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命中注定的损失
走出警局，邺火看了看自己的小包，重重叹口气，用慵懒的样子望着热辣太阳，在路边自语道：“吁……为什么我要浪费时间去做这种小事啊，明明已经有各种不明势力潜入进来了，我可是忙得很的。”
下意识摸出那枚波动弹，邺火揉揉鼻子，手挥动一下似乎要把它扔进马路对面的垃圾箱，但终究没有松手，左右看看好像没人发现，他再次叹口气，把子弹放回包里。
“算了，回去随便问下吧。”他打了个古怪的手势，那是他呼叫基地台车的记录动作，于是没过一会儿，深蓝色涂装的基地台车停到了身边。
在山地市，汤伟森博士的实验室依然大部分设在地下基地中，一方面在于他的很多实验都有违人道，必须要不见光地进行；另一方面则是进化论始终保持着谨慎，从不把过多力量暴露在阳光下。现在邺火所去的地方是汤伟森为数不多的地面实验室之一，它位于10街区的工业园里，固装电子集团公司的第三实验室片区，在这里有栋5层楼高的单层圆顶建筑，汤伟森博士及其助手们就在里面。
邺火赶到时，汤伟森正在和某个同事远程聊天，他知道对方名叫温瑞尔，曾经在GASC工作过6年，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汤伟森博士手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的样子使他看上去相当有活力，而他争执的样子也显得十分睿智，至少在邺火看来是这样的，就连温瑞尔也必须十分认真倾听。
“……所以关于构建方式这一块，可以使用鄂斯函数进行堆栈，这样形成的最终效果能够更加亲和自然视觉，使其无法被中低频电磁波检测到，并且，就能量传递效率上来说，也比傅莱恩函数要高20%左右……”
由于不知道汤伟森博士要和温瑞尔说多久，因此邺火打了杯水坐在附近的沙发上等着，有空闲的助手上去找他说话，两人便一下子打开话匣聊开了，助手对邺火的“冒险”经历很感兴趣，而邺火则对助手无时不刻流露出的羡慕十分享受，两人就像往来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不知不觉中说了好几个小时。
结果还是邺火比较能说，当汤伟森博士那边挂断电话来找他时，他居然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他本来就是来找博士的，无论如何都得停止话题，于是他从包里拿出那枚波动弹子弹，和汤伟森博士说明了来意。
老头吹了吹缺一块的胡子，两手摊开说到：“就这么点事，阿布雷加斯你去帮他修一下吧。”
结果那个叫阿布雷加斯的助手尴尬揉脸到：“博士，刚才我看过了，这子弹非常高端，恐怕我修不了。”
“搞什么鬼，一个麻醉弹你也修不了？”虽然这样抱怨，汤伟森还是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接过子弹，放在手心稍做掂量，汤伟森博士发现小小的蓝色子弹还挺有分量的，随后他便把子弹放入实验台，开始控制机械臂剖析其结构。
由于最终目的是要修好子弹，其只是引信部分坏掉了，因此汤伟森没有将整个外壳全部拆除，而是划开底盖，查看损坏部分要如何重新接入。不过，看似简单的工作，半个小时后邺火却从博士那里得到个诧异的答案：不行，无法修复。
汤伟森博士摇着头解释到：“子弹采用了ROLL加密引信，每一个接口和接线都是生产时唯一的匹配端，这意味着即使再拿一个完好引信或底座过来换上，该子弹也无法使用。”
“这也太夸张了吧，一枚小小子弹而已，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啊？”助手阿布雷加斯满是不可思议地抱怨道。
“是啊，现在我觉得这种麻醉弹可能很不简单了，”邺火也接话到，“说不定其具有……比较特殊的能力，例如连机器人都能麻醉之类的？”
阿布则立马放声大笑道：“哈哈哈那就不叫麻醉了，你应该说像磁暴弹那样摧毁机器人，但这个子弹的内部结构明显和磁暴弹相差巨大，而且隐形能级也证明它不具有磁暴弹那么强的爆发力，它应该是一种小型功能子弹。”
“嗯，这点是没错的。”汤伟森博士也给予肯定，说到：“不管这是有多特殊的子弹，终究只是在麻醉弹区间内浮动的小玩意儿，可能对方想用它来达到某种目的，我们该关注的重点也不应该是它，而是暗中摧毁它的那些人。”
老头随后看向邺火，这个最新作品让他十分满意，无论是年轻帅气也好，听话乖巧也好，以及在机灵聪明上都无可挑剔，汤伟森手指拨拉着自己的胡子，然后继续说到：“按照邺火所说，对方也使用了瓦雷莎射线，从精度来看这虽然有可能是便携射线武器，但我们依然要做好人造天使到来的准备，如果真是如此，那即便对邺火和水星也是一场硬仗，在给你们的武器没准备好之前，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与其接触。”
“好的，爷爷。”邺火点头答应，旋即又问到：“但我们一旦互相发现对方，应该很难跑掉了，我该怎么办呢？”
“快速离开远离现场，对方是不会追上去的。”汤伟森回到。
“咦？为什么？”
“因为GASC的人造天使都有局限性，你们兄妹俩的蓝本就存在一个能量衰竭距离阈值，她如果去追你就会与控制源拉开距离。”
“原来如此，那我和姐姐没有吗？”
“你们……哼，当然没有，你们是我汤伟森的孙子，我怎么会给你们安装枷锁。”
邺火兴奋地捏紧拳头，连忙鞠躬道：“谢谢爷爷。”
在同一座城市中，维加完全不知道进化论几乎差点得到GASC一项重要技术，自从在菜市场遇到水星后，他的焦急显而易见，虽然一开始只是在当心要怎么和人造天使作战，但随后赶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进化论到底是怎么得到雪儿的制造蓝图的？他实在不相信在GASC中随便哪个人都能拿到人造天使的蓝图，按理说温瑞尔也不可能拿到，即使真的拿到，那也应该是艾丽娅的蓝图才对吧。
而雪儿告诉他，水星身上并没有人造魔法那种特殊场域带来的奇异感觉，那种场域属于一种环境，不以意志为中心发散，是无法隐藏的。
维加想向幻夜博士咨询，但是犹豫再三，他却又担心对方责怪他没保护好雪儿的机密，让进化论拿到了这种危险技术——尽管他自己实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总之……总之先和龙威商量一下看看吧。”维加心烦意乱和当事人雪儿说到。
回到驻地，两人发现只有他们回来了，从通讯器上可以看到蕾和卡拉，却无法找到龙威，显然他隐藏了行踪，忠实贯彻着训导课上他自己提出的潜行细节。维加感觉颇为无奈，入警一年多，他除了实战就没有演习过，所有注意事项都是在平时训导课上学到的，出征时自己不注意就完全没人提醒他。
可能大家想得都是，反正他就算失误也不会死，有雪儿这样的人造天使在身边，只有别人绕着他走的份。
维加坐在沙发上不断捏着自己的手，仿佛不捏就不知道该放哪，双眼看着窗外失神，需要他思考的并不复杂，只是让人难做决断。
雪儿观察仔细，她端来两杯西瓜汁放下，轻轻问到：“你在害怕吗？”
“我……只是有点紧张。”
就像平时他对她做的那样，这回雪儿拍拍维加的肩膀，贴着他坐下，抓过他的手握在手心，柔声道：“我大概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关系，如果她行为不利，我会展开神裁之光以雷霆之势击杀她。”
她说罢挥动身上的吊坠，“别忘了，我现在没有限制。”
维加并没有高兴多少，这不是击杀的问题，而在于进化论一旦得到了人造天使技术，制造的会仅仅只有人造天使吗？有多少衍生产品能够分离出来？和雪儿相处以来，她真正的力量有多强大维加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就像幻夜博士所说的那样，雪儿即使只使用电能，就能在眨眼间摧毁一整座城市，而且是彻底湮灭成一望无际那种，连残垣断壁都不会留下。
“希望她无法开启升级形态吧……”维加低声说到。
“嗯，她无法开启的，我仔细观察过，她身上的衣服是普通衣物，而且没有解锁插件。”说到这，雪儿凑到维加耳边，略带得意地说到：“她甚至没有对神之环攻击手段，嘿嘿。”
“嗯？这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即使穿上守护者之歌也能对付她咯？”
“当然，现在有信心了吗？”
“嗯。”维加把西瓜汁一饮而尽。
两个小时后，蕾和卡拉首先返回了驻地，两人看起来一脸疲惫。
见维加和雪儿先一步到家，蕾马上拍拍脸蛋，鼓起精神和两人打招呼，“话说雪儿，我真没想到你的魔眼还能那样子用耶，这也太方便了。”
“嗯，其实我是在玩游戏时，看见有些人在类似的方式上用单向连接实现互动通信。”雪儿说着还打开通讯器，上面显示着游戏《幻灭空间》的登陆界面。
“说起来，还是你介绍她玩这个游戏的呢，现在她反而成为死忠粉了，你却没怎么玩嘛。”维加不无鄙视地吐槽到。
“啊哈哈哈，因为你不玩啊，我玩着就忽然感觉没劲了。”似乎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于是蕾眼睛一亮提议到：“要不我们三个一起玩啊。”
“呃……有空再说吧，话说我这里有个重要消息得和你们说一下。”挠挠头，维加决定先把有关水星的情报告知蕾和卡拉。
不过显然，当维加与两人说完后，蕾和卡拉并没有露出他期待的那样吃惊的样子，反而是蕾看了卡拉一眼，缓缓说到：“其实……我们也遇到个红头发的人造天使，他叫邺火，是男的！”
维加的眼睛不由得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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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摸出那枚波动弹，邺火揉揉鼻子，手挥动一下似乎要把它扔进马路对面的垃圾箱，但终究没有松手，左右看看好像没人发现，他再次叹口气，把子弹放回包里。
“算了，回去随便问下吧。”他打了个古怪的手势，那是他呼叫基地台车的记录动作，于是没过一会儿，深蓝色涂装的基地台车停到了身边。
在山地市，汤伟森博士的实验室依然大部分设在地下基地中，一方面在于他的很多实验都有违人道，必须要不见光地进行；另一方面则是进化论始终保持着谨慎，从不把过多力量暴露在阳光下。现在邺火所去的地方是汤伟森为数不多的地面实验室之一，它位于10街区的工业园里，固装电子集团公司的第三实验室片区，在这里有栋5层楼高的单层圆顶建筑，汤伟森博士及其助手们就在里面。
邺火赶到时，汤伟森正在和某个同事远程聊天，他知道对方名叫温瑞尔，曾经在GASC工作过6年，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汤伟森博士手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的样子使他看上去相当有活力，而他争执的样子也显得十分睿智，至少在邺火看来是这样的，就连温瑞尔也必须十分认真倾听。
“……所以关于构建方式这一块，可以使用鄂斯函数进行堆栈，这样形成的最终效果能够更加亲和自然视觉，使其无法被中低频电磁波检测到，并且，就能量传递效率上来说，也比傅莱恩函数要高20%左右……”
由于不知道汤伟森博士要和温瑞尔说多久，因此邺火打了杯水坐在附近的沙发上等着，有空闲的助手上去找他说话，两人便一下子打开话匣聊开了，助手对邺火的“冒险”经历很感兴趣，而邺火则对助手无时不刻流露出的羡慕十分享受，两人就像往来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不知不觉中说了好几个小时。
结果还是邺火比较能说，当汤伟森博士那边挂断电话来找他时，他居然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他本来就是来找博士的，无论如何都得停止话题，于是他从包里拿出那枚波动弹子弹，和汤伟森博士说明了来意。
老头吹了吹缺一块的胡子，两手摊开说到：“就这么点事，阿布雷加斯你去帮他修一下吧。”
结果那个叫阿布雷加斯的助手尴尬揉脸到：“博士，刚才我看过了，这子弹非常高端，恐怕我修不了。”
“搞什么鬼，一个麻醉弹你也修不了？”虽然这样抱怨，汤伟森还是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接过子弹，放在手心稍做掂量，汤伟森博士发现小小的蓝色子弹还挺有分量的，随后他便把子弹放入实验台，开始控制机械臂剖析其结构。
由于最终目的是要修好子弹，其只是引信部分坏掉了，因此汤伟森没有将整个外壳全部拆除，而是划开底盖，查看损坏部分要如何重新接入。不过，看似简单的工作，半个小时后邺火却从博士那里得到个诧异的答案：不行，无法修复。
汤伟森博士摇着头解释到：“子弹采用了ROLL加密引信，每一个接口和接线都是生产时唯一的匹配端，这意味着即使再拿一个完好引信或底座过来换上，该子弹也无法使用。”
“这也太夸张了吧，一枚小小子弹而已，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啊？”助手阿布雷加斯满是不可思议地抱怨道。
“是啊，现在我觉得这种麻醉弹可能很不简单了，”邺火也接话到，“说不定其具有……比较特殊的能力，例如连机器人都能麻醉之类的？”
阿布则立马放声大笑道：“哈哈哈那就不叫麻醉了，你应该说像磁暴弹那样摧毁机器人，但这个子弹的内部结构明显和磁暴弹相差巨大，而且隐形能级也证明它不具有磁暴弹那么强的爆发力，它应该是一种小型功能子弹。”
“嗯，这点是没错的。”汤伟森博士也给予肯定，说到：“不管这是有多特殊的子弹，终究只是在麻醉弹区间内浮动的小玩意儿，可能对方想用它来达到某种目的，我们该关注的重点也不应该是它，而是暗中摧毁它的那些人。”
老头随后看向邺火，这个最新作品让他十分满意，无论是年轻帅气也好，听话乖巧也好，以及在机灵聪明上都无可挑剔，汤伟森手指拨拉着自己的胡子，然后继续说到：“按照邺火所说，对方也使用了瓦雷莎射线，从精度来看这虽然有可能是便携射线武器，但我们依然要做好人造天使到来的准备，如果真是如此，那即便对邺火和水星也是一场硬仗，在给你们的武器没准备好之前，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与其接触。”
“好的，爷爷。”邺火点头答应，旋即又问到：“但我们一旦互相发现对方，应该很难跑掉了，我该怎么办呢？”
“快速离开远离现场，对方是不会追上去的。”汤伟森回到。
“咦？为什么？”
“因为GASC的人造天使都有局限性，你们兄妹俩的蓝本就存在一个能量衰竭距离阈值，她如果去追你就会与控制源拉开距离。”
“原来如此，那我和姐姐没有吗？”
“你们……哼，当然没有，你们是我汤伟森的孙子，我怎么会给你们安装枷锁。”
邺火兴奋地捏紧拳头，连忙鞠躬道：“谢谢爷爷。”
在同一座城市中，维加完全不知道进化论几乎差点得到GASC一项重要技术，自从在菜市场遇到水星后，他的焦急显而易见，虽然一开始只是在当心要怎么和人造天使作战，但随后赶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进化论到底是怎么得到雪儿的制造蓝图的？他实在不相信在GASC中随便哪个人都能拿到人造天使的蓝图，按理说温瑞尔也不可能拿到，即使真的拿到，那也应该是艾丽娅的蓝图才对吧。
而雪儿告诉他，水星身上并没有人造魔法那种特殊场域带来的奇异感觉，那种场域属于一种环境，不以意志为中心发散，是无法隐藏的。
维加想向幻夜博士咨询，但是犹豫再三，他却又担心对方责怪他没保护好雪儿的机密，让进化论拿到了这种危险技术——尽管他自己实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总之……总之先和龙威商量一下看看吧。”维加心烦意乱和当事人雪儿说到。
回到驻地，两人发现只有他们回来了，从通讯器上可以看到蕾和卡拉，却无法找到龙威，显然他隐藏了行踪，忠实贯彻着训导课上他自己提出的潜行细节。维加感觉颇为无奈，入警一年多，他除了实战就没有演习过，所有注意事项都是在平时训导课上学到的，出征时自己不注意就完全没人提醒他。
可能大家想得都是，反正他就算失误也不会死，有雪儿这样的人造天使在身边，只有别人绕着他走的份。
维加坐在沙发上不断捏着自己的手，仿佛不捏就不知道该放哪，双眼看着窗外失神，需要他思考的并不复杂，只是让人难做决断。
雪儿观察仔细，她端来两杯西瓜汁放下，轻轻问到：“你在害怕吗？”
“我……只是有点紧张。”
就像平时他对她做的那样，这回雪儿拍拍维加的肩膀，贴着他坐下，抓过他的手握在手心，柔声道：“我大概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关系，如果她行为不利，我会展开神裁之光以雷霆之势击杀她。”
她说罢挥动身上的吊坠，“别忘了，我现在没有限制。”
维加并没有高兴多少，这不是击杀的问题，而在于进化论一旦得到了人造天使技术，制造的会仅仅只有人造天使吗？有多少衍生产品能够分离出来？和雪儿相处以来，她真正的力量有多强大维加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就像幻夜博士所说的那样，雪儿即使只使用电能，就能在眨眼间摧毁一整座城市，而且是彻底湮灭成一望无际那种，连残垣断壁都不会留下。
“希望她无法开启升级形态吧……”维加低声说到。
“嗯，她无法开启的，我仔细观察过，她身上的衣服是普通衣物，而且没有解锁插件。”说到这，雪儿凑到维加耳边，略带得意地说到：“她甚至没有对神之环攻击手段，嘿嘿。”
“嗯？这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即使穿上守护者之歌也能对付她咯？”
“当然，现在有信心了吗？”
“嗯。”维加把西瓜汁一饮而尽。
两个小时后，蕾和卡拉首先返回了驻地，两人看起来一脸疲惫。
见维加和雪儿先一步到家，蕾马上拍拍脸蛋，鼓起精神和两人打招呼，“话说雪儿，我真没想到你的魔眼还能那样子用耶，这也太方便了。”
“嗯，其实我是在玩游戏时，看见有些人在类似的方式上用单向连接实现互动通信。”雪儿说着还打开通讯器，上面显示着游戏《幻灭空间》的登陆界面。
“说起来，还是你介绍她玩这个游戏的呢，现在她反而成为死忠粉了，你却没怎么玩嘛。”维加不无鄙视地吐槽到。
“啊哈哈哈，因为你不玩啊，我玩着就忽然感觉没劲了。”似乎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于是蕾眼睛一亮提议到：“要不我们三个一起玩啊。”
“呃……有空再说吧，话说我这里有个重要消息得和你们说一下。”挠挠头，维加决定先把有关水星的情报告知蕾和卡拉。
不过显然，当维加与两人说完后，蕾和卡拉并没有露出他期待的那样吃惊的样子，反而是蕾看了卡拉一眼，缓缓说到：“其实……我们也遇到个红头发的人造天使，他叫邺火，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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