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交融_穿越之我为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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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交融

  喜儿回到春晖堂,一见老太太便跪了下去,笑着落了泪,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不喜欢花大爷了。”

  “为何啊?”老太太可不信自己一双眼看错了她,便道:“你不用害羞,这事自有我给你做主,他必能纳了你,至于别个人,你无需顾忌。”

  喜儿感念老太太待她好,真诚给老太太磕了个头,擦干了泪道:“老太太,奴婢回来路上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好诗,我年轻时候爱这句。”老太太笑道。

  “奴婢也极爱这句,所以奴婢便想要一个只执我之手,与我偕老夫君,但是花大爷不是,奴婢想清楚了,奴婢不愿给人做妾,即使是花大爷也不愿,求老太太成全,再莫要将奴婢推给花大爷了。”喜儿看着老太太坚定道。

  老太太冷眼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果真打定了主意,便道:“你起来,到我身边来。”

  “是。”喜儿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复又老太太脚边跪了下来,“是奴婢错,让老太太为难了这些日子。”

  “罢了。”老太太拿帕子给喜儿擦了擦脸上泪痕,叹息道:“看来,我果真是老了,你们小年轻想法,我竟是不懂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强扭瓜不甜,也省花儿埋怨我。至于你呢,改明儿选了黄道吉日,我收了你做干孙女,然后啊就着手给你找婆家。”

  喜儿又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想一直伺候您,不愿嫁人,至少现还不想,求老太太成全奴婢这一番孝心。若老太太实厌烦了奴婢,要将奴婢嫁远远,那奴婢宁愿一死。”

  “你这丫头,什么死不死,别老把死挂嘴边上,不吉利。”老太太也是知道她脾性,刚烈很,只能妥协道:“都随你吧。”

  那夜事后,凤移花等了几天,发现春晖堂那边没了动静,他吐了口浊气出来,便把这事当个闲话说给了娇娘听。

  娇娘那会儿已能坐起来了,听过之后就瞪了他一眼,“若那喜儿真脱光了往你床上爬,你待如何?”

  凤移花心知这妮子是吃醋了,便笑着道:“这喜儿是个刚烈正经女子,她心中越是倾慕于我,越不可能就那么不明不白委身于我,何况,喜儿这姑娘,心中自有骄傲,那夜之后,想必便能认清事实了,我欣赏这样进退有度女子。”

  怎能她面前夸奖另一个女子,即便那女子已不战而降了也不行,尤其是她刚生完孩子时候,一霎这醋缸便翻了。

  气咻咻将人推出床外,扯下床帐,搂着孩子躺下就不搭理人了。

  凤移花站床外愣了半响儿,半响儿都摸不着头脑,他方才说什么了?这臭丫头怎忽然就生气了?

  感情是母凭子贵,一招有了靠山,她腰杆挺直了,便不把他当宝了?

  这还了得,他必得让她知道知道他厉害。

  想罢,他亦凶巴巴拨开床帐钻了上去,一通外强中干训斥之后,便听床内传来了委屈啼哭声,紧接着便是男子慌了慌张诱哄声,再然后娇糯女声猛扬了起来,辣气壮一通反训,那大爷便越趴越低,后抱着他儿子就缩到床角里去了。

  可了不得了,娇猫咪生完崽子一霎崛起变母老虎了。

  此番事了,白驹过隙,卧床四十多天后,她终于被允许下床沐浴。

  春景阁内有专门一间浴室,里面建了一个大池子,全是用汉白玉石修砌而成,期内布置极为华贵。

  四十多天没洗澡没洗头,可想而知她已臭成了什么样儿,一进了这浴室,先是对着那一池子撒了花瓣清水垂涎了半响儿,随即任命进了大浴桶,她身上脏紧,还是痛痛先浴桶里洗一场,再去祸害那满是花香大水池吧。

  先是用香苓洗了头,随即便拿丝瓜瓤搓起身子来,想着这么多天没洗澡,丝瓜瓤一上身她便卖力搓洗起来,直到手臂微酸了才住手,冲洗之后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上掉了一层皮,轻了二两肉,浑身清爽。

  可后背她依旧感觉没洗干净,想了想,还是开口叫了落霞进来,她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冲向了那垂涎已久大浴池。

  浴室门被人推开了,一双黑底云纹靴子出现了一扇绘着美人夜宴图屏风底下,紧接着便转出了一个面带坏笑俊美男子,不是凤移花,她大爷又是谁。

  而正闭着眼享受水浴娇娘却没发现,听着动静便道:“落霞帮我搓搓后背。”

  说着便转过身去趴了池边。

  凤移花也不说话,三两下除去了身上衣物,光着身便下了水。

  水池因进来了一个人而如涨潮一般翻涌了少许,娇娘察觉出了异样,正想着她只是要落霞帮她搓背罢了,怎这丫头就傻不愣登下来了,正要回头之际,便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这突来动作惊吓住了她,张口欲叫便被堵住了嘴,眼睛猛眨几下,瞧着来人她就气死了,挣扎着从他口里逃脱,羞窘锤了他一记,便道:“你怎来了,不是屋里瞧你儿子吐泡泡吗。”

  “娇娘,我想你了。”

  禁欲了几个月,这一招闻到了肉香,便颇为激烈,一边说着话,一边那手掌便用力扒开她娇臀,早已挺立起来凶器那娇艳软嫩唇瓣上磨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娇娘顿时软了双腿,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凤移花眼疾手扶住她,将她抵到了池壁上,双手揉搓着那对饱满多汁香乳,下面就如捣药似得啪啪抽弄起来,娇娘被撞身子剧烈摇晃,麻痒刺激感从身下传遍全身,她脸色娇红,禁不住就呻,吟出声。

  可他如同一头野兽似得,后面弄她竟还觉不过瘾,抽出那小恶兽,翻转了她身子,抬起她一条腿就又火急火燎刺了进去。

  那一下来又凶又猛,直抵蕊心,她小叫了一声,蓦地抱住他,十指便情不自已他背上留下了浅淡痕迹。

  “娇娘……娇娘……”他边抓捏着她臀瓣,边亲吻她红唇,水池里波纹激荡昂扬,如同他此时心情。

  那铁杵似东西一下下砸入她体内,令她喘息都不匀,别提回应他动情低喃了,她只能晕乎乎搂紧他,仰着头承受他给热吻。

  他瞧着她杏眸潋滟泛春光,黛眉轻蹙,俏脸晕红,身子他怀里娇艳绽放,无助可怜,眸子一下暗沉,竟生出想将她狠狠弄坏,恣意驰骋感,身下捣弄便越发急促紧密,娇娘觉得四肢百骸里都被欢愉占领,唇儿几乎被她自己咬破,她望着他,泪雾弥漫,随着他节奏,吟声急促又娇媚。被欺负惨了,她便趴他脖颈里啼哭,求饶,“大爷,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死不了,爷瞧你此时浪不成样子,可是爽着了。”他坏笑着叼住她香舌,搂抱着便出了水。

  他话令她羞耻,可羞耻之中又夹杂着禁忌兴奋,她被压池边长塌上,跪趴着,他便从身后又狠狠灌入,一下一下撞击,啪啪声,潺潺声,令她面红心羞。

  她脸贴着软滑褥子,身子却被高高抬起,分开,揉搓,那人狂态百出,恣意将她摆弄,她看不见他脸,便觉羞辱,委屈突如其来,她几乎将身下褥子抠弄破了,眼泪溢出眼眶,哭声终是没有忍住。

  他从身后抱住她,于欢愉之中骤停,将人拢入怀中,怜爱亲吻抚摸,一遍一遍喊:“娇娘,娇娘……”

  娇娘抬眼瞧他,见他眼中并无轻视,反是宠爱,哭就狠了,娇软可怜,无助极了,“我、我刚才看不见你,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不言而喻,凤移花恨拧弄她乳儿以示惩罚,转瞬又觉好笑,想着方才被她哭心乱,还以为自己轻狂伤了她,便冷下脸故作生气道:“既你不喜爷碰你,爷不碰便是。”

  “不是,不是这样。”娇娘忙紧紧搂住他脖子,委屈哽咽,“我看不见你脸,摸不到你,便觉害怕。”一个人攀上欢愉巅峰,身边却没有人,那份寂寥空虚她害怕极了。

  “傻宝,怎会摸不到我。”他怜惜她身上轻抚以安慰她不得安宁魂灵,转眼便坏笑着她耳边轻轻道:“我便你身子里,怎会感觉不到,看来是爷那处太细小缘故了。”说罢猛顶弄了一下。

  娇娘蓦地咬唇压抑住了想脱口而出娇吟,“我想看着你才做,像这样。”

  此时她正双腿叉开坐他大腿上,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这会儿肌肤相亲,紧紧贴合,激情又怎会冷却,娇娘自己握住那东西就塞入了自己体内,面色红润如铺了一层霞雾,做完这一步她就扑入他怀里,脸儿埋入他脖颈,再也不愿抬头。

  实际上,当两人又结合一处他填满了她幽谷时,便又动了情,见她难得主动一回,是心悸,这回明白了她想要,就没了顾忌,一边望着她、紧抱她,一边就又重弄了起来。

  此番情,事,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酣畅淋漓自不必说,那多月没吃肉大爷美美饱餐了一顿却是谁都看得出来。

  韶华如梦,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每天喂喂他,逗逗他,抱抱他,听听他哭闹声,亲眼看着那么一个小不点,时光之中长大,心中便盈满了感动,这就是她儿子,血脉相连牵挂。

  有时她也会忧虑他未来,他是庶出庶出,身份较之旁人低微,她害怕孩子将来会怨恨她出身低贱,钻了牛角尖时她也会想,若她有个显赫出身该有多好,如此她孩子便会少吃很多苦,可若她当真有了显赫出身,她就不可能成为凤移花妾,若她没有遇见他,没有成为他妾,孩子又从哪里来。

  这似乎是个哲学问题,就像那困扰了许多哲学家千古谜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了鸡,那是个悖论。

  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假如,有只是遗憾和悔恨,又或者严重因悔而痛不欲生。

  孩子满月时候,他爹花大爷终于几乎被他翻烂了《楚辞》里决定了孩子大名,凤容与,取自《九歌・湘夫人》中后一句,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意思即是欢乐时光难以轻易得到,姑且欢乐自与共,容与即自与共。

  她听了,弯唇一笑靠向他怀抱,那便自与共吧。

  容哥儿没有热闹繁华满月宴,没有郑重其事抓周宴,他有仅仅是他父母对他殷切期盼,愿他一生都能平安喜乐,正如他名字,愿他逍遥自。

  这一年中,发生了许多事,凤芸儿订给了万安公主小儿子,今年三月出嫁,大太太喜笑颜开,特意姜姨娘面前显摆了许久,紧接着凌二爷也给她争了气,终于凭借自己才学得了圣上青眼,做了翰林侍读,即专门伺候圣上读书官职,虽是小官,却前途无量,大太太是得意了起来,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才华横溢好儿子,那段日子青阳侯府春光明媚,虽是深秋隆冬,却让人觉得如置身百花暖阳中,连带着她也觉得这日子舒坦极了,可惜好景不长,两个月后,大爷迁升了羽林大将军,全权掌控了宫城安危布防,兵权握,身份越发贵重,成了留京不去王爷们争抢拉拢重要人物,一时门庭若市,风头无两。

  如此一对比,凤凌成了那小小“侍书童子”又算得上什么,听人嚼舌根说,大太太那几日里摔碎了好几套名贵茶具,瓷器。

  不管大太太如何反应,侯爷倒是乐见其成,姜姨娘直接受益,整整半个月侯爷都留宿她房中。

  只是娇娘带着孩子去向她请安时,并不见她笑颜便是了。

  因之前喜儿事,老太太似乎不待见她了,娇娘也不强求,除了初一十五定时请安日子,她便不上赶着去讨人嫌,不过老太太似乎忘性挺大,不过三两个月后,听说容哥儿越长越像凤移花小时候,便乐呵呵让她抱了孩子去请安,天天都得去。

  娇娘笑了笑便想这样老人是可爱了,老太太年轻时定也是个心胸宽广豁达人。

  无暇也于去年下了考场,却没有考中,她见他形容颓废,心中担忧这小子,便让凤移花好好开导一下他,男人之间交流总会容易些,凤移花抽空见了他一面,书房长谈,也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自那以后便见无暇常常出现凤移花外书房。

  她见这弟弟又渐渐恢复了平常性情,便放下心来。

  朝堂上事儿凤移花有时闷心里久了也会跟她说,有时是分析,有时只是简单陈述,有时又是长久沉默,她听着,只觉得长安水很深,并有不好预感,很这一池浑水里便会搅合出漩涡,而凤移花首当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参加好友婚宴,被一杯白酒灌直接醉死,第二天直接上班迟到被训了一顿,尼玛,得到教训鸟,往后再也不沾白酒,呜呜……这一章是补第28号,29号明天补上。

  还是那句话,白酒就不是女人喝,tt,再也不逞能,不好奇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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