一脸。随后擦药是由眼前的提希亚帮忙的，害他还以为能交到女朋友呢，结果对方也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对帮忙的回报而已。
有点尴尬，维加摊手摇头道：“黑历史，以前的我还是太菜了，换做现在，我单手按住他们摩擦。”
“哈哈，这么有自信啊，是从游戏里学到了很多格斗技巧吗？”提希亚笑道。
倒是那个叫爱丽丝的女孩微微指下维加的配枪，说到：“他是警察。”
维加摆摆手，指向雪儿道：“其实我不玩游戏，是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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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维加却弹了下屏幕说到：“这资料，看着碍眼，从来就没发挥过作用。”
维斯卡格干笑一声，正想开口，就被雪儿抢先道：“因为维加面对的人都不是新犯，而是会伪造资料的老手。”
“就是这样，抓初犯的时候这种资料就有用了，但那些小鸡小狗也用不到你们上场。”维斯卡格笑道。
“就是说我要这个资料完全没用是吧。”
“你要这么理解那就是这样了。”维斯卡格回答完，随后说到：“不过话说回来，你抓到吉尔格要怎么办，把他送上法庭吗？”
维加稍显纠结，犹豫几秒回到：“吉森老伯背后与GASC有点关系，哪怕我不偏袒估计到时候也有其他原因袒护，到时候看看具体情况吧，希望他确实没造成什么危害。”
听者耸耸肩无奈道：“真是无处不在的‘人情味’，如果他和进化论组织扯上关系，怎么想都不可能无害的，你瞧他现在出来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这还真不好说，许多下层人员确实没做什么坏事，就好像他们管理武器生产线，那既然身在基地，还能罢工咋的？”
“反正你总是有理了。”维斯卡格再次耸肩到，“这人发现自己被跟踪，然后找个隐形机器人帮自己摆脱，用脑子想想绝对是有问题的。”
维加拗不过，只好回道：“这不是在追踪他足迹吗，看看究竟是好是坏吧。”
三人坐在楼梯上，维加顺着录像继续追踪嫌疑人的足迹，维斯卡格和雪儿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有些无聊，就互相聊起些莫名其妙的话题。
维斯卡格向雪儿嘀咕道：“你说光子引擎会产生风压，但为什么就没有声音呢？不是只要有空气震动就会有声音吗。”
雪儿摇摇头，正经回到：“光子引擎使用的不是燃气动力，它对空气流动影响很小，不足以产生明显声音。”沉默几秒，她又纠正到：“可能有点声音，但和吹风差不多，楼下窗户开着，就会造成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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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才落下，就听雪儿开口说出番惊爆解释：“光子引擎的喷射口分为外环道、内散道和沉积器三部分，外环道发射出阿尔法混合光子，这些光子吸收无处不在的宇宙射线迅速降低至亚光速状态，同时，内散道也发出了一批高能粒子束，它们以光速追上降为亚光速的阿尔法混合光子，两者碰撞后引发光子爆炸，产生的定向粒子束冲击波穿透光子射流后被沉积器吸收，由此产生了超强推力。”
似乎还当心两人没听懂，雪儿又举例道：“世上所有的光子引擎都是发出蓝光，原因在于其喷射口附近存在大量光爆现象。”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听懂的问题了，维加和维斯卡格都目瞪口呆，特别是前者，都忘了看录像，而是回过头使劲打量雪儿，他差点质疑这到底是雪儿本人还是艾丽娅，左红右蓝的双色瞳，银白色的头发，这确实是雪儿没错。
雪儿对两人的惊讶毫不在乎，她和维加对视着若无其事继续说到：“类似于粒子束武器的命中冲击。”
虽然维斯卡格仍不太懂，但维加还是反应过来，他点点头给维斯卡格解释到：“她指的是，粒子束武器发射时本身的后座力不算大，但是弹丸击中目标却能把几吨重的机器人给打飞，就是因为它的二次爆炸蕴涵极大的定向冲击力，想来光子引擎的动力来源就和这个二次爆炸差不多了。”
“哦～这么说确实容易理解多了，光子引擎就相当于自己打自己对吧。”
雪儿面无表情接口道：“虽然你的比喻错了，但差不多相当于频率高于600兆赫的爆震引擎，光子引擎的逸散能量全部以电磁波形式消散了，所以与空气间作用很弱，喷射波范围也很小，最大型引擎一般只波及到十米左右，大多数是消失在一两米外，人类能感觉到的程度相当于电风扇。”
维斯卡格摸着下巴，回想过后点点头，“的确，我在飞船港看到那些飞船的引擎光都很短，还以为是光线透明看不见呢，原来是真就那么长。”
雪儿则补充到：“尾光长短和宇宙射线强度有关，星球地表如你所见，如果在外太空恒星附近，引擎尾光应该只有个光球。”
两人的交流听的维加根本插不上话，他以前倒是在学校学过相关知识，但向来比较混的他对这些无用知识基本上忘光了，倒是雪儿为什么对光子引擎原理这么了解啊。
埋头专注于嫌疑人踪迹，维加发现对方从120楼出来后，又乘电梯返回了上层车站，再次坐进与之前同向的空中列车。虽然从空轨中很容易摆脱监视，但对方却没想做太多掩饰，在列车里既没到处走动也没改变装扮，维加只要盯紧同样位置的车门就很容易捉准其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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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嫌疑人是不是在制造厂里上班，但9个小时后，还是能看到他离开工厂，从附近的空中列车站返回了最初与吉森老伯碰面的车站，最后回到该街区的一个居民区。
“看来这里就是他的住处了。”维斯卡格指着那个居民区说到。
“感觉没什么毛病呢，不知道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监控看到的只是现象，不代表实际情况，去现场看看吧。”维斯卡格说到，雪儿也赞同般点点头。
看了雪儿一眼，维加想到在现场应该能用魔眼看到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就点点头同意了方案。
当然出发之前，还得看看今天嫌疑人吉尔格是否有像往常那样，继续前往那家制造厂。一旦知道了住址，要找到行踪就太容易了，经过几分钟跟踪，确认其的确有坐空中列车去工厂上班。
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维斯卡格说到：“出发吧。”
维加也关掉AR屏站起来，却听雪儿说到：“我们的任务只是找到他对吗，调查背景关系已经任务升级了，要向华莱士长官报备吗？”
“可以，交给你吧。”
“嗯。”
维斯卡格反应过来笑道：“如果不用调查背景，这个任务也不会让你们来干了吧。毕竟从中嗅到了危险味道。”
对此维加不置可否，其实此任务交给米莉蒂亚和崔西等人来做更加可靠，那两人在调查领域要比他老练多了，华莱士长官大概只是不爽他总是到世界各地多管闲事，才用个任务来套牢他吧。
坐上空中列车，本打算就这样直接赶到制造厂附近站才下车，在即将抵达起司蛋糕街时，也就是当初吉尔格中途下车的那站，维斯卡格提议大家是否有必要去那家影音制品店看看，虽然不排除对方的确订阅了实体影带的可能性，但去看看总归又没坏处。
想想好像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维加和雪儿就点点头，在起司蛋糕街下了车。
那家影音店名叫查尔斯数码，位于起司蛋糕街车站大楼的40层，从外面看就和隔壁的德肯数码店没什么区别，甚至规模还要更大一点，但似乎生意更差一点。
来到店外，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维加吐槽到：“那就是两家店的区别吗？果然色情才能带动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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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卡格似乎见怪不怪，耸耸肩道：“别大惊小怪，以我的经验这种店有着同一个老板的可能性高达80%，哪家店盈利他都不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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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带着雪儿在货架间走动，不时小声问一句有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显然这店是没问题的，即使雪儿的魔眼能穿透障碍，也找不到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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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维加逛了两排货柜后，旁边雪儿快速一步越过他，看起来好像发现了端倪，只见她从上层柜子上拿下一份卡带，然后……捏在手里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维加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发现秘密了吗？”
“嗯，是实体秘宝。”
“？？？”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与《幻灭空间》同步的实体秘宝，可以兑换一份次元碎片，我等这个很久了。”雪儿看起来有些开心地解释到。
维加总算反应过来，他四下一打量，发现原来不知不觉来到了游戏专区，再仔细一看，眼前的柜子是网游幻灭空间的专柜。好吧，是他输了。
前方有其他顾客走过来，维加还在研究这店里究竟有没有问题时，就听有人喊道：“咦，这不是维加吗！真巧啊原来你也玩这个。”
抬起头看过去，是两个打扮靓丽的金发女孩，其中一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对方是谁。
“你们是谁啊？”
“啊哈哈，果然忘了吗，我是测控5班的提希亚.杰罗拉啊，当时被几个讨厌鬼骚扰还是你帮我打跑他们的呢。”那个较为眼熟的女孩掩嘴笑道。
“爱丽丝。”另一个女孩点点头简短介绍到。
挠挠头，维加总算有点印象了，在学校时他很少打架，对偶尔的几次冲突还是记得的。那时候他打架也不厉害，尽管把别人打跑，自己脸上也挨了几拳，鼻血眼泪都糊了一脸。随后擦药是由眼前的提希亚帮忙的，害他还以为能交到女朋友呢，结果对方也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对帮忙的回报而已。
有点尴尬，维加摊手摇头道：“黑历史，以前的我还是太菜了，换做现在，我单手按住他们摩擦。”
“哈哈，这么有自信啊，是从游戏里学到了很多格斗技巧吗？”提希亚笑道。
倒是那个叫爱丽丝的女孩微微指下维加的配枪，说到：“他是警察。”
维加摆摆手，指向雪儿道：“其实我不玩游戏，是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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