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策反
从伊万博士那里出来，维加和雪儿没有立即回去，而是打算去弗莱明市看看昨天捕获的伪天使，那家伙在大家正忙着救人时忽然杀出来，把当时在场的人吓得够呛，要不是崔西和维加拖延了足够时间，一场大祸在所难免。
后来雪儿给出雷霆一击，维加还以为像克拉克市一样当场击杀了，如果不是他盔甲被割破，可能事情就那么结束了。而盔甲破损的话就必须得脱掉，维加想着不如正好套到敌人身上，看她尸体那么完整，总觉得不能完全放心；另个理由就是方便事后寻找尸体，因为伪天使的身体不能自然降解，只能用特殊手段处理掉。
只能说事情就是有那么奇妙，各种古怪的想法反而让维加做了正确的事，他当天晚上就收到邮件通知说敌人没死，只能等第二天GASC或者雪儿过去处理了，或者让GASC直接消灭掉。
弗莱明市热闹如旧，这里集结了大量其他城市的避难人群，就连GASC的大门外都设置了4座如摩天楼般的蜂巢公寓，里面住满了好奇的难民，无事之余，便坐在窗台上望着GASC方向发呆。
维加和雪儿在分部下了飞船后，根据向导的提示直奔雕塑室。说是雕塑室其实就是“废弃神之环处理室”，但GASC自从有了更多侵蚀神之环的手段后，就发现其实把废弃神之环做成雕塑等艺术品更好，废物利用的同时还能卖点外快。
雕塑室外并没有人守着，维加来到这里后，看见门外的电脑屏上显示着一大排订单，后缀都是竞标中。原来这里的经营模式是只要有废弃神之环就会自动向外界招标，中标者根据自己喜好选择雕塑成什么玩意儿，例如上一单客户就雕了只神之环乌鸦，放在家里镇宅。
“如果我们不来的话，她会被切片做成雕塑吗？”维加脑门冒汗看着显示器里的盔甲，那里头关着一个活人。
“不知道。”雪儿摇摇头。
两人进门后发现担心多余了。地面是发光的，划分了12个区间，在06区间有个架子，上面放着一箱废弃神之环型材，地面上发着绿光意味着材料充足。而扔着反机器人盔甲的01区间，地面和其他处一样是无发光的白色。
从包里拿出反机器人盔甲的控制带戴到胳膊上，然后维加躲在雪儿身后，打开了盔甲面罩。
里头是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此刻头发散乱脸上也挂着灰尘，显得十分狼狈，毫无疑问就是袭击他们的伪天使。当面罩打开后对方脑袋晃了一下睁开眼睛，似乎是刚刚睡醒。
“你是雪儿.梅赛亚？人造天使？”对方显然认识雪儿，遂问道。
“不错，你们进化论果然认识她了。”维加摸着下巴，在想要问些什么信息才算是有价值。
“那你是维加了？前所长之子？”
“不知道，没听过，我只是个实习生。”维加瞎说道，然后他也想到了要问什么。
维加用设备放出AR电视，上面是已经录制下来的新闻，“看过新闻吗？”他问道。
“没。”
“看看，这是昨天的事，威尔玛市已经结束了。”
“你们解救成功了吗？”对方问道。
“自己看就知道了。”然后维加开始把节目从最前面开始放起。
半个小时后，基本上对方已经了解到了一般群众的程度。这过程中，维加观察她的反应，发现当她得知死亡人数超过2800万人时，也露出受到惊吓的表情。倒是得知GASC摧毁了进化论几个隐藏基地后，没什么特别反应，似乎是觉得理所当然。
直到此时，维加才开始问她一些基本信息，“你叫什么？为什么要加入进化论呢？”
对方笑了笑，回到：“我感觉你像警察。”
“别打岔，问你话呢，我要是像科学家就不会只是实习生了。”
“好吧，我叫提娜，加入进化论是……”对方话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说道：“我们是人造天使，从诞生起就是进化论的一份子。”
维加笑道：“行了，骗骗无良群众还行，这里是GASC啊，只要愿意的话调查你前身轻而易举，问你是在给你机会呢。”
然后他继续道：“而且你就算要装也应该说‘我’，而不是‘我们’，太模式化了你们的教育不行啊。”
“你这家伙……”提娜气恼道。
“好了，说说你加入进化论的理由吧，我看过之前你袭击前的录像，感觉你应该是属于那种苦大仇深加入进化论的类型。现在你也看到了，虽然GASC只炸了他们3个基地，但已经掌握了全球基地的位置，进化论已经完蛋了，你如果袒护他们就错过自己的救赎机会，那你的苦大仇深可就要偃旗息鼓了，你甘心吗？”
维加这话完全是套路，他根据录像记录里提娜的行为，还有当时对崔西的那句“我不会杀你”，推测这个伪天使可能不是那么无可救药，于是便想试试能不能策反，反正就算失败也没损失。
不过提娜沉默片刻，扭过头回到：“就算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就能重获自由吗，像我这样已经非人类的怪物，怎么可能回到阳光下。”
“你饿不饿？我知道伪天使仍然是要吃东西的，你有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吧。”
“……”提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面前这人说话思维跳的太快，不过她确实有点饿，但作为伪天使，一个月不吃不喝还是没问题的。
“雪儿，要不贡献一下？”维加指着雪儿的随身包问道。
“不要。”
“别嘛，我知道里面还有4个呢，只要1个就好，就当是我吃了。”
“呜……”雪儿紧紧拽住包，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打开，拿出来一盒芒果布丁。
“噗噗……”就连围观的提娜也被那俩人的反应给逗笑了。
最终维加拿过布丁，打开后铲一勺，慢慢凑到提娜嘴巴并说到：“什么不能重见天日你说的太夸张了，雪儿不是照样在太阳下活的滋润嘛，你只是身在进化论本身要是没做错什么的话，法律不会把你一竿子打死的，坐个几年牢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对不对。来，张嘴。”
提娜稍显踌躇，还是张嘴吃下了那口布丁，那是从聚会酒店打包出来的高档货，味道自然是无可挑剔，很快提娜就被那股美味给俘虏了。“好吃……窝是想要粗人头地才加入进化论的……”
维加再挖一勺喂过去，嘀咕道：“就这理由啊，搞错没有，去进化论怎么可能出人头地，不是被人人喊打嘛？”
“不，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于黑帮交战，之后就跟着姑妈一家生活，但……”
“但姑妈家对你很不好，于是你独自生活了？”维加自以为是接话到。
“不是，他们对我很好，但他们不知道他们所在的公司也是属于黑帮的，后来姑父死于工程事故，尸骨无存，据前去调查的警察说属于意外事故，可后来我听姑妈说，姑父其实是被灭口的。”
“所以你想出人头地为姑父报仇？”维加再次尝试猜测到。
“不是，姑妈惹不起黑帮，就带着我和表弟妹离开那座城市。我听说后来那个黑帮被警方端掉了，但姑父死于意外这个认定不变，他们无法为姑父讨回公道，所以我不喜欢警察。我想出人头地是想帮姑妈过上好日子，她带着表弟妹生活很困难。”
维加听完略显尴尬，信心十足的猜测居然屡屡错误，提娜不按套路来啊。
“看来的确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过去呢，但你怎么知道你的记忆没被修改过呢？”维加问道。
“你可以查询提娜.克里斯（）的档案记录。”
“哦，你加入进化论多久了？以前是做什么的？”
“有4年了吧，在被改造成伪天使以前我是基地里的维护人员，主要负责检修充电桩以及部分线路故障。在听说汤伟森博士招收一批志愿出人头地的年轻人后，我就去面试了，然后通过了。”提娜一边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一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维加手里的布丁。
维加笑了笑，继续喂着对方并说到：“伪天使？这是你们那的叫法吗？确实是和正版天使有很大区别的。”
“嗯，温瑞尔博士说我们这种的只能叫伪天使，纯粹的人造天使只有雪儿和中枢城管理员。”提娜看起来知道的还挺多的。
“那你们有被控制的手段吗？否则你要叛乱的话，他们要怎么制止？”
“不知道，汤伟森博士没说过，我们也没想过要叛乱，也许大家心里都下意识觉得，应该会有控制手段的吧。”
维加喂完最后一勺布丁，并帮提娜整理好凌乱的头发，顺便擦擦她布满灰尘的花脸，点头到：“听起来应该可以给你部分信任，等我们把保险改成GASC的之后，你就帮GASC干活吧，可比进化论有前途多了，也符合你想出人头地的愿望，怎么样？”
名叫提娜的伪天使女孩盯着维加，似乎在想这个人的话到底有几分假，不过她考虑片刻还是点点头应到：“可以。”
本以为这样差不多就可以去和休比博士交差了，不料此时雪儿在身后忽然说到：“维加对她真照顾，还抢我的布丁去喂她。”总觉得话里一股酸味。
而听到这话的提娜也嘴角一撇，冷哼道：“果然你就是维加，还说什么实习生。”
“啊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维加，我是维加斯诺维奇.马卡洛夫，是这里的实习生。”
然而提娜斜睨的表情说明她明显不信。
于是雪儿干脆点点头，阐明到：“他是我的搭档维加，就是之前你想杀的人之一。”
眼看提娜好不容易就要脱离进化论加入友方阵营，没想到雪儿居然来这一手，看到那个伪天使女孩面露冷笑盯着他，维加不由得涌起一股失败感。
“雪儿啊，布丁之仇有那么大嘛……”维加使劲揉着脸，无法接受。
“真正的队友不需要谎言维系。”雪儿面露清澈，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有错。
提娜此时也摇摇头，说道：“的确如此，即使暴露你是维加又怎么样呢？如果放我出去，我迟早会知道的，我相信你剪掉的新闻部分里也肯定有你。我不想被骗着才为你们做事，我对进化论也是有感情的，即使他们十恶不赦，至少没有骗我。”
维加挠着头，他觉得大家都没错，一开始他不清楚提娜是敌是友，撒谎掩饰情报不是很正常嘛。而现在既然对方可能入伙的话，那身份暴露就没什么了，就像提娜所说，她迟早会知道，维加的身份在进化论里早不是秘密了。
“其实我就开个玩笑，没错，我就是维加，那么要帮GASC干活吗？”
“呵，可以啊，那么，能先让我从这个盔甲里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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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雪儿给出雷霆一击，维加还以为像克拉克市一样当场击杀了，如果不是他盔甲被割破，可能事情就那么结束了。而盔甲破损的话就必须得脱掉，维加想着不如正好套到敌人身上，看她尸体那么完整，总觉得不能完全放心；另个理由就是方便事后寻找尸体，因为伪天使的身体不能自然降解，只能用特殊手段处理掉。
只能说事情就是有那么奇妙，各种古怪的想法反而让维加做了正确的事，他当天晚上就收到邮件通知说敌人没死，只能等第二天GASC或者雪儿过去处理了，或者让GASC直接消灭掉。
弗莱明市热闹如旧，这里集结了大量其他城市的避难人群，就连GASC的大门外都设置了4座如摩天楼般的蜂巢公寓，里面住满了好奇的难民，无事之余，便坐在窗台上望着GASC方向发呆。
维加和雪儿在分部下了飞船后，根据向导的提示直奔雕塑室。说是雕塑室其实就是“废弃神之环处理室”，但GASC自从有了更多侵蚀神之环的手段后，就发现其实把废弃神之环做成雕塑等艺术品更好，废物利用的同时还能卖点外快。
雕塑室外并没有人守着，维加来到这里后，看见门外的电脑屏上显示着一大排订单，后缀都是竞标中。原来这里的经营模式是只要有废弃神之环就会自动向外界招标，中标者根据自己喜好选择雕塑成什么玩意儿，例如上一单客户就雕了只神之环乌鸦，放在家里镇宅。
“如果我们不来的话，她会被切片做成雕塑吗？”维加脑门冒汗看着显示器里的盔甲，那里头关着一个活人。
“不知道。”雪儿摇摇头。
两人进门后发现担心多余了。地面是发光的，划分了12个区间，在06区间有个架子，上面放着一箱废弃神之环型材，地面上发着绿光意味着材料充足。而扔着反机器人盔甲的01区间，地面和其他处一样是无发光的白色。
从包里拿出反机器人盔甲的控制带戴到胳膊上，然后维加躲在雪儿身后，打开了盔甲面罩。
里头是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此刻头发散乱脸上也挂着灰尘，显得十分狼狈，毫无疑问就是袭击他们的伪天使。当面罩打开后对方脑袋晃了一下睁开眼睛，似乎是刚刚睡醒。
“你是雪儿.梅赛亚？人造天使？”对方显然认识雪儿，遂问道。
“不错，你们进化论果然认识她了。”维加摸着下巴，在想要问些什么信息才算是有价值。
“那你是维加了？前所长之子？”
“不知道，没听过，我只是个实习生。”维加瞎说道，然后他也想到了要问什么。
维加用设备放出AR电视，上面是已经录制下来的新闻，“看过新闻吗？”他问道。
“没。”
“看看，这是昨天的事，威尔玛市已经结束了。”
“你们解救成功了吗？”对方问道。
“自己看就知道了。”然后维加开始把节目从最前面开始放起。
半个小时后，基本上对方已经了解到了一般群众的程度。这过程中，维加观察她的反应，发现当她得知死亡人数超过2800万人时，也露出受到惊吓的表情。倒是得知GASC摧毁了进化论几个隐藏基地后，没什么特别反应，似乎是觉得理所当然。
直到此时，维加才开始问她一些基本信息，“你叫什么？为什么要加入进化论呢？”
对方笑了笑，回到：“我感觉你像警察。”
“别打岔，问你话呢，我要是像科学家就不会只是实习生了。”
“好吧，我叫提娜，加入进化论是……”对方话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说道：“我们是人造天使，从诞生起就是进化论的一份子。”
维加笑道：“行了，骗骗无良群众还行，这里是GASC啊，只要愿意的话调查你前身轻而易举，问你是在给你机会呢。”
然后他继续道：“而且你就算要装也应该说‘我’，而不是‘我们’，太模式化了你们的教育不行啊。”
“你这家伙……”提娜气恼道。
“好了，说说你加入进化论的理由吧，我看过之前你袭击前的录像，感觉你应该是属于那种苦大仇深加入进化论的类型。现在你也看到了，虽然GASC只炸了他们3个基地，但已经掌握了全球基地的位置，进化论已经完蛋了，你如果袒护他们就错过自己的救赎机会，那你的苦大仇深可就要偃旗息鼓了，你甘心吗？”
维加这话完全是套路，他根据录像记录里提娜的行为，还有当时对崔西的那句“我不会杀你”，推测这个伪天使可能不是那么无可救药，于是便想试试能不能策反，反正就算失败也没损失。
不过提娜沉默片刻，扭过头回到：“就算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就能重获自由吗，像我这样已经非人类的怪物，怎么可能回到阳光下。”
“你饿不饿？我知道伪天使仍然是要吃东西的，你有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吧。”
“……”提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面前这人说话思维跳的太快，不过她确实有点饿，但作为伪天使，一个月不吃不喝还是没问题的。
“雪儿，要不贡献一下？”维加指着雪儿的随身包问道。
“不要。”
“别嘛，我知道里面还有4个呢，只要1个就好，就当是我吃了。”
“呜……”雪儿紧紧拽住包，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打开，拿出来一盒芒果布丁。
“噗噗……”就连围观的提娜也被那俩人的反应给逗笑了。
最终维加拿过布丁，打开后铲一勺，慢慢凑到提娜嘴巴并说到：“什么不能重见天日你说的太夸张了，雪儿不是照样在太阳下活的滋润嘛，你只是身在进化论本身要是没做错什么的话，法律不会把你一竿子打死的，坐个几年牢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对不对。来，张嘴。”
提娜稍显踌躇，还是张嘴吃下了那口布丁，那是从聚会酒店打包出来的高档货，味道自然是无可挑剔，很快提娜就被那股美味给俘虏了。“好吃……窝是想要粗人头地才加入进化论的……”
维加再挖一勺喂过去，嘀咕道：“就这理由啊，搞错没有，去进化论怎么可能出人头地，不是被人人喊打嘛？”
“不，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于黑帮交战，之后就跟着姑妈一家生活，但……”
“但姑妈家对你很不好，于是你独自生活了？”维加自以为是接话到。
“不是，他们对我很好，但他们不知道他们所在的公司也是属于黑帮的，后来姑父死于工程事故，尸骨无存，据前去调查的警察说属于意外事故，可后来我听姑妈说，姑父其实是被灭口的。”
“所以你想出人头地为姑父报仇？”维加再次尝试猜测到。
“不是，姑妈惹不起黑帮，就带着我和表弟妹离开那座城市。我听说后来那个黑帮被警方端掉了，但姑父死于意外这个认定不变，他们无法为姑父讨回公道，所以我不喜欢警察。我想出人头地是想帮姑妈过上好日子，她带着表弟妹生活很困难。”
维加听完略显尴尬，信心十足的猜测居然屡屡错误，提娜不按套路来啊。
“看来的确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过去呢，但你怎么知道你的记忆没被修改过呢？”维加问道。
“你可以查询提娜.克里斯（）的档案记录。”
“哦，你加入进化论多久了？以前是做什么的？”
“有4年了吧，在被改造成伪天使以前我是基地里的维护人员，主要负责检修充电桩以及部分线路故障。在听说汤伟森博士招收一批志愿出人头地的年轻人后，我就去面试了，然后通过了。”提娜一边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一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维加手里的布丁。
维加笑了笑，继续喂着对方并说到：“伪天使？这是你们那的叫法吗？确实是和正版天使有很大区别的。”
“嗯，温瑞尔博士说我们这种的只能叫伪天使，纯粹的人造天使只有雪儿和中枢城管理员。”提娜看起来知道的还挺多的。
“那你们有被控制的手段吗？否则你要叛乱的话，他们要怎么制止？”
“不知道，汤伟森博士没说过，我们也没想过要叛乱，也许大家心里都下意识觉得，应该会有控制手段的吧。”
维加喂完最后一勺布丁，并帮提娜整理好凌乱的头发，顺便擦擦她布满灰尘的花脸，点头到：“听起来应该可以给你部分信任，等我们把保险改成GASC的之后，你就帮GASC干活吧，可比进化论有前途多了，也符合你想出人头地的愿望，怎么样？”
名叫提娜的伪天使女孩盯着维加，似乎在想这个人的话到底有几分假，不过她考虑片刻还是点点头应到：“可以。”
本以为这样差不多就可以去和休比博士交差了，不料此时雪儿在身后忽然说到：“维加对她真照顾，还抢我的布丁去喂她。”总觉得话里一股酸味。
而听到这话的提娜也嘴角一撇，冷哼道：“果然你就是维加，还说什么实习生。”
“啊不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维加，我是维加斯诺维奇.马卡洛夫，是这里的实习生。”
然而提娜斜睨的表情说明她明显不信。
于是雪儿干脆点点头，阐明到：“他是我的搭档维加，就是之前你想杀的人之一。”
眼看提娜好不容易就要脱离进化论加入友方阵营，没想到雪儿居然来这一手，看到那个伪天使女孩面露冷笑盯着他，维加不由得涌起一股失败感。
“雪儿啊，布丁之仇有那么大嘛……”维加使劲揉着脸，无法接受。
“真正的队友不需要谎言维系。”雪儿面露清澈，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有错。
提娜此时也摇摇头，说道：“的确如此，即使暴露你是维加又怎么样呢？如果放我出去，我迟早会知道的，我相信你剪掉的新闻部分里也肯定有你。我不想被骗着才为你们做事，我对进化论也是有感情的，即使他们十恶不赦，至少没有骗我。”
维加挠着头，他觉得大家都没错，一开始他不清楚提娜是敌是友，撒谎掩饰情报不是很正常嘛。而现在既然对方可能入伙的话，那身份暴露就没什么了，就像提娜所说，她迟早会知道，维加的身份在进化论里早不是秘密了。
“其实我就开个玩笑，没错，我就是维加，那么要帮GASC干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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