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人生再来一次
简单至极的情话，比当年嘴笨的程廷葳说得还要质朴。
听到这话，程廷葳哪里还有脾气，搂着燕清歌的细腰，将燕清歌完完全全抱在怀里，脸在燕清歌的脖子上蹭，“但是你爱我，没我爱你多。”
“嗯。”
程廷葳气恼的在燕清歌脖子上咬了一口，“你都不争辩两句吗？”
燕清歌翻了个白眼，把程廷葳推开，“别蹭来蹭去的，蹭出火起来，你解决吗？”
程廷葳挑眉，“我惹的麻烦，自然我解决。”
燕清歌一脚把程廷葳踢下床，“美得你！”
被踢下床，程廷葳也不恼，就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床上的燕清歌，“你为什么能够理直气壮的欺负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禁欲的关系，程廷葳的表情委屈得像一只没有肉骨头的大狗狗。
“你爱我比较多，就是我欺负你？”燕清歌有恻隐之心，但她不能让程廷葳看出来她吃这一套。
感情就像较量，露出弱点，以后就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燕清歌骄傲了一辈子，还要再骄傲一辈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程廷葳一直压在身下。
想起宁则沂那些话，程廷葳止不住叹气，“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我失忆了，你没嫌弃我。我家人对你不好，你也没有迁怒我。为什么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人，都觉得你对我不够好？”
“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燕清歌到底还是不忍心，伸手把程廷葳从地板上拉了起来，“你可以为了我去死，我大概率做不到。”
燕清歌实话实说，能让她豁出性命，很难。
尤其死过一次，燕清歌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她不想死，所以才会来南昭国，才会答应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约会。
燕清歌紧紧抓住程廷葳的手，“虽然我没你爱我多，但我把能给你的爱都给了你，你也别觉得自己太吃亏。”
燕清歌想着想着还是有些生气，“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认识南风，现在你一来，全都乱了套。”
找到云澄，她以为自己可以知道自己死亡的真相，结果只是艺术的一场幻想。
找到南风，她以为自己牺牲色相能够找到凶手解决恩怨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但程廷葳一来，她连自己的死亡真相都顾不上了。
“怎么？你还想着那个男人？”程廷葳愤怒的瞪着燕清歌。
燕清歌白了程廷葳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懒得和你说。”
程廷葳对燕清歌的眼神毫无抵抗力，立即抱住燕清歌哄，“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说，我不就知道了吗？”
燕清歌看了程廷葳很久，有些犹豫。
她重生的事，都已经告诉过云澄，再告诉自己最亲近的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云澄和程廷葳是不一样的。
云澄和她是彼此欣赏的关系，而且云澄是个天马行空的艺术家，接受度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她当时也是出于满肚子问题不得不说清楚才能继续对话的考虑才告诉云澄自己的经历。
见燕清歌犹豫，程廷葳搂着燕清歌肩膀的手紧了紧，“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吗？”
燕清歌淡淡看了眼程廷葳，想了很久才开口，“我是怕你接受不了。”
“即便误以为你我是兄妹，我都能接受我对你的感情，我还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
燕清歌想了又想，还是有些犹豫。
第一次见燕清歌婆婆妈妈，程廷葳很不痛快，嘴上威胁道：“如果你不说，我就亲你了！”
燕清歌眼睛往斜上方瞟程廷葳，“你敢？”
“要不要试试？”程廷葳丝毫不怵。
“……”
燕清歌推开程廷葳下床。
程廷葳有些慌，去拉燕清歌的手，“我开玩笑的。”
燕清歌回过身，拉开程廷葳的手，“我去洗把脸，我冷静下。”
见燕清歌这样说，程廷葳心知，燕清歌接下来要说的话，必然是对燕清歌关系甚大的事。
燕清歌去了浴室，并且拉上了门。
酒店的洗漱间是滑动门，燕清歌用的力气大，门撞到边沿往后弹了一下，留出一个缝隙。
里面的水声传来，程廷葳心情复杂难言。
他舍不得燕清歌纠结难过，但他知道，如果他这次狠不下心，他以后也别想知道燕清歌身上的秘密。
无论什么样的秘密，只要有关于燕清歌，都是他最关心的事。
水龙头开着，水哗啦哗啦的流，燕清歌双手捧了把水往脸上扑，凉水驱散了脸上的热意，让她快速冷静下来。
燕清歌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驱赶脑海里的画面。
上辈子的死亡，是她驱之不去的噩梦。
燕清歌闭着眼睛，将脸埋进水里、
咕隆——
咕隆——
咕隆——
气泡在水里上浮，在耳边炸开，燕清歌闭着眼睛，听着耳边的水声。
水漫过盥洗台，从台子上流下来，滴落在地上，溅在燕清歌脚上，小腿上。
“呼——”
燕清歌仰起头，甩了甩脑袋，水珠洒落在四周，剩下的沿着脸颊滑落，没入白色衬衣里。
燕清歌关掉水龙头，从里面出来。
一直紧张盯着缝隙的程廷葳，看见缝隙扩大，背一下子挺直。
见到浑身湿漉漉的燕清歌，程廷葳立即从床上跳下去，走到燕清歌身边，揽着燕清歌的肩膀，半抱着她，心疼得厉害，“清歌，你不想说就不说好了，何必折腾自己。”
燕清歌把吐槽的话忍了回去，捧着程廷葳的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听完之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什么都能告诉你。”
看着燕清歌认真的神情，程廷葳紧张得离开，都无法说出一个好字，只能机械的点头。
两人上床，程廷葳把燕清歌抱在自己怀里，燕清歌没有挣扎。
更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了，燕清歌懒得计较这种表面上的肌肤相触。
燕清歌拉着程廷葳的手，在程廷葳的手上写程廷葳的名字，一笔一划，横平竖直。
“程廷葳，你有没有想过人生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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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程廷葳哪里还有脾气，搂着燕清歌的细腰，将燕清歌完完全全抱在怀里，脸在燕清歌的脖子上蹭，“但是你爱我，没我爱你多。”
“嗯。”
程廷葳气恼的在燕清歌脖子上咬了一口，“你都不争辩两句吗？”
燕清歌翻了个白眼，把程廷葳推开，“别蹭来蹭去的，蹭出火起来，你解决吗？”
程廷葳挑眉，“我惹的麻烦，自然我解决。”
燕清歌一脚把程廷葳踢下床，“美得你！”
被踢下床，程廷葳也不恼，就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床上的燕清歌，“你为什么能够理直气壮的欺负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禁欲的关系，程廷葳的表情委屈得像一只没有肉骨头的大狗狗。
“你爱我比较多，就是我欺负你？”燕清歌有恻隐之心，但她不能让程廷葳看出来她吃这一套。
感情就像较量，露出弱点，以后就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燕清歌骄傲了一辈子，还要再骄傲一辈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程廷葳一直压在身下。
想起宁则沂那些话，程廷葳止不住叹气，“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我失忆了，你没嫌弃我。我家人对你不好，你也没有迁怒我。为什么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人，都觉得你对我不够好？”
“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燕清歌到底还是不忍心，伸手把程廷葳从地板上拉了起来，“你可以为了我去死，我大概率做不到。”
燕清歌实话实说，能让她豁出性命，很难。
尤其死过一次，燕清歌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她不想死，所以才会来南昭国，才会答应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约会。
燕清歌紧紧抓住程廷葳的手，“虽然我没你爱我多，但我把能给你的爱都给了你，你也别觉得自己太吃亏。”
燕清歌想着想着还是有些生气，“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认识南风，现在你一来，全都乱了套。”
找到云澄，她以为自己可以知道自己死亡的真相，结果只是艺术的一场幻想。
找到南风，她以为自己牺牲色相能够找到凶手解决恩怨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但程廷葳一来，她连自己的死亡真相都顾不上了。
“怎么？你还想着那个男人？”程廷葳愤怒的瞪着燕清歌。
燕清歌白了程廷葳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懒得和你说。”
程廷葳对燕清歌的眼神毫无抵抗力，立即抱住燕清歌哄，“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说，我不就知道了吗？”
燕清歌看了程廷葳很久，有些犹豫。
她重生的事，都已经告诉过云澄，再告诉自己最亲近的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云澄和程廷葳是不一样的。
云澄和她是彼此欣赏的关系，而且云澄是个天马行空的艺术家，接受度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她当时也是出于满肚子问题不得不说清楚才能继续对话的考虑才告诉云澄自己的经历。
见燕清歌犹豫，程廷葳搂着燕清歌肩膀的手紧了紧，“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吗？”
燕清歌淡淡看了眼程廷葳，想了很久才开口，“我是怕你接受不了。”
“即便误以为你我是兄妹，我都能接受我对你的感情，我还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
燕清歌想了又想，还是有些犹豫。
第一次见燕清歌婆婆妈妈，程廷葳很不痛快，嘴上威胁道：“如果你不说，我就亲你了！”
燕清歌眼睛往斜上方瞟程廷葳，“你敢？”
“要不要试试？”程廷葳丝毫不怵。
“……”
燕清歌推开程廷葳下床。
程廷葳有些慌，去拉燕清歌的手，“我开玩笑的。”
燕清歌回过身，拉开程廷葳的手，“我去洗把脸，我冷静下。”
见燕清歌这样说，程廷葳心知，燕清歌接下来要说的话，必然是对燕清歌关系甚大的事。
燕清歌去了浴室，并且拉上了门。
酒店的洗漱间是滑动门，燕清歌用的力气大，门撞到边沿往后弹了一下，留出一个缝隙。
里面的水声传来，程廷葳心情复杂难言。
他舍不得燕清歌纠结难过，但他知道，如果他这次狠不下心，他以后也别想知道燕清歌身上的秘密。
无论什么样的秘密，只要有关于燕清歌，都是他最关心的事。
水龙头开着，水哗啦哗啦的流，燕清歌双手捧了把水往脸上扑，凉水驱散了脸上的热意，让她快速冷静下来。
燕清歌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驱赶脑海里的画面。
上辈子的死亡，是她驱之不去的噩梦。
燕清歌闭着眼睛，将脸埋进水里、
咕隆——
咕隆——
咕隆——
气泡在水里上浮，在耳边炸开，燕清歌闭着眼睛，听着耳边的水声。
水漫过盥洗台，从台子上流下来，滴落在地上，溅在燕清歌脚上，小腿上。
“呼——”
燕清歌仰起头，甩了甩脑袋，水珠洒落在四周，剩下的沿着脸颊滑落，没入白色衬衣里。
燕清歌关掉水龙头，从里面出来。
一直紧张盯着缝隙的程廷葳，看见缝隙扩大，背一下子挺直。
见到浑身湿漉漉的燕清歌，程廷葳立即从床上跳下去，走到燕清歌身边，揽着燕清歌的肩膀，半抱着她，心疼得厉害，“清歌，你不想说就不说好了，何必折腾自己。”
燕清歌把吐槽的话忍了回去，捧着程廷葳的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听完之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什么都能告诉你。”
看着燕清歌认真的神情，程廷葳紧张得离开，都无法说出一个好字，只能机械的点头。
两人上床，程廷葳把燕清歌抱在自己怀里，燕清歌没有挣扎。
更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了，燕清歌懒得计较这种表面上的肌肤相触。
燕清歌拉着程廷葳的手，在程廷葳的手上写程廷葳的名字，一笔一划，横平竖直。
“程廷葳，你有没有想过人生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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