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别吃了！”
艾微丽丝啪的一下打掉了哈根蕾丝手中刚割下的肉：“没必要为了讨好我，特意把这种难吃的东西说成好吃，它根本就是一坨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垃圾！”
被拍的莫名其妙的哈根蕾丝，闻言：“？？”
她心疼的捡起地上的脏肉拍了拍，吹了吹，肉痛道：“你不吃别丢啊，食物来的不容易的，动物们长肉很慢的。”
艾微丽丝：“……”
她拦住哈根蕾丝的手，道：“我让你别吃了！这都没熟，而且还掉地上弄脏了！”
哈根蕾丝无所谓的道：“不脏的，洗洗就行了。”
他们巨龙什么没吃过，并且消化极好的胃，他们骨头、皮毛、肉、内脏，没有一样丢掉的。
巨龙的食量大，而且肉食能够提供的热量最多，其余的能够提供的热量有限，所以他们消耗的食物是整片大陆最多的。
为了维持他们的生存，他们必须给予地盘内的生物一定的保护，让它们有足够的时候生育、长大，否则巨龙一族就会因为食物不够而饿死。
母亲说过，身为巨龙，不能挑食，任何能吃的都不能放过。
必要时候，吃土都是必须的。
大概是哈根蕾丝表现的太过于节俭了，竟然让艾微丽丝内心关于她是龙族的事情有了动摇。
龙族一向奢侈、淫/靡，又怎么会有这种一点也不挑剔的龙出现呢？
可见人类对龙族定义还是有些狭窄的。
艾微丽丝垂下眼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厨艺这方面没有天赋：“这么难吃的东西，要不……还是你来做吧，我的手艺……不太出众。”
“我来……？”
哈根蕾丝迟疑道：“你确定吗？”
艾微丽丝信任的道：“嗯，你肯定烤的比我好。”
作为一个厨房杀手，她觉得不会再有人比她更能做出难吃的东西了，直到今天……
哈根蕾丝伸出手，一团浓烈的火焰过后，树枝上的羊肉散发出阵阵的焦香，真——焦香。
树枝上的肉已经完全看不出还有肉的模样了，艾微丽丝沉默了一下，拿起匕首鞘碰了一下黑炭，黑炭‘咔’的裂开，从裂缝中喷出一股浓烟。
敲开黑炭后，里面是熟到透彻的羊肉。
艾微丽丝看着那硬到戳不动的羊肉，露出了深深的敬佩。
很好，这不是人类可以吃的东西。
哈根蕾丝洗洗手，拿起匕首割下一大块的滚烫的熟肉递给艾微丽丝，自信道：“吃吧，熟了。”
艾微丽丝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羊肉，嘴角抽抽，这尼玛都成碳了，当然是熟了，这还不熟，估计是成铁了。
“我……”
不饿两个字刚想出口，就被哈根蕾丝拦了下来，她目光如同寒冷似的盯着她一眨不眨，简而言之的道：“吃，没有异味。”
看着对方如同没有感情的眸子，她心肝颤了颤，拿起一旁的大叶子，缓缓接过那足有两斤重的大肉。
她放在一旁后，旁边递过来一把匕首，正是她给哈根蕾丝那把。
偏头望去，哈根蕾丝正面无表情，丝毫也不怕烫的一爪子撕开大肉块，然后一边吃一边盯着她。
艾微丽丝：“你盯着我干什么……”
哈根蕾丝：“你好看。”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人夸赞她的美丽了，但听到哈根蕾丝这么直白的话语和眼神，她羞红了脸，轻咳一声道：“你也好看。”
哈根蕾丝摇摇头：”不如你好看，你长的下饭，看着你我可以多吃两斤肉。”
艾微丽丝：“……”
长的下饭……
下饭……
饭……
竟然说自己长的下饭，没眼光！
恼羞成怒的艾微丽丝哼的转身背对着哈根蕾丝，气呼呼道：“吃你的吧！”
哈根蕾丝抓着肉歪歪头，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不过……
“你背影也好看。”
脸上红晕就没下来过的艾微丽丝，愤愤的撕咬了一口肉，狠狠的咀嚼了两番，才悄然的闷哼出声：“……哼。”
巨龙向来直白，有啥说啥，所以哈根蕾丝有啥想说的也不会掩饰，会直接说出来，而且话语之真诚，让人不由自主的会选择相信他们。
吃一口肉艾微丽丝要咀嚼五分钟才能勉强吞咽下去，这肉烤的实在太扎实了，人类的牙口基本就咬不动。
每一口下去，艾微丽丝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吃鞋底板，而不是在吃烤肉。
并且这肉真的像哈根蕾丝所说的那般，没有异味，是的，没有异味，同时，也毫无滋味。
连肉本身的味道都没了，哪还能有异味？
吃了两口，艾微丽丝放弃了，这肉吃的实在太痛苦了，她腮帮子都嚼酸了。
哈根蕾丝看着她，抱着大肉块眨眨眼：“这么一点能饱吗？”
艾微丽丝没好气的瞪着她，看着她毫无障碍大口吃肉的模样，磨磨后槽牙，道：“那你到是烤软一点啊！你这都烤成肉干了，一点味道没有不说，就连咬都咬不动，你让我怎么吃啊！”
“不会啊，很软啊。”
为了验证，她又咬下一大口，三两下就咀嚼完咽下去了。
然后舔舔嘴角的肉屑，催促道：“不用跟我客气，我吃这个就够了，不用给我剩。”
艾微丽丝：“……”
“我又不是蝙蝠！”
“我是人！人类！”
“麻烦你把我当个人，不要当成跟你一样的野兽，人类迟钝的牙齿怎么可能吃的动这个东西！”
这才不是为了给你剩，这是因为我完全咬不动啊！
艾微丽丝这才知道原来哈根蕾丝是真的不懂人类的事情，因为这家伙连人类的常识都不懂！可恶！
哈根蕾丝迷茫的眨眨眼，忽然伸出一只手递到艾微丽丝面前。
艾微丽丝：“？”
“干什么？”
哈根蕾丝：“用力咬我。”
艾微丽丝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哭笑不得的道：“你有病啊，我咬你干什么？”
哈根蕾丝认真道：“你用尽全力咬我，我试试你的牙口。”
艾微丽丝看着自己面前白皙如玉中带着一些油渍的手：“……”
这个野兽，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
这是在赤/裸裸的鄙视我的牙口吗？
“啊呜！”
艾微丽丝狠狠的咬过去，在触碰到哈根蕾丝的手时，却又转变成了轻轻的牙齿触碰，她磨了一下牙，松开道：“哼，生气。”
哈根蕾丝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然后又望望自己除了一点湿润和油渍没有任何一点痛感的手，满脸写着‘就这？就这？！’。
她难得的整理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道：“你长牙了吗？”
艾微丽丝：“……”
“你闭嘴！”
哈根蕾丝的话激起了艾微丽丝的斗志，她鼓起脸颊囔囔着：“再来！我要咬死你这个家伙！”
哈根蕾丝顺从的把手递过去，艾微丽丝放下肉，双手捧住哈根蕾丝的手就咬了上去，这一次她用了一些力，一些人类会感觉到疼痛的力量。
哈根蕾丝依旧没有感觉，疑惑道：“用力了吗？”
艾微丽丝叼着哈根蕾丝的手指磨了磨牙：“……”
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唔！”
艾微丽丝捂着嘴松开了哈根蕾丝的手指，她含着泪看着哈根蕾丝的手指，仿佛看到了最邪恶的魔鬼。
哈根蕾丝放下肉直接俯身过来，关切道：“牙齿受伤了吗？”
艾微丽丝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她哽咽道：“你、你这是什么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硬！”
“额……”
哈根蕾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巨龙有龙鳞，巨龙的龙鳞是整片大陆最坚硬的东西之一，所以她包含龙鳞的手指自然也是最硬的。
所以她让艾微丽丝用力咬，也是真的没有什么调戏之心，她是真的在认真的给艾微丽丝测试牙口。
只是这测试结果，不太乐观。
人类的力量竟然让她连痛觉都没有，那她该怎么对待脆弱的人类？
她从没学过如何对待一个仿佛是水做的人类啊！
“我……”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翻过去。
她好心劝道：“你的牙口真的好弱，力量也弱，你这样怎么在这里生活，还是回去人类的世界吧。”
虽然她想把人拐回窝里，但是人类真的好脆弱啊，她还没学会如何照顾人类呢，等她回家学会了，再过来抢人。
她的算盘打的挺好，只可惜，她遇上的是一个倔强又脆弱的艾微丽丝。
“我不，我可以，我不需要帮忙。”
她推开哈根蕾丝，瞪着眼睛道：“你走开，我可以吃。”
哈根蕾丝：“额，不要勉强，咬不动我可以去给你找水果。”
艾微丽丝倔强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吃你的去。”
然后她拿起自己已经凉了的肉开始艰难的吃，吃不动，那就拿着匕首割成薄薄的一片，她就不信了，这种东西竟然会难倒她堂堂一国公主！
看艾微丽丝终于又吃东西了，哈根蕾丝不太放心对方的牙齿承受不承受的住，就只能捧着肉一边吃，一边跟以前一样盯着对方，就生怕对方忽然蹦出一口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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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微丽丝啪的一下打掉了哈根蕾丝手中刚割下的肉：“没必要为了讨好我，特意把这种难吃的东西说成好吃，它根本就是一坨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垃圾！”
被拍的莫名其妙的哈根蕾丝，闻言：“？？”
她心疼的捡起地上的脏肉拍了拍，吹了吹，肉痛道：“你不吃别丢啊，食物来的不容易的，动物们长肉很慢的。”
艾微丽丝：“……”
她拦住哈根蕾丝的手，道：“我让你别吃了！这都没熟，而且还掉地上弄脏了！”
哈根蕾丝无所谓的道：“不脏的，洗洗就行了。”
他们巨龙什么没吃过，并且消化极好的胃，他们骨头、皮毛、肉、内脏，没有一样丢掉的。
巨龙的食量大，而且肉食能够提供的热量最多，其余的能够提供的热量有限，所以他们消耗的食物是整片大陆最多的。
为了维持他们的生存，他们必须给予地盘内的生物一定的保护，让它们有足够的时候生育、长大，否则巨龙一族就会因为食物不够而饿死。
母亲说过，身为巨龙，不能挑食，任何能吃的都不能放过。
必要时候，吃土都是必须的。
大概是哈根蕾丝表现的太过于节俭了，竟然让艾微丽丝内心关于她是龙族的事情有了动摇。
龙族一向奢侈、淫/靡，又怎么会有这种一点也不挑剔的龙出现呢？
可见人类对龙族定义还是有些狭窄的。
艾微丽丝垂下眼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厨艺这方面没有天赋：“这么难吃的东西，要不……还是你来做吧，我的手艺……不太出众。”
“我来……？”
哈根蕾丝迟疑道：“你确定吗？”
艾微丽丝信任的道：“嗯，你肯定烤的比我好。”
作为一个厨房杀手，她觉得不会再有人比她更能做出难吃的东西了，直到今天……
哈根蕾丝伸出手，一团浓烈的火焰过后，树枝上的羊肉散发出阵阵的焦香，真——焦香。
树枝上的肉已经完全看不出还有肉的模样了，艾微丽丝沉默了一下，拿起匕首鞘碰了一下黑炭，黑炭‘咔’的裂开，从裂缝中喷出一股浓烟。
敲开黑炭后，里面是熟到透彻的羊肉。
艾微丽丝看着那硬到戳不动的羊肉，露出了深深的敬佩。
很好，这不是人类可以吃的东西。
哈根蕾丝洗洗手，拿起匕首割下一大块的滚烫的熟肉递给艾微丽丝，自信道：“吃吧，熟了。”
艾微丽丝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羊肉，嘴角抽抽，这尼玛都成碳了，当然是熟了，这还不熟，估计是成铁了。
“我……”
不饿两个字刚想出口，就被哈根蕾丝拦了下来，她目光如同寒冷似的盯着她一眨不眨，简而言之的道：“吃，没有异味。”
看着对方如同没有感情的眸子，她心肝颤了颤，拿起一旁的大叶子，缓缓接过那足有两斤重的大肉。
她放在一旁后，旁边递过来一把匕首，正是她给哈根蕾丝那把。
偏头望去，哈根蕾丝正面无表情，丝毫也不怕烫的一爪子撕开大肉块，然后一边吃一边盯着她。
艾微丽丝：“你盯着我干什么……”
哈根蕾丝：“你好看。”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人夸赞她的美丽了，但听到哈根蕾丝这么直白的话语和眼神，她羞红了脸，轻咳一声道：“你也好看。”
哈根蕾丝摇摇头：”不如你好看，你长的下饭，看着你我可以多吃两斤肉。”
艾微丽丝：“……”
长的下饭……
下饭……
饭……
竟然说自己长的下饭，没眼光！
恼羞成怒的艾微丽丝哼的转身背对着哈根蕾丝，气呼呼道：“吃你的吧！”
哈根蕾丝抓着肉歪歪头，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不过……
“你背影也好看。”
脸上红晕就没下来过的艾微丽丝，愤愤的撕咬了一口肉，狠狠的咀嚼了两番，才悄然的闷哼出声：“……哼。”
巨龙向来直白，有啥说啥，所以哈根蕾丝有啥想说的也不会掩饰，会直接说出来，而且话语之真诚，让人不由自主的会选择相信他们。
吃一口肉艾微丽丝要咀嚼五分钟才能勉强吞咽下去，这肉烤的实在太扎实了，人类的牙口基本就咬不动。
每一口下去，艾微丽丝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吃鞋底板，而不是在吃烤肉。
并且这肉真的像哈根蕾丝所说的那般，没有异味，是的，没有异味，同时，也毫无滋味。
连肉本身的味道都没了，哪还能有异味？
吃了两口，艾微丽丝放弃了，这肉吃的实在太痛苦了，她腮帮子都嚼酸了。
哈根蕾丝看着她，抱着大肉块眨眨眼：“这么一点能饱吗？”
艾微丽丝没好气的瞪着她，看着她毫无障碍大口吃肉的模样，磨磨后槽牙，道：“那你到是烤软一点啊！你这都烤成肉干了，一点味道没有不说，就连咬都咬不动，你让我怎么吃啊！”
“不会啊，很软啊。”
为了验证，她又咬下一大口，三两下就咀嚼完咽下去了。
然后舔舔嘴角的肉屑，催促道：“不用跟我客气，我吃这个就够了，不用给我剩。”
艾微丽丝：“……”
“我又不是蝙蝠！”
“我是人！人类！”
“麻烦你把我当个人，不要当成跟你一样的野兽，人类迟钝的牙齿怎么可能吃的动这个东西！”
这才不是为了给你剩，这是因为我完全咬不动啊！
艾微丽丝这才知道原来哈根蕾丝是真的不懂人类的事情，因为这家伙连人类的常识都不懂！可恶！
哈根蕾丝迷茫的眨眨眼，忽然伸出一只手递到艾微丽丝面前。
艾微丽丝：“？”
“干什么？”
哈根蕾丝：“用力咬我。”
艾微丽丝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哭笑不得的道：“你有病啊，我咬你干什么？”
哈根蕾丝认真道：“你用尽全力咬我，我试试你的牙口。”
艾微丽丝看着自己面前白皙如玉中带着一些油渍的手：“……”
这个野兽，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
这是在赤/裸裸的鄙视我的牙口吗？
“啊呜！”
艾微丽丝狠狠的咬过去，在触碰到哈根蕾丝的手时，却又转变成了轻轻的牙齿触碰，她磨了一下牙，松开道：“哼，生气。”
哈根蕾丝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然后又望望自己除了一点湿润和油渍没有任何一点痛感的手，满脸写着‘就这？就这？！’。
她难得的整理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道：“你长牙了吗？”
艾微丽丝：“……”
“你闭嘴！”
哈根蕾丝的话激起了艾微丽丝的斗志，她鼓起脸颊囔囔着：“再来！我要咬死你这个家伙！”
哈根蕾丝顺从的把手递过去，艾微丽丝放下肉，双手捧住哈根蕾丝的手就咬了上去，这一次她用了一些力，一些人类会感觉到疼痛的力量。
哈根蕾丝依旧没有感觉，疑惑道：“用力了吗？”
艾微丽丝叼着哈根蕾丝的手指磨了磨牙：“……”
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唔！”
艾微丽丝捂着嘴松开了哈根蕾丝的手指，她含着泪看着哈根蕾丝的手指，仿佛看到了最邪恶的魔鬼。
哈根蕾丝放下肉直接俯身过来，关切道：“牙齿受伤了吗？”
艾微丽丝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她哽咽道：“你、你这是什么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硬！”
“额……”
哈根蕾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巨龙有龙鳞，巨龙的龙鳞是整片大陆最坚硬的东西之一，所以她包含龙鳞的手指自然也是最硬的。
所以她让艾微丽丝用力咬，也是真的没有什么调戏之心，她是真的在认真的给艾微丽丝测试牙口。
只是这测试结果，不太乐观。
人类的力量竟然让她连痛觉都没有，那她该怎么对待脆弱的人类？
她从没学过如何对待一个仿佛是水做的人类啊！
“我……”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翻过去。
她好心劝道：“你的牙口真的好弱，力量也弱，你这样怎么在这里生活，还是回去人类的世界吧。”
虽然她想把人拐回窝里，但是人类真的好脆弱啊，她还没学会如何照顾人类呢，等她回家学会了，再过来抢人。
她的算盘打的挺好，只可惜，她遇上的是一个倔强又脆弱的艾微丽丝。
“我不，我可以，我不需要帮忙。”
她推开哈根蕾丝，瞪着眼睛道：“你走开，我可以吃。”
哈根蕾丝：“额，不要勉强，咬不动我可以去给你找水果。”
艾微丽丝倔强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吃你的去。”
然后她拿起自己已经凉了的肉开始艰难的吃，吃不动，那就拿着匕首割成薄薄的一片，她就不信了，这种东西竟然会难倒她堂堂一国公主！
看艾微丽丝终于又吃东西了，哈根蕾丝不太放心对方的牙齿承受不承受的住，就只能捧着肉一边吃，一边跟以前一样盯着对方，就生怕对方忽然蹦出一口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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