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可控性未来-前篇
让人无语的是，这回大家又敲半天门，压根不见人来开门。这边大门上没有门铃，都不知道那“邦邦”声有没有传到屋内，维加只好扯着嗓子大喊“有没有人在家啊！”猛男的嘶吼响彻整片街区。
喊了十几声，周围各个角落里起码聚集了好几十人围观，维加只好低声问雪儿道：“屋里的人在干啥？总不会又在洗澡吧。”
“是借口在洗澡。”迦南纠正道。
事实当然不是那样，雪儿摇摇头回到：“他在立体游戏机上玩游戏，好像没听见。”
“我靠……”维加想揪头发，却发现自己是个光头，四顾一圈，于是摸了摸迦南的头。
“干嘛啊！”迦南赶紧挣脱。
“雪儿，上吧，该你了，”维加勾勾手，凑到天使耳边说到：“烧断他网线他就会退出来了。”
“不要，维加好过分，我不干。”雪儿斩钉截铁拒绝到。
既然雪儿不干的话，那三人只好在门口等了，他们没法像对因哈吉那样直接闯进去，想和平民好好交流就得用平民间的规矩。
打量四周一眼，维加看到躲在各个角落围观的人里，大多数是衣着破烂的小孩子，现在这个时间点，如果是正常人家的小孩想必都在上课了，而这些儿童……哦，这栋房子里的小孩正在打游戏，也是没有去上课。
“这个博桑海姆市大多数地方看着也还行啊，怎么贫民区这边会穷成这个鬼样呢？”维加纳闷到。
迦南回到：“反正我是第一次来这么破烂的街区。”
“这样等也不是办法，咱们点个外卖坐下来边吃边等吧？”维加提议到。
“嗯，我要5盒布丁。”雪儿秒回道。
迦南就无奈说到：“周围这么臭哄哄的，你们也吃得下？”
“习惯就好，你把口罩摘了，过会儿就不臭了。”
“你……你想坑我呀，那是嗅觉适应，环境臭的事实又不会改变！”迦南稍微掐了一把维加。
不过当事人并不管那么多，还是打开AR电脑开始挑选外卖内容，他勾选了露营模式，这样外卖还会送过来桌椅，而在食物上，维加选的分量就有些夸张了，烤肉串都是直接拉满99份，其他食物也都是个人绝对吃不完的量。
迦南和雪儿都不是笨蛋，一看就明白了维加的意图，于是她们也选了些自己想推荐给别人吃的点心等等。
半个小时后，上空来了辆基地台卡车，从车上出来三个大汉，在确认维加是点餐人后，他们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然后从车里抬出来一卷地毯开始铺设起来，这看的迦南眼睛一个大一个小，感到十分无语。
实际上维加也有点惊奇，因为在国家联盟内，这种露营模式的铺设都是用“快速平台”来生成的，大约是半个立方大的金属盒子，由机器人扔在空地上就会展开成49平米的人工金属地面，上面还铺有地毯以及划分一块电动洗鞋区，即使是在沼泽地里也可以展开。
所以见到此地落后的人工铺地毯方式，维加就好奇和他们交谈起来，发现在外盟国只有少数首都城市才有快速平台，大多数地区都是这种人工铺设，对供应商来说比较节约投资成本。
几分钟后，送餐人搬出桌子，端上大量食物，维加终于开始向周围躲躲藏藏的小孩子们招手，并用音响播放“欢迎一起大快朵颐”的本地语言翻译。
为了消除他们的戒心，维加也不等人，自己就率先吃了起来，不管他们来不来，反正维加自己吃不下了就把食物留下，等到露营模式服务时间结束，外卖就会把剩下的东西全部带走，不会在此地留下多余垃圾。
幸运的是，周围小孩们在稍许警惕过后，就陆续有人跑了出来，用当地语问维加他可以拿了吃吗？维加当然是点点头，告诉他们随便拿，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垃圾不要乱扔，丢在地毯边的垃圾袋里。
除了肉制品，迦南点了很多水果，而雪儿则点了除布丁外许多精致糕点，让人意外的是，这些小孩似乎对水果兴趣不大，大约70%都选择了去拿糕点，而剩下的则是选择肉制品，让迦南很没面子。
“为什么啊！明明这个金灵果超好吃的！这个瓜也是！”迦南自己嘴里叼着半个金灵果，看见有小孩从面前经过，连忙向他推荐水果，可是面前的孩子却是犹豫了一下，接过果子后还是奔过去挑选糕点。
维加也不能让迦南太难堪，就拿出个瓜，切开后大口咬下，说到：“其实我还挺喜欢吃水果的，比较起来水果算是最健康的食物。”
“呜呜呜……”迦南哭诉道：“我知道你在安慰我，让我先自闭会儿……”
一旦有人来吃分享食物，就方便打开话匣了，维加向讨要食物的小孩随意询问面前这户人家的情况，对方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口若悬河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这是户很普通的人家，家里只有母子两人维持生计，尽管住着小楼房，却并不富裕，否则早就离开这里了。比其他住户稍有优势的是，这家人由于房子较大可以提供出租业务，于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里就有了房客，似乎让这家人的经济条件慢慢好了起来，甚至还买了立体游戏机，然后认识了一些打扮时尚的朋友。
小孩们看到维加等人前来，本以为他们也是这家人的朋友，就像之前那些打扮时尚的人一样，现在看来原来也是陌生人。
“叔叔你们也是想在这里租房的吗？”被询问的小孩的朋友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向维加发问道。
“叔……叔个屁啊，要叫我大哥，不然这个蛋糕你不准吃！”
“大哥！大哥！给我吧，这个蛋糕好吃。”
“很好，那么这是你的了！”维加满意的把蛋糕递过去。
随着大量食物分享进行，似乎周围街道的人都知道这里有食物派送了，于是很多人闻风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那个小孩说的，只要叫那个光头男一声大哥，就能免费领取新鲜美食。
结果就导致，维加像老流氓一样大马金刀坐在地毯前面，周围的贫困户们排着队过来轮流喊着：“大哥！”“大哥，谢谢照顾！”等，喊完就去桌子那边领食品。后方本来想着自己吃的迦南和雪儿，这会儿完全变成了分发食品的苦力，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吃。
先前点的外卖已经不够发，维加不得不再次点了几单大的，看着账户里的钱飞快流逝，他感觉所谓打水漂大概就是这样子。
问了许多问题，到最后问无可问，维加对艾洛尔的了解也没有比最开始好到哪里去，他感觉请客的钱白花了。从周围人的口中了解到，这家人的房客，平时基本不和他们说话，出门都是戴着兜帽，神秘兮兮的谁也不敢擅自上去搭茬，如果真想知道对方的情况，只能问这家的女主人了——她没准马上就回来了。
或者，等到那个房客自己从不知道哪里回来，他虽然不一定每天都回，但迟早会回来的。
“怎么搞的啊。”维加无奈，居然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回来，只能顺着监控前去找本人了吗？
好在老天也不是那么折磨人，就在食物分发完毕，外卖老兄笑眯眯的准备收拾闪人时，从稀疏人群方向传来个女人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了啊？”
马上有受惠过的群众和维加说到，那个女人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那是个还算耐看的朴素女性，有着本地人特有的深蓝色头发，尽管已经是人妻，但如果让奥利弗来打分，想必也有个6到7分吧，如果精心打扮一番，8分也未尝不可。
维加主动迎上去，本想正常开口，没想到把对方吓得直打哆嗦，一个劲的求饶道：“大……大哥，我们……我们没有，我们……实在是……现在拿不出多余的钱……”
“说什么呢？你还欠着钱了？”维加感到莫名其妙了，只好耸肩道：“我来找艾洛尔的，你知道那人吗？就是住在你这里的房客。”
“啊？噢……”女子反应过来之后，看了看周围，小声说到：“那……那进来等吧，他的确是住在这里的。”
松了口气，这回总没跑了吧，当然在此之前，维加多问一句到：“他会回来的吧？”
“这……应该吧。”女子回到：“他有时候晚上不会回来，但最多一天还是会回来的，他昨天就没回来，那今天肯定会回吧。”
“噢，那我们就等着了，打扰了，我们会付钱的。”
“大哥，你真客气，来吧，请进。”女子打开门后做出邀请姿势。
走进这户人家，维加得知女主人叫雨音，那个在家里玩游戏的小鬼叫雨天，正是她儿子。其实从刚才领食物的邻居们口中，维加还知道这家男主人在2年前死于黑帮恶斗，所以雨音对黑帮特别畏惧，刚开始看见他时才会吓到几乎不会说话。
房子里的确是超级破旧，尽管如此，也还是尽量粉饰了一番，该打扫的地方都整理的十分干净，住在这里还是会有些温馨感的。维加等人在客厅坐了会儿，就看见雨音拎着她儿子下来和他们打招呼。
“这位，快叫他大哥！”雨音训斥道。
“大哥！”
“哟，你打游戏还蛮专注的嘛，不能听见外面声音吗？有人袭击怎么办？”维加甩出一连串的问题，就是这小子让他吃闭门羹的。
“这个……谁会袭击啊，我朋友保证不打死他。”
“说什么呢你！”雨音一听这话就不对劲，拍了下儿子的脑袋教训到，然后对维加赔笑道：“其实是他从游戏里认识了些狐朋狗友，不玩游戏的时候就到处游手好闲的，还把头发染的灯红酒绿！”
“那没事啊，花花绿绿的有个性嘛，我觉得OK。”
就是这么一句话，过了没十分钟，就让维加感到万分后悔了。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男生的喊声：“雨天，我们来玩了，给开下门！”
“妈的你又窝在家里一整天，偷跑任务了吧，说好等我们一起的，草你大爷！”另有人喊道。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雪儿凑到维加耳边说到：“是他们。”
“谁啊？”
“摸迦南屁股的人。”
“……”迦南眼睛瞪的滚圆，小拳头捏了起来。
“等会儿再揍他们一顿。”维加拍拍迦南肩膀，让她稍安勿躁。
不多时，三个杀马特青年走进屋内，一看到维加顿时愣在当场。
“怎么了啊？进来啊。”雨天可不知道那些由头，他把朋友往屋里拽了把，让其更靠近维加一步了。
维加此时站起来，捏了下拳骨发出咔吧声，说到：“没想到吧，咱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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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十几声，周围各个角落里起码聚集了好几十人围观，维加只好低声问雪儿道：“屋里的人在干啥？总不会又在洗澡吧。”
“是借口在洗澡。”迦南纠正道。
事实当然不是那样，雪儿摇摇头回到：“他在立体游戏机上玩游戏，好像没听见。”
“我靠……”维加想揪头发，却发现自己是个光头，四顾一圈，于是摸了摸迦南的头。
“干嘛啊！”迦南赶紧挣脱。
“雪儿，上吧，该你了，”维加勾勾手，凑到天使耳边说到：“烧断他网线他就会退出来了。”
“不要，维加好过分，我不干。”雪儿斩钉截铁拒绝到。
既然雪儿不干的话，那三人只好在门口等了，他们没法像对因哈吉那样直接闯进去，想和平民好好交流就得用平民间的规矩。
打量四周一眼，维加看到躲在各个角落围观的人里，大多数是衣着破烂的小孩子，现在这个时间点，如果是正常人家的小孩想必都在上课了，而这些儿童……哦，这栋房子里的小孩正在打游戏，也是没有去上课。
“这个博桑海姆市大多数地方看着也还行啊，怎么贫民区这边会穷成这个鬼样呢？”维加纳闷到。
迦南回到：“反正我是第一次来这么破烂的街区。”
“这样等也不是办法，咱们点个外卖坐下来边吃边等吧？”维加提议到。
“嗯，我要5盒布丁。”雪儿秒回道。
迦南就无奈说到：“周围这么臭哄哄的，你们也吃得下？”
“习惯就好，你把口罩摘了，过会儿就不臭了。”
“你……你想坑我呀，那是嗅觉适应，环境臭的事实又不会改变！”迦南稍微掐了一把维加。
不过当事人并不管那么多，还是打开AR电脑开始挑选外卖内容，他勾选了露营模式，这样外卖还会送过来桌椅，而在食物上，维加选的分量就有些夸张了，烤肉串都是直接拉满99份，其他食物也都是个人绝对吃不完的量。
迦南和雪儿都不是笨蛋，一看就明白了维加的意图，于是她们也选了些自己想推荐给别人吃的点心等等。
半个小时后，上空来了辆基地台卡车，从车上出来三个大汉，在确认维加是点餐人后，他们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然后从车里抬出来一卷地毯开始铺设起来，这看的迦南眼睛一个大一个小，感到十分无语。
实际上维加也有点惊奇，因为在国家联盟内，这种露营模式的铺设都是用“快速平台”来生成的，大约是半个立方大的金属盒子，由机器人扔在空地上就会展开成49平米的人工金属地面，上面还铺有地毯以及划分一块电动洗鞋区，即使是在沼泽地里也可以展开。
所以见到此地落后的人工铺地毯方式，维加就好奇和他们交谈起来，发现在外盟国只有少数首都城市才有快速平台，大多数地区都是这种人工铺设，对供应商来说比较节约投资成本。
几分钟后，送餐人搬出桌子，端上大量食物，维加终于开始向周围躲躲藏藏的小孩子们招手，并用音响播放“欢迎一起大快朵颐”的本地语言翻译。
为了消除他们的戒心，维加也不等人，自己就率先吃了起来，不管他们来不来，反正维加自己吃不下了就把食物留下，等到露营模式服务时间结束，外卖就会把剩下的东西全部带走，不会在此地留下多余垃圾。
幸运的是，周围小孩们在稍许警惕过后，就陆续有人跑了出来，用当地语问维加他可以拿了吃吗？维加当然是点点头，告诉他们随便拿，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垃圾不要乱扔，丢在地毯边的垃圾袋里。
除了肉制品，迦南点了很多水果，而雪儿则点了除布丁外许多精致糕点，让人意外的是，这些小孩似乎对水果兴趣不大，大约70%都选择了去拿糕点，而剩下的则是选择肉制品，让迦南很没面子。
“为什么啊！明明这个金灵果超好吃的！这个瓜也是！”迦南自己嘴里叼着半个金灵果，看见有小孩从面前经过，连忙向他推荐水果，可是面前的孩子却是犹豫了一下，接过果子后还是奔过去挑选糕点。
维加也不能让迦南太难堪，就拿出个瓜，切开后大口咬下，说到：“其实我还挺喜欢吃水果的，比较起来水果算是最健康的食物。”
“呜呜呜……”迦南哭诉道：“我知道你在安慰我，让我先自闭会儿……”
一旦有人来吃分享食物，就方便打开话匣了，维加向讨要食物的小孩随意询问面前这户人家的情况，对方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口若悬河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这是户很普通的人家，家里只有母子两人维持生计，尽管住着小楼房，却并不富裕，否则早就离开这里了。比其他住户稍有优势的是，这家人由于房子较大可以提供出租业务，于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里就有了房客，似乎让这家人的经济条件慢慢好了起来，甚至还买了立体游戏机，然后认识了一些打扮时尚的朋友。
小孩们看到维加等人前来，本以为他们也是这家人的朋友，就像之前那些打扮时尚的人一样，现在看来原来也是陌生人。
“叔叔你们也是想在这里租房的吗？”被询问的小孩的朋友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向维加发问道。
“叔……叔个屁啊，要叫我大哥，不然这个蛋糕你不准吃！”
“大哥！大哥！给我吧，这个蛋糕好吃。”
“很好，那么这是你的了！”维加满意的把蛋糕递过去。
随着大量食物分享进行，似乎周围街道的人都知道这里有食物派送了，于是很多人闻风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那个小孩说的，只要叫那个光头男一声大哥，就能免费领取新鲜美食。
结果就导致，维加像老流氓一样大马金刀坐在地毯前面，周围的贫困户们排着队过来轮流喊着：“大哥！”“大哥，谢谢照顾！”等，喊完就去桌子那边领食品。后方本来想着自己吃的迦南和雪儿，这会儿完全变成了分发食品的苦力，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吃。
先前点的外卖已经不够发，维加不得不再次点了几单大的，看着账户里的钱飞快流逝，他感觉所谓打水漂大概就是这样子。
问了许多问题，到最后问无可问，维加对艾洛尔的了解也没有比最开始好到哪里去，他感觉请客的钱白花了。从周围人的口中了解到，这家人的房客，平时基本不和他们说话，出门都是戴着兜帽，神秘兮兮的谁也不敢擅自上去搭茬，如果真想知道对方的情况，只能问这家的女主人了——她没准马上就回来了。
或者，等到那个房客自己从不知道哪里回来，他虽然不一定每天都回，但迟早会回来的。
“怎么搞的啊。”维加无奈，居然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回来，只能顺着监控前去找本人了吗？
好在老天也不是那么折磨人，就在食物分发完毕，外卖老兄笑眯眯的准备收拾闪人时，从稀疏人群方向传来个女人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了啊？”
马上有受惠过的群众和维加说到，那个女人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那是个还算耐看的朴素女性，有着本地人特有的深蓝色头发，尽管已经是人妻，但如果让奥利弗来打分，想必也有个6到7分吧，如果精心打扮一番，8分也未尝不可。
维加主动迎上去，本想正常开口，没想到把对方吓得直打哆嗦，一个劲的求饶道：“大……大哥，我们……我们没有，我们……实在是……现在拿不出多余的钱……”
“说什么呢？你还欠着钱了？”维加感到莫名其妙了，只好耸肩道：“我来找艾洛尔的，你知道那人吗？就是住在你这里的房客。”
“啊？噢……”女子反应过来之后，看了看周围，小声说到：“那……那进来等吧，他的确是住在这里的。”
松了口气，这回总没跑了吧，当然在此之前，维加多问一句到：“他会回来的吧？”
“这……应该吧。”女子回到：“他有时候晚上不会回来，但最多一天还是会回来的，他昨天就没回来，那今天肯定会回吧。”
“噢，那我们就等着了，打扰了，我们会付钱的。”
“大哥，你真客气，来吧，请进。”女子打开门后做出邀请姿势。
走进这户人家，维加得知女主人叫雨音，那个在家里玩游戏的小鬼叫雨天，正是她儿子。其实从刚才领食物的邻居们口中，维加还知道这家男主人在2年前死于黑帮恶斗，所以雨音对黑帮特别畏惧，刚开始看见他时才会吓到几乎不会说话。
房子里的确是超级破旧，尽管如此，也还是尽量粉饰了一番，该打扫的地方都整理的十分干净，住在这里还是会有些温馨感的。维加等人在客厅坐了会儿，就看见雨音拎着她儿子下来和他们打招呼。
“这位，快叫他大哥！”雨音训斥道。
“大哥！”
“哟，你打游戏还蛮专注的嘛，不能听见外面声音吗？有人袭击怎么办？”维加甩出一连串的问题，就是这小子让他吃闭门羹的。
“这个……谁会袭击啊，我朋友保证不打死他。”
“说什么呢你！”雨音一听这话就不对劲，拍了下儿子的脑袋教训到，然后对维加赔笑道：“其实是他从游戏里认识了些狐朋狗友，不玩游戏的时候就到处游手好闲的，还把头发染的灯红酒绿！”
“那没事啊，花花绿绿的有个性嘛，我觉得OK。”
就是这么一句话，过了没十分钟，就让维加感到万分后悔了。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男生的喊声：“雨天，我们来玩了，给开下门！”
“妈的你又窝在家里一整天，偷跑任务了吧，说好等我们一起的，草你大爷！”另有人喊道。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雪儿凑到维加耳边说到：“是他们。”
“谁啊？”
“摸迦南屁股的人。”
“……”迦南眼睛瞪的滚圆，小拳头捏了起来。
“等会儿再揍他们一顿。”维加拍拍迦南肩膀，让她稍安勿躁。
不多时，三个杀马特青年走进屋内，一看到维加顿时愣在当场。
“怎么了啊？进来啊。”雨天可不知道那些由头，他把朋友往屋里拽了把，让其更靠近维加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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