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疯狂的凶手（2）
警察系统的内网和大家想象的不一样，不是说输入一个名字就可以弹出来这个人全部的资料。如果有这个人的身份证号码还好说，那是真的一查一个准，要没有这个人的身份证号码就比较困难了。
而且，内网也有地域限制，不是说商山市局的内网能够查到全国的资料，还是那句话，除非你有嫌疑人的身份证号码，那一切都好说，否则就相当困难，比如沈攀和周珊就遇到了*烦。
户籍上输入了马宝明的名字之后倒是查找到一堆同名的人物信息，经过沈攀和周珊两人的辨认以后，确定这几十号人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目标。有些年龄对不上，有些『性』别是女『性』，还有一些虽然年龄看似差不多，可人家在商山的边远山区，几十年没有迁移过，这明显就不对号了呃。
当初马宝明好歹也是有一官半职的公务员，户籍必然是在商山市区，这没得说，十五年前的户籍管理制度和现在也没多大变化，除了那些打工的人，但凡有固定工作例如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的职工，户籍大抵都是在本地。
“有没有十五年前的户籍外迁的记录？”周珊想了想，问户籍科的那个警察。那警察摇摇头，笑道：“怎么可能有啊，从用笔登记到联网，中间真的丢失了很多的信息，特别是这种迁移的登记，大家就没在意过。”
这很正常，你人都迁移走了，在电脑替换人手登记的时候，因为那庞大无匹的数据逐个的输入本就容易出错，哪里会有人顾得上你这些已经不属于商山市的人了呢。
“算了，走吧，珊子，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沈攀也没回办公室，只是在电话里给陈倩说了说，就带着周珊来到了溧阳路街道办事处。
谢秦那个小组被沈攀指使着去了商山十一中学，就算王婷调出了教育系统，可那边一定还有人知道她当初的一些情况，甚至很可能知道马宝明的一些状况，这很重要！
开着车反复的从街道办门口来回经过了两次，沈攀满意了，他看着周珊诧异的目光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是做小偷，我只是想要看看王婷回来了还是去了其他地方？”
哦，周珊恍然大悟，沈攀打的主意是跟踪王婷。可要是王婷不去找马宝明呢，大家岂不是就白白的浪费大把的时间，陈倩那边可是等不得的，周珊把车窗隙开一条缝，问道：“你凭什么认为王婷一定会去找马宝明，如果人家不起，我们岂不就成了傻子，这样做还不如直接监听王婷的电话多好？”
说到监听电话，有些人肯定会认为就像电视电影里面那么简单轻巧，警察随便打开某一台设备，耳朵里晒一个蓝牙耳机就搞可以窃听到任何目标的手机、座机通话了。
嗯，那是做梦，做春秋版的白日梦。
座机不说，必须要安装监听设备在座机附近，的确是小小的粘贴式的小东西，可前提是警察得进得了人家的门。大摇大摆进去不可能，人又不是傻子，难道你还能当着目标的跟前安装设备不成？
手机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说不像西方社会那种必须要法院在监听申请报告上签字，但也得要市局或者刑侦大队出具书面手续，然后派人到手机号码的相应通讯公司的机房才有『操』作的可能。
所以沈攀才会一个劲的摇着头，等回到队里打报告，陈倩签字盖章然后再送到局里盖章，一来一去时间消耗不起。而且，王婷不是一般人，这女人是真正的正科级的『政府』公务员，警方再没有上报市里得到批准之前，一应的手段都不敢实施呢。
“太麻烦了，你知道的。”沈攀说了原因，周珊表示同意。刚才是女孩接话头太快，其实这些理由女孩同样清楚，不过周珊还是有些不明白：“好吧，就算不上手段，可你凭什么就认定王婷一定会去联系马宝明甚至两人会面呢？”
别说，沈攀还真的有理由，非常强大的理由，强大到女孩听了之后竟然没法反驳：“很多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受到电视和电影的影响，以前我乘坐公交车的时候就听到过有人议论，说是警察现在的监听无处不在，有多么凶猛、多么厉害，这个你也知道吧？”
周珊懵懂的点点头，她不是很清楚沈攀要表达的意思，但有了一些猜测。沈攀看到女孩点头，也就不卖关子的继续说着自己的理由：“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如同我刚才说的那样去理解，这其中就包括王婷。毕竟刑警在国内相对神秘，大伙儿更多都是靠胡『乱』猜测，所以王婷一旦意识到她的电话可能被窃听那她必然就不会通过手机和马宝明联系。”
咦，这个说法好似蛮有道理的，周珊竟然无言以对。仔细的想一想，沈攀的说法还真的就是成立的，刑警和网警不一样，网络上无论是谁都会留下一个登录地址，哪怕你使用各种肉鸡，只要警方耐下『性』子顺藤『摸』瓜终究有找到你的那一天。
现实生活中就不一样了，如果王婷真的认为刑侦大队会监听她的电话，估计她就会直接去找到马宝明本人面谈。从她在孟翔被抓之后的仓促表现来看，这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一种状况！
那就等吧，反正王婷也不可能拖延太长时间，她得顾虑到警方通过其他方式找到马宝明，这件事她是牵连在其中，有责任的，所以这女人会焦虑、会慌张，而沈攀和周珊需要的就是她慌『乱』下的失控这个机会。
蹲守是刑警最常干的一种活，无论是大小案件，刑警们大多是避不开这个环节。等待嫌疑人出现抑或是跟踪嫌疑人搜集证据，在这之前都需要刑警进行这种枯燥无味的蹲点行为。蹲点的时间长短不定，与案件的复杂『性』无关，只与嫌疑人的狡猾程度有关，呃，有时候也会与某些意外状况有关。
周珊和沈攀都不缺乏这点耐心。
两个人把座椅靠背往后放到半躺，然后窗户降下一条细小的缝隙，一人点上一支烟，一人半躺着一人坐着开始了今天的蹲守业务。
沈攀选择这个方案不是心血来『潮』，他之前在大脑里是有过对王婷的境况与心理的完整分析。在沈攀看来，王婷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别小看这区区一个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职位，实际上这个位置上的权力并不小。
街区内所有的人和事都属于她管辖，哪怕不同系统的辖区派出所也得给街道办几分面子，谁让你派出所就坐落在人家街道办的地盘上呢。还有就是街区内的那些餐饮娱乐场所，这些都是街道办的收入来源，没人敢不买账的。
这里不可能详细解释街道办的权限范围，当当一说也是表明王婷权力不小，见过的世面很多。可就算这样，孟翔一被带走她立即就慌了神，竟然哄骗了一个市里领导亲自去市局帮她要人，可想而知王婷有多害怕孟翔开口！
既然如此，沈攀觉得王婷回到办公室之后就应该草草安排一下街道办的工作，然后外出公关，争取早点把孟翔捞出来，而且她与马宝明的会面也应该就发生在这途中才对。可让孟翔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街道办进进出出办事的人不少，沈攀和周珊轮流监视着那扇古朴的大门是眼睛都不管眨一下。王婷的车一直停在里面没有开出来的迹象，要不是中途周珊看到过一次王婷在街道办的院子里出现吩咐着什么事，两个人都差点以为王婷干脆就没回来或者早已溜出了他们的视线。
到了吃饭时间，闻到街道办食堂飘出来的炒菜烧菜的香气，沈攀的肚子一个劲的“咕噜、咕噜”叫着，周珊听得笑个不停。笑了一阵子，等女孩好不容易回过气来，她摆摆手，说道：“你把车往后倒，我找个地方下车去买点快餐，不能饿着肚子蹲点嘛。反正只要你能看到街道办的大门就行了，放心，她溜不掉的，这又不是拍电影，随随便便来个人就从我们眼皮下面跑掉了不成。”
周珊的话有道理，沈攀也是饿得实在扛不住了。他瞟了一眼街道办的院子，中午了，大家都进了食堂，院子里空无一人。他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把车退到一个拐角处，等女孩下了车他又连忙把车开回原先选好的那个最适宜监控的地方：“你待会儿回来小心点别让王婷看见，万一中途有变化我电话通知你。”
这时候沈攀就很庆幸溧阳路街道办事处的办公地点是一个小院子，而且还只有一道门了。这地方要再多上一扇后门，他和周珊两个人都别想吃饭了，蹲点就是这样，没饭吃的时候很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碰上蹲点的任务，也没办法提前准备干粮。
再说了，哪怕是最差的冰凉的盒饭，好歹也是米饭，总比干粮吃起来舒服一点点，只不过，冷的东西吃多了，吃饭时间太不固定，刑侦大队几乎是人人都有胃病。
唔，两个菜鸟从警时间短，胃上还没来得及出『毛』病。
时间不停歇的扭转，一包烟抽完，沈攀又从挎包里拿出一包，天『色』转暗，街道办的员工也纷纷的收拾东西骑摩托的、骑电动车的，也有开着私车的从院子里一涌而出各奔东西，王婷却是始终没见身影。
周珊诧异的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表，问道：“那女人不会真的走了吧，还是我们看岔眼了？眼看着人都快走完了她还没有出来吗？”
“别急。”中午吃下去的东西早已消化得干干净净，可就算是饥肠辘辘，沈攀此时的眼神却愈发明亮。他不慌不忙的续上一支烟，说道：“你看街道办的大门还没有关不是，我就不信他们晚上不关门了，这不就说明里面还有人没离开嘛。”
心急吃不了热汤圆，周珊往后一趟，伸了个懒腰：“轮到你盯着了，我眯上几分钟，在车上呆了大半天都是蜷缩着，腿都打不直，乏得很呐。”沈攀双眼注视着那扇门，头都不偏转一下的说道：“要不你去后座上躺一会儿吧，后面宽点，人可以舒展开。”
沈攀主要考虑到接下来王婷出来也是跟踪盯梢的活计，暂时不会动手抓人，所以周珊没必要撑着。他盯着对面的动静，脑子里还在想着另一件事，快下班之前谢秦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说是在十一中学那边好似有发现，但具体情况还不是清晰。
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谢秦那边却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这让沈攀很有点疑『惑』不解。按说学校里面只要找对了人打听消息应该很快的，谢秦这一次是怎么回事呢？他倒不是担心谢秦出事，那边是一整个小组，足以搞一次中型的行动了。
估计要么就是还在等人或者找人，要么就是消息没得到核实，谢秦才没传递消息过来，沈攀脑子微微一转，思考出最可能的几种情况。
路灯亮了，从最初的星星点点逐渐过渡到光照灿烂耀人眼睛没用去多少时间，周珊的鼻息声轻柔而有节奏，沈攀知道她睡着了。而对面的那扇门也在此时终于有了动静，两道汽车的车灯光芒从院子里投『射』到路面，沈攀精神一振，这是要来了吗？
对于夜晚沈攀是早有准备，不是单一的为了这件案子。在他的单肩挎包里，沈攀给自己准备有一个红外线的望远镜，嗯，还是单筒的，这个时候正好用得上。
车头才一驶出街道办沈攀就确定了那是王婷的座驾，每个人开车都有一个习惯，从一个狭窄的地方开出来的速度都不会过快，很容易出车祸不是，所以随着那台车慢慢的滑出来，沈攀借着路灯的光线在单筒的红外线望远镜里看得非常清楚：开车的人就是王婷本人。
在这台车的车身完全驶出之后，那一直洞开的街道办的大门也从里面被缓缓的关闭。沈攀点点头，给自己点了一个赞，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没惊动周珊，她本来身体还在康复中，这两天又跟着自己饮食没个定准还东奔西跑的，就让她多休息休息吧，沈攀打着火，越野车带着轻微的轰鸣灵巧的跃上路面，隔着两台车跟在王婷后面，马路上车流滚滚，就像滴落大海的雨滴那般，两台车瞬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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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十五年前的户籍外迁的记录？”周珊想了想，问户籍科的那个警察。那警察摇摇头，笑道：“怎么可能有啊，从用笔登记到联网，中间真的丢失了很多的信息，特别是这种迁移的登记，大家就没在意过。”
这很正常，你人都迁移走了，在电脑替换人手登记的时候，因为那庞大无匹的数据逐个的输入本就容易出错，哪里会有人顾得上你这些已经不属于商山市的人了呢。
“算了，走吧，珊子，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沈攀也没回办公室，只是在电话里给陈倩说了说，就带着周珊来到了溧阳路街道办事处。
谢秦那个小组被沈攀指使着去了商山十一中学，就算王婷调出了教育系统，可那边一定还有人知道她当初的一些情况，甚至很可能知道马宝明的一些状况，这很重要！
开着车反复的从街道办门口来回经过了两次，沈攀满意了，他看着周珊诧异的目光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是做小偷，我只是想要看看王婷回来了还是去了其他地方？”
哦，周珊恍然大悟，沈攀打的主意是跟踪王婷。可要是王婷不去找马宝明呢，大家岂不是就白白的浪费大把的时间，陈倩那边可是等不得的，周珊把车窗隙开一条缝，问道：“你凭什么认为王婷一定会去找马宝明，如果人家不起，我们岂不就成了傻子，这样做还不如直接监听王婷的电话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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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麻烦了，你知道的。”沈攀说了原因，周珊表示同意。刚才是女孩接话头太快，其实这些理由女孩同样清楚，不过周珊还是有些不明白：“好吧，就算不上手段，可你凭什么就认定王婷一定会去联系马宝明甚至两人会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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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珊懵懂的点点头，她不是很清楚沈攀要表达的意思，但有了一些猜测。沈攀看到女孩点头，也就不卖关子的继续说着自己的理由：“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如同我刚才说的那样去理解，这其中就包括王婷。毕竟刑警在国内相对神秘，大伙儿更多都是靠胡『乱』猜测，所以王婷一旦意识到她的电话可能被窃听那她必然就不会通过手机和马宝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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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珊和沈攀都不缺乏这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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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区内所有的人和事都属于她管辖，哪怕不同系统的辖区派出所也得给街道办几分面子，谁让你派出所就坐落在人家街道办的地盘上呢。还有就是街区内的那些餐饮娱乐场所，这些都是街道办的收入来源，没人敢不买账的。
这里不可能详细解释街道办的权限范围，当当一说也是表明王婷权力不小，见过的世面很多。可就算这样，孟翔一被带走她立即就慌了神，竟然哄骗了一个市里领导亲自去市局帮她要人，可想而知王婷有多害怕孟翔开口！
既然如此，沈攀觉得王婷回到办公室之后就应该草草安排一下街道办的工作，然后外出公关，争取早点把孟翔捞出来，而且她与马宝明的会面也应该就发生在这途中才对。可让孟翔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街道办进进出出办事的人不少，沈攀和周珊轮流监视着那扇古朴的大门是眼睛都不管眨一下。王婷的车一直停在里面没有开出来的迹象，要不是中途周珊看到过一次王婷在街道办的院子里出现吩咐着什么事，两个人都差点以为王婷干脆就没回来或者早已溜出了他们的视线。
到了吃饭时间，闻到街道办食堂飘出来的炒菜烧菜的香气，沈攀的肚子一个劲的“咕噜、咕噜”叫着，周珊听得笑个不停。笑了一阵子，等女孩好不容易回过气来，她摆摆手，说道：“你把车往后倒，我找个地方下车去买点快餐，不能饿着肚子蹲点嘛。反正只要你能看到街道办的大门就行了，放心，她溜不掉的，这又不是拍电影，随随便便来个人就从我们眼皮下面跑掉了不成。”
周珊的话有道理，沈攀也是饿得实在扛不住了。他瞟了一眼街道办的院子，中午了，大家都进了食堂，院子里空无一人。他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把车退到一个拐角处，等女孩下了车他又连忙把车开回原先选好的那个最适宜监控的地方：“你待会儿回来小心点别让王婷看见，万一中途有变化我电话通知你。”
这时候沈攀就很庆幸溧阳路街道办事处的办公地点是一个小院子，而且还只有一道门了。这地方要再多上一扇后门，他和周珊两个人都别想吃饭了，蹲点就是这样，没饭吃的时候很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碰上蹲点的任务，也没办法提前准备干粮。
再说了，哪怕是最差的冰凉的盒饭，好歹也是米饭，总比干粮吃起来舒服一点点，只不过，冷的东西吃多了，吃饭时间太不固定，刑侦大队几乎是人人都有胃病。
唔，两个菜鸟从警时间短，胃上还没来得及出『毛』病。
时间不停歇的扭转，一包烟抽完，沈攀又从挎包里拿出一包，天『色』转暗，街道办的员工也纷纷的收拾东西骑摩托的、骑电动车的，也有开着私车的从院子里一涌而出各奔东西，王婷却是始终没见身影。
周珊诧异的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表，问道：“那女人不会真的走了吧，还是我们看岔眼了？眼看着人都快走完了她还没有出来吗？”
“别急。”中午吃下去的东西早已消化得干干净净，可就算是饥肠辘辘，沈攀此时的眼神却愈发明亮。他不慌不忙的续上一支烟，说道：“你看街道办的大门还没有关不是，我就不信他们晚上不关门了，这不就说明里面还有人没离开嘛。”
心急吃不了热汤圆，周珊往后一趟，伸了个懒腰：“轮到你盯着了，我眯上几分钟，在车上呆了大半天都是蜷缩着，腿都打不直，乏得很呐。”沈攀双眼注视着那扇门，头都不偏转一下的说道：“要不你去后座上躺一会儿吧，后面宽点，人可以舒展开。”
沈攀主要考虑到接下来王婷出来也是跟踪盯梢的活计，暂时不会动手抓人，所以周珊没必要撑着。他盯着对面的动静，脑子里还在想着另一件事，快下班之前谢秦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说是在十一中学那边好似有发现，但具体情况还不是清晰。
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谢秦那边却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这让沈攀很有点疑『惑』不解。按说学校里面只要找对了人打听消息应该很快的，谢秦这一次是怎么回事呢？他倒不是担心谢秦出事，那边是一整个小组，足以搞一次中型的行动了。
估计要么就是还在等人或者找人，要么就是消息没得到核实，谢秦才没传递消息过来，沈攀脑子微微一转，思考出最可能的几种情况。
路灯亮了，从最初的星星点点逐渐过渡到光照灿烂耀人眼睛没用去多少时间，周珊的鼻息声轻柔而有节奏，沈攀知道她睡着了。而对面的那扇门也在此时终于有了动静，两道汽车的车灯光芒从院子里投『射』到路面，沈攀精神一振，这是要来了吗？
对于夜晚沈攀是早有准备，不是单一的为了这件案子。在他的单肩挎包里，沈攀给自己准备有一个红外线的望远镜，嗯，还是单筒的，这个时候正好用得上。
车头才一驶出街道办沈攀就确定了那是王婷的座驾，每个人开车都有一个习惯，从一个狭窄的地方开出来的速度都不会过快，很容易出车祸不是，所以随着那台车慢慢的滑出来，沈攀借着路灯的光线在单筒的红外线望远镜里看得非常清楚：开车的人就是王婷本人。
在这台车的车身完全驶出之后，那一直洞开的街道办的大门也从里面被缓缓的关闭。沈攀点点头，给自己点了一个赞，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没惊动周珊，她本来身体还在康复中，这两天又跟着自己饮食没个定准还东奔西跑的，就让她多休息休息吧，沈攀打着火，越野车带着轻微的轰鸣灵巧的跃上路面，隔着两台车跟在王婷后面，马路上车流滚滚，就像滴落大海的雨滴那般，两台车瞬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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