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只咩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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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只咩

  骁柏微笑着,可扯动到被抽打的脸颊,笑容瞬间一滞,侍卫眸色一颤,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紧握成了拳头。

  只是下一刻,骁柏就往屋里退了两步,抬手将房门徐徐关上。

  关上门后,他没有立马离开,安静无声等了有一会,屋外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拿着消肿的药膏到床榻边坐着,拧开盖子,一股清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骁柏扣挖了一点在手指上,往肿起的脸颊上伸,却是在即将要触及到的时候,动作一停,他垂落下手臂,这个药膏材质并不算好,是侍卫们用的,他就算擦了,脸也不会立马就好起来。

  到是三皇子楚凤楦那里,有上等的膏药,擦一点,红肿就会消退。

  他等着三皇子派人给他送膏药来,对方还打算借他的身体去拉拢镇西大将军谢鸿远,因而是不可能让他顶着一张被打得红肿的脸去勾引人的。

  骁柏于是就在脸颊红肿的痛感里,睡了过去。

  的确如他预想的那样,第二天午时,他正在吃午饭时,三皇子的贴身随从来到他偏僻的小院里,送来了宫廷御医专门研制出来的药膏。

  骁柏起身,双手从随从那里接下膏药,并感激三皇子的赐药。

  待人离开后,骁柏就把新得手的膏药涂抹在左边脸颊上,一夜过去,肿得比昨天更高了,屋里有面铜镜,清晰度却远没有现在玻璃镜那般好,里面映的人影也是扭曲的,到是三皇子的寝屋有面他国进贡来的落地镜,那面镜子就是玻璃镜,能够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三皇子府和溧阳侯府不大一样,府邸更宽不说,就是里面的人,也相对多的多。

  在溧阳侯府骁柏还会出去走一走,但在王府,没有三皇子的命令,他基本连自己的这个偏僻的小院都不会出。

  这里没有任何人是他朋友,是可以交心的。

  单独呆着,就到饭点会有下人送饭过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骁柏出口的话,都屈指可数。

  就这么过去三天,在第四天上,骁柏屋里来了一个面孔陌生的人。

  那人提着一个木箱,里面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不是大夫,虽然三皇子从不在他这屋里夜宿,但对于三皇子而言,算是特别的存在,王府里没人会到他面前来争风吃醋,也不会有人做什么来陷害他。

  陌生男子进屋后,直言:“扶公子,殿下让我过来,给公子做个刺青。”

  刺青?骁柏一听,立马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刺青是专门印在有罪之人身上的,三皇子让人给他做刺青,因为他有罪?

  骁柏震惊地身体都剧烈摇晃,手扶着旁边的桌案,咬着唇,浓稠的悲恸从瞳孔里逸出来。

  刺青师只是受命行事,看骁柏备受打击的模样,也无法对此说什么,将箱子给放下,打开,开始从里面拿工具出来。

  骁柏抬头望向房门外,直起身,就往外面跑,想去问一问三皇子,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三皇子要在他身上刺图案,不过他跑到院落中间,就忽然停下了脚。

  他怎么能够忘,他什么身份,三皇子什么身份,不论三皇子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他一个……对了,他原本,就是戴罪之身。

  如果不是三皇子,他这会应该是在某个小倌馆里,如果不是三皇子,他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睡过。

  不像现在,虽然被三皇子当成物品,来回送人,但他应该感恩,毕竟那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也没太多特别嗜好,要真说起来,其实算是挺好的。

  骁柏僵着身,缓慢转身,回了屋里。

  院门是开着的,然而骁柏此时心绪急剧波动的,因此没有看到院落外,某双凝视他的眼眸。

  刺青师将需要用的工具都拿了出来,让骁柏伸出右手,在手腕内侧涂抹上一点麻醉的药汁,随后就拿了顶端尖锐的真,开始工作起来。

  那种药汁药效一般,自然抵不过现代的麻醉药,骁柏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每一针,扎在手腕上的每一针,都仿佛一并扎在他心里。

  所以很难理解,爱情有这么大的魅力,竟是让原主扶月到死后,尸体被抛尸荒外,连个草席都没有,才慢慢醒悟过来。

  他对于三皇子而言,仅仅不过是一件暂时有价值的物品,一旦三皇子登上至高的王位,扶月便失去了他的利用价值,他的结局,只有一个死字。

  而本来,就是原本的剧情里,一些扶月服侍过多的人,都试图带走扶月,扶月一颗心早给了三皇子,拒绝了那些人的相助,最后,连三皇子面都没有见,就惨死过去。

  刺青师技艺精湛,工作了不多时,就在骁柏的手腕里侧刺了一个图案出来。

  “公子这只手两天內都不要碰水,若颜色掉了,那么就得重新上色。”刺青师将工具一一放回去,转头看向骁柏,少年不知道什么身份,看姿容比世间诸多女子还要绝色,按理说三皇子府里有这样的绝色,该好好呵护才是,却偏又被刺上图案,且看屋里的各种物品,都简单朴素。

  许是那里惹怒了三皇子,才被这样惩罚。

  刺青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里自然不是他可以多留的地方,随后提着箱子转身离开。

  待人一离开院子,外间的门就传来吱嘎声,有仆从把门从外面关掩上。

  屋里骁柏右臂搁在桌面上,宽大的袖口撩到手肘处,手腕內侧则由原本的光洁,转眼就多了一个血色鲜明的图案。

  一只展翅的蓝色蝴蝶。

  骁柏盯着这个蝴蝶刺青,原定剧情里有这一项。

  原主开始并不知道缘由,只以为真的是三皇子在惩罚他,而实际却并不是。

  这个蝴蝶之所以会存在,是为接下来即将要见到的一个人。

  谢鸿远。

  谢鸿远幼时曾经有个青梅竹马,那女子的名字就是蓝蝶。

  原本两家已经订了娃娃亲,不过蓝蝶却在一次感染风寒后,不治身亡,那之后谢鸿远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谢鸿远算是一个情深的人,一度也因为心爱之人离去,而病倒,险些没能扛过去,而随对方去,在宫中御医的救治下,总算救回一条命。

  但随后的日子里,谢鸿远就好像变得不近女色一般,对蓝蝶守身如玉。

  连他母亲的劝慰都不听,出征打仗后,渐渐好了些,偶尔会近近女色,总归不频繁。

  三皇子让人在他手臂上刺只紫色蝴蝶,想借由这个来让谢鸿远心动,不得不说,计谋不错。

  自然不可能让他改姓蓝蝶,谢鸿远算得上是个正直有担当的人,同他在一起,和徐凌安那里状况应该差不了多少。

  两者有一定的共通点,一个深爱已故的母妃,一个深爱已故的恋人。

  都是情深的人,也是因为这个,才会被三皇子有可趁之机。

  将他们都一起给拉入到他的阵营里,做为他的力量之一。

  夜幕降临下来,骁柏回王府穿的那套衣裳已经洗好并晾干了,那都是溧阳侯府的,是徐凌安的,骁柏找了布包起来,在夜色里,从屋里出去,走到院门外,往四周灰暗中眺望了一会,就隐约看到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骁柏走下阶梯,快步走了上去。

  “……能烦请帮个忙吗?”骁柏两手紧抱怀里的衣物。

  四周没有高挂的灯笼,但这夜天空却有着一轮满月,将周遭的景色,都照得颇为明亮。

  侍卫只是过来看一眼,理智让他最好远离骁柏,身体、尤其是两条腿,却似乎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就走了过来。

  更想不到的是,骁柏竟然会主动同他说话。

  这让侍卫瞬间就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直接点头:“公子请说。”

  “这里面的衣服,是徐侯爷的,你什么时候不当班了,替我送到他府上,并帮我带一句话,‘谢谢侯爷这些天的照顾,扶月无以为报,只愿侯爷他日能寻得一真心之人,伉俪情深’。”骁柏随后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侍卫。

  侍卫看着递到面前的包袱,骁柏去侯府的事,基本他们都知道,这样类似的情况有过很多回,以前侍卫不觉得自己会有所触动,很莫名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就总会下意识透向骁柏,透向这个一颗拳拳真心给了楚凤楦,却不被对方真心,一次次被送去给他人的少你爱你。

  少年身姿单薄,很难想象,他到底会有多大的力量,能将这一切若换了其他人,都难以承受的东西,都给一力承担下来。

  侍卫心中蓦地一痛,手臂猛地一伸,等自己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骁柏的右手。

  可紧跟着,少年忽然痛呼了一声,侍卫顿时手忙脚乱,以为自己用的力道大了,捏痛了他。

  侍卫快速松了些力道,将骁柏手腕抬起来,眼眸低垂,借着明亮的月光去看是否抓红了,却立马看到了一个怪异的图案,眯眼凑近了一些,随后看清了那是什么,从颜色痕迹上看,分明就是才刺上去的,自己手还握在上面,侍卫直接撤开了手。

  “公子,这是……”侍卫下意识就询问,抬目去看骁柏,后者眼里有水光隐隐波动着,侍卫心口一揪,声音却是直接梗在喉咙。

  骁柏将手臂缩回去,宽大的衣袖下坠,将整个右臂都给遮掩了。

  “此事就麻烦你了。”骁柏垂着眼,朝侍卫施了个礼。

  侍卫一手拿着骁柏给他的包袱,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扶骁柏,手刚碰到骁柏衣袍,就停了动作。

  “公子放心,明日我就会将包袱送到侯爷府。”侍卫承诺道。

  “多谢。”此后不再多言,骁柏转身回了寝屋。

  而侍卫则抱着包袱回他的住处,将包袱放在隐蔽处,正要离开时,又回头,包袱里装的是衣服,骁柏穿过的衣服,侍卫走上去,沉目盯着看了片刻,然后抬手将包袱打开。

  轻轻抚着水洗过的华贵衣袍,侍卫眼底有异样的光冒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像是透过衣服,在触及曾经穿过这衣服的人。

  二皇子楚衍府上,楚衍听着探子的报告,面色一点点暗沉下去。

  “你先退下。”楚衍挥手让人离开。

  探子应了一声,低垂着眼,快速退出书房。

  等人离开,房门关上后,一边礼部侍郎走到楚衍面前。

  “殿下你看这,要不要……”礼部侍郎手成刀状,在自己脖子下横向划拉了一瞬。

  楚衍再次虚抬手,忽的,他斜长的狐狸眼一弯,嘴边更是噙了笑意:“没想到我这个三弟会用美人计,去拉拢那些人。”

  礼部侍郎瞳孔骤紧,道:“就目前所知的,宗尚书算是直接表明不会站到你这边,加上目前的徐凌安,还有再前面的一些人,三皇子狼子野心,已经很明显了。”

  “本王又岂会怕他,他拉拢的那些,除了姓宗的,还有谁有实权,徐凌安,不过是仗着父辈的功绩,本人手里那点权利,根本不够看。”

  楚衍话里话外都不无讥讽,论治国才能,他自信不比楚凤楦差,何况他母妃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和楚凤楦宫女出生的母妃有着云泥之别,不管楚凤楦现在扑腾得多厉害,就单是六部里兵部在他手里,他就有绝对把握,能够在之后的大位争夺里,胜过楚凤楦。

  美人计?他也就这点能耐了。

  “那人是谁?”楚衍意外里对楚凤楦送出去的人起了点兴趣。

  “扶月,前户部侍郎。”礼部侍郎接话道。

  “他们家不是被抄家了吗?怎么还剩了一个?”

  “这个扶月少时就有顽疾,因怕他在充军路上就死了,于是同家里女眷一起卖给了青楼,三皇子花重金给他赎身,在府里似乎把人养了一段时间,再接着就是不断拿出去送人了。”

  楚衍搁在书桌上的手,指骨敲击了几下案板。

  “……想必是有点姿色的。”不然也不会被来回送人,楚衍手指停下,唇角弯的弧度陡然加大,似在自言自语,“看来什么时候有机会,本王得见见这个叫扶月的人了。”

  “谢鸿远那里最近是什么情况,本王给他下了请帖了,却推说没空。”楚衍转开话题。

  “前日是蓝蝶的祭日,谢鸿远搬到城外去住了,都没有在家里。”谢鸿远那里也安排有人暗里跟着。

  这人回来待不了多久,楚衍看在谢鸿远是他表兄的份上,才表示出亲近的意识,但看起来对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半分都不领情,到显得他非要凑上去似的。

  楚衍一声冷笑。

  “把跟着他的人都撤回来。”楚衍思考了片刻说道。

  至于楚凤楦会不会拉拢谢鸿远,楚衍觉得难度很大,那人心里放着一个死人,一方就是十多年,没那么容易移情别恋。

  其他事暂且不提了,楚衍想到今天进宫见他父王时,对方整个人精神状态,比起数日前,好像更加不好,私下问过御医,对方明显在隐瞒病情,他心中隐约感觉,这天下,不久就要易主了。

  而这个主人,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楚凤楦到是没有给谢鸿远下贴,差不多每年到这个时候,只要边疆战事不紧,谢鸿远回来,都会到他心爱之人坟墓那里待几天。

  估摸着会有几天,正好给他些时间做准备。

  谢鸿远吊唁已故爱人回来后,直接给楚凤楦发了请柬,邀请他到府中来,当初还是楚凤楦从宫里请来御医,让蓝蝶能够活到他从省外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这份恩情谢鸿远一直记在心里,虽后来常年驻扎在边疆,一旦回京,都会主动相邀,约在一起,喝点小酒,话些家常。

  谢鸿远下面的亲卫兵将请帖送到王府,正好当天楚凤楦在,于是亲自接见了卫兵。

  也没多说什么,只表示到时会去。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天,时间定在晚上,楚凤楦特意着人送了套蓝色衣衫到骁柏那里,让他换上那身衣服。

  骁柏换好衣服后,自己用玉簪将头发束起来,身体里有着原主扶月的记忆,所以这些事都驾轻就熟。

  穿戴好后,骁柏走出房间,院外候着来一人,正是那名侍卫。

  对方按照骁柏的请求,把衣裳送到了侯爷府上,出于一点私心,没有转述骁柏的话,于是徐凌安也就什么都没有回。

  骁柏向侍卫略微笑点头,侍卫眼眸不似往日那样,而是直视着骁柏的脸,他当下穿的一身色彩鲜艳的蓝色衣袍,和平日穿的素色衣袍风格迥异,衬托着一张脸也显得明艳不少,就那么安静地站着,都让人心生眷恋,难以将目光挪开。

  侍卫看骁柏看得微微出了点神,而三皇子在前院等着,骁柏移了视线,从侍卫身边擦身而过,到走了几步远,侍卫似才回过神,然后疾步追上骁柏。

  二人一前一后赶至前院,恰楚凤楦从正厅里出来,依旧是一身褚红着,但衣袍上绣的图案,却约莫有些不同,一踏出房门,视线稍抬,视野里就出现一个明亮的身影,

  这套衣服是让人临时赶工出来的,到没想到,穿在骁柏身上,却相当合身,将整个人都衬得越发殊色了。

  缓步走下台阶,以往把人送出去,都是让属下去办,到没有哪一次是楚凤楦亲自把人给送过去的,这个情况,莫名里,让楚凤楦心中有点不适的感觉,毕竟是自己府上的物品,送去给别人把玩,而对方一点都没表示出任何的抵抗行为来,有时候让楚凤楦觉得,少年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是喜欢被他送给人肆意亵.玩的,楚凤楦走向骁柏,走到他身前站定,伸出手,一把捏住骁柏的下颚,将骁柏的脸抬起来,入目间是一张艳丽的脸,即便不施粉黛,依旧唇红瓷白,让人就这么看着,都受到直观的诱惑。

  而再过一些时间,这幅诱人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人给看见。

  楚凤楦手下忽地用力,捏紧了手里尖瘦的下巴,在看到骁柏眉头拧了一瞬,意识到自己情绪因这个人有过多的变化时,随即松开了手。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商量,只是朋友间的约见,楚凤楦就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马车也只有一辆。

  骁柏同楚凤楦坐在一辆马车里,他靠坐在侧边的座位上,手脚都拘束得紧贴在一起,身体靠着车壁,垂着眼一眼不发,车帘垂落,掩住里面的所有。

  楚凤楦视线直直落在骁柏身上,看着人极力地缩着身体,用无声的行为表示着不敢靠近他,车里空间就那么大,楚凤手臂一伸,就抓住了骁柏的胳膊。

  然后往身前一拉。

  啊,骁柏毫无防备下,发出一道惊呼,身体直接不受控制,跌向楚凤楦。

  但他哪敢真的扑到楚凤楦怀里,甚至坐楚凤楦腿上,手臂慌乱中抵着楚凤楦坚硬的胸膛,脚下却是忽的一崴,斜倒下去,跟着两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车上铺有华贵的地毯,因此随时跌跪了,到没有摔痛。

  骁柏惊讶不已地抬起头,不知楚凤楦忽然拽他是有什么事,声音里都是茫然:“殿下?”

  楚凤楦没理会骁柏的惊讶,眼睛看着一个地方,似乎在出神。

  顺着对方视线看下去,骁柏就看到自己右手上那个几日前刺上去的图案。

  而跟着,楚凤楦另一手抚了上去,指腹在图案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描摹蝴蝶羽翼的形状。

  “痛吗?”车轮滚滚的声音里,忽然冒出这么两个字。

  令骁柏险

  ※※※※※※※※※※※※※※※※※※※※

  些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听。

  “不,不痛。”骁柏摇头。

  哪知道他这话一出,楚凤楦忽然就攥紧了他手腕,用的力道之大,似是要捏碎他的骨骼。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说谎。”楚凤楦直接用上了我,他自己却并没有发现。

  骁柏听到这话后,嘴唇开合几次,好一会才道:“这点痛,真的算不上痛。”

  ……

  没控制住,就明天啦,有个醉酒的,嘿嘿嘿,

  关于请柬这个,我不大懂,不知道会不会有错,有的话我也不管了t﹏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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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为了避开死亡结局,祁越努力远离背叛者,转头紧抱大佬大腿,努力奉献爱心,

  企图将小黑屋转为小白屋,你活我活大家一起活,

  却一不小心献过了头,大佬们看他的视线一天比一天奇怪,

  小黑屋是没了,可小白屋,比小黑屋更令人胆颤,

  小黑屋:以爱为名,禁锢占有身体,

  小白屋:以爱为名,筑一牢笼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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