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人造天使的结构
这又是一座极富特色的区域研究所，似乎GASC每一座分部的规划都有当地特色，譬如白鸟市的分部从天空往下俯瞰就像一只翱翔白鹭，呈阶梯状分布的各级实验室和军事设施共同组成了抬头向上的白鸟身体，直到最后，由一座高达600多米的铁塔代表长长的鸟嘴。
飞船降落的空港上方巨型雨棚是左翼的一部分，在这里只要想象一下白鸟的样子，马上就能知道自己当前方位，十分方便。由于在船上时已经联系过托尔瓦和休比博士，因此一下飞船就看见了来接引的平板车，两人没什么迟疑坐上去，然后便看见风景飞逝，很快抵达了鸟胸附近的大楼中。
托尔瓦博士留着浓密的棕色大胡子，事实上他的外号就是大胡子，据说全GASC都在用纳米医疗喷剂就是由他的工作组在一直更新换代，如果没有蛀牙工作组，许多人已经成为了历史，譬如奥利弗的未婚妻凯瑟琳。
虽然大家是第一次见面，但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大胡子上来就给了个热情拥抱，并且不仅仅是维加，也包括雪儿，所以维加有理由怀疑大胡子博士是为了抱雪儿才这么热情。不过托尔瓦博士都快50岁了，看待雪儿应该只是像看待女儿。
大胡子看着一路同行的助手机器人，其机械臂上稳固架着那个封装球，问到：“这个球里就是病毒样本吗，看不到内部状况真是悬啊。”
“是的，而且应该已经超过发作时效了。”维加有些担心地说到。
“没关系，让我们来瞧瞧里头还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要怎么打开呢？那种病毒貌似能感染所有已知物质。”维加皱眉道。
“NO，NO，NO，再怎么感染，它终究是纳米机器人对不对？”托尔瓦博士连连摆手，然后说到：“只要环境温度超过4000度，它还是会无可奈何的，因为这个温度往上只剩下个别物质还能坚守固态，而纳米机器人是无法用这些物质制造的。”
“喔喔原来如此……”
“不过我们没这么麻烦，我们有现成的神之环封闭实验台，随便打开就行了。”
“……”维加无奈，原来托尔瓦博士前面的话都是废话。
“要来看看吗？”大胡子问到。
“啊哈哈，不用了，我们去找休比博士。”
“好，那去吧，雪儿真是越发漂亮了，小子你可不能冷落她。”大胡子叮嘱道。
挠挠头，再一摊手，“怎么可能呢？”维加回到。
回到平板车上，两人无需做多余操作，受控于管理员的车子直接把他们带到了休比博士的实验室，那是位于白鹭下腹位置的一栋12层钢铁大楼。和大胡子一样，休比博士也亲自跑到门口来接两人了，也许他们的热情是出于对雪儿好奇，但还是让维加非常感动。
休比博士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下巴上有很多胡渣，看起来不修边幅不过实际却很整洁，尤其让维加惊讶的是，这位大叔的右脚和左手都是机械臂。虽然现代医学要再生肢体也非易事，但GASC中却可以根据基因重新制造局部身体移植过去，所以休比博士仍保留机械手足只能说他蓄意为之。
“好奇吗？这是年轻留下的痕迹，冰冷的光泽上有我逝去的青春，习惯之后，就舍不得换了。”休比见维加盯着他的机械手足打量，便笑着解释到。
“可为什么不换个更精巧的呢？”维加抹把汗问到。
他有此一问是因为休比博士的手足其机械风格十分浓厚，由于太大所以裤脚和衣袖都装不下，于是他不得不把好好的衣裤都切掉半个裤管和衣袖。
“不用换，这样挺好，看着就很威风不是吗？”
休比博士的这种造型让维加想起某个叫威廉的人，不过后者的机械臂造型更张扬，根本是为了体现极致机械化而设计的。世界上有不少人都认为半人半机械是一种生命艺术，另一些人则认为那是对生命的亵渎，看起来休比博士应该属于前者。
在打过招呼之后，休比博士带着两人走向他的实验室，路上问到：“你们是想讨论解除雪儿能量锁是吧……”
“嗯，想了解一下如果解除的话是否比较麻烦，并不是要现在就解除。”维加看了眼雪儿，对方则对他眨眼还以微笑。
“要解除不算难，但麻烦还是有的，因为这东西是老史密斯工作组设计的，当时他们的宗旨就是：绝对无法凭自己和少数人挣脱。”休比打个响指，随后笑到：“不过总还是有些漏洞，像艾丽娅就自己挣脱了，这真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
盯着雪儿打量片刻，休比博士对两人说到：“十年前老史密斯工作组已经解散，现在要谈到能量衰竭装置的话，就只能交给我们坏奶酪工作组，虽然我们的工作方向与能量衰竭装置无关，但是和雪儿却是息息相关。跟我来，给你们看点东西。”
三人一路穿过数条空旷走廊，进到一间小型演播室里。随着休比博士拍手，灯自动灭掉，然后全景VR开启，维加等人仿佛置身到了看起来很先进的实验室中，不过在房间东北角，上面却悬浮着2677年2月的字样。
“这是很多年前啊，雪儿还没出生的时候？”维加问到。
“嘘，仔细看。”休比博士指了指。
实验室中陆续进来6位研究人员，其中挂着主持人胸牌的是个60多岁的老伯，他叫史密斯。然后几个研究人员一番对话，维加便听出来，此时正值人造天使项目刚刚确立，此工作组也应运而生，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保证人造天使的安全可靠性。由于大家都是很随性的人，于是随便就把工作组定名为“老史密斯”以向主持人致敬，结果那个名字一直用到结束。
随着时间推进，维加看到科学家们把一个个复杂机械设备抽丝剥茧，最后全部改写成基因表达式，放到超螺旋DNA里以神之环器官的形式再现出来。最后所有的表达式融为一体，就构成了人造天使艾丽娅的初始基因。
不过，维加同样也看到，科学家们所做的不是单纯拼装，而是在DNA里加入了其他内容，那是属于外接附加的端口公式，正如艾丽娅启动灵魂之井，并不像人类拿上手枪那么简单，而是需要从她的基因里开始匹配。所以雪儿启动不了灵魂之井，而艾丽娅也无法加载神裁之光。
录像内容不少，即使一直在快进和跳过，看完后也已经是一小时后了，维加看完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人造天使的能量衰竭装置居然已经被写进了DNA里，而且她们还有着超强恢复力，只要营养元素跟上，失去的组织就会再生回来。
这意味着，即使现在摧毁了能量衰竭装置，只要补充营养，过个几天又长回来了，因为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解除能量锁比较麻烦了吧，我们是可以把它拆掉，但过十天半个月，它总会再长出来的。”休比博士耸肩道。
维加想了想，问到：“那最开始记录前，能量锁里总是空白的吧，例如雪儿离我不能太远是因为和我加了锁，但在我碰那台机器之前，她岂不是自由的吗？”
“确切的距离是777米，这是某人的恶趣味，米都不会触发能量衰竭。”休比博士笑了笑，然后继续说到：“在最开始记录前，人造天使是无法启动的，因为不记录就等于长期出于能量衰竭状态，顶多给她们大脑单独供能，就像雪儿最开始在卫星中的半休眠状态。”
“说起来，我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带艾丽娅离开GASC去玩过，那时候也没看她昏迷啊，那她的能量锁是怎么设置的？”维加想起以前的事，问到。
“艾丽娅的锁是锁到了一串模拟基因上，该基因不属于任何生物，它被放在一台基地台动力的监控机内，平时和艾丽娅保持足够距离，远远跟着就行了。当发生状况时，可以立即撤开该机器，艾丽娅就会陷入昏迷。”
“还能这样啊……”维加吃惊。
“哈哈，有些漏洞非得实际经历过才知道，能量衰竭装置本身的启动也需要能量，我猜当初艾丽娅能成功挣脱束缚，就是因为她刚使用完幻界摇篮，导致能量锁本身也没能量启动，所以她才能有那么一点点自主意识，然后，她就引发了大爆炸，挣脱了。”
“说起来，当初的声音好响，我还以为我会聋了。”维加回想起来，依然会胆颤。
“不说那个了，说说眼前的事吧，我之前说过，我的坏奶酪工作组内容有部分是与雪儿有关的，那就是研究升级形态。”随着休比博士话落，录像关闭，演播室中开启了另一个场景，空中浮现出一个复杂的发光人体，其透明皮肤下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内脏，除了8个容体其他全是维加不认识的结构。
“这是人造天使的身体内部，但不是全部，与我们研究无关的部分没有显示出来，例如骨骼大脑子宫等。”休比博士笑着解释，虽然是废话但也让维加恍然大悟。
“等等，子宫？”维加反应过来，诧异问道。
“怎么，很奇怪吗，人造天使本来就是按照女性模板制造出来的，你看她长得也不像石像鬼吧？”
“呃……没什么，你继续。”维加摸了摸鼻子。
随后休比博士指着一些人造器官开始解释，譬如什么磁能腺啊、魔眼系统啊、奇旋正负平衡器啊之类的，最后他说到：“你知道吗，所谓的升级形态，其实也可以解释为，单独放大她的某一种能力，例如神裁之光，其实是极大强化了她奇旋正负平衡器的能力，你觉得她闪电力量好像也增强了那是错觉，与之相关的磁能腺并没有强化，单纯是供能增大导致的威力变强。”
“我们根据雪儿端口的特点，目前正在开发用来强化磁能腺的升级形态，那才是真正增强闪电力量，名字嘛肯定不能叫神裁之光了，目前我们起名叫‘雷神之握’，你觉得怎样？”
维加此时还在思考雪儿身体的事呢，人造天使竟然有子宫？呃……难道……反正休比博士后面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于是吱吱唔唔回到：“哦……哦……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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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降落的空港上方巨型雨棚是左翼的一部分，在这里只要想象一下白鸟的样子，马上就能知道自己当前方位，十分方便。由于在船上时已经联系过托尔瓦和休比博士，因此一下飞船就看见了来接引的平板车，两人没什么迟疑坐上去，然后便看见风景飞逝，很快抵达了鸟胸附近的大楼中。
托尔瓦博士留着浓密的棕色大胡子，事实上他的外号就是大胡子，据说全GASC都在用纳米医疗喷剂就是由他的工作组在一直更新换代，如果没有蛀牙工作组，许多人已经成为了历史，譬如奥利弗的未婚妻凯瑟琳。
虽然大家是第一次见面，但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大胡子上来就给了个热情拥抱，并且不仅仅是维加，也包括雪儿，所以维加有理由怀疑大胡子博士是为了抱雪儿才这么热情。不过托尔瓦博士都快50岁了，看待雪儿应该只是像看待女儿。
大胡子看着一路同行的助手机器人，其机械臂上稳固架着那个封装球，问到：“这个球里就是病毒样本吗，看不到内部状况真是悬啊。”
“是的，而且应该已经超过发作时效了。”维加有些担心地说到。
“没关系，让我们来瞧瞧里头还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要怎么打开呢？那种病毒貌似能感染所有已知物质。”维加皱眉道。
“NO，NO，NO，再怎么感染，它终究是纳米机器人对不对？”托尔瓦博士连连摆手，然后说到：“只要环境温度超过4000度，它还是会无可奈何的，因为这个温度往上只剩下个别物质还能坚守固态，而纳米机器人是无法用这些物质制造的。”
“喔喔原来如此……”
“不过我们没这么麻烦，我们有现成的神之环封闭实验台，随便打开就行了。”
“……”维加无奈，原来托尔瓦博士前面的话都是废话。
“要来看看吗？”大胡子问到。
“啊哈哈，不用了，我们去找休比博士。”
“好，那去吧，雪儿真是越发漂亮了，小子你可不能冷落她。”大胡子叮嘱道。
挠挠头，再一摊手，“怎么可能呢？”维加回到。
回到平板车上，两人无需做多余操作，受控于管理员的车子直接把他们带到了休比博士的实验室，那是位于白鹭下腹位置的一栋12层钢铁大楼。和大胡子一样，休比博士也亲自跑到门口来接两人了，也许他们的热情是出于对雪儿好奇，但还是让维加非常感动。
休比博士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下巴上有很多胡渣，看起来不修边幅不过实际却很整洁，尤其让维加惊讶的是，这位大叔的右脚和左手都是机械臂。虽然现代医学要再生肢体也非易事，但GASC中却可以根据基因重新制造局部身体移植过去，所以休比博士仍保留机械手足只能说他蓄意为之。
“好奇吗？这是年轻留下的痕迹，冰冷的光泽上有我逝去的青春，习惯之后，就舍不得换了。”休比见维加盯着他的机械手足打量，便笑着解释到。
“可为什么不换个更精巧的呢？”维加抹把汗问到。
他有此一问是因为休比博士的手足其机械风格十分浓厚，由于太大所以裤脚和衣袖都装不下，于是他不得不把好好的衣裤都切掉半个裤管和衣袖。
“不用换，这样挺好，看着就很威风不是吗？”
休比博士的这种造型让维加想起某个叫威廉的人，不过后者的机械臂造型更张扬，根本是为了体现极致机械化而设计的。世界上有不少人都认为半人半机械是一种生命艺术，另一些人则认为那是对生命的亵渎，看起来休比博士应该属于前者。
在打过招呼之后，休比博士带着两人走向他的实验室，路上问到：“你们是想讨论解除雪儿能量锁是吧……”
“嗯，想了解一下如果解除的话是否比较麻烦，并不是要现在就解除。”维加看了眼雪儿，对方则对他眨眼还以微笑。
“要解除不算难，但麻烦还是有的，因为这东西是老史密斯工作组设计的，当时他们的宗旨就是：绝对无法凭自己和少数人挣脱。”休比打个响指，随后笑到：“不过总还是有些漏洞，像艾丽娅就自己挣脱了，这真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
盯着雪儿打量片刻，休比博士对两人说到：“十年前老史密斯工作组已经解散，现在要谈到能量衰竭装置的话，就只能交给我们坏奶酪工作组，虽然我们的工作方向与能量衰竭装置无关，但是和雪儿却是息息相关。跟我来，给你们看点东西。”
三人一路穿过数条空旷走廊，进到一间小型演播室里。随着休比博士拍手，灯自动灭掉，然后全景VR开启，维加等人仿佛置身到了看起来很先进的实验室中，不过在房间东北角，上面却悬浮着2677年2月的字样。
“这是很多年前啊，雪儿还没出生的时候？”维加问到。
“嘘，仔细看。”休比博士指了指。
实验室中陆续进来6位研究人员，其中挂着主持人胸牌的是个60多岁的老伯，他叫史密斯。然后几个研究人员一番对话，维加便听出来，此时正值人造天使项目刚刚确立，此工作组也应运而生，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保证人造天使的安全可靠性。由于大家都是很随性的人，于是随便就把工作组定名为“老史密斯”以向主持人致敬，结果那个名字一直用到结束。
随着时间推进，维加看到科学家们把一个个复杂机械设备抽丝剥茧，最后全部改写成基因表达式，放到超螺旋DNA里以神之环器官的形式再现出来。最后所有的表达式融为一体，就构成了人造天使艾丽娅的初始基因。
不过，维加同样也看到，科学家们所做的不是单纯拼装，而是在DNA里加入了其他内容，那是属于外接附加的端口公式，正如艾丽娅启动灵魂之井，并不像人类拿上手枪那么简单，而是需要从她的基因里开始匹配。所以雪儿启动不了灵魂之井，而艾丽娅也无法加载神裁之光。
录像内容不少，即使一直在快进和跳过，看完后也已经是一小时后了，维加看完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人造天使的能量衰竭装置居然已经被写进了DNA里，而且她们还有着超强恢复力，只要营养元素跟上，失去的组织就会再生回来。
这意味着，即使现在摧毁了能量衰竭装置，只要补充营养，过个几天又长回来了，因为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解除能量锁比较麻烦了吧，我们是可以把它拆掉，但过十天半个月，它总会再长出来的。”休比博士耸肩道。
维加想了想，问到：“那最开始记录前，能量锁里总是空白的吧，例如雪儿离我不能太远是因为和我加了锁，但在我碰那台机器之前，她岂不是自由的吗？”
“确切的距离是777米，这是某人的恶趣味，米都不会触发能量衰竭。”休比博士笑了笑，然后继续说到：“在最开始记录前，人造天使是无法启动的，因为不记录就等于长期出于能量衰竭状态，顶多给她们大脑单独供能，就像雪儿最开始在卫星中的半休眠状态。”
“说起来，我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带艾丽娅离开GASC去玩过，那时候也没看她昏迷啊，那她的能量锁是怎么设置的？”维加想起以前的事，问到。
“艾丽娅的锁是锁到了一串模拟基因上，该基因不属于任何生物，它被放在一台基地台动力的监控机内，平时和艾丽娅保持足够距离，远远跟着就行了。当发生状况时，可以立即撤开该机器，艾丽娅就会陷入昏迷。”
“还能这样啊……”维加吃惊。
“哈哈，有些漏洞非得实际经历过才知道，能量衰竭装置本身的启动也需要能量，我猜当初艾丽娅能成功挣脱束缚，就是因为她刚使用完幻界摇篮，导致能量锁本身也没能量启动，所以她才能有那么一点点自主意识，然后，她就引发了大爆炸，挣脱了。”
“说起来，当初的声音好响，我还以为我会聋了。”维加回想起来，依然会胆颤。
“不说那个了，说说眼前的事吧，我之前说过，我的坏奶酪工作组内容有部分是与雪儿有关的，那就是研究升级形态。”随着休比博士话落，录像关闭，演播室中开启了另一个场景，空中浮现出一个复杂的发光人体，其透明皮肤下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内脏，除了8个容体其他全是维加不认识的结构。
“这是人造天使的身体内部，但不是全部，与我们研究无关的部分没有显示出来，例如骨骼大脑子宫等。”休比博士笑着解释，虽然是废话但也让维加恍然大悟。
“等等，子宫？”维加反应过来，诧异问道。
“怎么，很奇怪吗，人造天使本来就是按照女性模板制造出来的，你看她长得也不像石像鬼吧？”
“呃……没什么，你继续。”维加摸了摸鼻子。
随后休比博士指着一些人造器官开始解释，譬如什么磁能腺啊、魔眼系统啊、奇旋正负平衡器啊之类的，最后他说到：“你知道吗，所谓的升级形态，其实也可以解释为，单独放大她的某一种能力，例如神裁之光，其实是极大强化了她奇旋正负平衡器的能力，你觉得她闪电力量好像也增强了那是错觉，与之相关的磁能腺并没有强化，单纯是供能增大导致的威力变强。”
“我们根据雪儿端口的特点，目前正在开发用来强化磁能腺的升级形态，那才是真正增强闪电力量，名字嘛肯定不能叫神裁之光了，目前我们起名叫‘雷神之握’，你觉得怎样？”
维加此时还在思考雪儿身体的事呢，人造天使竟然有子宫？呃……难道……反正休比博士后面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于是吱吱唔唔回到：“哦……哦……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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