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拯救之道
播打给艾丽娅的电话，每次都是那么神奇，维加才刚呼出半秒钟，那边就马上接通冒出头像来，感觉她好像一直等着一样，但实质上维加知道这只是她反应快，以及设备用起来特别方便。
不过这回艾丽娅似乎是真的在等他，因为她拍拍脸蛋然后说到：“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过来，问吧，我都准备好了。”
那维加还能说什么呢，艾丽娅明显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好耸耸肩，跳过一切前置话题直接问道：“还有救吗？我想去帮忙。”
这未免也跳的太过头了，就连围观的乔伊都觉得汗颜。
所幸艾丽娅确实知道维加在说什么，她回到：“恐怕很难，如果不出意外，那里总共27179295人全都会死。”说话间她打开一副地图，在上面画了个很大的圆圈，其范围超过了威尔玛市1/2，即直径是威尔玛市的两倍，“从目前的扩散速度看，4小时后这个范围应该是最终范围。”
“就是说，这部分地区都会毁灭吗？”维加心惊肉跳问道。
“对，这只是保守估计，如果病毒和上次在中枢城爆发的一致就是这个结果。如果不一致，例如经过了改进，那事情还要有变化。”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2千7百万人的详细数字都知道，还有，你又怎么知道病毒扩散情况？”维加问完，忽然想起来不久前看到的那个，叫做无罪之城的系统。
“因为我正在铺设无罪之城系统啊，威尔玛市恰好是其中之一。”果不其然，艾丽娅果然是靠着那玩意儿知道的，只听她继续道：“你知道吗，如果那些人全都在罪城天平中登记过，那么他们即使死了也可以复活。”
“复……复活？2千7百万人全部？”维加仿佛听见天方夜谭，饶是他见惯了不可思议，依然觉得艾丽娅没准在逗他。
但很可惜，艾丽娅并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她点点头，“没错，无罪之城系统可以让他们以数字形式复活，虽然人物被数据化，但无罪之城系统使用波米特反馈法和纽带等价原则等技术，能够让他们仍然可以干涉现实，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样，我站在罪城天平里就可以影响现实世界任何地方。”
“哦……原来是复活成是数字生命啊。”维加松了口气，摸着脑袋恍然道：“尽管能干涉现实，我还是觉得那不能算复活吧，只不过是在计算机里存储了他们的个人记忆而已。”
“不一样哦。”艾丽娅指出：“无罪之城系统提供的是平台，登记在案的数字化个人用户，思考时使用的是他们自己的大脑，而不是消耗罪城天平的计算量，否则根本没有能够带动全世界思考的计算机，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等维加说什么，艾丽娅笑了笑继续道：“不过，由于数字化用户的所有数据都会在罪城天平中备份，并且可以通过充钱续命，因此他活的越久，保留下来记忆就越多。你想想肉身的记忆容量是有限的，而我们罪城天平的存储量可以无限增加，给数字用户每隔一百年就打一个记忆容量包，让他们随调随用。”
“呃……”维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人脑总容量就那么大，如果能够永生，总有一天新记忆会开始覆盖旧记忆，而数字化用户则可以将记忆打包存到罪城天平中，随时调用就相当于无限容量，确实想想要比肉身好。
“你这发明，感觉就是给你们自己用的吧，一般人谁会考虑记忆存不下之后的情况，只有你们人造天使能活到宇宙终结，才需要考虑记忆满溢时怎么办吧。”维加仔细想想之后吐槽到。
“嗯哼哈哈哈……”不知为何艾丽娅听完后捧腹笑了起来，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她很快说到：“你当GASC没想过这个问题吗，既然我们有无限的生命，自然要考虑未来记忆溢出怎么办，实际上我们的记忆会每隔百年生成一个数据包，以结晶的形式记录在能量链上，平时你可能看不见，但是当我使用灵魂之井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漩涡里多出来一个泡泡，它的大小可以是1立方分米，也可以是1粒原子核大小，所以不用担心几亿年后它填满。至于雪儿，我想她肯定也有特定的记录方式。”
旁边正在和电话里某人说话的雪儿马上分心过来点点头，“嗯，我是在光翼上形成立方体结晶。”
不知不觉，维加和艾丽娅的话题就歪到貌似和拯救威尔玛市无关的事情上去了，于是旁边干着急的乔伊马上纠正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前面听你说即使威尔玛市被摧毁，也可以把死去的人们全部数字化复活，然后你的意思就好像他们真的复活了一样，因为数字化用户可以干涉现实。”
稍停顿片刻，乔伊整理思路后继续说道：“但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数字化用户，难道还能生孩子不成？总归是和真人有所区别吧，例如一个数字化的威尔玛市居民认识了外地真实居民，两人两情相悦然后呃……结婚，那没法留下后代的话岂不是相当于和机器人谈恋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的话根本就不能算是活着吧，那这样子复活他们根本算不上拯救威尔玛市啊。”
艾丽娅嘴角上扬，轻轻摇摆手指道：“我可没说不能繁衍，数字化用户干涉现实是基于罪城天平来实现的，总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必须要对用户进行限制，这分为两个方面，其一是干涉强度，例如最多举起2吨重物，这方面对于人类来说根本无法达到上限，因此无所谓，主要是限制像我这样的。”
“其二便是你所关心的一点，限制持续时间。做为数字化用户，干涉现实并不仅仅只是拿起物体，还包括，进食、排泄、繁衍以及捐献等等，这些都要与环境资源发生交换，做为无罪之城系统我们还没有那么大能力让每个用户都有无限干涉时间，所以对其输入和输出部分做了不同的干涉设定，数字用户通过吃真实食物来维持身体成长，但是消化过后还是会排出原汁原味的食物……”说到这里，艾丽娅意味深长地嘿嘿一笑，看得维加头皮发麻。
“知道你们赶时间我就不详细解释了，总之即使是数字用户也会饿死渴死，想不死就老老实实吃饭啦！无罪之城系统只保护用户不会意外丧命而已。然后输出部分例如流泪、出血等，都是离体30秒后消失，所以自然是没法和真人繁衍的，想繁衍就只能和同样的数字用户结合，那就没问题了，以后会生出同样是数字用户的小宝宝。”
乔伊还想说什么，马上就被艾丽娅打断了，并且这回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最后就是最关键一点，既然罪城天平记录了用户的所有数据，当然是可以给他们制造出新的身体的，保证和原来一模一样，一个伤疤都不会漏下，甚至你肚子里的寄生虫都给你还原出来。不过，这项肉身化业务当然不是无偿的，我们中枢城可不是做慈善的，想要肉身，得付钱。”
……乔伊和维加都陷入到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我……我懂了……”乔伊木讷点点头，说到：“如果能复活威尔玛市近3千万人的话，你们中枢城瞬间就能暴富成最富有的城市之一吧。”
“但市民们有那么多钱吗？我觉得制造肉身的价钱肯定不是白菜价，你这发死人财不好吧？”维加也汗颜道。
“哼哼，我倒是想发财呢，可惜没机会啊，之前一开始不就说了，威尔玛市没人在罪城天平中登记过，所以他们连数字化的机会都没有，死定了。”艾丽娅露出无情的一面，尽管她无情的样子也很有魅力，现在却不是欣赏那些的时候。
维加摸着额头摇摇头，“唉……说了半天结果你这还是没法救人……”
“切……干嘛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你难道不知道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吗，我又不是上帝……”艾丽娅嘟噜着两腮，看起来气鼓鼓的样子。
此时，雪儿在旁边却和托尔瓦博士正讨论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看起来希望还不小。
虽然托尔瓦博士没有破解机械病毒的方法，但他根据其最终效果和作用过程分析出，该病毒肯定有一个控制终端，并且很可能是链式控制，即以一个母体为中心，所有的后续子病毒都是模仿运动，用比喻来说就像是教授武术的教官和台下弟子之间的关系，教官做出武术姿态，弟子有样学样完全模仿，就构成了这种机械病毒的作用机制。
“就是说如果摧毁母体，就能清除全部病毒吗？”雪儿问道。
“应该是这样没错，要么就用波动弹清除所有子病毒，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自己也心里清楚。”托尔瓦博士顶着大胡子，他上次倒是想要一块病毒样本，可惜最后没能拿到有效品。
此时维加的注意力也转移过来，他问道：“但是要怎么找出母体位置呢？他们之间是通过怎样的方式连接的？是量子吗？”
“我想应该是量子吧。”托尔瓦博士对此也不敢打包票，毕竟都是猜测。
“我记得以前找幻夜博士做过一个东西，可以定位同事的眼球仿造品方向，也许用同样的办法可以定位母体的方向，而病毒范围那么广，我们只要换个位置再次定位方向，一交叉不就找到母体位置了吗？”维加此时感觉自己脑子通明，顿时想到了很好的办法。
“哦，我想想……”托尔瓦博士摸了摸下巴，问道：“你那个设备是神之环的？”
“呃……”维加哑火了。
这下的确让人抓狂，如果说把设备绝缘起来的话，那提取不到病毒样本也没法测量同频的母体啊，而如果提取到病毒样本，设备本身也会被感染损坏，根本就是死结。
三人两电话都干瞪眼，虽然托尔瓦博士和艾丽娅都能说出解决方案，可都不是现在马上能完成的，如今威尔玛市已经感染了机械病毒，如果放任不管，几小时后肯定会全部转化为电荷炸弹，到时候整座城市就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连带着近三千万人类性命也将走进历史。
“可恶，难道只能牺牲普通市民，救出军人们了吗？”维加抱着头蹲下，绞尽脑汁确实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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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回艾丽娅似乎是真的在等他，因为她拍拍脸蛋然后说到：“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过来，问吧，我都准备好了。”
那维加还能说什么呢，艾丽娅明显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好耸耸肩，跳过一切前置话题直接问道：“还有救吗？我想去帮忙。”
这未免也跳的太过头了，就连围观的乔伊都觉得汗颜。
所幸艾丽娅确实知道维加在说什么，她回到：“恐怕很难，如果不出意外，那里总共27179295人全都会死。”说话间她打开一副地图，在上面画了个很大的圆圈，其范围超过了威尔玛市1/2，即直径是威尔玛市的两倍，“从目前的扩散速度看，4小时后这个范围应该是最终范围。”
“就是说，这部分地区都会毁灭吗？”维加心惊肉跳问道。
“对，这只是保守估计，如果病毒和上次在中枢城爆发的一致就是这个结果。如果不一致，例如经过了改进，那事情还要有变化。”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2千7百万人的详细数字都知道，还有，你又怎么知道病毒扩散情况？”维加问完，忽然想起来不久前看到的那个，叫做无罪之城的系统。
“因为我正在铺设无罪之城系统啊，威尔玛市恰好是其中之一。”果不其然，艾丽娅果然是靠着那玩意儿知道的，只听她继续道：“你知道吗，如果那些人全都在罪城天平中登记过，那么他们即使死了也可以复活。”
“复……复活？2千7百万人全部？”维加仿佛听见天方夜谭，饶是他见惯了不可思议，依然觉得艾丽娅没准在逗他。
但很可惜，艾丽娅并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她点点头，“没错，无罪之城系统可以让他们以数字形式复活，虽然人物被数据化，但无罪之城系统使用波米特反馈法和纽带等价原则等技术，能够让他们仍然可以干涉现实，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样，我站在罪城天平里就可以影响现实世界任何地方。”
“哦……原来是复活成是数字生命啊。”维加松了口气，摸着脑袋恍然道：“尽管能干涉现实，我还是觉得那不能算复活吧，只不过是在计算机里存储了他们的个人记忆而已。”
“不一样哦。”艾丽娅指出：“无罪之城系统提供的是平台，登记在案的数字化个人用户，思考时使用的是他们自己的大脑，而不是消耗罪城天平的计算量，否则根本没有能够带动全世界思考的计算机，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等维加说什么，艾丽娅笑了笑继续道：“不过，由于数字化用户的所有数据都会在罪城天平中备份，并且可以通过充钱续命，因此他活的越久，保留下来记忆就越多。你想想肉身的记忆容量是有限的，而我们罪城天平的存储量可以无限增加，给数字用户每隔一百年就打一个记忆容量包，让他们随调随用。”
“呃……”维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人脑总容量就那么大，如果能够永生，总有一天新记忆会开始覆盖旧记忆，而数字化用户则可以将记忆打包存到罪城天平中，随时调用就相当于无限容量，确实想想要比肉身好。
“你这发明，感觉就是给你们自己用的吧，一般人谁会考虑记忆存不下之后的情况，只有你们人造天使能活到宇宙终结，才需要考虑记忆满溢时怎么办吧。”维加仔细想想之后吐槽到。
“嗯哼哈哈哈……”不知为何艾丽娅听完后捧腹笑了起来，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她很快说到：“你当GASC没想过这个问题吗，既然我们有无限的生命，自然要考虑未来记忆溢出怎么办，实际上我们的记忆会每隔百年生成一个数据包，以结晶的形式记录在能量链上，平时你可能看不见，但是当我使用灵魂之井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漩涡里多出来一个泡泡，它的大小可以是1立方分米，也可以是1粒原子核大小，所以不用担心几亿年后它填满。至于雪儿，我想她肯定也有特定的记录方式。”
旁边正在和电话里某人说话的雪儿马上分心过来点点头，“嗯，我是在光翼上形成立方体结晶。”
不知不觉，维加和艾丽娅的话题就歪到貌似和拯救威尔玛市无关的事情上去了，于是旁边干着急的乔伊马上纠正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前面听你说即使威尔玛市被摧毁，也可以把死去的人们全部数字化复活，然后你的意思就好像他们真的复活了一样，因为数字化用户可以干涉现实。”
稍停顿片刻，乔伊整理思路后继续说道：“但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数字化用户，难道还能生孩子不成？总归是和真人有所区别吧，例如一个数字化的威尔玛市居民认识了外地真实居民，两人两情相悦然后呃……结婚，那没法留下后代的话岂不是相当于和机器人谈恋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的话根本就不能算是活着吧，那这样子复活他们根本算不上拯救威尔玛市啊。”
艾丽娅嘴角上扬，轻轻摇摆手指道：“我可没说不能繁衍，数字化用户干涉现实是基于罪城天平来实现的，总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必须要对用户进行限制，这分为两个方面，其一是干涉强度，例如最多举起2吨重物，这方面对于人类来说根本无法达到上限，因此无所谓，主要是限制像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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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赶时间我就不详细解释了，总之即使是数字用户也会饿死渴死，想不死就老老实实吃饭啦！无罪之城系统只保护用户不会意外丧命而已。然后输出部分例如流泪、出血等，都是离体30秒后消失，所以自然是没法和真人繁衍的，想繁衍就只能和同样的数字用户结合，那就没问题了，以后会生出同样是数字用户的小宝宝。”
乔伊还想说什么，马上就被艾丽娅打断了，并且这回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最后就是最关键一点，既然罪城天平记录了用户的所有数据，当然是可以给他们制造出新的身体的，保证和原来一模一样，一个伤疤都不会漏下，甚至你肚子里的寄生虫都给你还原出来。不过，这项肉身化业务当然不是无偿的，我们中枢城可不是做慈善的，想要肉身，得付钱。”
……乔伊和维加都陷入到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我……我懂了……”乔伊木讷点点头，说到：“如果能复活威尔玛市近3千万人的话，你们中枢城瞬间就能暴富成最富有的城市之一吧。”
“但市民们有那么多钱吗？我觉得制造肉身的价钱肯定不是白菜价，你这发死人财不好吧？”维加也汗颜道。
“哼哼，我倒是想发财呢，可惜没机会啊，之前一开始不就说了，威尔玛市没人在罪城天平中登记过，所以他们连数字化的机会都没有，死定了。”艾丽娅露出无情的一面，尽管她无情的样子也很有魅力，现在却不是欣赏那些的时候。
维加摸着额头摇摇头，“唉……说了半天结果你这还是没法救人……”
“切……干嘛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你难道不知道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吗，我又不是上帝……”艾丽娅嘟噜着两腮，看起来气鼓鼓的样子。
此时，雪儿在旁边却和托尔瓦博士正讨论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看起来希望还不小。
虽然托尔瓦博士没有破解机械病毒的方法，但他根据其最终效果和作用过程分析出，该病毒肯定有一个控制终端，并且很可能是链式控制，即以一个母体为中心，所有的后续子病毒都是模仿运动，用比喻来说就像是教授武术的教官和台下弟子之间的关系，教官做出武术姿态，弟子有样学样完全模仿，就构成了这种机械病毒的作用机制。
“就是说如果摧毁母体，就能清除全部病毒吗？”雪儿问道。
“应该是这样没错，要么就用波动弹清除所有子病毒，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自己也心里清楚。”托尔瓦博士顶着大胡子，他上次倒是想要一块病毒样本，可惜最后没能拿到有效品。
此时维加的注意力也转移过来，他问道：“但是要怎么找出母体位置呢？他们之间是通过怎样的方式连接的？是量子吗？”
“我想应该是量子吧。”托尔瓦博士对此也不敢打包票，毕竟都是猜测。
“我记得以前找幻夜博士做过一个东西，可以定位同事的眼球仿造品方向，也许用同样的办法可以定位母体的方向，而病毒范围那么广，我们只要换个位置再次定位方向，一交叉不就找到母体位置了吗？”维加此时感觉自己脑子通明，顿时想到了很好的办法。
“哦，我想想……”托尔瓦博士摸了摸下巴，问道：“你那个设备是神之环的？”
“呃……”维加哑火了。
这下的确让人抓狂，如果说把设备绝缘起来的话，那提取不到病毒样本也没法测量同频的母体啊，而如果提取到病毒样本，设备本身也会被感染损坏，根本就是死结。
三人两电话都干瞪眼，虽然托尔瓦博士和艾丽娅都能说出解决方案，可都不是现在马上能完成的，如今威尔玛市已经感染了机械病毒，如果放任不管，几小时后肯定会全部转化为电荷炸弹，到时候整座城市就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连带着近三千万人类性命也将走进历史。
“可恶，难道只能牺牲普通市民，救出军人们了吗？”维加抱着头蹲下，绞尽脑汁确实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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