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各有套路
真正的人造天使，譬如艾丽娅和雪儿，它们的身体由第Ⅸ型神之环构成，这类型神之环在超螺旋链DNA的编译下，以远超自然生命复杂度的方式共同构建了可成长的人造生命，由于材质本身属于自然界不存在的物质，因此它们被叫做人造天使。
而进化论所制造的那一批人，乍看之下与人造天使极为相似，同样有着无法被瓦雷莎射线穿透的皮肤，对应力近乎免疫的超高抗性，但在GASC的一番调查下，发现它们确实只能算是赝品，因为它们不是由完整DNA编译成长起来的生物，而是通过植入DNA片段来生成的寄生人，在它们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有神之环框架进行保护，使其获得了非凡的抗性和超强的力量。
但由于其终究不是完整的人造天使，因此当外界震荡超过神之环框架的保护负荷时，其真正的细胞结构就会被破坏，导致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其实已经发生了大面积细胞死亡，也就是说，那些被雪儿次元风暴击飞的伪天使们，之所以会昏迷是因为他们实际上已经死了，只是身体的神之环部分仍守着烂摊子在运作，让人看起来仿佛还活着。
在此之前，GASC曾经制造了另外一种外骨骼生命，叫做艾洛尔先锋，他们会长出神之环外骨骼来保护脆弱的内部，这种生命形式对震荡的抗性要远远低于进化论制造的这种伪天使，所以当休比博士弄清楚伪天使的原理后，觉得可以对艾洛尔先锋进行改良，使其拥有更为出色的抗性。
维加放下报告，看着休比博士不知道该问什么，他总觉得仿佛已经明白了。
倒是休比博士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他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问道：“没什么问题吗？有的话尽管问。”
维加想了半天终于问道：“如果将来进化论弄出越来越多的这种伪天使，要怎么解决呢？”
“这个问题我不好说，毕竟我不是决策层，不过不是有你们吗，把他们全都干掉，那就搞定了不是吗？”
维加露出无奈的表情，其实他刚才想的就是这种回答，基本等于白问。
“放心吧，我们会在背后给你们技术支持的，只要让装备一直保持在时代最前列，我相信如果不是恶意送人头，想输都难。”
“……”这维加就没话说了，显然他这个名义上的外派人员要做到底了。
维加没有不爽的意思，他已经习惯了，GASC的人向来喜欢简单办事，譬如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经常外派调查员解决问题，但实际上他们都没有正式登记，因为GASC只是个研究机构，插手警察和军队处理的事务属于越权，所以也没法登记。
只不过，当GASC真的介入时，大家虽然知道他们没权，但都不敢管，原因在于当今社会极为依赖GASC的各种支持，如果与他们交恶，会对社会环境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其代价没有国家能承受住。
当然，历史上并没有出现GASC报复某个国家这种事，人们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只是他们想讨好GASC，很多事实都证明这种讨好是有效的，GASC经常给予那些充满“善意”的城市很大好处，最终导致他们的外派调查员都变得地位非凡，话语权大得离谱，这也是为什么维加只是和克拉克市警方打个招呼，他们就听话的不得了的原因。
休息室里暂时陷入了安静，从立体音响中传出的音乐变得清晰起来，那是流行歌手简在几年前发行的民谣风格歌曲，维加在想原来休比博士是喜欢民谣吗，好像幻夜博士喜欢力量音乐。
“博士，为什么想要改进艾洛尔先锋呢？如果都是人造人，和我一样的不行吗？”此时，坐在维加旁边沙发臂上的雪儿问道，如果只看外表，谁都不会想到她并非人类。
“那当然不行，你这样的成本太高了，怎么，你想多点同伴吗？”
雪儿摇头，“我只是觉得我比艾洛尔先锋更强，与其制造他们不如制造更多我的同类。”
“那怎么行，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因素，首先就是成本问题，如果抛开成本不谈，大家功能不同也不能互相取代，就像猪和羊都是家畜但各有用途；其次是心理层面的影响，由于你和毁灭天使在世上是独一无二的，导致你们的思维方式会在不自觉中产生良性变化，我们把它叫做榜样化，当智慧生命处于力量的顶点时，他们通常都会自持身份而变得充满善意，而如果你们的数量一旦多起来，那么逐渐变得不起眼的你们，各种坏人就会诞生了，以你们的力量而言，对这个世界是毁灭性的灾难。”
“呃……这个我仿佛记得幻夜博士也和我说过。”
“哈哈是吧，这点我们还是不谋而合的。”休比博士得意到。
“但电影里不是有力量强大的魔王之类的吗？是不是榜样化会两极分化？一个极好一个极坏？”维加问道。
“那不对，电影里为了观赏性才要那样子演，实际上就算是坏人，当他天下无敌的时候也会变成好人，你看不是有各种退隐的……坏人头头，他们退隐之后就像个和蔼邻居大叔，你根本想象不出他们曾经是多坏的人。”
“这……好像是没错。不过这种技术落到进化论手里，他们可不会考虑榜样化因素，反正就是造出一堆人造天使来，唯恐天下不乱啊。”
于是休比博士笑道：“这你放心，成本制约摆在这里呢，他们永远造不出雪儿和毁灭天使来，只能造些你现在看到的那种伪天使，这样的话，我们迟早有一天能全部解决的。”
“成本再低又能低到哪去，他们造几百个也会天下大乱吧。”
“哈哈哈……你开玩笑，我这么和你说吧，进化论那些伪天使的身体里，神之环框架只占总体积的百分之一，这还属次要，主要是它对神之环的阵列筛选几乎没要求，仅这一条，就能把成本降低一万倍，你感受下？”
“一万分之一！”维加惊呼道。
然后雪儿面无表情纠正道：“是一百万分之一。”
“BINGO！雪儿答对了～”休比博士也点点头，于是维加顿时感觉自己宛如智障。
当维加在GASC里聊的津津有味时，汤伟森的实验室里却是炸开了锅，水星、邺火等人以及好几十名伪天使皆聚集在这里，像开批斗大会一样听讲台上的汤伟森博士大发牢骚。在GASC眼中，这些伪天使的制造成本极为低廉，然而这就像是亿万富翁说游轮价格很便宜一样，每一个伪天使的制造代价都让汤伟森心肝抖三抖，这一下子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怎么受得了。
不过除了骂，汤伟森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他们虽然想过作战的可能性，但只要配合好的话全身而退根本不成问题，怎么会都栽了呢？
对于台下众多伪天使们来说，这事儿有点冤了，被抓的又不是他们，凭什么要被骂啊。不过大家也就想想，虽然一个指头就能捏死汤伟森博士，但那么做他们自己也将再也立足之地，而且也失去了对未来的瞻望。
休息之余，水星给汤伟森博士端来热茶，问道：“博士，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会再增加新的同伴了吗？”
“对的，在技术更为成熟之前，人造天使方面的技术我们差不多走到终点了，也不能把材料浪费到事倍功半的堆栈上，要想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仅仅靠数量是不行的，我们必须要走精英路线。”
“我明白了。”水星点点头，若有所思。
汤伟森博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便继续道：“也不是说你们这一代不行，力量不是你们的全部，就像艾尔拉斯，你们都知道他吧，他只是个稍微强壮点的普通人类，这谁都可以做到，可是他所做的事，99%的人都会退避三舍。而且他还都成功了。”
“他的确很了不起，在我成为人造天使以前就是我的偶像。”水星点头到。
“多向他学习一下，怎么用最小的力量，成就最大的事业，在杠杆的撬动下，你们可以做的更出色。”
“好的。”
“最近几天国家联盟的调查员们好像有点不平静，你们盯紧点，防止露馅。”
“嗯，知道了。”
“其他事你们自己掌握吧，最近不要和那个雪儿接触了，她好像有点问题，我已经在她手里栽了很多次了。”
牢骚归牢骚，汤伟森对手下的待遇是毫不吝啬的，他只是个老科学家，如果不是身在进化论，也不想去搞些什么乌烟瘴气的诡计，现在，经历过太多失败的他，感觉很心累。
2704年1月底，一封密报发到了ENK国首相高斯.威尔逊的私人手机中。
“……终上所述，假如事情真这样发展的话……地位构成极大威胁，所以，我恳求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制造借口也要让他们……如此，我们才能……”
密报使用了转码加密，即使经过翻译也看着是断断续续的，很多部分出现翻译错误。这并非窃取到了情报，而是内容实际上真这样，形似片段却不影响理解，反而会让破译难度增加无数倍。高斯首相看完后，两手托着下巴沉默片刻，把顾问叫了过来。
今天是调查队在新FSK国的最后一天，历时半个多月的调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证据，有些技术新FSK国有，进化论也有，但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性，就好像好人有手机，坏人也有手机，你不能就因此说他们俩有勾结。
如果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话，明天调查队离开后，附近驻守的国家联盟舰队也必须得撤离，到时候就不得不承认新FSK国为合法国家。
晚宴上，来自ENK国的调查员舒克喝了不少酒，他和新FSK国大臣们有说有笑，仿佛就像是老朋友。
酒过三巡，舒克和一位大臣小声说到：“话说你们好不厚道，明明有不少人身兼两职甚至数职，为什么登记上面都是只有一个职位？那你们薪水是怎么算的？”
“大兄弟，你从哪听说的啊？”被问到的大臣脸色有点微变。
“从哪？要不是我朋友告诉我，我也被蒙在鼓里呢。”
“你朋友是哪个？”
“就是……”看起来醉眼朦胧的舒克正在想，就见门外闯进来个带着机器人的警卫。
“出事了，GAK国的调查员雷克特刚刚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内，疑似自杀。”
警卫话音落下，舒克顿时清醒了几分，他眼睛瞪大说到：“就是他……雷克特，我朋友，他怎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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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进化论所制造的那一批人，乍看之下与人造天使极为相似，同样有着无法被瓦雷莎射线穿透的皮肤，对应力近乎免疫的超高抗性，但在GASC的一番调查下，发现它们确实只能算是赝品，因为它们不是由完整DNA编译成长起来的生物，而是通过植入DNA片段来生成的寄生人，在它们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有神之环框架进行保护，使其获得了非凡的抗性和超强的力量。
但由于其终究不是完整的人造天使，因此当外界震荡超过神之环框架的保护负荷时，其真正的细胞结构就会被破坏，导致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其实已经发生了大面积细胞死亡，也就是说，那些被雪儿次元风暴击飞的伪天使们，之所以会昏迷是因为他们实际上已经死了，只是身体的神之环部分仍守着烂摊子在运作，让人看起来仿佛还活着。
在此之前，GASC曾经制造了另外一种外骨骼生命，叫做艾洛尔先锋，他们会长出神之环外骨骼来保护脆弱的内部，这种生命形式对震荡的抗性要远远低于进化论制造的这种伪天使，所以当休比博士弄清楚伪天使的原理后，觉得可以对艾洛尔先锋进行改良，使其拥有更为出色的抗性。
维加放下报告，看着休比博士不知道该问什么，他总觉得仿佛已经明白了。
倒是休比博士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他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问道：“没什么问题吗？有的话尽管问。”
维加想了半天终于问道：“如果将来进化论弄出越来越多的这种伪天使，要怎么解决呢？”
“这个问题我不好说，毕竟我不是决策层，不过不是有你们吗，把他们全都干掉，那就搞定了不是吗？”
维加露出无奈的表情，其实他刚才想的就是这种回答，基本等于白问。
“放心吧，我们会在背后给你们技术支持的，只要让装备一直保持在时代最前列，我相信如果不是恶意送人头，想输都难。”
“……”这维加就没话说了，显然他这个名义上的外派人员要做到底了。
维加没有不爽的意思，他已经习惯了，GASC的人向来喜欢简单办事，譬如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经常外派调查员解决问题，但实际上他们都没有正式登记，因为GASC只是个研究机构，插手警察和军队处理的事务属于越权，所以也没法登记。
只不过，当GASC真的介入时，大家虽然知道他们没权，但都不敢管，原因在于当今社会极为依赖GASC的各种支持，如果与他们交恶，会对社会环境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其代价没有国家能承受住。
当然，历史上并没有出现GASC报复某个国家这种事，人们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只是他们想讨好GASC，很多事实都证明这种讨好是有效的，GASC经常给予那些充满“善意”的城市很大好处，最终导致他们的外派调查员都变得地位非凡，话语权大得离谱，这也是为什么维加只是和克拉克市警方打个招呼，他们就听话的不得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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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为什么想要改进艾洛尔先锋呢？如果都是人造人，和我一样的不行吗？”此时，坐在维加旁边沙发臂上的雪儿问道，如果只看外表，谁都不会想到她并非人类。
“那当然不行，你这样的成本太高了，怎么，你想多点同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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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因素，首先就是成本问题，如果抛开成本不谈，大家功能不同也不能互相取代，就像猪和羊都是家畜但各有用途；其次是心理层面的影响，由于你和毁灭天使在世上是独一无二的，导致你们的思维方式会在不自觉中产生良性变化，我们把它叫做榜样化，当智慧生命处于力量的顶点时，他们通常都会自持身份而变得充满善意，而如果你们的数量一旦多起来，那么逐渐变得不起眼的你们，各种坏人就会诞生了，以你们的力量而言，对这个世界是毁灭性的灾难。”
“呃……这个我仿佛记得幻夜博士也和我说过。”
“哈哈是吧，这点我们还是不谋而合的。”休比博士得意到。
“但电影里不是有力量强大的魔王之类的吗？是不是榜样化会两极分化？一个极好一个极坏？”维加问道。
“那不对，电影里为了观赏性才要那样子演，实际上就算是坏人，当他天下无敌的时候也会变成好人，你看不是有各种退隐的……坏人头头，他们退隐之后就像个和蔼邻居大叔，你根本想象不出他们曾经是多坏的人。”
“这……好像是没错。不过这种技术落到进化论手里，他们可不会考虑榜样化因素，反正就是造出一堆人造天使来，唯恐天下不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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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再低又能低到哪去，他们造几百个也会天下大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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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分之一！”维加惊呼道。
然后雪儿面无表情纠正道：“是一百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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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维加在GASC里聊的津津有味时，汤伟森的实验室里却是炸开了锅，水星、邺火等人以及好几十名伪天使皆聚集在这里，像开批斗大会一样听讲台上的汤伟森博士大发牢骚。在GASC眼中，这些伪天使的制造成本极为低廉，然而这就像是亿万富翁说游轮价格很便宜一样，每一个伪天使的制造代价都让汤伟森心肝抖三抖，这一下子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怎么受得了。
不过除了骂，汤伟森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他们虽然想过作战的可能性，但只要配合好的话全身而退根本不成问题，怎么会都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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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之余，水星给汤伟森博士端来热茶，问道：“博士，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会再增加新的同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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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水星点点头，若有所思。
汤伟森博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便继续道：“也不是说你们这一代不行，力量不是你们的全部，就像艾尔拉斯，你们都知道他吧，他只是个稍微强壮点的普通人类，这谁都可以做到，可是他所做的事，99%的人都会退避三舍。而且他还都成功了。”
“他的确很了不起，在我成为人造天使以前就是我的偶像。”水星点头到。
“多向他学习一下，怎么用最小的力量，成就最大的事业，在杠杆的撬动下，你们可以做的更出色。”
“好的。”
“最近几天国家联盟的调查员们好像有点不平静，你们盯紧点，防止露馅。”
“嗯，知道了。”
“其他事你们自己掌握吧，最近不要和那个雪儿接触了，她好像有点问题，我已经在她手里栽了很多次了。”
牢骚归牢骚，汤伟森对手下的待遇是毫不吝啬的，他只是个老科学家，如果不是身在进化论，也不想去搞些什么乌烟瘴气的诡计，现在，经历过太多失败的他，感觉很心累。
2704年1月底，一封密报发到了ENK国首相高斯.威尔逊的私人手机中。
“……终上所述，假如事情真这样发展的话……地位构成极大威胁，所以，我恳求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制造借口也要让他们……如此，我们才能……”
密报使用了转码加密，即使经过翻译也看着是断断续续的，很多部分出现翻译错误。这并非窃取到了情报，而是内容实际上真这样，形似片段却不影响理解，反而会让破译难度增加无数倍。高斯首相看完后，两手托着下巴沉默片刻，把顾问叫了过来。
今天是调查队在新FSK国的最后一天，历时半个多月的调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证据，有些技术新FSK国有，进化论也有，但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性，就好像好人有手机，坏人也有手机，你不能就因此说他们俩有勾结。
如果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话，明天调查队离开后，附近驻守的国家联盟舰队也必须得撤离，到时候就不得不承认新FSK国为合法国家。
晚宴上，来自ENK国的调查员舒克喝了不少酒，他和新FSK国大臣们有说有笑，仿佛就像是老朋友。
酒过三巡，舒克和一位大臣小声说到：“话说你们好不厚道，明明有不少人身兼两职甚至数职，为什么登记上面都是只有一个职位？那你们薪水是怎么算的？”
“大兄弟，你从哪听说的啊？”被问到的大臣脸色有点微变。
“从哪？要不是我朋友告诉我，我也被蒙在鼓里呢。”
“你朋友是哪个？”
“就是……”看起来醉眼朦胧的舒克正在想，就见门外闯进来个带着机器人的警卫。
“出事了，GAK国的调查员雷克特刚刚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内，疑似自杀。”
警卫话音落下，舒克顿时清醒了几分，他眼睛瞪大说到：“就是他……雷克特，我朋友，他怎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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