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恐怖的机器
如果说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树枝上，手中拿个果子不断抛起接住，其实挺正常的。但这个动作放到一个只有拳头大的猴子身上就显得十分滑稽了，特别是那个果子足有它脑袋大。
“这只猴子是第一批放进去的，我们在启动快速适应发生器的情况下，通过强制动作，让它做出3次同样的动作。只做了3次，它的身体便形成了深刻记忆，之后即使我们去掉强制条件，它也经常这样子做当时我们规定给它的动作。”范吉利斯博士说到。
“哇喔，这就是所谓的超快速养成身体习惯吗。”维加惊讶到。
“没错，所以之后我们就用更高智商的动物试了试，并观察了它们大脑的记忆片区，以确定是否会对记忆产生影响，因为在任何时候，大脑都是活动的，而只要有活动就会受到影响，那么快速适应发生器会对生物的大脑产生什么影响呢。”说着，范吉利斯打开个人移动办公室系统，从屏幕上调出一些详细资料给维加看，也不管他是否看得懂。
可以看到，大伯的工作还是十分严谨的，被实验的各种动物有好几十种，许多情况都考虑进去了。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在接受快速适应照射时，切忌情绪有太大起伏，因为会极快促进适应实验过程，因此只要短暂的什么都不想，或者能够冷静地思考对策，都对针对性适应进化有良好效果。
“听幻夜所长说，你想用快速适应发生器掌握720度空翻技巧？”见维加看实验报告入迷，范吉利斯遂笑到。
“靠！他才想掌握720度空翻，这是病啊！”维加翻个白眼回道。
“既然来了，不去试试吗？半个小时就能学尽一身本事，出门马上变超人。”范吉利斯诱惑到。
“……”维加虽然不说话，但他十分心动。
见维加踌躇，雪儿便上前问到：“我可以试试吗？”
“咦……你这么一说，不知道这东西对人造天使有没有效。”范吉利斯好奇道，他很快同意让雪儿去实验台上试试。
而维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泼冷水道：“肯定没效，她又不吃波动弹，怎么会接受快速适应发生器的催化。”
“……”盯着维加看了会儿，大伯把雪儿喊了下来，浪费时间嘛不是。
“你们自己没试过吗，竟然想骗我这种良民当小白鼠。”维加鄙视到。
“哪里骗了，我们这经过证实，按照正常流程确实不会有副作用，你不要诬陷好人。”
“你避开话题的本事倒是一流的，还没回答我自己有没有试过呢。”
“这个……那个……当然，当然了。”大伯吹着胡子瞪着眼睛据理力争。
“别答的那么含糊啊，到底有没有试过啊。”
“哎，你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懂事，一点也不尊敬老人，我现在就试过你看！”范吉利斯气鼓鼓地说到，虽然是个老伯伯，但还挺可爱的。
“我就知道，你没试过，果然把我当小白鼠了。”维加翻着白眼说到，不过他下一句却是：“算了，我试就我试吧，我想想，有什么可练的，要不先左手投掷吧，你这里有飞刀吗？”
助手拿出一把刀，上面还插着半个菠萝。
“不用拔。”维加拿过刀，递给雪儿道：“你还从来没吃过菠萝吧，味道不错，尝尝。”
雪儿接过去后，在众人面前吃了两口，点点头，看来她认可那味道了。
随后维加拿过水果刀，拎着块木板走进实验台，问范吉利斯到：“我要怎么做？”
“就是正常操作，用左手扔飞刀插木板，没了。”说着，大伯调整上方聚光灯架的位置，很快移到了维加所在的实验台上空。
“条件好差啊，连个像样的靶子都没有。”维加用油性笔在木板上随便画了三个圈圈，然后架好木板时抱怨道。
“哪那么多废话，准备好了就喊一声，你跑去捡刀时我们会关掉机器。”
“……”维加感觉真是简陋的不行，刀子还要自己捡，而且还是把水果刀……
于是维加喊了声开始之后，随手扔出一刀，哐当一声，刀子离20米外的靶相差大概有5米。
“哎……我的刀，都钝了……”助手心疼道。
维加捡回来刀之后，再次扔出去，本来很普通的动作，他却感到稍微有点异样感，感觉那一幕非常非常熟悉，这一次，飞刀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离木板仅差20公分，可惜没控制好旋转让刀尖扎入。
然后维加捡起回刀第三次投掷，这回他拿着飞刀有种如臂指使的感觉，扔出去后不仅感觉旋转速度非常满意，精度也应该没差。眨眼过后，不出所料，飞刀“咚”的一声插在木板上，离靶心仅差5公分。
“我槽，这是运气还是我真的牛比了？”维加感到不可思议。
“再多扔几次，让期望值更接近100%。”范吉利斯大伯没有回答，而是建议到。
“好。”
那之后，维加一共扔了24刀，其中每6刀就把木板往后推5米，最后一刀时，他用力一扔，飞刀精确地旋转2圈插在了40米外木板中心，而这是他非常不熟悉的左手投掷。
“这也太强了吧……”维加拎着水果刀惊讶道。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范吉利斯咳了咳，说到：“多换几个姿势，例如跑动中扔，跳起来扔，都适应一下。”
于是维加把各种扔飞刀的姿势都试了试，很快熟悉起来，甚至连空翻抖腕扔飞刀都试了。而当他左右手双投掷精通时，总共才用了10分钟。
“我的天，简直无敌，这东西正常练怕是没十年功夫都达不到这个水平，还特别吃天赋，有些人练一辈子都未必成。”维加离开实验台之后，把水果刀随手一扔，就见飞刀抛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稳稳插在远处水果篮中的菠萝里。
“扔飞刀有什么用吗？”雪儿看着这一幕，问到。
“玩儿啊。”维加回答完，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的问题，遂问到：“话说有没有可能在这个装置下，通过不断思考，变得更聪明啊？”
范吉利斯笑了笑，直接调出之前的实验报告，说到：“你不是才看过实验报告吗，在快速适应发生器下尽量不要动脑子，会思维僵化的，懂吗？所以刚才你去捡飞刀的时候，我们都必须要关掉设备，只有你即将扔的时候才启动设备。”
“那太可惜了，你们就不能改进一下吗，要是能做出个可以把人变聪明的机器，世界会变得多美好。”
“这方面我们当然会改进的，而且要变得聪明也不是靠快速适应发生器，而是直接进行纳米改造，让大脑结构更善于思考。”大伯笑道，没有多说，毕竟他对大脑这方面也不怎么了解。“你还有别的想练练吗？反正时间很充裕，你要是嫌设备简陋的话，我们去拿点专业道具过来。”
“我看看，动态视力能练吗？有这种东西，我想看看能不能做到空手接子弹，至少躲子弹该试试吧。”
“躲粒子束子弹吗？”大伯如同看外星人般看着维加。
“怎么可能，当然是指手枪实弹。”维加可没有头铁到去躲光速弹道，那是神经病。
如果能练出极好的动态视力，之前搞不好就不会被随机飞行的自爆工兵给炸到，虽然当时身上有冰棱塔，被炸了也没事，但万一哪天身上没有盾饰呢。靠运气终究不能长久，自身功夫强才是硬道理。
要练接子弹可不能用简陋设备，所谓简陋就是拿把真枪，砰一枪打过来，万一失误怎么办？那就直接GG了。所以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便需要用到专业设备。
在GASC中最不缺的就是专业设备，很快范吉利斯大伯就让助手去找附近实验室同事们借了台投弹机过来，其弹速可以在最高700米每秒以下随意调节。不过维加是不可能真的徒手接住高速弹丸的，就算能反应过来，身体强度也扛不住，所以他必须要借助脉冲手套，其次就是要用动态视觉观察枪口，在子弹出膛瞬间判断弹道，然后提前截住。
半个小时后，一切都准备就绪，维加戴着脉冲手套站在实验台上，在他50米外则放置着投弹机。
“别紧张，放松点，你太紧张了，在快速适应发生器的照射下会产生不良影响的。”范吉利斯博士说到。
“我也不想紧张啊，遭不住。”
“年轻人思想放宽点，第一波投弹基本上就是抛投个石子过来，速度慢得像龟爬，你到底在怕什么？”大伯劝说到，然后回头让助手打一发过来瞧瞧。
结果助手二话不说就按下去，然后听见投弹机发出噗一声闷响，一个黑不溜秋的橡皮弹飞了过来。而范吉利斯大伯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橡皮弹咚一声砸在他脑门上。
“……”维加和雪儿都说不出话来。
“你造反了是吧！”大伯愤怒道。
“老师，是你反应太慢了。”助手针锋相对到。
“我年纪一把，反应慢不是很正常，我看你是纯心找我茬！”
“没有那种事，你站的位置不好，刚好打中你了。”
见两人几乎要争吵起来，维加赶紧劝了劝，办正事要紧，还是赶紧让他开练吧。并且经过两人这么一小出，他倒是的确不紧张了。
其实范吉利斯博士和助手们还是挺和睦的，像这种小闹剧平时可能不少，所以很快没再计较，都专注在记录维加的试验效果上。毕竟难得啊，有人甘愿自当小白鼠。
在训练之前，首先要知道维加现在的水平。
投弹机的发射速度从50米每秒开始，以5米为梯度逐渐递增，维加的精确度自然不用说，就像他自诩的那样，他是天生的射手，精确度很高，基本上一接一个准。
当子弹速度达到280米每秒时，他便实在无能为力了，开始频频中弹，这说明在训练之前，他在50米处的接弹水平就是280米每秒的弹速。
然后助手把投弹机弹速还原，这回是开启了快速适应发生器，维加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个动作都会影响到他的身体机能，让身体迅速发生适应进化。
这一次，弹速的增加没有让维加觉得困难同步上升，他感觉好像能势如破竹，很快，子弹速度已经增加到了之前无法接住的280米每秒，而他感觉要接住子弹十分轻松，但似乎好像总有些迟滞感。
当弹速递增到350米每秒时，他仍然能反应过来，并能接住子弹。但是，这回终于觉得有点吃力了，主要表现在他明明能看见，但是身体动作就是跟不上，那一瞬间，感觉就好像身体在发麻，想动而动弹不得。
当投弹速度超过450米每秒时，维加在接住3发之后，终于挨了一枪，打在胸膛上非常疼痛。而此时，范吉利斯也叫停了实验，几乎不给他再多试几次的机会。
“疼痛也会成为身体进化的一环，所以这种事不能随便尝试，懂吗。”大伯和维加解释到。
维加揉着胸脯，对自己的成绩感到不太满意，明明有快速适应发生器这种好东西，为何连450米每秒的弹速都无法躲开。
“年轻人，你怎么这么贪心不足，你刚才的反应速度已经是秒了，这基本上超过了人类极限。”顿了顿，范吉利斯博士说到：“如果你想打破这个极限，只有一个办法。”
维加叹口气，回到：“我懂……就是成为改造人，是吧。”
“你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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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猴子是第一批放进去的，我们在启动快速适应发生器的情况下，通过强制动作，让它做出3次同样的动作。只做了3次，它的身体便形成了深刻记忆，之后即使我们去掉强制条件，它也经常这样子做当时我们规定给它的动作。”范吉利斯博士说到。
“哇喔，这就是所谓的超快速养成身体习惯吗。”维加惊讶到。
“没错，所以之后我们就用更高智商的动物试了试，并观察了它们大脑的记忆片区，以确定是否会对记忆产生影响，因为在任何时候，大脑都是活动的，而只要有活动就会受到影响，那么快速适应发生器会对生物的大脑产生什么影响呢。”说着，范吉利斯打开个人移动办公室系统，从屏幕上调出一些详细资料给维加看，也不管他是否看得懂。
可以看到，大伯的工作还是十分严谨的，被实验的各种动物有好几十种，许多情况都考虑进去了。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在接受快速适应照射时，切忌情绪有太大起伏，因为会极快促进适应实验过程，因此只要短暂的什么都不想，或者能够冷静地思考对策，都对针对性适应进化有良好效果。
“听幻夜所长说，你想用快速适应发生器掌握720度空翻技巧？”见维加看实验报告入迷，范吉利斯遂笑到。
“靠！他才想掌握720度空翻，这是病啊！”维加翻个白眼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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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虽然不说话，但他十分心动。
见维加踌躇，雪儿便上前问到：“我可以试试吗？”
“咦……你这么一说，不知道这东西对人造天使有没有效。”范吉利斯好奇道，他很快同意让雪儿去实验台上试试。
而维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泼冷水道：“肯定没效，她又不吃波动弹，怎么会接受快速适应发生器的催化。”
“……”盯着维加看了会儿，大伯把雪儿喊了下来，浪费时间嘛不是。
“你们自己没试过吗，竟然想骗我这种良民当小白鼠。”维加鄙视到。
“哪里骗了，我们这经过证实，按照正常流程确实不会有副作用，你不要诬陷好人。”
“你避开话题的本事倒是一流的，还没回答我自己有没有试过呢。”
“这个……那个……当然，当然了。”大伯吹着胡子瞪着眼睛据理力争。
“别答的那么含糊啊，到底有没有试过啊。”
“哎，你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懂事，一点也不尊敬老人，我现在就试过你看！”范吉利斯气鼓鼓地说到，虽然是个老伯伯，但还挺可爱的。
“我就知道，你没试过，果然把我当小白鼠了。”维加翻着白眼说到，不过他下一句却是：“算了，我试就我试吧，我想想，有什么可练的，要不先左手投掷吧，你这里有飞刀吗？”
助手拿出一把刀，上面还插着半个菠萝。
“不用拔。”维加拿过刀，递给雪儿道：“你还从来没吃过菠萝吧，味道不错，尝尝。”
雪儿接过去后，在众人面前吃了两口，点点头，看来她认可那味道了。
随后维加拿过水果刀，拎着块木板走进实验台，问范吉利斯到：“我要怎么做？”
“就是正常操作，用左手扔飞刀插木板，没了。”说着，大伯调整上方聚光灯架的位置，很快移到了维加所在的实验台上空。
“条件好差啊，连个像样的靶子都没有。”维加用油性笔在木板上随便画了三个圈圈，然后架好木板时抱怨道。
“哪那么多废话，准备好了就喊一声，你跑去捡刀时我们会关掉机器。”
“……”维加感觉真是简陋的不行，刀子还要自己捡，而且还是把水果刀……
于是维加喊了声开始之后，随手扔出一刀，哐当一声，刀子离20米外的靶相差大概有5米。
“哎……我的刀，都钝了……”助手心疼道。
维加捡回来刀之后，再次扔出去，本来很普通的动作，他却感到稍微有点异样感，感觉那一幕非常非常熟悉，这一次，飞刀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离木板仅差20公分，可惜没控制好旋转让刀尖扎入。
然后维加捡起回刀第三次投掷，这回他拿着飞刀有种如臂指使的感觉，扔出去后不仅感觉旋转速度非常满意，精度也应该没差。眨眼过后，不出所料，飞刀“咚”的一声插在木板上，离靶心仅差5公分。
“我槽，这是运气还是我真的牛比了？”维加感到不可思议。
“再多扔几次，让期望值更接近100%。”范吉利斯大伯没有回答，而是建议到。
“好。”
那之后，维加一共扔了24刀，其中每6刀就把木板往后推5米，最后一刀时，他用力一扔，飞刀精确地旋转2圈插在了40米外木板中心，而这是他非常不熟悉的左手投掷。
“这也太强了吧……”维加拎着水果刀惊讶道。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范吉利斯咳了咳，说到：“多换几个姿势，例如跑动中扔，跳起来扔，都适应一下。”
于是维加把各种扔飞刀的姿势都试了试，很快熟悉起来，甚至连空翻抖腕扔飞刀都试了。而当他左右手双投掷精通时，总共才用了10分钟。
“我的天，简直无敌，这东西正常练怕是没十年功夫都达不到这个水平，还特别吃天赋，有些人练一辈子都未必成。”维加离开实验台之后，把水果刀随手一扔，就见飞刀抛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稳稳插在远处水果篮中的菠萝里。
“扔飞刀有什么用吗？”雪儿看着这一幕，问到。
“玩儿啊。”维加回答完，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的问题，遂问到：“话说有没有可能在这个装置下，通过不断思考，变得更聪明啊？”
范吉利斯笑了笑，直接调出之前的实验报告，说到：“你不是才看过实验报告吗，在快速适应发生器下尽量不要动脑子，会思维僵化的，懂吗？所以刚才你去捡飞刀的时候，我们都必须要关掉设备，只有你即将扔的时候才启动设备。”
“那太可惜了，你们就不能改进一下吗，要是能做出个可以把人变聪明的机器，世界会变得多美好。”
“这方面我们当然会改进的，而且要变得聪明也不是靠快速适应发生器，而是直接进行纳米改造，让大脑结构更善于思考。”大伯笑道，没有多说，毕竟他对大脑这方面也不怎么了解。“你还有别的想练练吗？反正时间很充裕，你要是嫌设备简陋的话，我们去拿点专业道具过来。”
“我看看，动态视力能练吗？有这种东西，我想看看能不能做到空手接子弹，至少躲子弹该试试吧。”
“躲粒子束子弹吗？”大伯如同看外星人般看着维加。
“怎么可能，当然是指手枪实弹。”维加可没有头铁到去躲光速弹道，那是神经病。
如果能练出极好的动态视力，之前搞不好就不会被随机飞行的自爆工兵给炸到，虽然当时身上有冰棱塔，被炸了也没事，但万一哪天身上没有盾饰呢。靠运气终究不能长久，自身功夫强才是硬道理。
要练接子弹可不能用简陋设备，所谓简陋就是拿把真枪，砰一枪打过来，万一失误怎么办？那就直接GG了。所以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便需要用到专业设备。
在GASC中最不缺的就是专业设备，很快范吉利斯大伯就让助手去找附近实验室同事们借了台投弹机过来，其弹速可以在最高700米每秒以下随意调节。不过维加是不可能真的徒手接住高速弹丸的，就算能反应过来，身体强度也扛不住，所以他必须要借助脉冲手套，其次就是要用动态视觉观察枪口，在子弹出膛瞬间判断弹道，然后提前截住。
半个小时后，一切都准备就绪，维加戴着脉冲手套站在实验台上，在他50米外则放置着投弹机。
“别紧张，放松点，你太紧张了，在快速适应发生器的照射下会产生不良影响的。”范吉利斯博士说到。
“我也不想紧张啊，遭不住。”
“年轻人思想放宽点，第一波投弹基本上就是抛投个石子过来，速度慢得像龟爬，你到底在怕什么？”大伯劝说到，然后回头让助手打一发过来瞧瞧。
结果助手二话不说就按下去，然后听见投弹机发出噗一声闷响，一个黑不溜秋的橡皮弹飞了过来。而范吉利斯大伯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橡皮弹咚一声砸在他脑门上。
“……”维加和雪儿都说不出话来。
“你造反了是吧！”大伯愤怒道。
“老师，是你反应太慢了。”助手针锋相对到。
“我年纪一把，反应慢不是很正常，我看你是纯心找我茬！”
“没有那种事，你站的位置不好，刚好打中你了。”
见两人几乎要争吵起来，维加赶紧劝了劝，办正事要紧，还是赶紧让他开练吧。并且经过两人这么一小出，他倒是的确不紧张了。
其实范吉利斯博士和助手们还是挺和睦的，像这种小闹剧平时可能不少，所以很快没再计较，都专注在记录维加的试验效果上。毕竟难得啊，有人甘愿自当小白鼠。
在训练之前，首先要知道维加现在的水平。
投弹机的发射速度从50米每秒开始，以5米为梯度逐渐递增，维加的精确度自然不用说，就像他自诩的那样，他是天生的射手，精确度很高，基本上一接一个准。
当子弹速度达到280米每秒时，他便实在无能为力了，开始频频中弹，这说明在训练之前，他在50米处的接弹水平就是280米每秒的弹速。
然后助手把投弹机弹速还原，这回是开启了快速适应发生器，维加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个动作都会影响到他的身体机能，让身体迅速发生适应进化。
这一次，弹速的增加没有让维加觉得困难同步上升，他感觉好像能势如破竹，很快，子弹速度已经增加到了之前无法接住的280米每秒，而他感觉要接住子弹十分轻松，但似乎好像总有些迟滞感。
当弹速递增到350米每秒时，他仍然能反应过来，并能接住子弹。但是，这回终于觉得有点吃力了，主要表现在他明明能看见，但是身体动作就是跟不上，那一瞬间，感觉就好像身体在发麻，想动而动弹不得。
当投弹速度超过450米每秒时，维加在接住3发之后，终于挨了一枪，打在胸膛上非常疼痛。而此时，范吉利斯也叫停了实验，几乎不给他再多试几次的机会。
“疼痛也会成为身体进化的一环，所以这种事不能随便尝试，懂吗。”大伯和维加解释到。
维加揉着胸脯，对自己的成绩感到不太满意，明明有快速适应发生器这种好东西，为何连450米每秒的弹速都无法躲开。
“年轻人，你怎么这么贪心不足，你刚才的反应速度已经是秒了，这基本上超过了人类极限。”顿了顿，范吉利斯博士说到：“如果你想打破这个极限，只有一个办法。”
维加叹口气，回到：“我懂……就是成为改造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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