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意见相抵
乘坐甲板车抵达天断之眼后，又经过几分钟步行，维加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出来接他的塞缪尔。
“嘿，很久不见啊，看来幻夜很重视此事嘛，竟然让你来接我。”维加打招呼到。
“那你可就错了，我不是刻意来接你的，而是以后我就在这边工作了。”塞缪尔笑着回应，也和雪儿打招呼，然后看向蕾。
维加便简单说明了一下蕾跟来的缘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略有些忐忑问到。
“你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咯。”他笑了笑，转向蕾说到：“那么欢迎一同来参观，应该会给你留下个好印象。”
“谢谢。”蕾礼貌回到，她确实有点紧张，话都说不出几句。
走向实验室的路上，维加问塞缪尔：“你没做助手啦？”
“那是，我单干了，现在正物色人创建自己的工作组呢，哈利姆帮了我挺多忙的，所以我决定给工作组起名叫‘月光’，你看怎么样？”
“月光工作组，让我想到了某电影，你可得弄点实料出来，不然对不起这名字。”维加不客气地评论到。
“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虽然我有十足信心，但你让我打包票那就不行，过于信誓旦旦会更容易遇到瓶颈，到时候不必要的焦虑情绪还会让人失去灵感，更是雪上加霜。”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就行了，一切要顺其自然。”
来到实验室门口，哈利姆博士正坐在飞行椅上，他向维加招招手，与雪儿和蕾说到：“你们稍等。”然后点开自己的移动办公室系统，弹出巨大的等比AR投影，上面正是搁在架子上的电灵战机。
给大致介绍过该战机后，哈利姆博士和塞缪尔说到：“带他去驾驶舱试试吧。”
“等等，你说这玩意儿是战机？卖相也太差了吧，这难道不是牵线木偶的控制架的放大版吗？”维加喊道。
“……”众人顿时陷入沉默。
“噗哈哈……”蕾最先没忍住笑出声，见哈利姆博士瞪过来，便强忍着笑，怯生生说到：“卖相是不怎么好看……”
“嗯，不好看，U-K强击机要比这个漂亮一百倍。”雪儿也认真说到。
哈利姆博士翻个白眼，还没说话就听塞缪尔帮解释到：“你不要管卖相，这战机暂时不出售，而且你们看到的只是样机。另外，战机采用纳米机器人及均电原子链制成，它本身的特殊性导致没法做到卖相好看，因为任何其他多余改动都会导致原子转换受阻，影响战机自身性能，具体情况，你驾驶一次就知道了。”
“好。”维加不再多说，点点头跟着塞缪尔走向了驾驶舱。
确切地说，电灵战机属于远程控制的无人机，但与一般无人机不同的是，这种飞机无法用通常办法驾驶，因为当它化身雷电之后，速度远远超出人类的反应。所以电灵战机的专用驾驶舱，会往人体内注射纳米机器人保护大脑，辅助脑血管提供大量养分，否则当专用设备对大脑进行1万倍超频时，人脑会当场爆炸。
维加听完说明后，站在驾驶舱前只是感叹了一句，就把注射贴片贴到了自己脖子上，然后毫不犹豫躺进去。
“小伙子有胆识，加油。”塞缪尔笑着竖个大拇指。
驾驶舱启动后，维加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下来，他的世界发生了转变，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是能看到自己身上所发出的白光等高线，没错，是等高线，因为他的世界一切全部是由能量等高线组成的轮廓。
“开…………始…………！”
维加听见了一句亢长的说话声，由于声音拉得太长，他甚至听不出来那到底是谁在说话。不过无所谓，他心念一动，就像操作反机器人盔甲那样，就如同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便飞扑了出去。
“等等，这速度，不能控制啊。”
维加大惊失色，他不知道自己在现实中有没有表情变化，反正身体才一动就吓个半死，因为太快了。他看中前方一个节点，下个瞬间就感觉自己如同子弹般飞快窜出撞了上去，然后能量等高线发生了剧烈变化，他知道那意味着现实世界发生了巨大爆炸。
他只是稍一停顿，便听见耳边发出越来越响的滋滋声，根据之前的说明，电灵战机一旦出击，最好不要停顿，否则容易损坏。于是他马上看中下一个节点，心念动处，身体便再次窜出，冲上去再度引起爆炸。
在现实世界中，蕾和雪儿看到能量实验室中，那些AR节点之间弥漫着粗壮的闪电，不断爆炸出巨大蓝色电浆，整个实验只是进行了30秒，却仿佛经历了场能够炸毁世界的大爆炸。
然后哈利姆博士对着话筒说了句：“切换电流模式。”
于是实验室中的爆炸顿时消失不见，只有非常平和的电弧在空中不断跳跃，就好像安静的磁暴线圈。
同样是实验了30秒，哈利姆博士点点头，问到：“感觉怎么样？”
他面前的屏幕上立即跳出一条文本信息：好刺激啊，跑得好快，就是有点无聊，感觉像是在玩无法通关的甩钩子游戏。
哈利姆笑了笑，回到：“那出来吧。”
几分钟后，维加返回到实验室监控区，深深叹口气问到：“过了多久？怎么我表上才显示一分多钟？”
“因为就是才一分钟。”
“我感觉飞了很久很久，奇怪的是竟然不会感到厌烦，正常情况下我应该早就腻了才对。”
“因为你的大脑始终保持着那一分钟的巅峰状态，所以你意识无论活动了多久，哪怕是一个世纪，也不会赶到厌烦的。”哈利姆博士笑着回到。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话说这个战机我们要怎么带走呢？”
“带走？不不不，你就在这里出发就行。”哈利姆博士摆摆手，继续道：“我们不可能把电灵战机送到米其林市去，那样别人一看不就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你从这里出发，到达那里也就几秒钟，然后马上对亨利公司进行攻击，就算把他们全部摧毁也就是一分钟内的事，然后就可以回来了。”
“……”维加忽然觉得这其貌不扬的战机有点恐怖，简直是偷袭神器。
经过亲自驾驶后他已经明白，电灵战机前往米其林市的方式极为特殊，它可以选择以带电云层为跳板，化身天雷瞬息而去，但要是遇到没有雷云就很尴尬。除此之外，还可以顺着城市高压线或者导体一路经由海底电缆奔赴ENK国，但是这样一来，需要对地图很熟才行，因为在驾驶过程中查看资料是相当不方便的，计算机速度在感官上会体现出极大延迟。
和大家讨论了一下，维加觉得还是从云端飞过去比较靠谱，如果实在找不到带电云再返回地面顺着铁轨前进。至于过海这个就简单了，哈利姆博士说电灵战机只要是导体都能融入，直接顺着海水过去就行了，而且海上多云，寻找跳板远比陆地容易。
“我觉得要是有一万架电灵战机同时发起攻击，没有东西能挡住这个……”维加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所以暂时不卖。”哈利姆博士则简单回到。
“暂时吗……”蕾感到一阵害怕。
“没错，未来大家的军事实力越来越强，电灵战机终究是要进入实战的。”
顿了顿，哈利姆博士又说到：“不过这只是它的简单用法，我们正在研究介电传导的更广泛用法，比如说用于制造第二代电子蛇，到时候所有的大中型设备都具备自我修复能力，并且不用再专门搭建电子蛇框架，一切都变得可拆卸，自由组合。”
“那真是不错。”维加点点头，可以想象，等介电传导技术完全民用化，ALOR世界会变得更方便。
随后塞缪尔便带着大家参观了这片GASC分部，维加惊奇地发现，那个红日王座浮空建筑，其实本质上是一艘焚尘级飞船，只不过它悬停在此已经好几十年了，从未有人怀疑它的真实身份。
在逛红日王座时，雪儿同样觉察到了极为压抑的威胁，那种感觉她只在靠近次级空间炮时才会有，这意味着，这艘红日王座飞船中，竟然建造了次级空间炮，也不知GASC到底想干什么。
下午，维加等人和远在米其林市同伴召开了电话会议，讨论了针对亨利公司的疏散方式。
对于这种蛮干的做法，其实卡拉等人很不欣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GASC想做的事，他们能把这件事告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否则直接发起攻击，鬼知道亨利公司到底是出了事故还是挨雷劈了，绝对联系不到GASC身上。
但老实说，想平白无故地把庞大公司总部上千员工全部疏散，这确实太有难度了，借口不好找。而如果不疏散，那上千无故市民搞不好会死个精光。维加已经亲自验证，开启爆裂模式时一窜而过，所到之处周围几十米全部摧毁殆尽——都是被超高温电浆烧毁的。
最后，龙威决定和崔西及米莉蒂亚一同潜入埋设炸弹，然后再以其中发现爆炸物为由让所有员工暂时撤离。同时，这个办法还有一个好处便是，真正的进化论骨干，很可能会藏在暗处拒绝离开，到时候……正好一网打尽。
虽然大家都同意了，但卡拉等人和龙威等人有些意见相佐，卡拉觉得这种不讲道理的袭击方法不像警察的作风，而龙威等人则觉得，对付进化论这种非常规组织，不需要按规矩出牌，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守规矩。
“不过，亨利公司是哥舒华的。”卡拉无力地辩解道。
“但你要搞清楚，正是他们的存在，才为进化论提供了大量便利，如果他们继续经营，进化论便有个十分安全的跳板，随时能够往米其林市埋下严重威胁。”
龙威说到：“在德兰托，这种事曾经不是没发生过，我们出于考虑最终没有下手，结果进化论以此为根基，在城市内发展了更多势力，到后面我们甚至已经无法分清进化论与普通企业的区别了，而这些秘密企业，会为进化论提供源源不断的财政支援，让他们变得更难拔除。”
“这事你们是主导，也是GASC的意思，那就这么着吧，总之希望不要死太多人才好。”卡拉放弃了抵抗，不再评价这种见不得光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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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很久不见啊，看来幻夜很重视此事嘛，竟然让你来接我。”维加打招呼到。
“那你可就错了，我不是刻意来接你的，而是以后我就在这边工作了。”塞缪尔笑着回应，也和雪儿打招呼，然后看向蕾。
维加便简单说明了一下蕾跟来的缘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略有些忐忑问到。
“你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咯。”他笑了笑，转向蕾说到：“那么欢迎一同来参观，应该会给你留下个好印象。”
“谢谢。”蕾礼貌回到，她确实有点紧张，话都说不出几句。
走向实验室的路上，维加问塞缪尔：“你没做助手啦？”
“那是，我单干了，现在正物色人创建自己的工作组呢，哈利姆帮了我挺多忙的，所以我决定给工作组起名叫‘月光’，你看怎么样？”
“月光工作组，让我想到了某电影，你可得弄点实料出来，不然对不起这名字。”维加不客气地评论到。
“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虽然我有十足信心，但你让我打包票那就不行，过于信誓旦旦会更容易遇到瓶颈，到时候不必要的焦虑情绪还会让人失去灵感，更是雪上加霜。”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就行了，一切要顺其自然。”
来到实验室门口，哈利姆博士正坐在飞行椅上，他向维加招招手，与雪儿和蕾说到：“你们稍等。”然后点开自己的移动办公室系统，弹出巨大的等比AR投影，上面正是搁在架子上的电灵战机。
给大致介绍过该战机后，哈利姆博士和塞缪尔说到：“带他去驾驶舱试试吧。”
“等等，你说这玩意儿是战机？卖相也太差了吧，这难道不是牵线木偶的控制架的放大版吗？”维加喊道。
“……”众人顿时陷入沉默。
“噗哈哈……”蕾最先没忍住笑出声，见哈利姆博士瞪过来，便强忍着笑，怯生生说到：“卖相是不怎么好看……”
“嗯，不好看，U-K强击机要比这个漂亮一百倍。”雪儿也认真说到。
哈利姆博士翻个白眼，还没说话就听塞缪尔帮解释到：“你不要管卖相，这战机暂时不出售，而且你们看到的只是样机。另外，战机采用纳米机器人及均电原子链制成，它本身的特殊性导致没法做到卖相好看，因为任何其他多余改动都会导致原子转换受阻，影响战机自身性能，具体情况，你驾驶一次就知道了。”
“好。”维加不再多说，点点头跟着塞缪尔走向了驾驶舱。
确切地说，电灵战机属于远程控制的无人机，但与一般无人机不同的是，这种飞机无法用通常办法驾驶，因为当它化身雷电之后，速度远远超出人类的反应。所以电灵战机的专用驾驶舱，会往人体内注射纳米机器人保护大脑，辅助脑血管提供大量养分，否则当专用设备对大脑进行1万倍超频时，人脑会当场爆炸。
维加听完说明后，站在驾驶舱前只是感叹了一句，就把注射贴片贴到了自己脖子上，然后毫不犹豫躺进去。
“小伙子有胆识，加油。”塞缪尔笑着竖个大拇指。
驾驶舱启动后，维加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下来，他的世界发生了转变，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是能看到自己身上所发出的白光等高线，没错，是等高线，因为他的世界一切全部是由能量等高线组成的轮廓。
“开…………始…………！”
维加听见了一句亢长的说话声，由于声音拉得太长，他甚至听不出来那到底是谁在说话。不过无所谓，他心念一动，就像操作反机器人盔甲那样，就如同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便飞扑了出去。
“等等，这速度，不能控制啊。”
维加大惊失色，他不知道自己在现实中有没有表情变化，反正身体才一动就吓个半死，因为太快了。他看中前方一个节点，下个瞬间就感觉自己如同子弹般飞快窜出撞了上去，然后能量等高线发生了剧烈变化，他知道那意味着现实世界发生了巨大爆炸。
他只是稍一停顿，便听见耳边发出越来越响的滋滋声，根据之前的说明，电灵战机一旦出击，最好不要停顿，否则容易损坏。于是他马上看中下一个节点，心念动处，身体便再次窜出，冲上去再度引起爆炸。
在现实世界中，蕾和雪儿看到能量实验室中，那些AR节点之间弥漫着粗壮的闪电，不断爆炸出巨大蓝色电浆，整个实验只是进行了30秒，却仿佛经历了场能够炸毁世界的大爆炸。
然后哈利姆博士对着话筒说了句：“切换电流模式。”
于是实验室中的爆炸顿时消失不见，只有非常平和的电弧在空中不断跳跃，就好像安静的磁暴线圈。
同样是实验了30秒，哈利姆博士点点头，问到：“感觉怎么样？”
他面前的屏幕上立即跳出一条文本信息：好刺激啊，跑得好快，就是有点无聊，感觉像是在玩无法通关的甩钩子游戏。
哈利姆笑了笑，回到：“那出来吧。”
几分钟后，维加返回到实验室监控区，深深叹口气问到：“过了多久？怎么我表上才显示一分多钟？”
“因为就是才一分钟。”
“我感觉飞了很久很久，奇怪的是竟然不会感到厌烦，正常情况下我应该早就腻了才对。”
“因为你的大脑始终保持着那一分钟的巅峰状态，所以你意识无论活动了多久，哪怕是一个世纪，也不会赶到厌烦的。”哈利姆博士笑着回到。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话说这个战机我们要怎么带走呢？”
“带走？不不不，你就在这里出发就行。”哈利姆博士摆摆手，继续道：“我们不可能把电灵战机送到米其林市去，那样别人一看不就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你从这里出发，到达那里也就几秒钟，然后马上对亨利公司进行攻击，就算把他们全部摧毁也就是一分钟内的事，然后就可以回来了。”
“……”维加忽然觉得这其貌不扬的战机有点恐怖，简直是偷袭神器。
经过亲自驾驶后他已经明白，电灵战机前往米其林市的方式极为特殊，它可以选择以带电云层为跳板，化身天雷瞬息而去，但要是遇到没有雷云就很尴尬。除此之外，还可以顺着城市高压线或者导体一路经由海底电缆奔赴ENK国，但是这样一来，需要对地图很熟才行，因为在驾驶过程中查看资料是相当不方便的，计算机速度在感官上会体现出极大延迟。
和大家讨论了一下，维加觉得还是从云端飞过去比较靠谱，如果实在找不到带电云再返回地面顺着铁轨前进。至于过海这个就简单了，哈利姆博士说电灵战机只要是导体都能融入，直接顺着海水过去就行了，而且海上多云，寻找跳板远比陆地容易。
“我觉得要是有一万架电灵战机同时发起攻击，没有东西能挡住这个……”维加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所以暂时不卖。”哈利姆博士则简单回到。
“暂时吗……”蕾感到一阵害怕。
“没错，未来大家的军事实力越来越强，电灵战机终究是要进入实战的。”
顿了顿，哈利姆博士又说到：“不过这只是它的简单用法，我们正在研究介电传导的更广泛用法，比如说用于制造第二代电子蛇，到时候所有的大中型设备都具备自我修复能力，并且不用再专门搭建电子蛇框架，一切都变得可拆卸，自由组合。”
“那真是不错。”维加点点头，可以想象，等介电传导技术完全民用化，ALOR世界会变得更方便。
随后塞缪尔便带着大家参观了这片GASC分部，维加惊奇地发现，那个红日王座浮空建筑，其实本质上是一艘焚尘级飞船，只不过它悬停在此已经好几十年了，从未有人怀疑它的真实身份。
在逛红日王座时，雪儿同样觉察到了极为压抑的威胁，那种感觉她只在靠近次级空间炮时才会有，这意味着，这艘红日王座飞船中，竟然建造了次级空间炮，也不知GASC到底想干什么。
下午，维加等人和远在米其林市同伴召开了电话会议，讨论了针对亨利公司的疏散方式。
对于这种蛮干的做法，其实卡拉等人很不欣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GASC想做的事，他们能把这件事告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否则直接发起攻击，鬼知道亨利公司到底是出了事故还是挨雷劈了，绝对联系不到GASC身上。
但老实说，想平白无故地把庞大公司总部上千员工全部疏散，这确实太有难度了，借口不好找。而如果不疏散，那上千无故市民搞不好会死个精光。维加已经亲自验证，开启爆裂模式时一窜而过，所到之处周围几十米全部摧毁殆尽——都是被超高温电浆烧毁的。
最后，龙威决定和崔西及米莉蒂亚一同潜入埋设炸弹，然后再以其中发现爆炸物为由让所有员工暂时撤离。同时，这个办法还有一个好处便是，真正的进化论骨干，很可能会藏在暗处拒绝离开，到时候……正好一网打尽。
虽然大家都同意了，但卡拉等人和龙威等人有些意见相佐，卡拉觉得这种不讲道理的袭击方法不像警察的作风，而龙威等人则觉得，对付进化论这种非常规组织，不需要按规矩出牌，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守规矩。
“不过，亨利公司是哥舒华的。”卡拉无力地辩解道。
“但你要搞清楚，正是他们的存在，才为进化论提供了大量便利，如果他们继续经营，进化论便有个十分安全的跳板，随时能够往米其林市埋下严重威胁。”
龙威说到：“在德兰托，这种事曾经不是没发生过，我们出于考虑最终没有下手，结果进化论以此为根基，在城市内发展了更多势力，到后面我们甚至已经无法分清进化论与普通企业的区别了，而这些秘密企业，会为进化论提供源源不断的财政支援，让他们变得更难拔除。”
“这事你们是主导，也是GASC的意思，那就这么着吧，总之希望不要死太多人才好。”卡拉放弃了抵抗，不再评价这种见不得光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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