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好消息
谢紫莹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从乔思瑜给她打电话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了将近半个小时……不对劲吧？
小姑娘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按正常步行速度来讲，从楼上走到这个停车场顶多只需要10多分钟，莫非……乔姐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不成？
如此想着。
小姑娘作为乔思瑜的助理，想了想，她拿出手机给乔思瑜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好吧，估计是在彩排的时候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所以！？
琢磨了一番，谢紫莹关上了车门，决定去找一找。
毕竟。
这是她的工作范围之一。
如果乔思瑜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自然难脱干系，因此丢掉了工作，那都是小事情。
小姑娘表示，她可不敢赌。
于是。
走着走着。
在靠近着一处停车场的电梯通道的时候，谢紫莹突然耳朵一动，感觉自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姐！？”
“你刚刚说，他当初还会写歌！？”
小姑娘哗啦一下，停下了脚步。
在很近的地方。
透过一辆车车窗的倒影，她已然看见了乔思瑜，虽然，她带着口罩和帽子，乔装打扮了一番，但，谢紫莹自然能一眼看出乔思瑜。
还有另外一个人。
小姑娘不由得心里升腾起了些许的好奇。
他（她）？
他（她）是谁？
小姑娘心里跳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接着，在她正准备出去打个招呼的时候，关于另一道陌生且小声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新圈公主！？
新合继承人！？
谢紫莹作为一个紧跟时政热点的新时代年轻人，自然知道这两个词所指向的人是谁。
邱导。
谢紫莹心里的好奇心不由得更加泛滥了几分。
好奇害死猫！
……
……
沈韵从当年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接着，目光看着乔思瑜，不由得显得有……几分微妙。
好吧。
通俗、狗血、庸俗点讲。
一个绝世的天才丈夫，一不小心，让自己给踹了……这特么，乔思瑜怎么想的，沈韵不知道。
但，如果她是乔思瑜，沈韵觉得，这每天吃一次后悔药，可能都不够。
这太戏谑、太糟心、太荒诞。
而她自己？
大概是先前难得的一位知情人。
“所以。”
“沈姐，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能告诉我了么？”
对上乔思瑜的眼睛。
沈韵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
乔思瑜把她当做恩师、引路人……但，对于沈韵来讲，她无非是保持着一个合格经纪人的必要职责，甚至，在工作业务之外，她从来不会涉及其他的一切，还包括私人感情。
她当年是一个典型的实际主义者。
所以。
在她眼中。
她和乔思瑜的关系纯属于，经纪人和明星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类似于影视剧中，亲如姐妹的展开，纯属于扯犊子。
何况。
她当初手底下的艺人，从来不知只有乔思瑜一个。
至于后来的青睐有加。
纯粹是因为发掘到了更加具备着意义的可能性。
一个人能火了。
那自然会更加留意一二。
如此想着。
沈韵看着乔思瑜，默默地向前走了一两步，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嗯？”
乔思瑜默默地看着她，还有她地上正在延长着的影子。
“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当年的你，无非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歌手，为什么？为什么秋水先生会那么地偏爱于你，给你写歌呢？更何况，你们都没见过面……”
为什么呢？
沈韵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伴随着哗啦一声，在乔思瑜的认识里划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这实在是一个太有意思的问题。
再加上。
这些年，伴随着邱木的日益扩张的影响力，关于他的音乐天赋早已广为人知，别人不知道……是因为信息偏差。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邱木和乔思瑜之间的这点关系。
但。
对于知情人。
当关注的重点集中在这么一个疑问之中的时候，有些答案，显得昭然若揭，分外明确。
“你真的没有怀疑过么？哪怕以前没有，在他展现着才华之后，你难道没有因此产生怀疑么？”
乔思瑜不禁陷入了沉默。
邱木or秋水！？
沈韵看着她，不由得耸了耸肩，她没有直接说出答案……终究还是老了，见不得这么荒诞残忍的事情。
她相信，只要乔思瑜不是傻子，都能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讲真。
但凡只要将乔思瑜和邱木的关系传出一点风声，沈韵都觉得……凭借着互联网这一群吃瓜网友们的联想能力，大概，距离发现真相，那都只是时间问题。
10年老马甲曝光，我竟是流行音乐界的传奇词曲创作家！？
啧。
仔细想想。
沈韵都觉得这件事充满着乐子。
只可惜，她现在早已过了吃这种瓜的年纪，也没有着什么搞事的心态，不然，说不准，她还真有可能搞一波事情。
但。
这个时候。
躲在一侧默默偷听着的谢紫莹，正一脸错愕，她已经意识到了……现在的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偷听了一个真正的大新闻，别的不说，单论关键词。
邱木、乔思瑜、离婚、秋水……
哪怕什么都不知道。
这四个词联系在一起，大概都足以让一群网友展开疯狂的脑补。
真实版网络素材，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谢紫莹的眼前。
深深吸了一口气。
谢紫莹平缓着自己正跌宕起伏的心情，接着，默默探出一双眼睛，看着那两个人……此刻，她正琢磨着要不要站出去，交代一下。
毕竟。
乔思瑜可是她的老板兼“偶像”。
但……
想了想。
谢紫莹摇了摇头，打散了这个念头。
她知道，虽然乔思瑜平时看上去显得平易近人，可，一旦触及她最核心的利益……那点关系，显然不足以打动她。
骨子里。
乔思瑜一直是一个坚定的利益至上主义者。
这一点。
当初在她发现了嫖娼事件的真相的时候，便展现地淋漓尽致，而对于谢紫莹，在她担任乔思瑜助理这两年，亦有所认识。
她依稀记得。
两年前，乔思瑜的一位化妆师便因为工作失误，让乔思瑜成功地扫地出门，毫不手软。
当然。
最最最关键的一点是……
这么大一个消息！？
谢紫莹觉得，这绝对算得上是娱乐圈当前最劲爆的大瓜，众所周知的联邦天才导演and东区小天后之间的隐婚事件！？
再三思考之下。
谢紫莹小心翼翼地朝着后方，半蹲着身子，一点点地向后撤离，直到经过了一个转角，她方才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着停车点。
接着。
她打开车门。
装作淡定地拿出手机，在心里琢磨着刚才两人的对话，仔细梳理，有着这么几个信息点。
其一，邱木是邱水先生！？
好吧。
关于这个消息，谢紫莹虽然感觉震惊，但，亦觉得理所当然。
貌似……邱木是秋水，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邱木在音乐上的才华，全东区的人都知道，他在电影上神级配乐，从不少。
其二，邱木曾经和乔思瑜是夫妻！？
这个消息。
在谢紫莹心里，远比前一个消息更加让人为之震撼、深感离奇……
甚至，足以让谢紫莹疯狂为之脑补。
按她们的对话来推测，邱木和乔思瑜的婚姻在邱木成名之前，换而言之，那个时候正是乔思瑜的黄金时期，而邱木……
明面上，他是微不足道的普通人。
暗地里，他是隐姓埋名的一代乐坛先生。
啧。
谢紫莹都觉得这剧情，简直是网络照进现实。
谢紫莹想。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大概会应发一场大狂欢吧。
等了几分钟之后，她方才看见乔思瑜带着那个陌生人朝着车这边慢慢走来，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但。
落在谢紫莹眼中，显得有些勉强。
深深吸了一口气。
谢紫莹默然地打开车门，显得有些焦急的走上前，开口说道。
“乔姐，你都干什么去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乔思瑜摇了摇头。
“能出什么事？”
天大的事。
谢紫莹默默在心里补充着，将目光看向沈韵。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沈姐，我的第一位经纪人，我能有今天，可得多亏了她……也算是你的前辈。”
“前辈好。”
谢紫莹赶紧笑着朝沈韵打了个招呼，显得格外亲切，顺便，还特意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
沈韵不由得乐了。
“你从哪找到的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小姑凉！？”
“公司发的……”
乔思瑜瞥了谢紫莹一眼，摇着头回着，显得兴趣寥寥。
“得。”
“看来我辞职辞早了。”
沈韵笑着摆了摆手，钻进车中。
于是，满载着三个人的埃法尔慢慢开启，可能……还担得上一句，各怀鬼胎，尤其是乔思瑜。
内心充满着复杂。
贴着深色膜的车窗倒映着她的侧脸，总容易让她想到很多，很多。
顺便。
在心里还有着一个“如果”。
如果有如果，她知道着邱木的真实身份，那……一切是否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毕竟。
那可是秋水先生。
曾经引发着一群人为之进行身份大推测的神秘词曲大家！
对此。
乔思瑜不得不承认的是，一个人身份的不同，他所带给人的认知有着截然不同的差异，一个的成功人士的慵懒，那叫做忙里偷闲。
一个失败者的慵懒，那叫做不思进取的懒惰！
这是最真实的社会生态。
等到谢紫莹开着车抵达了目的地之后，乔思瑜看了看她，微微开口，轻声说道。
“你先回去吧。”
“到时候，我自己回去。”
谢紫莹微微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好的，那乔姐……我先走了？”
“嗯。”
谢紫莹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餐厅的门口，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目光中闪过一分精光。
……
……
当邱木结束着第一次彩排的时候，在短暂的沉默中，激烈的掌声哗啦啦地响动着。
这无关于歌曲，而是出自于对于歌唱者的尊重，哪怕，这首歌可能演绎的不是那么完美。
第一次彩排，圆满成功。
关于《恭喜发财》这首歌，正式的开始在这个世界流传。
对此。
邱木不得不承认的是，类似于这般曲调简单、魔性、且洗脑的歌，对于短视频风靡的时代，将具备着更大的传播性。
从后台出来的时候。
邱木还在心里盘算着这两个月的时间，距离柏林电影节开幕还有着29天，距离春节还有着42天，而奥斯卡还有47天……
所幸。
这个1月，没那么的忙碌。
呼吸自由的空气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关于《鸟人》。
最近在好莱坞依然以强势的姿态活跃在颁奖季的舞台之上，以至于罗斯一直强烈要求邱木赶快抽个空，前往美区一趟，让那些学院中的老头子们好好看看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
当然。
只是针对于亲东派和中立派。
邱木的身份一直是这场评选中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不过，这个世界的生态向来包括着联邦式的ZZ正确，在联邦这个名义上的旗帜下，所有的冲突都显得更加的含蓄，当然，还少不了联邦大家庭的手拉手。
用姜艺的话来讲。
地区和地区之间各自玩着不同的ZZ、经济、文化……偏偏还得摆出一副同一片世界、同一片天空的和谐美满，可谓是充满着荒诞。
在邱木结束了彩排的第三天。
他继续接到了来自于罗斯的骚扰电话，这个时候，他还在睡梦中，不知为何，猛然地惊醒了一下。
“嘿，邱。”
“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邱木迷迷糊糊的询问着。
“就在刚刚，联邦总部的一年一度工作报告兼未来发展规划正式公布，你知道么……其中，便提到了一条，加强各地区之间的文化交往、交流、交融，促进各地区之间的文化共同繁荣，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么？”
邱木微微一愣。
罗斯不提这茬，邱木还真忘了。
联邦联邦，在联邦上还真有一个总ZF，当然，这个ZF么，实际上亦无非是几个强区的共同传话筒，比如东区、美区……
他依稀记得。
这几年，便是由东区上头担任联邦总长官。
文化联合！？
好吧。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放下手机。
正当邱木准备继续睡上一个回笼觉的时候，这个手机，他继续响了起来，这一次是杨谦。
“喂！？”
“老板，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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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乔思瑜给她打电话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了将近半个小时……不对劲吧？
小姑娘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按正常步行速度来讲，从楼上走到这个停车场顶多只需要10多分钟，莫非……乔姐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不成？
如此想着。
小姑娘作为乔思瑜的助理，想了想，她拿出手机给乔思瑜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好吧，估计是在彩排的时候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所以！？
琢磨了一番，谢紫莹关上了车门，决定去找一找。
毕竟。
这是她的工作范围之一。
如果乔思瑜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自然难脱干系，因此丢掉了工作，那都是小事情。
小姑娘表示，她可不敢赌。
于是。
走着走着。
在靠近着一处停车场的电梯通道的时候，谢紫莹突然耳朵一动，感觉自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姐！？”
“你刚刚说，他当初还会写歌！？”
小姑娘哗啦一下，停下了脚步。
在很近的地方。
透过一辆车车窗的倒影，她已然看见了乔思瑜，虽然，她带着口罩和帽子，乔装打扮了一番，但，谢紫莹自然能一眼看出乔思瑜。
还有另外一个人。
小姑娘不由得心里升腾起了些许的好奇。
他（她）？
他（她）是谁？
小姑娘心里跳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接着，在她正准备出去打个招呼的时候，关于另一道陌生且小声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新圈公主！？
新合继承人！？
谢紫莹作为一个紧跟时政热点的新时代年轻人，自然知道这两个词所指向的人是谁。
邱导。
谢紫莹心里的好奇心不由得更加泛滥了几分。
好奇害死猫！
……
……
沈韵从当年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接着，目光看着乔思瑜，不由得显得有……几分微妙。
好吧。
通俗、狗血、庸俗点讲。
一个绝世的天才丈夫，一不小心，让自己给踹了……这特么，乔思瑜怎么想的，沈韵不知道。
但，如果她是乔思瑜，沈韵觉得，这每天吃一次后悔药，可能都不够。
这太戏谑、太糟心、太荒诞。
而她自己？
大概是先前难得的一位知情人。
“所以。”
“沈姐，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能告诉我了么？”
对上乔思瑜的眼睛。
沈韵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
乔思瑜把她当做恩师、引路人……但，对于沈韵来讲，她无非是保持着一个合格经纪人的必要职责，甚至，在工作业务之外，她从来不会涉及其他的一切，还包括私人感情。
她当年是一个典型的实际主义者。
所以。
在她眼中。
她和乔思瑜的关系纯属于，经纪人和明星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类似于影视剧中，亲如姐妹的展开，纯属于扯犊子。
何况。
她当初手底下的艺人，从来不知只有乔思瑜一个。
至于后来的青睐有加。
纯粹是因为发掘到了更加具备着意义的可能性。
一个人能火了。
那自然会更加留意一二。
如此想着。
沈韵看着乔思瑜，默默地向前走了一两步，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嗯？”
乔思瑜默默地看着她，还有她地上正在延长着的影子。
“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当年的你，无非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歌手，为什么？为什么秋水先生会那么地偏爱于你，给你写歌呢？更何况，你们都没见过面……”
为什么呢？
沈韵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伴随着哗啦一声，在乔思瑜的认识里划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这实在是一个太有意思的问题。
再加上。
这些年，伴随着邱木的日益扩张的影响力，关于他的音乐天赋早已广为人知，别人不知道……是因为信息偏差。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邱木和乔思瑜之间的这点关系。
但。
对于知情人。
当关注的重点集中在这么一个疑问之中的时候，有些答案，显得昭然若揭，分外明确。
“你真的没有怀疑过么？哪怕以前没有，在他展现着才华之后，你难道没有因此产生怀疑么？”
乔思瑜不禁陷入了沉默。
邱木or秋水！？
沈韵看着她，不由得耸了耸肩，她没有直接说出答案……终究还是老了，见不得这么荒诞残忍的事情。
她相信，只要乔思瑜不是傻子，都能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讲真。
但凡只要将乔思瑜和邱木的关系传出一点风声，沈韵都觉得……凭借着互联网这一群吃瓜网友们的联想能力，大概，距离发现真相，那都只是时间问题。
10年老马甲曝光，我竟是流行音乐界的传奇词曲创作家！？
啧。
仔细想想。
沈韵都觉得这件事充满着乐子。
只可惜，她现在早已过了吃这种瓜的年纪，也没有着什么搞事的心态，不然，说不准，她还真有可能搞一波事情。
但。
这个时候。
躲在一侧默默偷听着的谢紫莹，正一脸错愕，她已经意识到了……现在的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偷听了一个真正的大新闻，别的不说，单论关键词。
邱木、乔思瑜、离婚、秋水……
哪怕什么都不知道。
这四个词联系在一起，大概都足以让一群网友展开疯狂的脑补。
真实版网络素材，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谢紫莹的眼前。
深深吸了一口气。
谢紫莹平缓着自己正跌宕起伏的心情，接着，默默探出一双眼睛，看着那两个人……此刻，她正琢磨着要不要站出去，交代一下。
毕竟。
乔思瑜可是她的老板兼“偶像”。
但……
想了想。
谢紫莹摇了摇头，打散了这个念头。
她知道，虽然乔思瑜平时看上去显得平易近人，可，一旦触及她最核心的利益……那点关系，显然不足以打动她。
骨子里。
乔思瑜一直是一个坚定的利益至上主义者。
这一点。
当初在她发现了嫖娼事件的真相的时候，便展现地淋漓尽致，而对于谢紫莹，在她担任乔思瑜助理这两年，亦有所认识。
她依稀记得。
两年前，乔思瑜的一位化妆师便因为工作失误，让乔思瑜成功地扫地出门，毫不手软。
当然。
最最最关键的一点是……
这么大一个消息！？
谢紫莹觉得，这绝对算得上是娱乐圈当前最劲爆的大瓜，众所周知的联邦天才导演and东区小天后之间的隐婚事件！？
再三思考之下。
谢紫莹小心翼翼地朝着后方，半蹲着身子，一点点地向后撤离，直到经过了一个转角，她方才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着停车点。
接着。
她打开车门。
装作淡定地拿出手机，在心里琢磨着刚才两人的对话，仔细梳理，有着这么几个信息点。
其一，邱木是邱水先生！？
好吧。
关于这个消息，谢紫莹虽然感觉震惊，但，亦觉得理所当然。
貌似……邱木是秋水，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邱木在音乐上的才华，全东区的人都知道，他在电影上神级配乐，从不少。
其二，邱木曾经和乔思瑜是夫妻！？
这个消息。
在谢紫莹心里，远比前一个消息更加让人为之震撼、深感离奇……
甚至，足以让谢紫莹疯狂为之脑补。
按她们的对话来推测，邱木和乔思瑜的婚姻在邱木成名之前，换而言之，那个时候正是乔思瑜的黄金时期，而邱木……
明面上，他是微不足道的普通人。
暗地里，他是隐姓埋名的一代乐坛先生。
啧。
谢紫莹都觉得这剧情，简直是网络照进现实。
谢紫莹想。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大概会应发一场大狂欢吧。
等了几分钟之后，她方才看见乔思瑜带着那个陌生人朝着车这边慢慢走来，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但。
落在谢紫莹眼中，显得有些勉强。
深深吸了一口气。
谢紫莹默然地打开车门，显得有些焦急的走上前，开口说道。
“乔姐，你都干什么去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乔思瑜摇了摇头。
“能出什么事？”
天大的事。
谢紫莹默默在心里补充着，将目光看向沈韵。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沈姐，我的第一位经纪人，我能有今天，可得多亏了她……也算是你的前辈。”
“前辈好。”
谢紫莹赶紧笑着朝沈韵打了个招呼，显得格外亲切，顺便，还特意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
沈韵不由得乐了。
“你从哪找到的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小姑凉！？”
“公司发的……”
乔思瑜瞥了谢紫莹一眼，摇着头回着，显得兴趣寥寥。
“得。”
“看来我辞职辞早了。”
沈韵笑着摆了摆手，钻进车中。
于是，满载着三个人的埃法尔慢慢开启，可能……还担得上一句，各怀鬼胎，尤其是乔思瑜。
内心充满着复杂。
贴着深色膜的车窗倒映着她的侧脸，总容易让她想到很多，很多。
顺便。
在心里还有着一个“如果”。
如果有如果，她知道着邱木的真实身份，那……一切是否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毕竟。
那可是秋水先生。
曾经引发着一群人为之进行身份大推测的神秘词曲大家！
对此。
乔思瑜不得不承认的是，一个人身份的不同，他所带给人的认知有着截然不同的差异，一个的成功人士的慵懒，那叫做忙里偷闲。
一个失败者的慵懒，那叫做不思进取的懒惰！
这是最真实的社会生态。
等到谢紫莹开着车抵达了目的地之后，乔思瑜看了看她，微微开口，轻声说道。
“你先回去吧。”
“到时候，我自己回去。”
谢紫莹微微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好的，那乔姐……我先走了？”
“嗯。”
谢紫莹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餐厅的门口，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目光中闪过一分精光。
……
……
当邱木结束着第一次彩排的时候，在短暂的沉默中，激烈的掌声哗啦啦地响动着。
这无关于歌曲，而是出自于对于歌唱者的尊重，哪怕，这首歌可能演绎的不是那么完美。
第一次彩排，圆满成功。
关于《恭喜发财》这首歌，正式的开始在这个世界流传。
对此。
邱木不得不承认的是，类似于这般曲调简单、魔性、且洗脑的歌，对于短视频风靡的时代，将具备着更大的传播性。
从后台出来的时候。
邱木还在心里盘算着这两个月的时间，距离柏林电影节开幕还有着29天，距离春节还有着42天，而奥斯卡还有47天……
所幸。
这个1月，没那么的忙碌。
呼吸自由的空气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关于《鸟人》。
最近在好莱坞依然以强势的姿态活跃在颁奖季的舞台之上，以至于罗斯一直强烈要求邱木赶快抽个空，前往美区一趟，让那些学院中的老头子们好好看看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
当然。
只是针对于亲东派和中立派。
邱木的身份一直是这场评选中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不过，这个世界的生态向来包括着联邦式的ZZ正确，在联邦这个名义上的旗帜下，所有的冲突都显得更加的含蓄，当然，还少不了联邦大家庭的手拉手。
用姜艺的话来讲。
地区和地区之间各自玩着不同的ZZ、经济、文化……偏偏还得摆出一副同一片世界、同一片天空的和谐美满，可谓是充满着荒诞。
在邱木结束了彩排的第三天。
他继续接到了来自于罗斯的骚扰电话，这个时候，他还在睡梦中，不知为何，猛然地惊醒了一下。
“嘿，邱。”
“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邱木迷迷糊糊的询问着。
“就在刚刚，联邦总部的一年一度工作报告兼未来发展规划正式公布，你知道么……其中，便提到了一条，加强各地区之间的文化交往、交流、交融，促进各地区之间的文化共同繁荣，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么？”
邱木微微一愣。
罗斯不提这茬，邱木还真忘了。
联邦联邦，在联邦上还真有一个总ZF，当然，这个ZF么，实际上亦无非是几个强区的共同传话筒，比如东区、美区……
他依稀记得。
这几年，便是由东区上头担任联邦总长官。
文化联合！？
好吧。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放下手机。
正当邱木准备继续睡上一个回笼觉的时候，这个手机，他继续响了起来，这一次是杨谦。
“喂！？”
“老板，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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