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你、你是恶龙！”
哈根蕾丝：“……”
我是龙，但不是恶龙！
眼前这个人类这么脆弱，会不会直接被自己的**吓死？
算了，还是找个理由骗骗她吧。
“我不是恶龙。”
嗯，没说谎。
艾微丽丝偷偷撇了一眼对方金色的眼眸，瘪嘴道：“你骗人，只有恶龙的眼睛才是金色的。”
“额……”
哈根蕾丝抓抓头发，绞尽脑汁的想方案，最终想出了一个破绽百出的理由。
“金色的眼睛是因为我是变异的。”
艾微丽丝一副‘你就欺骗我吧’的表情，哈根蕾丝自己也觉得有些略微不能令人信服，但为了小人类的性命，她只能继续编下去。
她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其实……我是一只生活在巨龙附近的变异……蝙蝠，我的金眸就是因为经常受到巨龙的影响而产生的变异。”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她展开翅膀，继续正经的乱说道：“你看，巨龙的翅膀会这么小吗？他们的翅膀是不能缩小的，所以我真的不是巨龙。”
艾微丽丝狐疑的望着她，似乎在鉴定她所说的真假。
为了让对方相信自己真的是蝙蝠，她开始拼命自黑。
“我虽然很像巨龙，但你见过巨龙会需要吃生食吗？他们都是有奴仆照顾的，而且你也说了，巨龙不讲道理，又怎么会愿意主动接近不是公主的人类？”
边说她边点头，嗯，吃生食是因为不会做饭，每次她烤肉都会烤成一坨碳，虽然巨龙消化力好，但还是有味觉的。
没奴仆照顾，是因为奴仆都被她赶去开荒种地了，根本照顾不了她这个糙龙。
翅膀能缩小，是因为他们都能，只是翅膀也是巨龙炫耀的一个点，所以基本没有巨龙愿意在人类面前使用这种幼小的形状，看起来比较的，额，没有威严。
至于不愿意接近人类，咳，长的漂亮的，还是可以接近的，毕竟她是个看颜值的巨龙。
这些事情要是换个经验老道的骑士，估计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哈根蕾丝通过了，只是毕竟艾微丽丝也没怎么出过门，平日里都在跟骑士和女仆们打交道。
大家对她都很恭敬，根本就不会让她看到那些龌龊事，这次她能够警惕，还是因为知道她要出门了，女仆们一个接一个的把曾经听说过，或者是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了还天真的她。
不然她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哦，还有些得多亏她身后跟着的骑士团们。
所以她自然的就被哈根蕾丝的‘背景’给吸引了，内心的坚定开始动摇。
“你……你真的……真的不是巨龙？”
哈根蕾丝昧着良心道：“不是。”
艾微丽丝还是有些怀疑：“那……那为什么那些动物都害怕你呢？”
哈根蕾丝：“大概是因为我在巨龙飞盘呆久了，染上了一些巨龙的气味吧，你也知道动物对气味比较敏感，一旦嗅到强大的动物的味道，它们就会开始逃命，防止自己被猎杀。”
艾微丽丝：好像……还有点道理？
“那、那好吧，就当你不是巨龙，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要抢我？”
说到这个她就生气，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恶龙给抢走了呢，亏她还差点在考虑要不要自尽呢。
哈根蕾丝眨眨眼睛：“因为看你好像很害怕巨龙，我以为这样说你会因为害怕而停止哭泣。”
艾微丽丝：“……”
我可真是谢谢您了嘞！
你可行行好，好好做个蝙蝠吧你！
为了不被气死，她决定换个话题：“那你想好要去哪了吗？”
“你离开了巨龙的地盘，有想过自己去找个地盘生活吗？还是说，就呆在这迷幻森林里？”
“暂时应该会呆在这里，不过……”
她瞅瞅艾微丽丝白嫩嫩的脸蛋，道：“要是你想离开的话，我也可以跟你离开。”
艾微丽丝诧异：“你想去人类的世界？”
哈根蕾丝点点头：“有点，听说人类的世界有很多好吃的。”
艾微丽丝：“……”
好像……也不意外。
不过她可不能呆在人类的世界里，她还得去屠龙呢。
那怕这个想法已经被打消了，但这并不妨碍她想到处走走，总是呆在皇宫里，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不过也幸好她早就跟父亲说过，她可能得有个两三年才能回去，不然她父亲也不知道得着急成什么样。
在皇宫的老国王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远处的闺女，时不时秘密口小酒叹口气，而他的身边正是同样皱眉不展的王后。
完全不知道老父母们在想什么的艾微丽丝拍拍哈根蕾丝的肩膀，豪气道：“等我玩够了，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跟你说，在我……我来的国家，那好吃的东西可多了，到时候随你放开了肚子的吃！”
“我付钱！”
家财丰富的巨龙摇摇头，比对方更豪横的道：“不不不，你的那点金币都不够填肚子的，还是我来吧。”
艾微丽丝：“……”
“行，你付。”
这个她不跟对方扯，反正等到了她的国家，什么还不都是她说了算吗？区区付个钱而已，到时候她带人去看看她的那几顶纯金的皇冠！
哈根蕾丝揉揉自己瘪瘪的肚子，忧愁道：“那现在可以搞东西吃了吗？我有些饿了。”
飞行了这么久，她的肚子有些扛不住了。
“可以，虽然调味料没了，但随便烤一下，还是可以吃的。”
艾微丽丝很自信的要露一手了。
哈根蕾丝再抱着艾微丽丝回到一开始丢着肉的地方，路上还顺便找到了书上画着的孜然和生辣椒。
因为哈根蕾丝提前留下了气息，所以并没有任何动物敢过来动她的肉，哪怕是蚂蚁都没有，肉上面干净的可怕。
艾微丽丝拿着这只沾着干净树叶的肉，沉默了一下，询问道：“这肉不会有毒吧？这么久了，竟然连一只蚂蚁都没有沾上。”
哈根蕾丝不理解：“没沾上蚂蚁不好吗？”
艾微丽丝：“蚂蚁都不吃的肉，人类真的可以吃吗？”
哈根蕾丝：“……”
“放心，可以吃，味道还不错。”
“哦。”
虽然不放心，但毕竟哈根蕾丝经常性吃生肉都没被毒死，估计这个肉是真的没毒，就是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方式让蚂蚁不碰这些东西的，总之非常神奇。
拿着哈根蕾丝提供的盐把肉直接整块的揉搓腌制好，然后再把生孜然扒拉下来直接丢在腌肉的盆里（哈根蕾丝友情提供），还有那小小的，最大才小拇指大小的朝天椒丢了进去。
这朝天椒仅仅只是摘下来扳断丢进去就已经散发出非常辣的味道了，这味道正面直冲艾微丽丝的眼睛和脸，让她被熏的红着眼睛，脸蛋不停的蹭着肩膀。
因为实在是又痛又痒，让人难以忍受。
看着艾微丽丝奇怪的动作，哈根蕾丝疑惑道：“怎么了？”
艾微丽丝憋红了脸，含着泪水，满脸委屈的道：“痒……不，痛……”
“这东西好痒啊！”
哈根蕾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半响后试探道：“那我给你挠挠？”
然后她伸出了自己锋利的足有一两厘米的指甲。
艾微丽丝：“……”
“你是想让我毁容吧！”
哈根蕾丝：“额……”
她不是很懂为什么对方会生气，明明她只是顺着对方说的啊，而且这指甲短了怎么挠过瘾啊，她都没有伸更长的说。
艾微丽丝委屈，哈根蕾丝更委屈，她都不明白对方在生气什么。
艾微丽丝看着哈根蕾丝懵懂的模样，叹了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对方是只蝙蝠，不是人，不懂人类的想法。
在心里告诫了自己十几遍后，她把自己说服了：“算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挠。”
“好吧。”
哈根蕾丝点点头，收回手，心里嘀咕：人类好奇怪啊，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呢，那些伯伯婶子们，到底是怎么搞定这么难搞的人类的啊？
哈根蕾丝长叹一声，坐在一旁乖巧的看着。
艾微丽丝顶着一脸的泪水，揉了肉整整半个小时，双手都被辣的红肿了，这才放过它。
因为她听大厨说过，必须揉到肉进味了，这才能让烤出来的肉更好吃，为了好吃的，她绝对要把大厨说过的话都一一实践到位。
看着艾微丽丝终于停下了手，哈根蕾丝激动的上前：“可以吃了？”
“不，还没有。”
艾微丽丝去一旁的湖里洗手，一边洗一边倒吸凉气，还一边落着泪跟哈根蕾丝解释：“那只是在腌制，等会儿还要烤制，这肉太重了，等会儿你来提着，我来烤。”
“按照分配，我负责腌制和烤，你负责提肉和烧火，你等会儿记得把火给燃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洗自己被辣肿的双手，然后哭着嗓音沙哑的吩咐哈根蕾丝要怎么做。
手实在太痛了，痛的她根本止不住眼泪。
哈根蕾丝没有管其它的，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看着艾微丽丝泡在水里根本不想拿出来的手，疑惑的问道：“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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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根蕾丝：“……”
我是龙，但不是恶龙！
眼前这个人类这么脆弱，会不会直接被自己的**吓死？
算了，还是找个理由骗骗她吧。
“我不是恶龙。”
嗯，没说谎。
艾微丽丝偷偷撇了一眼对方金色的眼眸，瘪嘴道：“你骗人，只有恶龙的眼睛才是金色的。”
“额……”
哈根蕾丝抓抓头发，绞尽脑汁的想方案，最终想出了一个破绽百出的理由。
“金色的眼睛是因为我是变异的。”
艾微丽丝一副‘你就欺骗我吧’的表情，哈根蕾丝自己也觉得有些略微不能令人信服，但为了小人类的性命，她只能继续编下去。
她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其实……我是一只生活在巨龙附近的变异……蝙蝠，我的金眸就是因为经常受到巨龙的影响而产生的变异。”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她展开翅膀，继续正经的乱说道：“你看，巨龙的翅膀会这么小吗？他们的翅膀是不能缩小的，所以我真的不是巨龙。”
艾微丽丝狐疑的望着她，似乎在鉴定她所说的真假。
为了让对方相信自己真的是蝙蝠，她开始拼命自黑。
“我虽然很像巨龙，但你见过巨龙会需要吃生食吗？他们都是有奴仆照顾的，而且你也说了，巨龙不讲道理，又怎么会愿意主动接近不是公主的人类？”
边说她边点头，嗯，吃生食是因为不会做饭，每次她烤肉都会烤成一坨碳，虽然巨龙消化力好，但还是有味觉的。
没奴仆照顾，是因为奴仆都被她赶去开荒种地了，根本照顾不了她这个糙龙。
翅膀能缩小，是因为他们都能，只是翅膀也是巨龙炫耀的一个点，所以基本没有巨龙愿意在人类面前使用这种幼小的形状，看起来比较的，额，没有威严。
至于不愿意接近人类，咳，长的漂亮的，还是可以接近的，毕竟她是个看颜值的巨龙。
这些事情要是换个经验老道的骑士，估计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哈根蕾丝通过了，只是毕竟艾微丽丝也没怎么出过门，平日里都在跟骑士和女仆们打交道。
大家对她都很恭敬，根本就不会让她看到那些龌龊事，这次她能够警惕，还是因为知道她要出门了，女仆们一个接一个的把曾经听说过，或者是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了还天真的她。
不然她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哦，还有些得多亏她身后跟着的骑士团们。
所以她自然的就被哈根蕾丝的‘背景’给吸引了，内心的坚定开始动摇。
“你……你真的……真的不是巨龙？”
哈根蕾丝昧着良心道：“不是。”
艾微丽丝还是有些怀疑：“那……那为什么那些动物都害怕你呢？”
哈根蕾丝：“大概是因为我在巨龙飞盘呆久了，染上了一些巨龙的气味吧，你也知道动物对气味比较敏感，一旦嗅到强大的动物的味道，它们就会开始逃命，防止自己被猎杀。”
艾微丽丝：好像……还有点道理？
“那、那好吧，就当你不是巨龙，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要抢我？”
说到这个她就生气，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恶龙给抢走了呢，亏她还差点在考虑要不要自尽呢。
哈根蕾丝眨眨眼睛：“因为看你好像很害怕巨龙，我以为这样说你会因为害怕而停止哭泣。”
艾微丽丝：“……”
我可真是谢谢您了嘞！
你可行行好，好好做个蝙蝠吧你！
为了不被气死，她决定换个话题：“那你想好要去哪了吗？”
“你离开了巨龙的地盘，有想过自己去找个地盘生活吗？还是说，就呆在这迷幻森林里？”
“暂时应该会呆在这里，不过……”
她瞅瞅艾微丽丝白嫩嫩的脸蛋，道：“要是你想离开的话，我也可以跟你离开。”
艾微丽丝诧异：“你想去人类的世界？”
哈根蕾丝点点头：“有点，听说人类的世界有很多好吃的。”
艾微丽丝：“……”
好像……也不意外。
不过她可不能呆在人类的世界里，她还得去屠龙呢。
那怕这个想法已经被打消了，但这并不妨碍她想到处走走，总是呆在皇宫里，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不过也幸好她早就跟父亲说过，她可能得有个两三年才能回去，不然她父亲也不知道得着急成什么样。
在皇宫的老国王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远处的闺女，时不时秘密口小酒叹口气，而他的身边正是同样皱眉不展的王后。
完全不知道老父母们在想什么的艾微丽丝拍拍哈根蕾丝的肩膀，豪气道：“等我玩够了，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跟你说，在我……我来的国家，那好吃的东西可多了，到时候随你放开了肚子的吃！”
“我付钱！”
家财丰富的巨龙摇摇头，比对方更豪横的道：“不不不，你的那点金币都不够填肚子的，还是我来吧。”
艾微丽丝：“……”
“行，你付。”
这个她不跟对方扯，反正等到了她的国家，什么还不都是她说了算吗？区区付个钱而已，到时候她带人去看看她的那几顶纯金的皇冠！
哈根蕾丝揉揉自己瘪瘪的肚子，忧愁道：“那现在可以搞东西吃了吗？我有些饿了。”
飞行了这么久，她的肚子有些扛不住了。
“可以，虽然调味料没了，但随便烤一下，还是可以吃的。”
艾微丽丝很自信的要露一手了。
哈根蕾丝再抱着艾微丽丝回到一开始丢着肉的地方，路上还顺便找到了书上画着的孜然和生辣椒。
因为哈根蕾丝提前留下了气息，所以并没有任何动物敢过来动她的肉，哪怕是蚂蚁都没有，肉上面干净的可怕。
艾微丽丝拿着这只沾着干净树叶的肉，沉默了一下，询问道：“这肉不会有毒吧？这么久了，竟然连一只蚂蚁都没有沾上。”
哈根蕾丝不理解：“没沾上蚂蚁不好吗？”
艾微丽丝：“蚂蚁都不吃的肉，人类真的可以吃吗？”
哈根蕾丝：“……”
“放心，可以吃，味道还不错。”
“哦。”
虽然不放心，但毕竟哈根蕾丝经常性吃生肉都没被毒死，估计这个肉是真的没毒，就是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方式让蚂蚁不碰这些东西的，总之非常神奇。
拿着哈根蕾丝提供的盐把肉直接整块的揉搓腌制好，然后再把生孜然扒拉下来直接丢在腌肉的盆里（哈根蕾丝友情提供），还有那小小的，最大才小拇指大小的朝天椒丢了进去。
这朝天椒仅仅只是摘下来扳断丢进去就已经散发出非常辣的味道了，这味道正面直冲艾微丽丝的眼睛和脸，让她被熏的红着眼睛，脸蛋不停的蹭着肩膀。
因为实在是又痛又痒，让人难以忍受。
看着艾微丽丝奇怪的动作，哈根蕾丝疑惑道：“怎么了？”
艾微丽丝憋红了脸，含着泪水，满脸委屈的道：“痒……不，痛……”
“这东西好痒啊！”
哈根蕾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半响后试探道：“那我给你挠挠？”
然后她伸出了自己锋利的足有一两厘米的指甲。
艾微丽丝：“……”
“你是想让我毁容吧！”
哈根蕾丝：“额……”
她不是很懂为什么对方会生气，明明她只是顺着对方说的啊，而且这指甲短了怎么挠过瘾啊，她都没有伸更长的说。
艾微丽丝委屈，哈根蕾丝更委屈，她都不明白对方在生气什么。
艾微丽丝看着哈根蕾丝懵懂的模样，叹了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对方是只蝙蝠，不是人，不懂人类的想法。
在心里告诫了自己十几遍后，她把自己说服了：“算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挠。”
“好吧。”
哈根蕾丝点点头，收回手，心里嘀咕：人类好奇怪啊，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呢，那些伯伯婶子们，到底是怎么搞定这么难搞的人类的啊？
哈根蕾丝长叹一声，坐在一旁乖巧的看着。
艾微丽丝顶着一脸的泪水，揉了肉整整半个小时，双手都被辣的红肿了，这才放过它。
因为她听大厨说过，必须揉到肉进味了，这才能让烤出来的肉更好吃，为了好吃的，她绝对要把大厨说过的话都一一实践到位。
看着艾微丽丝终于停下了手，哈根蕾丝激动的上前：“可以吃了？”
“不，还没有。”
艾微丽丝去一旁的湖里洗手，一边洗一边倒吸凉气，还一边落着泪跟哈根蕾丝解释：“那只是在腌制，等会儿还要烤制，这肉太重了，等会儿你来提着，我来烤。”
“按照分配，我负责腌制和烤，你负责提肉和烧火，你等会儿记得把火给燃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洗自己被辣肿的双手，然后哭着嗓音沙哑的吩咐哈根蕾丝要怎么做。
手实在太痛了，痛的她根本止不住眼泪。
哈根蕾丝没有管其它的，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看着艾微丽丝泡在水里根本不想拿出来的手，疑惑的问道：“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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