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鲛珠
玄真怒目而视，用意念操控拂尘，欲对有鱼下手。有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想自己的师父真要杀了她。
“你师父要是知道你练了邪术，他肯定会杀了你，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有鱼回想起鸱鸮的话，她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学了道教不齿之禁术，可她是为了救人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徒儿有难言之隐。”有鱼跪下向玄真认错。
“你屡次三番与妖有染，还修习旁门左道，我道教仙家最不容忍此种劣行！今天我就清理门户！”玄真挥舞拂尘，欲废有鱼一身功力。
有鱼举手一挡，手中的红珍珠正对着玄真，红珍珠发出夺目红光，红光变幻出几条红丝，在有鱼面前布下一道结界，将玄真的拂尘阻挡在了结界外。
玄真一时破不了红珍珠的法术，停下手从有鱼手中夺走红珍珠，红珍珠一落入玄真手中，顿时黯然失色，恢复成普通珍珠的形态。
“师父，这该不会是那水鬼修炼所结的内丹？”竹风好奇问。
“水鬼是鬼，她怎会修习道教修炼法术？她何来的内丹？”玄真否定道。
“我猜这是水鬼从哪里偷来的法宝，正好被有鱼捡着了，所以有鱼才会击败水鬼。”竹风替有鱼解围。
“传闻鲛人深海而居，习性如鱼，不废绩织，其眼泣则能出珠，珠红如血，故又名红泪。此珠之形与鲛珠描述极其相似，又蕴含上古之力，我估摸着就是鲛珠。”玄真推测道。
玄真一语惊呆了众人，鲛珠来自海中的鲛人一族，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在穆府？
“老太爷，府中可有人与鲛人有过来往？”竹风问老太爷。
毕竟传说中鲛人天性凶残，常以歌声魅惑来往船只，引人落水后吃人，属于精怪一类。
“我穆家素与正道人士结交，绝无机会认识邪魔外道。”老太爷严肃道。
“老太爷所说无误，鲛人早已销声匿迹几千年，不可能现身于穆府。据我推测，此湖极有可能与河海相通，鲛珠通过海中暗流冲入湖中。”玄真道。
经玄真提醒，有鱼才恍然记起她在湖底遇到几次湍急的暗流，那里估计就是湖海相通处。
“师父您说得没错，我在湖底就碰到几次奇怪的暗流，正好验证了师父的推测。”有鱼插话道。
玄真转过身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有鱼，有鱼站在一旁远远地观望他，手捏着裙角不敢靠近。
初升的阳光像从天而降的金粉飘落在有鱼发丝上，清风悠悠曳曳，轻将红袖挽。有鱼仿佛飘荡于虚空中，美得如一朵出水的金莲花，在晨曦中散发出耀眼光华。
玄真神情恍惚，只觉有鱼的轮廓渐渐演变成熟悉的人影来。他曾于无数个天刚破晓的清晨来到神像前祈祷，无数次见到沐浴在晨光之下的仙子神像。若是那仙子没有为天下苍生牺牲，若是那仙子没有魂飞魄散，她该是有鱼那样的模样。
一样的音容面貌，一样的心地善良，她与她拥有强大的法力那也不足为奇。玄真这样安慰自己，放下拂尘，缓步走到有鱼面前，轻抚有鱼头道:“鱼儿，你此次表现得很好。这颗鲛珠与你有缘，你好好保管。”
玄真将鲛珠物归原主，有鱼接过鲛珠，竹风冷不防将手搭在有鱼肩膀戏道:“有鱼，得了这法宝，这下你肯定稳进蓬莱岛了，晚上还不请师兄喝酒？”
“嫣然身受重伤，你还有心思去花天酒地？”玄真教训竹风。
竹风听到“嫣然”二字，原本兴奋的心情又失落到低谷，回到嫣然身边去照顾嫣然。
忙活了一晚，有鱼回房去补觉，她刚关门上床，鸱鸮又一下子把她啄醒。
有鱼恼火，她落难时，鸱鸮只顾自己逃跑，现在没事了就来打扰她休息，有鱼盖上被子不想听鸱鸮鸟言鸟语。
“你师父后来发现没？他有没有处罚你？你私自偷练邪术，别说去蓬莱岛，恐怕你在神仙居都再难以立足。”鸱鸮说个不停。
有鱼侧过身继续蒙头睡觉，鸱鸮啄开有鱼被子，问她道:“你师父到底有没有把你怎样？你吱个声我好放心。”
有鱼被鸱鸮吵得睡意全无，坐起来道:“没有，你这下满意了吧。”
“你师父居然没有处罚你，太不可思议了，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机灵骗过你师父了？”鸱鸮不相信。
“师父以为我打败水鬼是鲛珠的缘故，他还让我保管好鲛珠，你知道鲛珠吗？”有鱼问。
“废话，活了这么大岁数的我，区区鲛珠怎会不知？我之前叫你去湖里取宝贝就是去取这颗鲛珠。鲛珠极其罕见，因鲛人哭泣时力量都凝结于泪滴中，所以力量强大。水鬼法力突然变强也是受了朔月之夜，阴人与鲛珠力量结合的缘故。”鸱鸮道。
“看你说得头头是道，那你教教我怎么使用鲛珠？”有鱼饶有兴趣听鸱鸮讲下去。
“最快的方式就是用我教你的方法吞噬鲛珠的力量。若按照你们正道修炼方法，你要等到成为仙人进行器修，才能将鲛珠的力量为己所用。所以，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师父是故意放过了你，难道你用了美人计？”鸱鸮不怀好意盯着有鱼看。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师父，我怎么敢？”有鱼气愤道。
“那倒也是，你这等货色，未必用的上美人计。我其他什么都不管，只要你带我去蓬莱岛，我就不会来烦你。”鸱鸮道。
“小鸟，我冒昧问一下，你去蓬莱岛做什么？”有鱼好奇问，她从未听鸱鸮提过它去蓬莱岛的目的。
“跟你一样，去修炼啊。”鸱鸮脱口而出。
“据我所知，蓬莱岛只接受凡人，像飞禽走兽，草木精怪，都不能踏入蓬莱岛修行。”有鱼道。
“就是因为鸟兽不能进入蓬莱岛修行，我才拜托你带我去蓬莱岛。”鸱鸮对答如流。
鸱鸮见有鱼还是不信的样子，她看上去要追根问到底，怕言多必失，鸱鸮赶紧转移话题:“有鱼，你将鲛珠取出来给我看一看。”
有鱼不假思索从怀中掏出鲛珠，摊开手掌，鲛珠又无故发出耀眼红光，封闭的房间内升起道道红波。周围空气有变，有鱼跟鸱鸮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中。
“有鱼，你快施法控制住鲛珠，不然我俩都要窒息而亡。”鸱鸮催促有鱼。
有鱼站在一旁像石化一样，一动也不动，表情凝固在惊恐一瞬。
“我忘了这家伙还没习过器修，无法控制法器。”鸱鸮叹气道，它功力还未恢复不能控制鲛珠，鸱鸮只好飞出去找人帮忙。
鸱鸮刚要飞出去，鲛珠内闪出红光缠绕住鸱鸮翅膀，将鸱鸮重新拉回房间。
“你这宝贝真是蛮不讲理，有鱼如今是你主人，没见过法器这么坑主人的。”鸱鸮气得去啄鲛珠。
鸱鸮啄了几下，鲛珠渐渐没了动静，没想到这几招还挺管用的。鸱鸮得意地扬起嘴角，去叫唤吓得愣住的有鱼。
有鱼没有应声，收起鲛珠，缓缓走到墙壁前，手一挥，墙壁上出现几个模糊的景象，那些景象像皮影戏一样动了起来，串成了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画面。
鸱鸮心不在焉观看墙壁上上演的戏，琢磨着有鱼在搞什么鬼，飞到有鱼面前严肃道:“有鱼，你想干什么？”
“看戏，你没看到那个人是你吗？”有鱼指着墙壁上的人影道。
鸱鸮果真在墙壁上看到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世上无人知道它的真面目跟身份，有鱼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你不是有鱼，你想对有鱼做什么？你快离开她！”鸱鸮动怒。
“我只是受到鲛珠感应，出来催有鱼一声，别忘了我跟她之间的交易，她帮过我，我不会害她的。”“有鱼”不紧不慢道。
“这丫头什么时候跟来历不明的人做了奇怪的交易？”鸱鸮心里嘀咕道。
“你还是如以前那样，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看来你真的很爱她。”“有鱼”羡慕道。
鸱鸮急忙撇清关系:“话不可乱说，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我不可能喜欢她！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为何害怕喜欢她？你至少还有这个机会，而我，连见到喜欢的人机会都没有了。”“有鱼”端起鲛珠，黯然神伤地望着珠子，她的眸子里饱含无尽的深情。
“你到底是谁？有鱼为人单纯，你可不要动她的歪脑筋。”鸱鸮道。
“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万一你想起了什么，就会伤到有鱼的心。等到了蓬莱岛，你自然会知道我是谁。我与有鱼，注定会再重逢。”“有鱼”嘴角一笑，接着闭上眼睛倒在了床上。
有鱼衣衫未解，呼呼睡去，她眉头紧缩，满头大汗，不知是那个人控制了她的意识，还是在做什么噩梦。
鸱鸮微微感到心疼，飞到有鱼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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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要是知道你练了邪术，他肯定会杀了你，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有鱼回想起鸱鸮的话，她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学了道教不齿之禁术，可她是为了救人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徒儿有难言之隐。”有鱼跪下向玄真认错。
“你屡次三番与妖有染，还修习旁门左道，我道教仙家最不容忍此种劣行！今天我就清理门户！”玄真挥舞拂尘，欲废有鱼一身功力。
有鱼举手一挡，手中的红珍珠正对着玄真，红珍珠发出夺目红光，红光变幻出几条红丝，在有鱼面前布下一道结界，将玄真的拂尘阻挡在了结界外。
玄真一时破不了红珍珠的法术，停下手从有鱼手中夺走红珍珠，红珍珠一落入玄真手中，顿时黯然失色，恢复成普通珍珠的形态。
“师父，这该不会是那水鬼修炼所结的内丹？”竹风好奇问。
“水鬼是鬼，她怎会修习道教修炼法术？她何来的内丹？”玄真否定道。
“我猜这是水鬼从哪里偷来的法宝，正好被有鱼捡着了，所以有鱼才会击败水鬼。”竹风替有鱼解围。
“传闻鲛人深海而居，习性如鱼，不废绩织，其眼泣则能出珠，珠红如血，故又名红泪。此珠之形与鲛珠描述极其相似，又蕴含上古之力，我估摸着就是鲛珠。”玄真推测道。
玄真一语惊呆了众人，鲛珠来自海中的鲛人一族，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在穆府？
“老太爷，府中可有人与鲛人有过来往？”竹风问老太爷。
毕竟传说中鲛人天性凶残，常以歌声魅惑来往船只，引人落水后吃人，属于精怪一类。
“我穆家素与正道人士结交，绝无机会认识邪魔外道。”老太爷严肃道。
“老太爷所说无误，鲛人早已销声匿迹几千年，不可能现身于穆府。据我推测，此湖极有可能与河海相通，鲛珠通过海中暗流冲入湖中。”玄真道。
经玄真提醒，有鱼才恍然记起她在湖底遇到几次湍急的暗流，那里估计就是湖海相通处。
“师父您说得没错，我在湖底就碰到几次奇怪的暗流，正好验证了师父的推测。”有鱼插话道。
玄真转过身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有鱼，有鱼站在一旁远远地观望他，手捏着裙角不敢靠近。
初升的阳光像从天而降的金粉飘落在有鱼发丝上，清风悠悠曳曳，轻将红袖挽。有鱼仿佛飘荡于虚空中，美得如一朵出水的金莲花，在晨曦中散发出耀眼光华。
玄真神情恍惚，只觉有鱼的轮廓渐渐演变成熟悉的人影来。他曾于无数个天刚破晓的清晨来到神像前祈祷，无数次见到沐浴在晨光之下的仙子神像。若是那仙子没有为天下苍生牺牲，若是那仙子没有魂飞魄散，她该是有鱼那样的模样。
一样的音容面貌，一样的心地善良，她与她拥有强大的法力那也不足为奇。玄真这样安慰自己，放下拂尘，缓步走到有鱼面前，轻抚有鱼头道:“鱼儿，你此次表现得很好。这颗鲛珠与你有缘，你好好保管。”
玄真将鲛珠物归原主，有鱼接过鲛珠，竹风冷不防将手搭在有鱼肩膀戏道:“有鱼，得了这法宝，这下你肯定稳进蓬莱岛了，晚上还不请师兄喝酒？”
“嫣然身受重伤，你还有心思去花天酒地？”玄真教训竹风。
竹风听到“嫣然”二字，原本兴奋的心情又失落到低谷，回到嫣然身边去照顾嫣然。
忙活了一晚，有鱼回房去补觉，她刚关门上床，鸱鸮又一下子把她啄醒。
有鱼恼火，她落难时，鸱鸮只顾自己逃跑，现在没事了就来打扰她休息，有鱼盖上被子不想听鸱鸮鸟言鸟语。
“你师父后来发现没？他有没有处罚你？你私自偷练邪术，别说去蓬莱岛，恐怕你在神仙居都再难以立足。”鸱鸮说个不停。
有鱼侧过身继续蒙头睡觉，鸱鸮啄开有鱼被子，问她道:“你师父到底有没有把你怎样？你吱个声我好放心。”
有鱼被鸱鸮吵得睡意全无，坐起来道:“没有，你这下满意了吧。”
“你师父居然没有处罚你，太不可思议了，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机灵骗过你师父了？”鸱鸮不相信。
“师父以为我打败水鬼是鲛珠的缘故，他还让我保管好鲛珠，你知道鲛珠吗？”有鱼问。
“废话，活了这么大岁数的我，区区鲛珠怎会不知？我之前叫你去湖里取宝贝就是去取这颗鲛珠。鲛珠极其罕见，因鲛人哭泣时力量都凝结于泪滴中，所以力量强大。水鬼法力突然变强也是受了朔月之夜，阴人与鲛珠力量结合的缘故。”鸱鸮道。
“看你说得头头是道，那你教教我怎么使用鲛珠？”有鱼饶有兴趣听鸱鸮讲下去。
“最快的方式就是用我教你的方法吞噬鲛珠的力量。若按照你们正道修炼方法，你要等到成为仙人进行器修，才能将鲛珠的力量为己所用。所以，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师父是故意放过了你，难道你用了美人计？”鸱鸮不怀好意盯着有鱼看。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师父，我怎么敢？”有鱼气愤道。
“那倒也是，你这等货色，未必用的上美人计。我其他什么都不管，只要你带我去蓬莱岛，我就不会来烦你。”鸱鸮道。
“小鸟，我冒昧问一下，你去蓬莱岛做什么？”有鱼好奇问，她从未听鸱鸮提过它去蓬莱岛的目的。
“跟你一样，去修炼啊。”鸱鸮脱口而出。
“据我所知，蓬莱岛只接受凡人，像飞禽走兽，草木精怪，都不能踏入蓬莱岛修行。”有鱼道。
“就是因为鸟兽不能进入蓬莱岛修行，我才拜托你带我去蓬莱岛。”鸱鸮对答如流。
鸱鸮见有鱼还是不信的样子，她看上去要追根问到底，怕言多必失，鸱鸮赶紧转移话题:“有鱼，你将鲛珠取出来给我看一看。”
有鱼不假思索从怀中掏出鲛珠，摊开手掌，鲛珠又无故发出耀眼红光，封闭的房间内升起道道红波。周围空气有变，有鱼跟鸱鸮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中。
“有鱼，你快施法控制住鲛珠，不然我俩都要窒息而亡。”鸱鸮催促有鱼。
有鱼站在一旁像石化一样，一动也不动，表情凝固在惊恐一瞬。
“我忘了这家伙还没习过器修，无法控制法器。”鸱鸮叹气道，它功力还未恢复不能控制鲛珠，鸱鸮只好飞出去找人帮忙。
鸱鸮刚要飞出去，鲛珠内闪出红光缠绕住鸱鸮翅膀，将鸱鸮重新拉回房间。
“你这宝贝真是蛮不讲理，有鱼如今是你主人，没见过法器这么坑主人的。”鸱鸮气得去啄鲛珠。
鸱鸮啄了几下，鲛珠渐渐没了动静，没想到这几招还挺管用的。鸱鸮得意地扬起嘴角，去叫唤吓得愣住的有鱼。
有鱼没有应声，收起鲛珠，缓缓走到墙壁前，手一挥，墙壁上出现几个模糊的景象，那些景象像皮影戏一样动了起来，串成了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画面。
鸱鸮心不在焉观看墙壁上上演的戏，琢磨着有鱼在搞什么鬼，飞到有鱼面前严肃道:“有鱼，你想干什么？”
“看戏，你没看到那个人是你吗？”有鱼指着墙壁上的人影道。
鸱鸮果真在墙壁上看到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世上无人知道它的真面目跟身份，有鱼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你不是有鱼，你想对有鱼做什么？你快离开她！”鸱鸮动怒。
“我只是受到鲛珠感应，出来催有鱼一声，别忘了我跟她之间的交易，她帮过我，我不会害她的。”“有鱼”不紧不慢道。
“这丫头什么时候跟来历不明的人做了奇怪的交易？”鸱鸮心里嘀咕道。
“你还是如以前那样，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看来你真的很爱她。”“有鱼”羡慕道。
鸱鸮急忙撇清关系:“话不可乱说，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我不可能喜欢她！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为何害怕喜欢她？你至少还有这个机会，而我，连见到喜欢的人机会都没有了。”“有鱼”端起鲛珠，黯然神伤地望着珠子，她的眸子里饱含无尽的深情。
“你到底是谁？有鱼为人单纯，你可不要动她的歪脑筋。”鸱鸮道。
“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万一你想起了什么，就会伤到有鱼的心。等到了蓬莱岛，你自然会知道我是谁。我与有鱼，注定会再重逢。”“有鱼”嘴角一笑，接着闭上眼睛倒在了床上。
有鱼衣衫未解，呼呼睡去，她眉头紧缩，满头大汗，不知是那个人控制了她的意识，还是在做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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