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审长虫
“呃，师父，咱们让周叔该咱们找个鞋套和一副橡胶手套吧，别破坏了现场！”雷鸣忽而插嘴道。
果然警校出来的比较专业啊。
任务都接了，即便我再头疼也得把他完成啊。
没办法，依照程序走吧，我俩在进入现场的文件上签了字，然后戴上橡胶手套，穿上鞋套，走进了金库当中。
此时银行内外的人都已经清退干净，唯独留了当事人……也就是当时在场的值班保安和银行行长，以及那个清点员三人留了下来，并且银行也对外宣布暂停营业……反正如今金库内部空空如也，就算想营业也营不成。
其实我们怕弄乱现场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准确的形容的话应该是别弄脏了才对。
因为整个银行真的是太特么干净了，干净的墙壁连我的脸都照的清清楚楚，有几个黑痣都看的清楚无比。
真的是一分钱都没给这银行留下啊！
“周叔，这金库有没有通风口啊？”雷鸣四处扫视着周围，忽而问道。
“通风口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在对面的黄金架子后头，只有巴掌大小，就算是有人练过缩骨功也钻不进来。”周队长苦笑道，“而且，据我所知，就算是真有人能将自己缩小到这种程度，有这样的本事的人根本就不屑于抢劫一家银行的金库，他们要钱还不是手到擒来吗？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嗯，说的也对，一般来说武修拥有这种能耐的可能性很小，只有玄修类的人可能会有这种变化的花招，但是达到这种程度的人，世俗界的金钱对他们而言就只是个数字而已，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所以应该不会是玄修界的人做的！”雷鸣沉思了下道，“这通风口是唯一的出口吗？”
“嗯，没错！”周队长道，“如果这些钱是被人盗走的话，那就只能是从这里了。金库正门的监控没有任何死角，我们查过了，昨天一晚都没有动静！”
他们正在讨论案情，我却对那个通风口很感兴趣，转身来到架子后面，通风口就在脚边，用不锈钢的栅栏封住。而这通风口果然只比我张开的巴掌大那么一点。
首先在此声明，我这不是歧视残疾人啊，这个通风口即便是身材矮小的侏儒患者，都不可能钻出来的好吗？
我仔细比量了一下大小，嗯，或许像小鱼那样的猫狗之类的动物也许能钻过来……又或者是，卧槽，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将那通风口的栅栏拽了下来，趴在地上向里面看去。
通风口里很黑，什么也瞧不见，但是入口处有一处明显的蜿蜒痕迹可以看出来，确实有什么动物从这里爬出来过。
我掏出手机，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发现这道痕迹一直延伸到通风口深处，而这道痕迹的形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很可能是一条小蛇！
长虫作案？长虫可能作案吗？
可能！
普通的蛇自然是没有这个本事，可是如果是像小鱼一样的妖仙呢？
我可是亲眼看到小鱼用穿墙术似的本事把一块黑不溜丢的石头从一个人身体里取出来的，它都有这个本事了，难道别的妖仙就没有吗？
我拍拍手心站了起来，可以想见，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然雷鸣他们俩不会用这样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发现什么了？”周队长看着我脸色不对劲，不由问道。
“我可能发现了盗窃者的踪迹，可是这东西……很难抓！”我想了半天，才用尽量委婉的措辞表现出来。
“这东西？”周队长惊叫，“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人干的？”
雷鸣奇道：“不是人，难道还能是妖怪吗？”
我苦笑：“有这个可能！如果是人的话咱们抽丝剥茧调查取证也许能查出来疑犯在哪儿，可是如果真是动物之类的妖怪，就算查DNA也没用啊，那些动物都长得一样儿，上哪儿抓去？总不能把所有的长虫都抓起来吧，那工作量也太大了！”
“嫌疑犯是条蛇？”周警官再次惊叫。
“我说您好歹也代表警队形象，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我有些无语的瞧着这位刑警队长道。
“抱歉抱歉！”周队长歉意的道，“只是我长这么大，灵异的案件也见过不少，可是大部分都是人为伪装的，但是突然听说世上真有妖怪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有啥接受不了的，我们特勤这些怪胎都能真实存在，妖怪为啥不能？”我摊摊手道，“这事儿难办了，对付妖怪我没这本事啊！”
周队长苦着脸道：“那怎么办？这案子如果破不了，说不得很有可能引起国际纠纷的！”
“有那么严重？你不是庸人自扰吧？”我狐疑的道。
周队长把我拽到金库门口，指着不远处正在接受问询的一个外国白胡子老头道：“看见没？那洋老头！这是旅居我国的M国人，也是这家银行的董事长兼行长。这么一大笔资金，你觉得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
我挠挠头：“跟人打架我行，可是抓妖怪我是真不会啊！”
“你这任务都接了，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周队长拱拱手道，“来都来了，万望给想个辙啊！”
其实我也不想扔下他这就走，那样可就太不仗义了，可问题是我这除了发现疑犯很有可能是条外便在没有头绪。无论追踪技术还是捕蛇技术我都半点也不会，怎么帮他？
我急的挠头，雷鸣却道：“师父，特勤十组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其他人不来帮忙吗？”
“他们，都有事儿！”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想起这帮没义气的货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帮家伙都有事儿，就我一人是无业游民啊？有了案子是不是以后都得我一个人……呃，等会儿的，我这儿似乎有暴熊的电话，小鱼是不是在他那儿呢？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的给暴熊打电话。
手机彩铃铃声响了三声，暴熊的声音忽而传出：“张桐，你找我有事儿啊？”
“有事儿，有事儿，你现在在哪儿？小鱼在你边上不？”我连忙道。
“在啊，这货啃石头玩儿呢！两天功夫这黑不溜秋的石头已经快变成圆的了！你找它有事儿啊？开着免提呢，你直接说吧！”暴熊在那头道，“小鱼，你恩公找你有事儿！”
“喵呜！恩公，小鱼有礼了，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小鱼的声音传来，除此以外还伴有一阵的磨牙声，似乎它啃石头啃得津津有味。
“是这样的！”我捋了捋思绪，蓦的道，“你会抓蛇吗？”
“喵呜，猫天生会抓蛇，你问这干嘛？”小鱼的声音充满疑惑。
“是这样……”我将之前发生的案子和我的猜测告诉小鱼。
“如今我实在是没辙了，只能找你帮忙，看看能不能追踪到那妖怪！”我道。
“这样啊！”小鱼声音犹豫了几秒，忽的道，“整个京城能有这本事的妖怪，并且还是条蛇……唔，说起来我很有可能见过这家伙！”
“真的？”我忽然想起，此前小鱼曾经跟我说过，当时那些麦丽素有不少被一些妖怪抢走，其中似乎就有一条蛇，也许小鱼能记得它呢，并且猫的嗅觉似乎同样很灵敏，如果追踪的话也离不开它，不由道，“那你让暴熊带你来一趟吧，这事儿真的很重要。”
“行行行，我这就带着小鱼过来，你把地址发给我！”
我将具体位置发给他，然后挂断了电话，周队长奇道：“你说的小于，是捉妖高手还是捕蛇高手？她和暴熊是一个团队吗？”
我笑着道：“都不是，总之你见到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在银行不远处停下，我眼睛尖，看见暴熊付了车费，带着一只黑色的猫向银行走来。
“幸会幸会，是鲍专家吧，我是京北分局刑警中队队长周可！”周队热情的抓住暴熊的手上下摆动道，“不知道那位小于女士在哪儿？没跟你一块儿来吗？”
“哎哎哎，往哪儿看呢，我在这儿呢，这人怎么眼神不太好吗？”小鱼舔了舔爪子，一脸鄙视的看着周队长道。
“我……你……它，它是……我……”周队长不可置信的看着蹲在暴熊肩膀上的小鱼，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
“隆重为您介绍！”我把手做请状，指着小鱼道，“隆重为您介绍，猫妖小鱼，就是你刚才口中说的专家！”
“可是……可是……猫会说话，这个……违反生物常识啊！”周队长眼前似乎有些冒金星的道，我知道这是他心理素质比较强大，毕竟是干刑警的嘛，换一个普通人如果知道这猫是个会说话的妖怪还不得吓昏过去？或者会被好事者传上网当网红吧！
“喵呜，说了多少次了，我是妖仙，妖仙，不是妖怪！”小鱼抗议的看着我。
“话说带着一只会说话的猫讨论案情不会引起恐慌吗？我都看见有警员往这个方向瞧了！”暴熊不无担忧的看着我道。
“没事儿，放心吧，在外人眼里我估计很有可能会把你当成是口技高手，正在模仿别人说话呢！”我把小鱼提溜过来道，“老实交代，这条作案的蛇是不是你朋友？”
小鱼一脸的无所谓道：“不认识，但我知道是谁，这货之前抢我仙丹的时候还揍了我一顿呢，就算是为了报仇我也帮你找他！”
“真的？不用我付报酬？没有任何条件神马的？”我猛地将它抱在怀里，狠狠揉了揉它的脑袋道，“我怎么越看你越可爱呢？”
小鱼挣扎着从我怀里跳出去，用爪子挠自己脑袋，可它的爪子太小太短，根本就不太能够到脑袋，只听它一边抱怨一边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恩公，我真像用爪子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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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警校出来的比较专业啊。
任务都接了，即便我再头疼也得把他完成啊。
没办法，依照程序走吧，我俩在进入现场的文件上签了字，然后戴上橡胶手套，穿上鞋套，走进了金库当中。
此时银行内外的人都已经清退干净，唯独留了当事人……也就是当时在场的值班保安和银行行长，以及那个清点员三人留了下来，并且银行也对外宣布暂停营业……反正如今金库内部空空如也，就算想营业也营不成。
其实我们怕弄乱现场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准确的形容的话应该是别弄脏了才对。
因为整个银行真的是太特么干净了，干净的墙壁连我的脸都照的清清楚楚，有几个黑痣都看的清楚无比。
真的是一分钱都没给这银行留下啊！
“周叔，这金库有没有通风口啊？”雷鸣四处扫视着周围，忽而问道。
“通风口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在对面的黄金架子后头，只有巴掌大小，就算是有人练过缩骨功也钻不进来。”周队长苦笑道，“而且，据我所知，就算是真有人能将自己缩小到这种程度，有这样的本事的人根本就不屑于抢劫一家银行的金库，他们要钱还不是手到擒来吗？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嗯，说的也对，一般来说武修拥有这种能耐的可能性很小，只有玄修类的人可能会有这种变化的花招，但是达到这种程度的人，世俗界的金钱对他们而言就只是个数字而已，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所以应该不会是玄修界的人做的！”雷鸣沉思了下道，“这通风口是唯一的出口吗？”
“嗯，没错！”周队长道，“如果这些钱是被人盗走的话，那就只能是从这里了。金库正门的监控没有任何死角，我们查过了，昨天一晚都没有动静！”
他们正在讨论案情，我却对那个通风口很感兴趣，转身来到架子后面，通风口就在脚边，用不锈钢的栅栏封住。而这通风口果然只比我张开的巴掌大那么一点。
首先在此声明，我这不是歧视残疾人啊，这个通风口即便是身材矮小的侏儒患者，都不可能钻出来的好吗？
我仔细比量了一下大小，嗯，或许像小鱼那样的猫狗之类的动物也许能钻过来……又或者是，卧槽，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将那通风口的栅栏拽了下来，趴在地上向里面看去。
通风口里很黑，什么也瞧不见，但是入口处有一处明显的蜿蜒痕迹可以看出来，确实有什么动物从这里爬出来过。
我掏出手机，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发现这道痕迹一直延伸到通风口深处，而这道痕迹的形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很可能是一条小蛇！
长虫作案？长虫可能作案吗？
可能！
普通的蛇自然是没有这个本事，可是如果是像小鱼一样的妖仙呢？
我可是亲眼看到小鱼用穿墙术似的本事把一块黑不溜丢的石头从一个人身体里取出来的，它都有这个本事了，难道别的妖仙就没有吗？
我拍拍手心站了起来，可以想见，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然雷鸣他们俩不会用这样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发现什么了？”周队长看着我脸色不对劲，不由问道。
“我可能发现了盗窃者的踪迹，可是这东西……很难抓！”我想了半天，才用尽量委婉的措辞表现出来。
“这东西？”周队长惊叫，“你的意思是说，这不是人干的？”
雷鸣奇道：“不是人，难道还能是妖怪吗？”
我苦笑：“有这个可能！如果是人的话咱们抽丝剥茧调查取证也许能查出来疑犯在哪儿，可是如果真是动物之类的妖怪，就算查DNA也没用啊，那些动物都长得一样儿，上哪儿抓去？总不能把所有的长虫都抓起来吧，那工作量也太大了！”
“嫌疑犯是条蛇？”周警官再次惊叫。
“我说您好歹也代表警队形象，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我有些无语的瞧着这位刑警队长道。
“抱歉抱歉！”周队长歉意的道，“只是我长这么大，灵异的案件也见过不少，可是大部分都是人为伪装的，但是突然听说世上真有妖怪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有啥接受不了的，我们特勤这些怪胎都能真实存在，妖怪为啥不能？”我摊摊手道，“这事儿难办了，对付妖怪我没这本事啊！”
周队长苦着脸道：“那怎么办？这案子如果破不了，说不得很有可能引起国际纠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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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队长把我拽到金库门口，指着不远处正在接受问询的一个外国白胡子老头道：“看见没？那洋老头！这是旅居我国的M国人，也是这家银行的董事长兼行长。这么一大笔资金，你觉得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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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的挠头，雷鸣却道：“师父，特勤十组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其他人不来帮忙吗？”
“他们，都有事儿！”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想起这帮没义气的货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帮家伙都有事儿，就我一人是无业游民啊？有了案子是不是以后都得我一个人……呃，等会儿的，我这儿似乎有暴熊的电话，小鱼是不是在他那儿呢？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的给暴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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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有事儿，你现在在哪儿？小鱼在你边上不？”我连忙道。
“在啊，这货啃石头玩儿呢！两天功夫这黑不溜秋的石头已经快变成圆的了！你找它有事儿啊？开着免提呢，你直接说吧！”暴熊在那头道，“小鱼，你恩公找你有事儿！”
“喵呜！恩公，小鱼有礼了，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小鱼的声音传来，除此以外还伴有一阵的磨牙声，似乎它啃石头啃得津津有味。
“是这样的！”我捋了捋思绪，蓦的道，“你会抓蛇吗？”
“喵呜，猫天生会抓蛇，你问这干嘛？”小鱼的声音充满疑惑。
“是这样……”我将之前发生的案子和我的猜测告诉小鱼。
“如今我实在是没辙了，只能找你帮忙，看看能不能追踪到那妖怪！”我道。
“这样啊！”小鱼声音犹豫了几秒，忽的道，“整个京城能有这本事的妖怪，并且还是条蛇……唔，说起来我很有可能见过这家伙！”
“真的？”我忽然想起，此前小鱼曾经跟我说过，当时那些麦丽素有不少被一些妖怪抢走，其中似乎就有一条蛇，也许小鱼能记得它呢，并且猫的嗅觉似乎同样很灵敏，如果追踪的话也离不开它，不由道，“那你让暴熊带你来一趟吧，这事儿真的很重要。”
“行行行，我这就带着小鱼过来，你把地址发给我！”
我将具体位置发给他，然后挂断了电话，周队长奇道：“你说的小于，是捉妖高手还是捕蛇高手？她和暴熊是一个团队吗？”
我笑着道：“都不是，总之你见到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在银行不远处停下，我眼睛尖，看见暴熊付了车费，带着一只黑色的猫向银行走来。
“幸会幸会，是鲍专家吧，我是京北分局刑警中队队长周可！”周队热情的抓住暴熊的手上下摆动道，“不知道那位小于女士在哪儿？没跟你一块儿来吗？”
“哎哎哎，往哪儿看呢，我在这儿呢，这人怎么眼神不太好吗？”小鱼舔了舔爪子，一脸鄙视的看着周队长道。
“我……你……它，它是……我……”周队长不可置信的看着蹲在暴熊肩膀上的小鱼，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
“隆重为您介绍！”我把手做请状，指着小鱼道，“隆重为您介绍，猫妖小鱼，就是你刚才口中说的专家！”
“可是……可是……猫会说话，这个……违反生物常识啊！”周队长眼前似乎有些冒金星的道，我知道这是他心理素质比较强大，毕竟是干刑警的嘛，换一个普通人如果知道这猫是个会说话的妖怪还不得吓昏过去？或者会被好事者传上网当网红吧！
“喵呜，说了多少次了，我是妖仙，妖仙，不是妖怪！”小鱼抗议的看着我。
“话说带着一只会说话的猫讨论案情不会引起恐慌吗？我都看见有警员往这个方向瞧了！”暴熊不无担忧的看着我道。
“没事儿，放心吧，在外人眼里我估计很有可能会把你当成是口技高手，正在模仿别人说话呢！”我把小鱼提溜过来道，“老实交代，这条作案的蛇是不是你朋友？”
小鱼一脸的无所谓道：“不认识，但我知道是谁，这货之前抢我仙丹的时候还揍了我一顿呢，就算是为了报仇我也帮你找他！”
“真的？不用我付报酬？没有任何条件神马的？”我猛地将它抱在怀里，狠狠揉了揉它的脑袋道，“我怎么越看你越可爱呢？”
小鱼挣扎着从我怀里跳出去，用爪子挠自己脑袋，可它的爪子太小太短，根本就不太能够到脑袋，只听它一边抱怨一边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恩公，我真像用爪子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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