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痛_贵妃娇宠(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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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痛

  李奕既然这么说了,唐瑶当然要心疼他,“皇上为国事奔走一天,面容都染了几分倦色,臣妾不忍。”她说着,为李奕捏捏肩膀,握着软拳在他背上敲打几下。

  唐瑶的这些功夫都是向秋月学的,做的却没秋月好,当然也没法与德祥比,但德祥是个太监,可不敌她温香软玉来的美妙。

  李奕虽嘴里不说,心里却享受唐瑶的伺候的,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对他的冒犯比对他的守礼多,他总是被她气,可很少享受她的服侍。

  男人最大的满足感,莫过于总被人小心翼翼侍奉中的美人,对自己百般温顺,柔情蜜意。

  李奕闲散的坐在椅子上,半点没刚刚见魏铎时的庄严劲儿。

  唐瑶见他得意的模样,不拆穿他,只勾唇笑笑,接着给他捏。

  但这到底是力气活儿,唐瑶捏了没几下,呼吸都喘了,李奕把她拉到身前,让她坐下,不让她再伺候。

  唐瑶矫揉造作的揉揉自己的手指,委屈巴拉的把手伸到李奕面前,娇滴滴道“皇上您看,臣妾的手都酸了。”

  李奕心道果然,想她伺候,自己能有那福气

  李奕坐直了,接过她的手,拿眼底看看,指如葱根,手嫩的豆腐似的,李奕道“朕瞧着还行,没有红肿。”

  唐瑶把手拽出来拍他胸前一下,“皇上可真坏,难不成要臣妾手红肿了才行”红唇张张合合,身姿也随着动作慢慢晃动,本就丰腴,更嫌妩媚。

  李奕瞥她,心道这只给他捏了两下就作成了这,红肿了得怎么折腾他

  李奕给她揉揉,“苦了爱妃了,朕给爱妃揉揉。”

  “只揉揉就算了”

  李奕“”怎么着“不若,朕以身相许”

  唐瑶头一次见李奕在没被那事搞昏头前说浑话,大概是见惯了他的流氓劲儿,这会儿他话音风流的说暗示性话,竟给她闹了个脸红心热。

  唐瑶便没有控制住,“啪”的一下打在他身上,这和以往娇柔造作的打都不同,而是真的生理冲动。李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少见她真羞恼,他倍觉大快人心。

  唐瑶乖乖道“皇上可不许调戏臣妾,臣妾是真想讨皇上的赏呢。”莺言燕语,又娇又脆,即使说着不客气的话,也不会让人生起不耐之心。

  唐瑶看着李奕笑,笑的嘴巴弯弯的,眼睛也弯弯的。

  李奕问她“又想干什么”

  唐瑶道“臣妾要皇上听臣妾的。”她顿了一下,又道“一会儿皇上陪臣妾看花灯,都要听臣妾的。”低下眉眼,手指点在李奕胸膛前,打转。

  李奕睁大眼睛。

  他是听错了。

  他哼一声,“你可知你喊的皇上二字,是什么意思”

  唐瑶不怕,她没立即回,而是弯唇笑一会儿,才猛地凑过去,在他耳边道一句“是臣妾的夫君。”又很快缩回去,她声音小而语速快,听着调皮的很。

  李奕没料到她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抬眼看她,一会也小声道了句“好不害臊。”什么夫君的,把这话放在嘴巴,这女人,说话浪荡,他扭脸移开视线,没再说话。

  唐瑶见他耳尖红了,心里偷笑,怕他臊的太厉害,没敢笑出声来。李奕没再提允不允,唐瑶就是知他允了。

  唐瑶觉得好玩的很,倾身过去趴他耳边,吹他的耳朵。

  李奕抖了下连忙把她推开,没用力,而后他自己起身退开,换了个位置坐,道“再胡闹,就不看花灯了,跟朕回宫。”他错了,他带她来是给自己找罪受,若他自己来,此刻也办完事回宫去了。

  他刚刚想的也错,这个女人不止说话浪荡,是从外浪荡到里了,那个身体到她的心性,谁像她一样

  长公主养的好女儿。

  泡蜜罐子里养出来的

  唐瑶看李奕,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才是真正的得意,李奕刚刚被伺候了屁会儿的得意和她这比起,简直什么都算不上,而此刻,李奕显得有些吃瘪。

  被调戏总是快乐而又痛苦的,且李奕本着皇帝的尊威,根本没想过有人敢调戏他,所以唐瑶就是在调戏他,他也意识不到,只总有一种落了下风之感。

  辰时以后才有花灯会,唐瑶想着今日李奕的遭遇颇让他心累,就不再提议去外面闲逛,想等到最热闹时再出去。

  李奕应了,他们两个待在厢房里,唐瑶在窗边,李奕还坐在厅堂中的椅子上。

  唐瑶问李奕要不要叫给舞女助兴,李奕大概是了解了唐瑶的尿性,知她又是在试探他,便直接对她道“爱妃莫要再得寸进尺。”他连说“再得寸进尺看朕收不收识你”这种话都懒得说了。

  这是李奕第一次带女人出宫玩,行事作风都不像他自己了。

  李奕看向唐瑶,唐瑶正看向窗外,她嘴角无意识含笑。

  李奕便想,能让她高兴一下,也是值了。

  李奕也笑笑。

  酒楼外,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宫中与这不同,宫中大而空旷,即使是稍有些人气的冰泉宫,顶多也只闻闻流水与鸟鸣声。

  这里有香火气,接地气,唐瑶很喜欢,且她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更多的是这样的场景,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看到什么觉得好玩或觉得奇怪的,都要问李奕几句。

  “臣妾见好些女子走在外面,都臣妾这般大年纪。”不是说古代女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虽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但对这些规矩都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她问李奕“是为了花灯而来,还是平日里也会出来。”

  李奕没回话。

  唐瑶又道“嘿,方才没瞧见,那儿有个老伯身前摆了好几个鸟笼子,在卖鸟。”

  李奕见她半个身子都快挒出去了,皱眉走上前去把她拉回来,让她在软榻上坐好,“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若喜欢,让庆丰司送去些便是。”

  天渐渐暖,唐瑶穿得衣服也单薄,这个时代得裹胸襦裙,外加一个长袍,李奕一拽她,把她衣服都拽滑落了,她坐好将衣服拢到身前,嗔李奕一眼。

  现在李奕明了最后悔带她出宫得一点。

  裹胸之上是不着衣物的,若有遮掩,也只是颈间带的流苏项圈,但那半遮半掩,也让胸上的风景更加迷人,而若外袍滑落,白玉的手臂可全露出了,且被襦裙勾勒出的曼妙的身姿也不能遮掩。

  即使她带着面纱出去,他也不想让她上街了。

  唐瑶还乐得看外面,乐嘻嘻道“宫外也好,若是咱们生在宫外,就租一个二进小院儿,租在安定桥旁,听说那边住了许多学子,临小市也近,皇上白日出去访友,傍晚回来,给臣妾捎带一身花衣裳。”她说着,“扑哧”一声,自己先笑了。

  谁知李奕没有被她逗笑,李奕却说“是该盖处宫殿,将你藏起来。”

  唐瑶看到眼睛深邃,知他又不知想到什么,反正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瑶不接那话,还说自己的,“不用太多奴才,一个跟着您的管家,一个跟着臣妾的婢女,两个粗使足以,厨娘省了,臣妾亲自给您做饭。”

  李奕这倒回他话了,道“爱妃掌得了勺”

  前世唐瑶自己住,肯定会做饭,但唐瑶儿是大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

  唐瑶道“做人家夫人的,哪能那般娇气,连个厨艺都不会”她说完,自知失言,忙捂住嘴巴,不再说下去。

  她可不是夫人,她的名头,只能算个妾,皇后才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夫人。

  她偷瞄李奕一眼,李奕没反应。

  李奕没反应刚刚好,她也不是很想说这个话题,毕竟即使她心里想妾也没什么,她是有宠在身的贵妃娘娘,甚至是那些官员嘴里兴风作浪的妖姬,可实话实话,这“妾”字是相当难听,想必没人会以此为荣。

  唐瑶想着刚刚追着魏铎走的宁诗怡,她如果真喜魏铎,那嫁魏铎为夫人,可比入宫强。

  魏铎离开万宝楼后,绕了个小道,顺着一直走,走到城中湖的凉亭外。

  这处很安静,几乎没有人往来,城里的喧嚣不曾渗透到这里。

  魏铎也是为宁诗怡的名声着想,带她来这里。

  在酒楼里就大喊他的名字,不怕京都人传她不好的话吗

  更无法说的是,她缠了他有一段时间,每次从官署回来,都能碰见她,甚至昨日,她还派她的婢女去敲他的家门。

  魏铎道“姑娘,到底何事”

  宁诗怡在宁府颇受宁尚书令宠爱,她的脾气也因此被养娇了些,被魏铎放了两天鸽子,她有些恼,道“魏铎,你为何躲我”

  魏铎傲虽傲,却不是没气度,好声好气道“姑娘,魏铎没有躲姑娘,魏铎官职在身,事务繁忙,姑娘若有事,传话给魏铎的书童就好。”

  宁诗怡哼一声,“别找借口,你若不是躲,为何昨日我的婢女相邀,不来相见”

  魏铎“姑娘的婢女相邀,哪一出理男未婚女女未嫁,魏铎若去赴约,是什么说法”

  宁诗怡已脸红耳斥,唇口不饶人,道“魏铎,本以为你是风流才子,不想到你也为人迂腐。”

  魏铎点头“姑娘高看,魏铎读十数年,不迂腐也难。”

  宁诗怡“”

  宁诗怡口才上讲不过魏铎,她又被魏铎的话气得憋一股气。

  她在长亭外走来走去,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她偷偷看魏铎,魏铎落落大方、仪表堂堂,是真好看,是真气度不凡。纵使他这么气她,她也喜爱,而又一想,父亲给自己得时间,还有明后两天。

  才僵持过,她让魏铎求娶她,魏铎怎么可能会应可也不得不和魏铎说此事。

  宁诗怡又走到魏铎面前,这次态度软了很多,“你可知你从官署归家的路上,为什么总能碰见我”快说到心里话了,宁诗怡有些紧张,心“砰砰砰”的跳。

  魏铎被她这么一问,唇抿紧了些,眉也微微皱,看着不如刚刚自在,像是有一点点紧张。

  魏铎摇头。

  宁诗怡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小,道“魏铎,你可还记第一次相见无墨斋请老先生出对子,那是老先生一生都未解的绝对,谁都答不上,可你却一下子就答了上来。”宁诗怡像是想到了那日的情景,双目盈盈,眼睛里水光点点,她紧张道“我我,我那日起,就心仪魏大人,之后一直想与大人相见,故等在大人回府的路上,才有和大人日日相见。”她抖着声音,将整句话说完,说完后心扑通扑通的。

  魏铎猛地退开一步,像是受到了惊吓,眼中也有些惊慌,不知说什么好。

  宁诗怡边等他回话,便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等半天,魏铎也没有回她。

  宁诗怡抬头看魏铎,“魏大人”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魏大人可对诗怡有同样感情”

  魏铎侧身,没有回话。

  宁诗怡再等他半天,他还是没有说话。

  宁诗怡渐渐心往下沉,感到酸涩,相见了那么多日,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吧,宁诗怡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

  随后她擦擦眼睛,浅浅地笑一下,“诗怡知晓了,但,即使如此,诗怡还有一事相求。”

  她说着双膝跪地,又把魏铎吓了一跳。

  魏铎连忙请她起来,可她不起,“魏大人若不答应我,我怕也只能寻死去了,还请魏大人答应诗怡,否则诗怡长跪不起。”

  男女有别,魏铎也不能硬过去把她扶起来,他撇过头,没说话。

  宁诗怡“家父尚书令,昨日对诗怡说,要送诗怡入宫去,除非,除非魏大人三日内前去提亲。”

  魏铎听后,眉头紧皱。

  宁诗怡“是诗怡说心仪魏大人。”

  魏铎没说话。

  宁诗怡泣道“魏铎,我不想入宫,不想侍奉皇上,我对你地心思你是知晓的,你去向我爹求亲吧。我只嫁你,我日日等候你,为了你不惜顶撞父亲,你即使没有一丝动容,可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儿上,向我爹爹求亲吧。”

  魏铎还在震惊之中回不过神来。

  他不是讨厌宁诗怡,也不是喜欢宁诗怡,宁诗怡曾做的事他看在眼里,不愿苛责她落她的面子。

  魏铎道“宁姑娘,结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这般儿戏,你起来吧,今日之话,魏铎就当没听过。”

  宁诗怡还是不起,“若不嫁你,诗怡不如去死。”

  魏铎难做。

  宁诗怡又哭“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我若嫁你,我一定好好照料你,什么都听你的,给你裁衣做袜,若你回淮南老家,我会精心侍奉婆母,对内,我会把府中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对外,我也会和你同僚的夫人们处好交情

  一个女子说出这话,魏铎已十分为难,宁诗怡还在哭,还跪着不起。

  两人僵持了很久。

  魏铎无法,终是点了点头。

  宁诗怡睁大眼睛,泪又流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开心的,她没急着起身,而先道“谢谢你魏铎,我知这事强人所难,你果真答应我了,我很开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她的泪没停过。

  魏铎没有说话,眉头也没有舒展,但点了点头。

  宁诗怡捂脸,一会儿她取出一个荷包,荷包绣的很精致,不是鸳鸯之类,而是松竹,她道“魏铎,这是我早就为你做好的,一直想给你,却一直不敢给你,你能把它收下吗”

  魏铎看了一眼,接过去,拿在手里。

  宁诗怡泪又下来,“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魏铎,你一定要来,我在府里等你。”

  宁诗怡“魏铎,你一定要来。”

  魏铎点头。

  宁诗怡走了,魏铎心里很沉重,慢慢往他自己家走。

  万宝楼,唐瑶和李奕准备下楼,李奕又拿过那个丑的不行的帽子,递给唐瑶。

  它的风格不入唐瑶的眼是其一,更主要的是,戴着这东西,视线都受阻,唐瑶怎么会戴

  唐瑶缠着李奕撒娇,就是不戴。

  李奕不许。

  唐瑶只好使出杀手锏,“皇上,您刚才答应了臣妾的,去逛花灯会都听臣妾的,您是一国之君,难道要食言”

  李奕想起怎么被她骗的,冷哼一声,“朕自然不会食言,可你若不好好戴上,就没有花灯会了。”

  唐瑶瞪大眼睛看他,没想到他这么无赖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花招都没有用,唐瑶也没办法,最后还是乖乖戴上。

  为了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约会,她就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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