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落井下石
街头拥挤的人们很快感受到了维加所说的拯救，他们看见像天使一样的雪儿带着辉光，提着灯笼从头顶飞过，然后地上人们如同麦浪般纷纷倒地。
远处人们不由感叹：“那就是灵魂灯笼吗，我们的灵魂被收走了啊，难怪会得救……”
“你眼瞎啊兄弟，那边楼上的人不是就没昏迷吗。”
“这个……他们没被收走灵魂，死定了。”
不过议论归议论，只要能得救就好了，不管以什么形式。许多人已经筋疲力尽，却仍然挣扎着挤向路中间，只因为他们听说只要被扫到就能活下去。而最初主动避开错过机会的某些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只能自暴自弃坐在散乱大街上，看着附近建筑上不断跳动着闪电，时而穿过倒霉人的身体，却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烧成火球的景象，仅仅只是把人电晕。
雪儿在飞行过程中，发现救援速度要超过最初的估计，拜人群扎堆所赐，她飞完一个街区后，发现已经采集了400多万人的深层意识，这样下去，如果把北方五区全部采集完，应该能救下差不多一半的市民，之后还有时间再去其他地方救些零散群众。
对于拯救生命这种事情，雪儿其实不像看起来那样热情，她现在认真做着这件事，是因为维加希望她这样做，维加只是普通人类，能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但是雪儿自己不一样，她希望能成为维加的手脚，帮他完成许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维加得意的样子，雪儿就觉得很开心，她想看到那样的维加，也因此对他想做的事而乐在其中。
每飞过一段路，雪儿就偷偷看一眼通讯器，看见维加也在卖力救人，她就偷偷一笑，然后看着手中灯笼，感觉干劲又多了几分。
人群并不都集中在地面马路上，有很多人被困在一百多米高的空中列车中，那是正在运行当中遭遇机械病毒感染而当机停下的，正常情况首先空中列车就不会停运，就算电子蛇和各种故障真的停运了，也有牵引车过来拉走，但这回一切全部失效，才导致上千人被困在空中。
这都是小意思，雪儿的救人不需要搬动他们那么麻烦，她只提着灯笼从车体下方飞过，耗时几秒钟，一整辆车的人就全部采集完毕。
“干得利落啊，雪儿你简直是天使。”维加看见这一幕后夸奖到。
雪儿笑而不语，她在GASC中的登录名就是人造天使-守护天使，真不知道维加这到底算不算夸奖。
通讯器发来了新的连接申请，选项画面直接投影到雪儿的视网膜上，她看到那个名字时，犹豫片刻还是意念微动接通了电话。
来人是提出采集主意的原创人，亦算得上是雪儿的姐姐——艾丽娅，对方接通后第一时间说到：“看起来进行的很顺利，把云账户给我吧，我得开始统计人数了。”
“嗯。账号fantasynight2689D，密码……”采集上千万人的深层意识需要无法想象的超大容量，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个人账户能够支持，也因此雪儿使用的是幻夜博士的GASC账户。
在操作过程中，艾丽娅说到：“你们也在手动救人是吧，方法还挺巧妙的，不过小心点，高温等离子体可能直接引爆不稳定的感染体，也就是城市本身。”
“嗯，我发现了。”
“估算温度阈值大约是50万度，上限挺低的，小心点别乱用电浆炮，那东西核心温度有上亿度呢。”说到这里，艾丽娅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否在笑他们运气太好。
“我，想问个问题。”雪儿犹豫片刻说到。
“只管问。”
“维加已经登记进了罪城天平是吗？”
“没错，他现在的实时状态会在无罪之城系统里同步更新，任何时候死了都能复活，但是你们似乎对这种复活方式有些意见。”
“我记得你说过，这套系统记录的人可以做到无限生命，那么可以让维加也一直活到永远吗？”雪儿试探着问道。
“哼哼，这点你不用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他可是中枢城第一个大客户呢，明明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也没计前嫌……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与GASC有关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
“就是说维加以后都会保持现在的样子吗？”
“那当然不，人类与我们可是不一样的，他们会慢慢变老，我不想阻止这样的第一轮过程，人是要经历过才会看到自己的成长，等到维加慢慢变老，生命自然走到尽头，再给他个惊喜好了。而且，我们都等得起不是吗？”
“……嗯，谢谢你。”
“哼哼，我也想要个合格的中枢城外派员呢，想到还要等一百多年……你们就不能跳槽吗？”艾丽娅一边笑着调侃，一边把筛选出的动物数据从无罪之城系统里剔除。
城市中部，这里是南方重症区和北方感染区的缓冲带，负点机械病毒入侵这里已经有近2个小时，绝大多数人们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过，还是有极个别身体强壮者仍然忍受着痛苦，尽最后的余力挣扎。
街道上有这样一名大汉正在爬行，他的身下垫着滑板，而背后则捆着个已无声息的小女孩，看起来，他们应该是一对父女。早先时刻，他正在家里抢救妻子时，无意中透过窗瞥见了外面的救援者，那些能飞的“机器人”们提着一大捆集装箱，看起来如果找到他们是有机会得救的。
于是大汉只能放下妻子，带上女儿外出求援，不过饶是他身强力壮，此时也感觉浑身用不出一点力气，只能趴在滑板上挪动到开阔处，希望能够被再次经过的救援者发现。
等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就要渐渐消失时，终于听见身边传来了微不足道的脚步声，他燃起希望，听见那些脚步走到身边停下，心中最后一块石头总算落地，而他也彻底昏迷过去。
不过，如果他还没晕的话，接下来的声音只会使大汉错愕无比，因为那个女人说到：“即使渺小如蝼蚁，仍然想要努力活下去。”
这是个打扮时髦的女青年，其整体不失潮流的衣着配上侧马尾显得十分青春靓丽，右肩挂着件金丝单边斗篷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她低头看着地上大汉背上的小女孩，蹲下来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才叹口气拔出脚上的匕首站起来，看向远方。
一小时前，像许多关注着威尔玛市的平民一样，病毒的始作俑者也在看着这一切。
艾尔拉斯不关心雪儿的采集器能发挥怎样的作用，也不知道波动弹能解除机械病毒这件事，他看到的是，在场的反机器人盔甲没有携带上次那种武器，而雪儿又必须要用光翼裹住手中的设备，这难道不是千载难逢的狙击机会吗？
“提娜，现在边境被严密监视，这个任务只有还在ENK国境内的你能执行了。”
“没错，正好你手头还有光之军刀，简直是命运的安排。”
受到上司和同僚的拜托，提娜无法拒绝，她只能点点头，接受了突如其来的任务。
“放心吧，这回你的对手可没有办法对你造成伤害，而你用光之军刀只要砍破他们的反机器人盔甲，就足以将他们送入绝望深渊。”
“嗯，我知道了。”提娜点点头。
“嘿嘿，等你到了威尔玛市，就会发现那些普通人如同蝼蚁一样渺小，只能躺在地上哀嚎等死。”有同僚咧嘴笑道，不过他这番话似乎并没有激起什么同感，反而让艾尔拉斯不怀好意看了他两眼。
现在，亲临现场的提娜给出了她的回答，不过她也只能自言自语。
随着越往北方前进，提娜看到了越多的受难者，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唉声叹气，许多人反而坐在一起互相说着俏皮话，打发这剩下的一点点人生，这让她受到了触动。从人群附近穿过，她矫健的身影让人们不得不注意，有人甚至好心提醒她保存体力。
“谢谢老伯关心，我有分寸。”提娜回给提醒她的大伯一个微笑，并从衣兜里拿出一块压断的巧克力扔过去，“这个给你。”
城市很大，如果不加快脚步指不定会时间不够，所以提娜开始以格外惊人的速度奔跑起来，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10层楼顶，然后再跳上更高处，几个弹跳间人就消失无踪，让地上的人们终于意识到她不是普通人。
没过多久，提娜便发现了第一个穿着反机器人盔甲的目标，对方正在帮忙抬些昏迷的人进集装箱。她看见对方，对方也同时看见了她，于是她在匕首上按一下，神之环双刃顿时像滑门一样打开，下方闪耀的光子微爆切割线弹到外面。
“抱歉了，在救人的同时，顺便自救一下吧。”提娜默默自语，用力蹬地冲了上去。
要说玩匕首的专家，提娜算不上顶尖，但自从她成为伪天使后，身体素质有了飞跃性的提升，现在就算是教她格斗术的艾尔拉斯，也不再是她的对手，所以她十分有信心秒杀对面那名穿反机器人盔甲的警察。
对面使用了即时反应的最普通招架，提娜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迅速变刀为横切胸腹，对方的动作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果然是个菜鸟呢。
然后提娜就发现在切中对方之前，她自己被一膝盖给顶了个跟头，并且手腕上也传来大力，幸好她以伪天使之力抓得特别紧，否则光之军刀肯定脱手而出了。
“好危险啊，这种时候趁火打劫果然是进化论的作风呢。”反机器人盔甲里发出动听的女子声音，她是飞蝗部队的崔西。
此时维加等人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维加着急问道：“崔西怎么样，没事吧，我来帮忙！”
“嗯，我想办法夺下她的武器，但好像不那么容易的样子。”
提娜现在还没明白怎么刚才瞬间从优势变成劣势的，但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人好像不似她想象中那么菜，甚至还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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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人们不由感叹：“那就是灵魂灯笼吗，我们的灵魂被收走了啊，难怪会得救……”
“你眼瞎啊兄弟，那边楼上的人不是就没昏迷吗。”
“这个……他们没被收走灵魂，死定了。”
不过议论归议论，只要能得救就好了，不管以什么形式。许多人已经筋疲力尽，却仍然挣扎着挤向路中间，只因为他们听说只要被扫到就能活下去。而最初主动避开错过机会的某些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只能自暴自弃坐在散乱大街上，看着附近建筑上不断跳动着闪电，时而穿过倒霉人的身体，却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烧成火球的景象，仅仅只是把人电晕。
雪儿在飞行过程中，发现救援速度要超过最初的估计，拜人群扎堆所赐，她飞完一个街区后，发现已经采集了400多万人的深层意识，这样下去，如果把北方五区全部采集完，应该能救下差不多一半的市民，之后还有时间再去其他地方救些零散群众。
对于拯救生命这种事情，雪儿其实不像看起来那样热情，她现在认真做着这件事，是因为维加希望她这样做，维加只是普通人类，能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但是雪儿自己不一样，她希望能成为维加的手脚，帮他完成许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维加得意的样子，雪儿就觉得很开心，她想看到那样的维加，也因此对他想做的事而乐在其中。
每飞过一段路，雪儿就偷偷看一眼通讯器，看见维加也在卖力救人，她就偷偷一笑，然后看着手中灯笼，感觉干劲又多了几分。
人群并不都集中在地面马路上，有很多人被困在一百多米高的空中列车中，那是正在运行当中遭遇机械病毒感染而当机停下的，正常情况首先空中列车就不会停运，就算电子蛇和各种故障真的停运了，也有牵引车过来拉走，但这回一切全部失效，才导致上千人被困在空中。
这都是小意思，雪儿的救人不需要搬动他们那么麻烦，她只提着灯笼从车体下方飞过，耗时几秒钟，一整辆车的人就全部采集完毕。
“干得利落啊，雪儿你简直是天使。”维加看见这一幕后夸奖到。
雪儿笑而不语，她在GASC中的登录名就是人造天使-守护天使，真不知道维加这到底算不算夸奖。
通讯器发来了新的连接申请，选项画面直接投影到雪儿的视网膜上，她看到那个名字时，犹豫片刻还是意念微动接通了电话。
来人是提出采集主意的原创人，亦算得上是雪儿的姐姐——艾丽娅，对方接通后第一时间说到：“看起来进行的很顺利，把云账户给我吧，我得开始统计人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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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作过程中，艾丽娅说到：“你们也在手动救人是吧，方法还挺巧妙的，不过小心点，高温等离子体可能直接引爆不稳定的感染体，也就是城市本身。”
“嗯，我发现了。”
“估算温度阈值大约是50万度，上限挺低的，小心点别乱用电浆炮，那东西核心温度有上亿度呢。”说到这里，艾丽娅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否在笑他们运气太好。
“我，想问个问题。”雪儿犹豫片刻说到。
“只管问。”
“维加已经登记进了罪城天平是吗？”
“没错，他现在的实时状态会在无罪之城系统里同步更新，任何时候死了都能复活，但是你们似乎对这种复活方式有些意见。”
“我记得你说过，这套系统记录的人可以做到无限生命，那么可以让维加也一直活到永远吗？”雪儿试探着问道。
“哼哼，这点你不用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他可是中枢城第一个大客户呢，明明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也没计前嫌……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与GASC有关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
“就是说维加以后都会保持现在的样子吗？”
“那当然不，人类与我们可是不一样的，他们会慢慢变老，我不想阻止这样的第一轮过程，人是要经历过才会看到自己的成长，等到维加慢慢变老，生命自然走到尽头，再给他个惊喜好了。而且，我们都等得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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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部，这里是南方重症区和北方感染区的缓冲带，负点机械病毒入侵这里已经有近2个小时，绝大多数人们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过，还是有极个别身体强壮者仍然忍受着痛苦，尽最后的余力挣扎。
街道上有这样一名大汉正在爬行，他的身下垫着滑板，而背后则捆着个已无声息的小女孩，看起来，他们应该是一对父女。早先时刻，他正在家里抢救妻子时，无意中透过窗瞥见了外面的救援者，那些能飞的“机器人”们提着一大捆集装箱，看起来如果找到他们是有机会得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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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就要渐渐消失时，终于听见身边传来了微不足道的脚步声，他燃起希望，听见那些脚步走到身边停下，心中最后一块石头总算落地，而他也彻底昏迷过去。
不过，如果他还没晕的话，接下来的声音只会使大汉错愕无比，因为那个女人说到：“即使渺小如蝼蚁，仍然想要努力活下去。”
这是个打扮时髦的女青年，其整体不失潮流的衣着配上侧马尾显得十分青春靓丽，右肩挂着件金丝单边斗篷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她低头看着地上大汉背上的小女孩，蹲下来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才叹口气拔出脚上的匕首站起来，看向远方。
一小时前，像许多关注着威尔玛市的平民一样，病毒的始作俑者也在看着这一切。
艾尔拉斯不关心雪儿的采集器能发挥怎样的作用，也不知道波动弹能解除机械病毒这件事，他看到的是，在场的反机器人盔甲没有携带上次那种武器，而雪儿又必须要用光翼裹住手中的设备，这难道不是千载难逢的狙击机会吗？
“提娜，现在边境被严密监视，这个任务只有还在ENK国境内的你能执行了。”
“没错，正好你手头还有光之军刀，简直是命运的安排。”
受到上司和同僚的拜托，提娜无法拒绝，她只能点点头，接受了突如其来的任务。
“放心吧，这回你的对手可没有办法对你造成伤害，而你用光之军刀只要砍破他们的反机器人盔甲，就足以将他们送入绝望深渊。”
“嗯，我知道了。”提娜点点头。
“嘿嘿，等你到了威尔玛市，就会发现那些普通人如同蝼蚁一样渺小，只能躺在地上哀嚎等死。”有同僚咧嘴笑道，不过他这番话似乎并没有激起什么同感，反而让艾尔拉斯不怀好意看了他两眼。
现在，亲临现场的提娜给出了她的回答，不过她也只能自言自语。
随着越往北方前进，提娜看到了越多的受难者，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唉声叹气，许多人反而坐在一起互相说着俏皮话，打发这剩下的一点点人生，这让她受到了触动。从人群附近穿过，她矫健的身影让人们不得不注意，有人甚至好心提醒她保存体力。
“谢谢老伯关心，我有分寸。”提娜回给提醒她的大伯一个微笑，并从衣兜里拿出一块压断的巧克力扔过去，“这个给你。”
城市很大，如果不加快脚步指不定会时间不够，所以提娜开始以格外惊人的速度奔跑起来，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10层楼顶，然后再跳上更高处，几个弹跳间人就消失无踪，让地上的人们终于意识到她不是普通人。
没过多久，提娜便发现了第一个穿着反机器人盔甲的目标，对方正在帮忙抬些昏迷的人进集装箱。她看见对方，对方也同时看见了她，于是她在匕首上按一下，神之环双刃顿时像滑门一样打开，下方闪耀的光子微爆切割线弹到外面。
“抱歉了，在救人的同时，顺便自救一下吧。”提娜默默自语，用力蹬地冲了上去。
要说玩匕首的专家，提娜算不上顶尖，但自从她成为伪天使后，身体素质有了飞跃性的提升，现在就算是教她格斗术的艾尔拉斯，也不再是她的对手，所以她十分有信心秒杀对面那名穿反机器人盔甲的警察。
对面使用了即时反应的最普通招架，提娜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迅速变刀为横切胸腹，对方的动作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果然是个菜鸟呢。
然后提娜就发现在切中对方之前，她自己被一膝盖给顶了个跟头，并且手腕上也传来大力，幸好她以伪天使之力抓得特别紧，否则光之军刀肯定脱手而出了。
“好危险啊，这种时候趁火打劫果然是进化论的作风呢。”反机器人盔甲里发出动听的女子声音，她是飞蝗部队的崔西。
此时维加等人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维加着急问道：“崔西怎么样，没事吧，我来帮忙！”
“嗯，我想办法夺下她的武器，但好像不那么容易的样子。”
提娜现在还没明白怎么刚才瞬间从优势变成劣势的，但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人好像不似她想象中那么菜，甚至还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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