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原来如此
九月初，如弦一行到了秀州府，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摸清了：信德、三泰、隆昌，这三家钱庄子的后台东家，居然是同一个老板，亦就是那个神秘女人。
不过，最大难题来了，这位神秘女人，她到底是谁？如弦打听了一圈，包括钱庄离开后的那些伙计，他们都说：从没见过这位大东家！
哎呀，这下可愁坏了如弦兄弟俩。看着兄长发愁的样子，如影劝道：
“哥，这秋高气爽的，咱们出去走走？也许外面能寻到一些线索呢！”
“哪有那心思，信德钱庄一摊子的乱麻事，且全无头绪，还不知咋办呢？”
“唉呀，哥，寻找线索，就得出门多方探，也许就在路上呢…咱们出去摸寻，死马当活医嘛！”
“好吧，就你脑子简单，哪有在路上捡线索的！”如弦戳了下弟弟的额头，无奈地跟了出来。
他们行至东城门外的天桥下，只见行人越来越多，热闹非凡。
“今天什么日子，咋就这么多人呢？”随从李季轻声问道。
兄弟二人骑马在前，李季指着三三两两的人群，好奇地问。
“这个都不知呀，重阳节啊，你看，人们手拿茱萸，登高遥望的样子。多半人似你我，身在异乡，只能在心里怀念亲人、朋友吧！”如弦站在一篷䌓茂的菊黄边，深情道。
嗯嗯，我想回家…如影落寞道。
李季也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赞美地道：”哇！快看，比仙女还美哩！…那发丝，那衣裙，好飘逸，轻盈啊！如一只春燕低放在田园风光里，那倩影，仿佛来自九天哦！”
“你个臭小子，让你…”如弦的话没说完，只见前方有道身影扑来，紧接着，一柄乌黑长剑已刺向自己。
“不好，有刺客！”叮当……他大喝，赶忙抽剑抵挡。
“小心”，如影侧身躲过。回眸一看，那道人影又攻了过来。
啪啪，三人同时拔剑与那女人对峙，呵呵……只见那仙姿绰约的女子冷笑两声，碧色纱袖一挥，洒下漫天的花粉。
咳咳……小心有毒！如弦捂脸道。
“晚了，呵呵……一二三，倒！”那女子自信一笑，双足掠向左侧的桥栏。
“可恶，毒妇！你以为咱们中了你的毒？笑话，看打！如弦挥剑攻了过去。李季也不含糊，长鞭甩过，抽得桥栏火花四溅。
如影的轻功似鸟儿般敏捷，飕飕两下窜去，截住那女子的去路。只见她不慌不忙，又一挥袖，粉色药粉飘落一地。
接着，身影一闪，跃上了风雨桥的二层，站在阁楼上轻蔑地冷笑。
气得如影追赶掠去，剑气“噗噗”刺出，森寒的剑花将那女子逼得连连后退，还不了手。
趁她慌乱，如影又起一剑，劈向她的右手肘关节。只听咣当一声，那女人举剑抵挡。她的身子摇晃着向一边倾斜，再次躲开了如影的剑锋。
她狠狠刮了如影一眼，只觉虎口发麻，乌黑的长剑咣当脱手。
这时，如弦和李季也围了过来，那女子顿显慌张，不甘心地怒吼道：“也不知羞，三个男人打人家！”说着又要洒出药粉的样子。
“是么，快说，你是谁？…不然，休怪剑下不留你！”如影的掌风渐烈，呼呼拂过女子的长发，她双手抵抗着，嘴里大叫：“鸿鹰大师兄，快来救萍儿啊！”
“噢，臭婆娘，你.还有帮手，小心！李季左右扫视，只见十米外的凉亭里，有一群汉子正抄着家伙向他仨奔来。
啪的一声，如弦双掌出击，李季趁势掠去，将那女人拿下。
“放开她！”一声洪亮且有力的声音喊道。
如影、如弦两兄弟立即展开拳脚，手中长剑指向那戴着斗笠的男人。
“你们是谁？竟敢袭击我追风营的人！”如弦淡淡的道。
“杀的，就是追风营的人！”又一道森寒的声音响起。
如弦抓着那女人，与前方来人对峙着。“不怕我杀了她，你们尽管冲来！”
“杀吧，死她一个，用你们三人的命来换，值了！”又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听见了吧，他们放弃了你！快说，你们是什么人？”如影的剑尖已架在那女人的脖颈处问道。
女人紧咬唇瓣，闭上双眸。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你不说是吧，我先割了你耳朵，再割…”如影道。
女人的身子颤栗了一下，睁开双眸，双唇有些哆嗦，依然一言不发。
谷/span这时，前后左右的敌人攻了过来。如弦吩咐道：“你带着她撤，这里交给我和李季！”
他的话音未落，耳边也是呼呼腥风包围。只见三条黑影袭来，他们手中的剑枪，闪着寒光“嗖嗖嗖”地砍向如弦和李季。
“爷，你快冲出去！他们人多，不宜久战！”李季抖开双剑，刺向那个年老的杀手。
“师父小心”，洪亮的声音喊道。
“别咋呼！”…那人脚下如风，疾驰杀向抓着那女人离开的如影…
不好，老贼杀去…如弦掷去两支飞镖，蹭蹭两下，一支镖扎进那老者的后肩。
但他依然冲向如影，李季急眼，掷出一枚火器疙瘩。只见嘭的一声，火花爆开，半空中升起数朵血旖。
“混蛋！…师父，师父……”夹攻如弦的两人怒骂。他们忌惮地闪开一些，冲着如弦亦掷来道道暗器，“唰唰”一排银光闪闪的飞镖令人躲闪不及，如弦连中二镖，肩胛和大腿鲜血淋淋。
“爷，你受伤了！”李季大呼，吹响一支横笛。
霎那间，追风营的兄弟来了乌泱泱一片。那二人眼看势火不对，急忙逃回右手边河里的两艘船上。
“追，不要放过他们！”如弦厉喝道。话音刚落，他一头栽了下去。
“爷，爷，你怎么了？李季大呼，几个兄弟扑来，抬着昏迷的如弦撤退。
另外的兄弟则追向那俩黑衣人。这边，如影捉着那女人回到福运客栈的雅间。
那女人冷着脸，偶尔睁眼瞄下如影，依旧是不说话。如影狠狠剜着她，很想揍她一顿，最后只骂了声：毒妇。“噗噗”如影封住了她多个穴位。
“老实呆着，一会回来再审你！”如影转身回来时，见到弟兄们抬着昏迷的如弦。他大惊，连声追问哥哥是怎么受伤的。
“影哥，弦哥好象中毒了！你看，暗器周围已发紫黑…”李季黯然神伤道。
“快，医馆在哪里？救人要紧！”
甲秀街济仁医馆内，因为抢救及时，如弦的毒伤恢复得不错。
一位花白头发的医士叮嘱道：“幸亏将军的体质好，这种西域蛇毒才不至于扩散进血液里！嗯嗯，真是万幸啊！”
如影抓着老医士的手，感恩得扑通跪下，“多谢大医士救了我哥，不然，他的小命该折在那歹人手里了！”
“不客气，老朽认得这类蛇毒，前一段也有人中了此毒，找来医馆治过。唉，这些北漠余孽，不知何时才能真正铲除！”
“前辈，您是说，这些黑衣人是北漠来的？”如影问道。
“是啊，该死的蛆虫！真希望几位爷，这次能将恶魔斩杀殆尽！”老医士愤慨地道。
如弦、如影从老医士的眼神和话语中，听出了秀州人爱国情怀。打听道：“哎，大医士，隆昌号，您是否听说过，或者见过他们的主子？”
“噢？二位小将军，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老朽啊，还真见过那隆昌号的当家人，一位很温和的女子，喜欢穿戴黑白色衣裙，虽说名字简单，但却很有诗意……秋语。”
“是吗？您怎么知道的？”李季激动难㧕地问道。
“因为她有心疾…每次犯病都会来找老朽医治，心疾严重时，她会留在医馆。”
“哦，原来如此，不过，她如若再来，还请您知会下我们。”
“好的，她已经好久不来了…”听老医士的语气，似乎还很惦记她。
如弦撇了撇嘴，“她是毒妇，北漠人！”
啊！老医士手里的中药包，啪的掉地。“有这么夸张么？前辈！”
如影瞥了一眼，抬眸看向门外，那里，正好有个身穿黑白色衣裙的女人。
“是她？对，就是她，方才老朽说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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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大难题来了，这位神秘女人，她到底是谁？如弦打听了一圈，包括钱庄离开后的那些伙计，他们都说：从没见过这位大东家！
哎呀，这下可愁坏了如弦兄弟俩。看着兄长发愁的样子，如影劝道：
“哥，这秋高气爽的，咱们出去走走？也许外面能寻到一些线索呢！”
“哪有那心思，信德钱庄一摊子的乱麻事，且全无头绪，还不知咋办呢？”
“唉呀，哥，寻找线索，就得出门多方探，也许就在路上呢…咱们出去摸寻，死马当活医嘛！”
“好吧，就你脑子简单，哪有在路上捡线索的！”如弦戳了下弟弟的额头，无奈地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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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么日子，咋就这么多人呢？”随从李季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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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小子，让你…”如弦的话没说完，只见前方有道身影扑来，紧接着，一柄乌黑长剑已刺向自己。
“不好，有刺客！”叮当……他大喝，赶忙抽剑抵挡。
“小心”，如影侧身躲过。回眸一看，那道人影又攻了过来。
啪啪，三人同时拔剑与那女人对峙，呵呵……只见那仙姿绰约的女子冷笑两声，碧色纱袖一挥，洒下漫天的花粉。
咳咳……小心有毒！如弦捂脸道。
“晚了，呵呵……一二三，倒！”那女子自信一笑，双足掠向左侧的桥栏。
“可恶，毒妇！你以为咱们中了你的毒？笑话，看打！如弦挥剑攻了过去。李季也不含糊，长鞭甩过，抽得桥栏火花四溅。
如影的轻功似鸟儿般敏捷，飕飕两下窜去，截住那女子的去路。只见她不慌不忙，又一挥袖，粉色药粉飘落一地。
接着，身影一闪，跃上了风雨桥的二层，站在阁楼上轻蔑地冷笑。
气得如影追赶掠去，剑气“噗噗”刺出，森寒的剑花将那女子逼得连连后退，还不了手。
趁她慌乱，如影又起一剑，劈向她的右手肘关节。只听咣当一声，那女人举剑抵挡。她的身子摇晃着向一边倾斜，再次躲开了如影的剑锋。
她狠狠刮了如影一眼，只觉虎口发麻，乌黑的长剑咣当脱手。
这时，如弦和李季也围了过来，那女子顿显慌张，不甘心地怒吼道：“也不知羞，三个男人打人家！”说着又要洒出药粉的样子。
“是么，快说，你是谁？…不然，休怪剑下不留你！”如影的掌风渐烈，呼呼拂过女子的长发，她双手抵抗着，嘴里大叫：“鸿鹰大师兄，快来救萍儿啊！”
“噢，臭婆娘，你.还有帮手，小心！李季左右扫视，只见十米外的凉亭里，有一群汉子正抄着家伙向他仨奔来。
啪的一声，如弦双掌出击，李季趁势掠去，将那女人拿下。
“放开她！”一声洪亮且有力的声音喊道。
如影、如弦两兄弟立即展开拳脚，手中长剑指向那戴着斗笠的男人。
“你们是谁？竟敢袭击我追风营的人！”如弦淡淡的道。
“杀的，就是追风营的人！”又一道森寒的声音响起。
如弦抓着那女人，与前方来人对峙着。“不怕我杀了她，你们尽管冲来！”
“杀吧，死她一个，用你们三人的命来换，值了！”又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听见了吧，他们放弃了你！快说，你们是什么人？”如影的剑尖已架在那女人的脖颈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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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未落，耳边也是呼呼腥风包围。只见三条黑影袭来，他们手中的剑枪，闪着寒光“嗖嗖嗖”地砍向如弦和李季。
“爷，你快冲出去！他们人多，不宜久战！”李季抖开双剑，刺向那个年老的杀手。
“师父小心”，洪亮的声音喊道。
“别咋呼！”…那人脚下如风，疾驰杀向抓着那女人离开的如影…
不好，老贼杀去…如弦掷去两支飞镖，蹭蹭两下，一支镖扎进那老者的后肩。
但他依然冲向如影，李季急眼，掷出一枚火器疙瘩。只见嘭的一声，火花爆开，半空中升起数朵血旖。
“混蛋！…师父，师父……”夹攻如弦的两人怒骂。他们忌惮地闪开一些，冲着如弦亦掷来道道暗器，“唰唰”一排银光闪闪的飞镖令人躲闪不及，如弦连中二镖，肩胛和大腿鲜血淋淋。
“爷，你受伤了！”李季大呼，吹响一支横笛。
霎那间，追风营的兄弟来了乌泱泱一片。那二人眼看势火不对，急忙逃回右手边河里的两艘船上。
“追，不要放过他们！”如弦厉喝道。话音刚落，他一头栽了下去。
“爷，爷，你怎么了？李季大呼，几个兄弟扑来，抬着昏迷的如弦撤退。
另外的兄弟则追向那俩黑衣人。这边，如影捉着那女人回到福运客栈的雅间。
那女人冷着脸，偶尔睁眼瞄下如影，依旧是不说话。如影狠狠剜着她，很想揍她一顿，最后只骂了声：毒妇。“噗噗”如影封住了她多个穴位。
“老实呆着，一会回来再审你！”如影转身回来时，见到弟兄们抬着昏迷的如弦。他大惊，连声追问哥哥是怎么受伤的。
“影哥，弦哥好象中毒了！你看，暗器周围已发紫黑…”李季黯然神伤道。
“快，医馆在哪里？救人要紧！”
甲秀街济仁医馆内，因为抢救及时，如弦的毒伤恢复得不错。
一位花白头发的医士叮嘱道：“幸亏将军的体质好，这种西域蛇毒才不至于扩散进血液里！嗯嗯，真是万幸啊！”
如影抓着老医士的手，感恩得扑通跪下，“多谢大医士救了我哥，不然，他的小命该折在那歹人手里了！”
“不客气，老朽认得这类蛇毒，前一段也有人中了此毒，找来医馆治过。唉，这些北漠余孽，不知何时才能真正铲除！”
“前辈，您是说，这些黑衣人是北漠来的？”如影问道。
“是啊，该死的蛆虫！真希望几位爷，这次能将恶魔斩杀殆尽！”老医士愤慨地道。
如弦、如影从老医士的眼神和话语中，听出了秀州人爱国情怀。打听道：“哎，大医士，隆昌号，您是否听说过，或者见过他们的主子？”
“噢？二位小将军，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老朽啊，还真见过那隆昌号的当家人，一位很温和的女子，喜欢穿戴黑白色衣裙，虽说名字简单，但却很有诗意……秋语。”
“是吗？您怎么知道的？”李季激动难㧕地问道。
“因为她有心疾…每次犯病都会来找老朽医治，心疾严重时，她会留在医馆。”
“哦，原来如此，不过，她如若再来，还请您知会下我们。”
“好的，她已经好久不来了…”听老医士的语气，似乎还很惦记她。
如弦撇了撇嘴，“她是毒妇，北漠人！”
啊！老医士手里的中药包，啪的掉地。“有这么夸张么？前辈！”
如影瞥了一眼，抬眸看向门外，那里，正好有个身穿黑白色衣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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